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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297책 (탈초본 72책) 영조 45년 10월 2일 경술 22/22 기사 1769년  乾隆(淸/高宗) 34년

○ 己丑十月初二日酉時, 上御集慶堂。召試科次入侍時, 領春秋洪鳳漢, 知春秋李昌壽, 同春秋鄭存謙, 對讀官徐浩修·洪相簡, 右承旨李聖圭, 假注書吳鼎源, 記事官韓光近·洪樂恒, 以次進伏訖。上曰, 試券次次入之。合考訖。上曰, 氣似漸減, 而聞讀券聲, 似少勝矣。因下敎曰, 藥房提調, 持湯劑更爲入侍。出榻敎  藥房都提調金陽澤, 提調元仁孫, 副提調蔡濟恭進伏。陽澤進湯劑, 上進御訖。命拆封, 李鼎運·李商建·尹弼秉爲之。上曰, 李鼎運, 誰也? 濟恭曰, 延城府院君李好閔從六代孫矣。上曰, 吳鼎源落券, 提學持入讀之, 可也。存謙持入進讀。上曰, 此作足可爲之, 見漏, 可惜矣。存謙曰, 然矣。上曰, 居首李鼎運依座次, 朔亦準, 今日付職, 牌招入直。其餘二人, 次第付職, 吳鼎源莫知其人, 以不就, 頃者拔去, 今番乃聞其五代祖希道, 卽癸亥年登科人也, 其涉異常。與同拔二人, 許其應試, 今日漏焉, 只有一試, 御此闕記瑞巖, 豈無表其志? 說書特爲備擬事, 分付。出傳敎  上曰, 金夏材落券持入, 都令讀之, 可也。濟恭進讀。上曰, 儷文家主人, 果善表矣。因敎陽澤曰, 予心悵然, 試券卿須袖去傳給也。陽澤曰, 聖敎至此, 見落還勝於被選, 不勝感激矣。上曰, 坐直承旨, 持濟州御史狀啓入侍。出榻敎  上曰, 戶判入侍。出榻敎  上命開陽門仍留, 新付翰林入來後下鑰。戶曹判書洪麟漢, 同副承旨徐命善進伏。上曰, 兩陵修補處, 大臣旣奉審, 卿往始役, 而當用松木, 木乾然後可用, 故擇日稍遠, 姑待其間始役, 可也。麟漢曰, 臣方差享官, 受誓戒合有變通乎? 上曰, 預差升實, 可也。上曰, 戶判除下直往來。出榻敎 命善讀濟州御史書啓, 讀奏訖。命命善書之曰, 今覽濟州御史啓本, 不負下敎, 語涉條理, 處置得宜, 迷暗之目, 非渠之目, 今聞日字, 其亦誤矣, 其飭過矣, 特爲敍用。在外修撰尹弘烈許遞, 其代除授, 亦有下問者, 待開門牌招, 內局入侍, 同爲入侍。出傳敎  上曰, 新付翰林入侍。出榻敎  檢閱李鼎運進伏, 上令以燭照面曰, 有髥乎? 鳳漢曰, 少有之矣。因命承旨書之曰, 南益祥有下敎者, 金吾諸堂, 其令卽爲來待本府。出傳敎  上曰, 御史啓本中一端, 卽說民弊, 而御史處置雖得宜, 本事旣爲弊端, 存·革間, 令備局商量草記回啓。出傳敎  上命賤臣, 領布傳敎後, 當直都事, 閤門外使之聽傳敎, 可也。上曰, 噫, 體昔年於耽羅, 予心若何? 此際聞麥農之大歉, 比昨年若此, 噫, 本州王化所不及之處, 昔有東海之婦, 無乃有致異之故? 特遣御史, 若義州六同事, 其事果驗。噫, 今覽御史書啓, 無狀南益祥, 以渠爲南以興之孫, 春塘登科後, 特命宣傳官, 施搥無比, 渠何以至此? 宜思君恩, 而乃敢爲一裨將, 棍殺無辜之興龍興龍六寸仲完, 以登聞來京, 則其家人縛送於貢船, 故亂杖後, 嚴囚八朔, 降定牧子, 興龍之八寸弼溥, 又施亂杖, 降定賤役。興龍之同生, 亦何辜, 而嚴刑後, 降定牧子, 囚八朔後, 猶以爲不足, 又爲重棍十九度, 聞御史之來, 頉降定升將校。噫, 渠亦人也, 抑何心膓, 作此殘忍罔測之事乎? 其歲荒, 卽益祥之所召, 而予命御史, 可見乾道之難逃。豈特此也? 且旣狀聞麥農之大歉, 至請許多之穀, 此時渠雖遞來, 其宜匹馬以還, 而馬尾七百餘斤, 涼臺一千五百立, 不法取來, 被捉於御史, 屬公貿牟七百餘石, 米五十餘石, 知秋農之已判太歉, 爲賑資留置而來云。一時奉命御史若此, 而幾年爲牧者, 何忍若此? 濫殺貪婪, 孰過於益祥? 雖計贓其律若何? 瞻彼海島, 又思冤鬼, 聞此豈可踰日? 濫殺難掩, 執贓若此, 若不直招, 嚴刑取服, 將施於何? 先命該堂, 來待本府, 濫殺贓吏南益祥, 爲先囚南間, 以此問目, 嚴問口招, 其令登對以奏。裨將李禔遠, 亦不可以御史一次之刑磨勘, 令攸司黑山島倍道, 勿限年定配。出傳敎  上命賤臣, 此傳敎頒布, 而金吾郞使之閤門外聽傳敎, 秋曹郞走馬進來, 聽傳敎後, 待開門裨將定配事, 分付, 可也。賤臣承命出, 分付後還伏。上曰, 今番船沈時藿商韓壽蕃, 大言使之登船, 能活五十三人, 此御史目覩者, 其誠可嘉, 何待回啓? 令該曹特爲加資, 其帖卽爲下送, 以示予意。出傳敎  上命持入癸巳正月日記, 命承旨, 考出故奉朝賀金在魯假注書入直日。命善曰, 癸巳正月十七日矣。上曰, 其前有翰林行公處乎? 命善曰, 果有檢閱謝恩處矣。上曰, 金奉賀以翰林爲假官, 準啓草事, 予尙記憶矣。鳳漢曰, 頃以黃州逋欠事, 前後守令有勘律之命, 事當置對後處之, 而其中金履長, 情理深有所憫惻者。以頃年白鳳麟之所被聖敎者推之, 其不忍入於金吾一步地, 一也。且向來履長拿配後, 追下傷憐之敎, 目下就拿, 法例當然, 則雖不可容議, 亦有所不忍矣。上曰, 金履長, 豈忍囚乎? 鳳漢曰, 雖金履長, 若犯重科, 則何不可囚乎? 今番所坐, 不知大段, 而朝議必欲勘處者, 蓋以嚴法飭後之道也。掩置舊逋, 自有其律, 不宜獨爲區別, 上意如欲其不待供而直處, 則亦或一道矣。上曰, 所奏誠然, 依爲之。出擧條 鳳漢曰, 朴師海·李惠祚, 俱以羅州破船査事, 至被奪告身之典矣。其同時被罪之人, 旣已蒙宥, 則此兩人, 宜有收敍之道矣。上曰, 一體給牒敍用, 可也。出擧條 鳳漢先退。上命命善, 讀坡州牧使所報軍器修補, 摠戎使請賞狀啓, 讀奏訖。上曰, 今覽摠戎使狀啓, 李潤德所報軍官, 客舍諸軍物新備, 其涉可尙, 令該曹依例回啓施賞, 而其中囉叺號笛, 卽吹手雙吹者, 而其各一隻, 各一有舊件而然耶? 莫重施賞, 此則曾所未聞者, 物件中此二件勿施, 以示暮年綜核之意。出傳敎  讀奏傳敎訖。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