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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296책 (탈초본 72책) 영조 45년 9월 18일 정유 16/16 기사 1769년  乾隆(淸/高宗) 34년

○ 己丑九月十八日酉時, 上御集慶堂。領·右相入侍時, 領議政洪鳳漢, 右議政金尙喆, 右副承旨徐命善, 假注書吳鼎源, 記注官崔宗謙, 記事官閔膺世, 以次進伏訖。鳳漢曰, 夜間聖體調攝, 若何? 上曰, 一樣矣。寢睡·水剌之節, 亦何如? 上曰, 此亦一樣矣。卿知御製序文事乎? 鳳漢曰, 聞之矣。誕日不受賀, 群情抑鬱矣。此若傳後, 則非但各伸微忱, 亦當寶藏諸臣家矣。上曰, 敎東宮御製見之乎? 鳳漢曰, 以正書, 故未及得見矣, 上命賤臣持入御製, 命善進讀訖。上曰, 御製序文, 記登於草冊乎? 尙喆曰, 不爲記謄矣。鳳漢曰, 急送人都令家, 持入, 好矣。上曰, 然。命賤臣令送人持入。鳳漢曰, 此平安監司李景祜狀啓也。備陳本道穡事, 大違初料之狀及遠程軍民, 難以赴操之勢, 仍請帥臣巡操停止事, 令廟堂稟處矣。本道非不被歉, 猶不若他道之甚, 而諸道擧皆停操, 故道臣以各爲其民之意, 有此狀請, 而西邊詰戎, 關係自別, 有不可容易許施矣。上曰, 一體許其停。鳳漢曰, 本道停操之年, 各防營都試, 各其防禦使試取後, 又自兵營, 合試以啓矣。今此狀啓末端, 仍請其依前例擧行, 今旣特命停操, 都試事, 亦當依其請爲之矣。上曰, 此亦依狀請爲之。出擧條 鳳漢曰, 兩南各樣身布, 勿論純錢參半, 從民願捧上事, 旣已覆奏蒙允, 又有特敎許施矣。今年綿歉, 諸道同然, 雖未及狀請之道, 凡係京納, 竝與兩道, 而純錢參半間, 從民願施行, 毋得自京司操縱貽弊之意, 另加申飭,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鳳漢曰, 此濟州牧使安宗奎狀啓也。備陳本島被災孔酷之狀, 若其雨水旣過, 烈陽旋曝云者, 欲其農害之詳陳, 自致上聞之張皇, 而以此推之, 民事之十分悶急可知矣。至於賑穀之有所擧論, 以其事勢之終必請得也, 石數之未及酌定, 以其容入之姑未料量也, 蓋其意, 先陳實狀, 欲使朝家, 先期區劃, 待其更請, 卽爲入送也。其言雖欠別白, 其請在所另施, 本道羅鋪所在之價, 多未作米, 沿海所儲之穀, 又方枵然, 此甚可悶矣。向來運穀時, 前監司金相翊, 以濟民倉, 當爲作租之牟, 先爲入送, 以羅鋪之錢, 作租還報爲請, 而筵稟知委之際, 自致遲延, 未及如數還送矣。濟倉之牟, 今亦自如, 就此中量宜割劃, 如其不足, 則又以他邑穀, 從便充數, 待濟牧之更爲狀啓, 自廟堂定數回下, 卽爲裝載以發事, 預爲分付於道臣, 以爲穀物及船隻, 及今整待, 及時擧行之地, 何如? 上曰, 濟牧狀啓之意如此乎? 卿奏是矣, 依爲之。出擧條 鳳漢曰, 議政府須於均廳之初, 諸處魚稅折受, 亦入革罷中, 不敢爲受給代之計, 而至今府屬所專靠者, 只在於湖南扶安地, 曾前受賜, 免稅結, 故近又別爲釐正, 而每年所收稅米, 本米無處捧留, 不得不作錢以來之際, 已多幻弄之弊, 況本府事體自別, 而乃反區區於米錢細務, 誠極苟簡。右相力主其不可, 欲以此元結, 依餘結例, 移屬均役廳, 仍自該廳, 酌量本府目下需用, 定其給代之數, 而勿爲都下朔朔上下, 則事甚便當, 若論給代之數, 則大減於捧稅都數, 雖有得失之可言, 而如是變通者, 只欲正事面也, 其間利害, 又何可計較乎? 臣等旣有消詳, 均堂亦以爲好, 而必經一番筵稟後, 可以擧行云, 故今因僚相微發其端, 臣又據實備陳矣。尙喆曰, 扶安免稅之結, 雖是受賜之地, 政府之捧稅下邑, 親自拘檢, 論以事面, 終涉苟簡, 而均廳與地部惠廳有異, 自是給代衙門。今以本府所管田結, 移屬該廳, 若其給代者, 定數磨鍊, 一依他司例, 逐朔輸送, 爲本府需用之資, 則均廳稅入, 有加無損, 政府體段, 名正事順, 與僚相消詳之時, 臣以此有所覆難矣。上曰, 其在正事面之道, 當屬均廳而給代, 依所奏施行。出擧條  賤臣持入御製序文, 命善進讀。上曰, 必也正名, 故昨召承宣, 以君臣同會一堂中爲題矣。讀至諒予心句, 命改數行。上曰, 今則圓矣。鳳漢曰, 然矣。鳳漢曰, 平安前兵使, 今將入來, 宿將還朝, 實有可倚矣。此是年老宿將, 無窠之時, 不可以其宿將, 故欲區處, 有窠之時, 則不可以年老而置之。況今時任兩將, 成效方著, 不可輕搖, 宿將則姑以其父所行之職, 自上留意, 恐好矣。上曰, 其父曾經何職乎? 鳳漢曰, 判敦寧·判義禁矣。上曰, 然耶? 鳳漢曰, 宿將之子, 今則其病漸差, 頃以收用事仰達, 而此人坐地, 何如? 宿研之外, 次次進用, 好矣。上曰, 洪樂恒年少乎? 鳳漢曰, 年稍多而貌似少矣。上曰, 領相老乎? 尙喆曰, 近日少瘦, 而筋力好矣。上曰, 左相老矣。鳳漢曰, 不然矣。上曰, 右相亦髮白乎? 尙喆曰, 然矣。上曰, 予知黑卽宰相矣。上曰, 領府事亦髮白乎? 鳳漢曰, 然矣。上曰, 與李判府事, 何如耶? 鳳漢曰, 判府四十前皆白矣。上曰, 李潤成亦白矣。鳳漢曰, 然矣, 而潤成之弟潤身, 以齋郞事, 曾有所遭, 以此仍作棄人, 可惜矣。上曰, 頃者李潤身事, 予莫知本事, 亦莫知何人。聞領相所奏, 其涉過矣, 況初入仕之人乎? 前程可惜, 無礙用之事, 分付。出傳敎  又命承旨書之曰, 洪樂恒違牌, 其涉駭然, 置傳旨而欲問, 今聞新進之人, 不當嫌而嫌焉。事體寒心, 從重推考, 其令卽爲牌招察任, 洪樂恒旣已下敎, 李師濂敍用, 令該曹口傳付職, 明朝牌招察任。出傳敎  上曰, 頃日李鎭復處分, 何以爲之乎? 鳳漢曰, 刊案矣。上曰, 稱之以海儒者乎? 過甚矣。置之。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