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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300책 (탈초본 72책) 영조 46년 1월 26일 갑진 24/24 기사 1770년  乾隆(淸/高宗) 35년

○ 庚寅正月二十六日申時, 上詣延和門殿坐入侍時, 行都承旨柳脩, 左承旨尹東昇, 右承旨李性遂, 左副承旨魚錫定, 同副承旨具㢞, 記事官柳翼之, 假注書崔顯珌, 記注官趙亨謙, 記事官金夏材以次分左右侍立訖。命前排待令, 拿入開陽門守門將崔壽彭, 下敎曰, 禁令雖弛, 祭酒不封, 犒饋不用, 而汝爲門將, 莫知禁政院狼藉, 汝豈不知其出入乎? 對曰, 非不知之, 而果無持酒往來及使酒者矣。嚴敎之下, 更何仰達? 上曰, 安在? 對曰, 在豊德縣。上曰, 過幾朔爲邊將? 兵判蔡濟恭曰, 履歷則可爲邊將。上曰, 以三令五申之規, 欲使洞知, 此後則各門中有入酒者, 酒則贖公, 持酒人, 移兵曹草記, 可也。問年幾何? 對曰, 三十。問善射乎? 對曰, 六兩五十步易射, 而何敢曰能乎? 上曰, 然矣。使之退出帽帶而入, 摘奸宣傳官二人還入, 奏以城外城內各得四甕釀。上曰, 甕之大小, 何如? 對曰, 皆容十二十三斗矣。上曰, 何如漢耶? 對曰, 城內則田夏芳, 城外則金鐵金。命退, 前排守門將崔壽彭入侍, 上曰, 此人容貌, 何如? 兵判濟恭曰, 好矣。使引兩弓, 容易引彎, 又添一弓, 又能引彎。上曰, 登科, 幾年? 對曰, 七年。上曰, 守門將崔壽彭, 登科七年陞六, 以守門將, 陞守門將, 已涉可矜, 聞其聲觀其擧措, 可謂豊德健兒, 旣見其人, 寧無奬拔? 令該曹, 善地僉使除授, 以示予暮年奬一聳百之意。命秋判, 釀酒現捉人, 決杖一百, 囚十日後放送。而酒則遍賜祭以無酒者, 宣傳官退出。判尹李最中入侍, 招五部民人等, 各擧姓名及役名。上曰, 汝輩年老, 卽今酒賣, 比於乙亥年前, 何如? 對曰, 愈加矣。其弊不少, 或有女人行路而見辱多矣。上曰, 人多飮之故然乎? 對曰, 爲生理而然矣。上曰, 此言然矣。酒家比於草廛, 何如? 對曰, 加於草廛矣。上曰, 此言過矣。上曰, 酒家必懸燈, 何也? 對曰, 有燈然後, 人知酒家矣。命宣傳官二人, 騎馬出往城內外洞, 禁懸燈事下敎部民等使之退出。上曰, 其使令充立注書誰耶? 東昇曰, 此乃代立者, 故果無定立之事云矣。上曰, 然則勿施。上曰, 凡事禁濫, 可也, 今問部老, 酒弊甚於乙亥云, 豈其然乎? 予雖不信, 亦非令諸法司設禁, 以貽民弊者, 其可有止息者, 若藥鋪, 近年五彩玲瓏, 其牌狼藉, 一番申飭之後, 衆牌自銷, 若此庶可飭濫。今後則動駕懸燈燈夕外, 家前懸燈, 勿論晝夜, 一切嚴禁, 不遵者, 令當部其令決杖。上曰, 左承旨洪良漢, 同副承旨李昌儒許遞, 前承旨邊得讓·具㢞除授, 牌招察任, 房順房。上曰, 酒禁雖弛, 其猶餕餘祭酒不封, 歲首入直軍兵犒饋, 內試射, 亦不用酒, 其意深也, 凡事若弛禁則蕩然, 雖有飮者, 意謂其豈特甚云矣, 今番許踏橋時, 恐或酒亂, 無之, 予心弛矣。頃者輿前聞其臭, 尋常訝之, 無乃一時, 今日莫重法講, 一間之間, 酒臭觸鼻, 因此乃覺, 蕩然可知, 而其若下令, 民之受弊大, 故特命宣傳官二人, 門內門外抽栍摘奸, 皆得四甕之大釀, 若今不飭, 尾閭勝言? 令秋判, 其犯多釀捕捉者, 坐於本曹大門, 聚衆民, 勿爲徵贖, 決杖一百, 囚十日, 而放其酒贖〈屬〉公, 令該部, 城內城外當祭而無酒者, 遍給後草記。雖飭於守門將, 此後闕門內入酒壺與甕者, 令兵曹嚴飭, 若有執捉, 其酒贖〈屬〉公, 持來者, 卽付秋曹, 決杖六十以放, 以官爲名犯者, 草記限五年禁錮, 中官亦然, 令內部, 五年放逐本鄕。上曰, 近者紀綱雖曰解弛, 政院使令之高聲呼別監, 語及辱說, 三百年所無者。初意此乃禁中不嚴, 雖不準律, 今先回眎而重棍, 旣覺使酒, 故雖參酌, 更以思之, 充軍之律, 非渠所施, 南海縣終身爲奴。身爲掖隷, 高聲呼之, 語及辱說, 則雖莫重者, 何敢捧也? 或言於私謁, 或言於承傳色, 不捧, 可也, 而俛首捧來, 其辱差備門大矣。朱仁範亦不可棍汰而止, 此後闕內各處入屬嚴禁, 亦不敢復踐闕門事嚴飭。此三百年所無之事, 則宜告承傳色以奏, 可也, 而不此之爲, 若不入番請謁, 循例爲之, 見侮該房, 伈伈縮伏於司謁房, 不職可駭, 事當嚴處, 而徐興進, 有其本者, 卽昔年泰秋門差備待令者, 故雖十分參酌, 亦不可無飭, 分付掖庭署越三等。傳敎  上曰, 畿伯, 其令帳殿入侍。京畿監司金華鎭進伏。上問國舅喪行, 臨津江伐氷時, 多用民力耶? 對曰, 江邊民人等, 習於伐氷, 故略用其力, 而遠地民力則不用矣。上曰, 遠江船姑留, 事過後卽爲還送, 可也。判尹·畿伯退出。上曰, 大釀人決杖事, 下敎已久, 而尙無草記, 事之寒心, 莫此爲甚, 該堂從重推考。出傳敎  命招濟州官吏二人, 下問曰, 羅尼浦破船拯米形止, 汝必詳知, 其數爻, 何如? 對曰, 石子破傷, 爲沙所混, 雖拯出而所食不多矣。上曰, 其中有私穀云, 然乎? 對曰, 商賈輩貿販二百餘石, 同載一船, 雖非賑穀, 入去則本土人當食。上曰, 然矣, 賑恤幾何? 對曰, 十一月所賑穀, 近千石矣。上曰, 雖計口給賑之, 不至如此之多。對曰, 其中尤甚者賑之, 而十二月則幾二千石矣。上曰, 此言未可知矣。上曰, 十三運至十六運更來云, 汝見之乎? 對曰, 臣乘此船而來矣, 臣則直來, 貢果則遞傳, 故差遲矣。破船處, 與濟州相距幾何? 對曰, 五十里許矣。命使退出。東昇進讀朴命采南海縣爲奴草記。上謂翼謩曰, 一月所賑近千石云, 然乎? 對曰, 豈其然乎? 且其水沈穀, 旣非大洋, 卽爲拯出則可食矣。上還大內時, 又招承旨立於輿前。上曰, 昔先正趙光祖, 一爲都憲, 男女異路, 而今聞部老所奏, 其使酒者, 侵逼婦女云, 朝鮮其有法司, 法曹法意, 豈有此弊? 該曹該府堂上, 竝越俸一等, 至於兩司, 僅備入侍, 何足道也, 而不擧職, 甚矣, 兩司行公臺諫, 一竝施以不敍之典, 以眎飭礪之意。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