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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231책 (탈초본 69책) 영조 40년 6월 14일 갑오 26/27 기사 1764년  乾隆(淸/高宗) 29년

○ 甲申六月十四日辰時, 上御景賢〈堂〉。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 龍虎大將金聖遇, 同爲入侍時, 領議政洪鳳漢, 兼工曹判書李益炡, 知中樞府事洪啓禧, 行刑曹判書洪象漢, 判敦寧韓翼謩, 漢城判尹趙雲逵, 行副護軍具善復, 漢城左尹鄭弘淳, 行副護軍李彝章, 吏曹參判元仁孫, 戶曹參判朴相德, 行副司直洪麟漢, 左副承旨趙德成, 應敎洪述海, 假注書沈頤之, 記事官趙㻐·李延伋, 龍虎大將金聖遇, 以次進伏。上曰, 尙有雨意矣。鳳漢曰, 然矣。鳳漢曰, 咳嗽, 何如? 上曰, 終不差, 誠怪矣。鳳漢曰, 臂部, 何如? 上曰, 予忘之矣。鳳漢曰, 此濟州牧使李明運狀啓也, 備陳畢賑形止, 仍以軍官金益鉉·朴聖輔, 措辦各穀一千三百四十三石零, 以備白給之資者, 誠爲可嘉, 而恩典至重, 不敢請其稟處爲辭。又以爲上年退捧移米與今春入來移米, 當以凉藿, 趁今捧上出送, 而一時竝捧, 恐致騷擾。上年移米, 則依前以凉藿, 趁秋前輸送該舖, 今春移米, 待明春, 姑爲停捧事, 請令廟堂稟處矣。監賑軍官, 例有論賞之事, 今此金益鉉·朴聖輔, 措辦不貲穀物, 以濟許多飢民者, 誠爲可尙, 令該曹, 考據前例, 分等稟處, 移米價凉藿等物, 依今番新定式施行, 而昨年條, 今秋卽爲出送, 今年條, 待明春姑爲停捧事, 一體許施, 何如? 上曰, 依爲之。鳳漢曰, 此亦濟州牧使李明運狀啓也。以爲本道還太, 尤爲垂罄, 如當災年, 每每請得今春移劃太, 特令會錄於本島常平倉, 糴糶取耗, 俾作日後種子事, 令廟堂稟處爲請矣。當初入送, 豈望其準還陸地乎? 依所請仍留本島, 糴糶取耗, 以爲前頭補賑之資, 何如? 上曰, 依爲之。鳳漢曰, 侍從之臣, 近日旣皆收敍, 而獨前持平尹師國, 因微事被勘, 尙在削職中云, 似當一體蕩滌矣。上曰, 給牒敍用, 可也。鳳漢曰, 向來玉堂引陪事, 不過出於一時飭勵之敎也, 此是自古所有者, 則聖意, 亦豈欲永爲革罷乎? 爲日已久, 輒此仰達, 以冀其還寢之命矣。上曰, 一時申飭, 依爲之。已上竝出擧條  命書傳敎曰, 其時下敎, 不過飭勵, 兩臺處義, 其勢固然, 今日次對, 亦又違牌, 大司憲蔡濟恭, 大司諫具允鈺遞差。又命書傳敎曰, 雖有長官, 違牌勢然, 憲臣昨日入侍, 今日違牌, 其涉無義, 諫院則有行公臺臣二人, 而昨日闕啓, 今日次對, 無義違牌, 此何道理? 兩司長官, 旣已許遞, 今日違牌臺諫, 竝罷職不敍。多臺有闕, 政官牌招開政, 以在京無故人擧行。上曰, 徐命善, 旣已經宿之後不爲者, 誠得體, 故昨已諭矣, 近日闕啓者, 稀矣。命書傳敎曰, 前司諫鄭恒齡, 筵中旣已目覩, 其雖差愈, 人君使臣之道, 其宜恕諒, 令該曹, 日後便邑備擬。上命承旨, 讀奏柳東垣子上言。上曰, 僉議, 何如? 鳳漢曰, 借筵說之, 柳顯章, 遭故於其時, 則可謂皮不存也。啓禧曰, 此異於顯章, 以知面一節, 不得白脫矣。象漢曰, 筵話脫空知面, 則未面質其子之稱冤, 非異事矣。益炡·翼謩·聖逵·善復·彝章·仁孫·相德·善行·麟漢·述海皆曰, 未詳獄案, 別無可達矣。命書傳敎曰, 今番道傍, 至於柳東垣子上言, 則莫知本事, 下該府, 稟處矣。今日命讀其事, 曉然下敎, 旣記覽所謂筵話所給之人旣無, 則其間傳給之人, 不問自無, 此政毛將焉傅者也, 而況其後, 旣得傳示之明祚, 則尤無可論, 諸人竝放時, 混入其中, 伊後之人其名, 若上言難辨, 不過一竝請寢者, 亦不關於本事。玆事不可謂伸雪, 歲杪中, 名今尙在, 予亦不察而然, 柳東垣, 特爲放送給牒。上曰, 此後似入於被謫蒙放秩矣。鳳漢曰, 然矣。上曰, 不御正殿之時, 飮酒者豈朝鮮之民乎? 鳳漢曰, 聞刑判所傳而知之矣, 金希文·申重輝處分, 竝聖德事也。上曰, 僞造則僞造矣, 非予之爲, 卽彼蒼矣。守大事, 其日宜爲而不爲, 臺臣誤矣。雲逵曰, 沈廷最擊鼓事, 臣不敢擅便, 故敢達矣。上命承旨讀奏。上曰, 他人之龍尾, 何可入葬乎? 鳳漢曰, 當初不善爲之矣。上曰, 其供當以後生不能知爲說而已, 何若是章皇乎? 命書傳敎曰, 頃覽尹氏諸族陳章, 可見乾道之昭昭, 而於沈領相言之, 旣知其外先之墓, 則九原若有知, 其便乎, 不便乎? 故其批已示微意, 伊後更欲下敎, 令助擔支軍而未果, 以此觀之, 大臣體重, 故雖不詳諭, 意則欲示。今覽沈廷最供辭, 凡事作事謀始, 當初葬時, 尹家亦不禁, 不是異事, 而尹家旣覺之後, 爲先若此, 事理當然。於沈廷最之道, 亦有外先之義, 其宜彼此雍容, 務歸穩當, 而雖非廷最之事, 忽立他人之寸碑於爲外先之墓塋, 章皇立爭, 語不暇擇矣。乾道昭昭, 碣片旣得, 則前之恣詈, 今日遜順, 立碑駭擧, 雖不可諉之於廷最, 曰以其外先山, 而語不暇擇, 非廷最而誰? 頃覽尹章, 予亦曰過矣, 旣竪他碑, 刮字之疑, 焉可免也? 雖然玆事, 予已熟量, 助墓軍之敎不諭者, 意亦此也。不禁與其葬, 予付先天, 於尹氏之道, 以故相入葬時, 用於其祖墓前五步之意, 其勿辭說, 於沈氏, 亦若此意, 同謀於眞外先之墓, 則體魄可謂便矣, 事理亦順矣, 其令兩家, 依此知悉。噫, 文肅公, 以八百年前朝名相, 其後入我朝, 四有沙麓之慶, 而于今望八, 聞得墓之報, 可謂稀有, 今則事定, 特爲遣承旨致祭。故沈領相, 以昔之名相, 因此九原, 其若有知, 豈不動心? 亦一體承旨致祭。上曰, 今則事圓矣, 建極亦用於九原, 此後似無可爲, 而若復爲則非矣。鳳漢曰, 然矣。上曰, 藥房提調, 持湯劑入侍。李之億進湯劑。上進御後, 命聖遇進前。上曰, 犯釀罪人決棍時, 觀者多乎? 聖遇曰, 聞而來者, 多矣。上曰, 梁漢, 何以處之乎? 聖遇曰, 屢施凶杖, 昨則決棍矣。命聖遇先退。上命善復進前。上曰, 南廟行祭時甲冑乎? 善復曰, 然矣。上曰, 召對爲之。命書傳敎曰, 朴召史之登聞, 在於動駕之日, 旣許駕〈前〉上言, 則何不訴而登聞乎? 其涉訝之, 今覽供辭, 渠夫不過干連, 其放未放, 不過一人之事, 而覽其供, 予則曰, 朴召史之夫外, 本事其涉殊常。當此審理之日, 咫尺畿甸, 乃有此事, 其令該曹, 今日內卽取文案, 登對以奏。德成曰, 昨日沙場回示罪人中, 切隣老除朴允黃, 混入於決棍中, 旣已受批, 則沿海能櫓軍之充定, 似爲疊罰, 故敢達矣。上曰, 置之, 可也。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