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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389책 (탈초본 77책) 정조 즉위년 9월 20일 무자 23/26 기사 1776년  乾隆(淸/高宗) 41년

○ 丙申九月二十日巳時, 上御興政堂。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 左議政金相喆, 右議政鄭存謙, 漢城判尹具善復, 行戶曹判書鄭弘淳, 行工曹判書朴宗德, 右參贊尹東暹, 刑曹判書李福源, 戶曹參判張志恒, 行副司直尹得養, 行副護軍李柱國, 行副司直權噵, 禮曹參判沈履之, 江華留守李瀰, 行副司直金魯鎭, 吏曹參判徐浩修, 開城留守徐有慶, 大司憲徐有隣, 掌令具修溫·朴在源, 獻納李謙彬, 副校理沈有鎭, 左承旨鄭民始, 假注書徐龍輔, 事變假注書宋俊載, 記注官金鳳顯, 記事官卜台鎭, 以次進伏訖。尙喆曰, 日氣頗寒, 聖體, 若何? 上曰, 一樣。尙喆曰, 王大妃殿氣候, 何如? 上曰, 一樣。尙喆曰, 惠慶宮氣候, 漸至快復耶? 上曰, 大勢雖減, 餘症猶未快祛矣。尙喆曰, 近日寒事漸緊, 殿閣疏冷, 每於溫突殿坐則似好矣。上曰, 今所坐處, 乃是溫突, 若日氣極寒, 則閉戶爲計矣。存謙曰, 昨日賞典, 臣實不敢當矣。上曰, 過矣, 勿復更辭焉。尙喆曰, 北關年事, 如彼孔慘。監司趙重晦, 年老身疲, 監賑等事, 不能如年少壯健者, 故向於筵中, 以北評事兼察監賑御史之意, 有所陳達矣。聞沈豐之, 以其侍下爲難云, 此甚悶事。上曰, 若有老親, 則心忙意促, 事勢固然, 安意監賑, 未可必矣。命民始讀北伯狀啓。上曰, 若送安集使則誰當可任? 尙喆曰, 如鄭元始, 閔鍾燮之人, 好矣。上曰, 永興久以武倅送之, 予意則欲以鄭元始爲永與府使, 何如? 尙喆曰, 好矣。上曰, 監賑御史則申應顯, 何如耶? 尙喆曰, 亦甚好矣。命書傳敎曰, 永興府使之代, 文臣中各別擇擬, 口傳差出。又命書傳敎曰, 司僕正申應顯, 咸鏡道北關監賑御史差下。尙喆曰, 鄭元始之爲人非但永興, 實是可用之人矣。上曰, 唯。今送永興, 亦有意焉。雖彼左承宣, 若欲辭免則甚爲非矣。尙喆曰, 果然矣。上曰, 文川郡守之代, 一體口傳差出。出榻敎  命書傳敎曰, 金吾開坐云, 北伯狀論守令, 皆捧拱以聞。尙喆曰, 今番北京禮部咨文一度, 自盛京轉來, 而卽勅使禮物減半, 求請禁止事及勅使肩輿停止等事也。此非新般飭令, 不過前例知委者, 不必別有謝表。只以領遵之意, 撰出回咨, 順付於節使之行,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尙喆曰, 今番自盛京禮部咨文五度之粘移出送者, 皆是使行所帶來謄本也。不可無回咨。而此非時急者, 以承領之意, 撰置回咨, 待勅行出來, 別定禁軍, 給馬下送于灣府, 依例轉送盛京,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上曰, 昌德宮虎跡, 果是分明, 訓將胡不捉得? 志恒曰, 今方四面搜得矣。上曰, 城內虎患, 蓋緣懿昭墓·義烈墓樹木之太多故也。尙喆曰, 果然矣。上曰, 其樹木叢生者, 略略鋤治, 何妨耶? 尙喆曰, 然矣。城內虎患, 誠非細憂, 今其樹木如彼茂盛, 此後則勿令更爲樹種。且其中叢生者, 略略鋤治, 則實爲好矣。命履之進前, 上曰, 禮堂旣承下敎, 馳詣懿昭墓·義烈墓, 看審形地後, 使墓官鋤治叢生, 可也。履之曰, 此是部內之地, 辭朝何以爲之乎? 上曰, 除辭朝奉審以來。出榻敎 履之曰, 其所伐條枝, 給之墓官乎? 上曰, 依爲之。弘淳曰, 本曹於壬辰年, 請得關西小米, 作錢取用, 而二千餘石, 未及作錢, 留置本道矣。今番該道請得賑資, 而竝請此米之區劃, 廟堂覆啓許施, 賑資區劃之混擧本曹穀物, 事異常例, 此米終當爲本曹取用, 下詢大臣, 處之, 如何? 上曰, 大臣之意, 何如? 尙喆曰, 當初關西伯狀啓中, 旣曰還錄會外云。故意爲本道所句管而許施矣。戶判所達如此, 經費所需, 勢難劃給, 此則還屬地部, 其代以道內各邑所在私賑穀, 準此數取用之意, 分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有隣·修溫·在源·謙彬·有鎭所啓, 和緩厚謙前後聲討, 已盡其窮匈極惡之罪, 凡在血氣之偸者, 莫不切齒痛心, 而其內外相應, 排布經營, 潛售匈圖, 危逼聖躬者, 莫非和緩之爲窩主, 而厚謙雖命置法, 和緩爵號自如, 尙逭王章, 輿情憤鬱, 久而益激。請和緩爲先削去其號, 依律處斷。上曰, 不允。又所啓, 昨冬國家安危之機, 至今追思, 尙覺懍然。苟有體國大臣, 則雖非上敎, 固當直請聽政, 而伊時首相韓翼謩, 徒思賊之氣焰, 罔念國勢之岌嶪, 不體上敎, 徒使彌縫, 使宗國大計, 幾致難言之境, 論其罪負, 不可付處而止, 請豐川府付處罪人韓翼謩遠竄。上曰, 不允。又所啓, 付處罪人金相福, 以天生妖邪之性, 具萬古宵小之行, 斷其平生, 直一鳳漢之影子也。蝨附狐媚之態, 人不忍正視, 趨勢財利之跡, 世自有公案。鳳漢之勢掀天, 而相福爲其狎客死士, 鳳漢之眼無君, 而相福爲其腹心爪牙, 指忠爲逆, 指逆爲忠, 嫉視士流, 如復私讎, 眞如···輩, 腸肚相連, 打成一團, 其居相職也。荐剡取捨, 先承鳳漢之風旨, 又聽·之指揮, 使賊勢鴟張, 匈謀益肆者, 皆相福之所贊助, 而昨冬徐命善疏出之後。宋瑩中深文之說, 稱以所見無異同, 麟漢不必知之說, 謂以語脈不如此。至於命讀叡章之時, 敢請中間傳說之査問, 至下中官拿鞫之聖敎, 雖其成命還寢, 而相福之包藏禍心, 昭然難掩。若翔雲之換父易祖, 乃人倫之大變, 而相福實自主張, 減絶天常, 萬戮難逭, 而畢竟賊之妖惡, 亦出於相福之釀成。以招中疏草一本, 送于領府事云云觀之, 其爛熳和應, 灼然可知。逆旣已伏法, 而相福獨爲晏然者, 揆以王章, 寧有是理。今以筵話傳說, 論相福之罪者, 眞是緦功之察耳。且··諸賊, 亘古所無之惡逆, 而拘於平法之新令, 孥戮之典, 不得快施, 輿情之憤鬱, 去而愈激。況相福本以洪家之人, 與此三賊, 匈謀祕計, 無不參涉, 則到今罪名, 只於付處薄勘而止, 則豈可曰, 國有法乎? 請平海郡付處罪人金相福, 爲先遠竄。上曰, 不允。以上出擧條 有隣·修溫·在源·謙彬所啓, 尹養厚之於賊, 締結綢繆之狀。固已狼藉難掩, 而到今彰著之罪犯, 尤有所萬萬驚憤者, 其窮匈情節之究覈處斷, 不容小緩。請巨濟府荐棘罪人尹養厚, 亟令王府拿鞫嚴問, 快正王法。上曰, 不允。又所啓, 今番獄事, 商輅·善海之書札中匈言悖說, 實是亘古所無之逆節, 而趾海·纘海之爛熳同情, 渠旣自服, 則今此酌處之命, 實爲失刑之大者。請穩城府定配罪人趾海, 濟州牧定配罪人纘海, 更令王府拿鞫嚴問, 快施當律。上曰, 不允。又所啓, 敬彬·成運之與若淵·相簡爛熳綢繆之狀, 旣已畢露於諸賊招辭中, 而抵賴不服, 未施當律, 揆以王法, 失之太寬。請薪智島定配罪人敬彬, 熊川縣定配罪人成運, 亟令王府更爲拿鞫得情。上曰, 不允。又所啓, 尹象厚宗廈復出之說, 旣已面質見屈, 則難免自做之歸。況渠以養厚之兄, 同惡相濟, 則以此以彼, 決不可放歸而止。請還寢尹象厚放歸田里之命, 仍施絶島定配之典。上曰, 不允。又所啓, 洪樂任所處之地顧何如, 而交結匈徒, 敢以溫室樹等語, 爛熳酬酌於逆, 綢繆往來於賊, 名出匈招, 非止一再, 其在獄體, 決不可不嚴覈得情。請洪樂任亟命王府拿鞫嚴問。上曰, 亟停勿煩。又所啓, 嘻噫, 痛矣。龜柱之罪, 可勝誅哉? 顧其地處何如, 恩造何如, 而不思報效之道, 恣其濫猾之性, 雖以壬辰疏中言語之, 渠若有一分嚴畏儲君之心, 豈敢肆然以自內酬酢, 登諸章奏, 陳之於先大王之前乎? 臣等於筵敎中, 若有俯詢, 其將何辭仰對之諭, 讀之未半, 不覺心寒而骨冷, 惟彼鳳漢罔赦之罪, 國人所共憤, 則秉義聲討, 宜乎正大。亦何患無辭, 而始也締結賊, 暗逞私憾, 終焉慫慂乃叔, 恐動天聽, 以至於半夜扈衛, 幾累先大王聖德。固已萬萬駭痛, 而猶不足。又敢以某年罔極不忍聞之說, 恣意筆之於書, 以慼我殿下之心。嘻噫, 是可忍也, 孰不可忍也。大抵, 龜柱之罪, 一則不憚儲君, 一則幾累聖德, 一則語犯莫重, 有一於此, 人臣極罪, 況兼此數者乎? 洞諭昭布, 輿情咸激, 揆以國法, 不可以戚屬, 有所容貸。請黑山島定配罪入金龜柱依律處斷。上曰, 不允。以上出擧條 有隣·修溫·在源所啓, 妖宦壽賢之締結一種嗜利之匈徒, 爛熳和通之狀, 渠旣明白納招, 則豈可一日容貸於覆載之間乎? 今此酌處之命, 雖出於好生之德意, 而三尺至嚴, 不可島縣爲奴而止。請大靜縣爲奴罪人金壽賢, 依律處斷。上曰, 不允。又所啓, 洪述海, 所犯貪贓之外, 其在京之時, 趾海·纘海·相簡, 綢繆祕謀之情跡, 必無不知之理。請鏡城府定配罪人洪述海, 拿鞫嚴問, 得情。上曰, 不允。又所啓, 洪龍漢麟漢之弟, 諂事厚謙, 至於約婚, 則其聲勢之相援, 情跡之相關, 推此可知。當此鋤治黨與之時, 不可置之於輦轂之下。請副司直洪龍漢, 遠地定配。上曰, 不允。又所啓, 國朝用人, 惟在科目, 而其試取之不公, 莫有甚於乙未五月庭試, 榜眼一出, 國言喧藉, 物情之駭惋, 久而未已, 其在嚴科場重選擧之道, 不可以時月之稍久, 置而不論。請罷乙未五月庭試榜。上曰, 不允。又所啓, 爲奴罪人河翼龍·金重得, 敢以罔測之說, 做作眞諺之書, 暗投宮禁之中, 欲售危逼之計, 究其所爲, 萬萬窮匈, 決不可一刻容貸於覆載之間。請爲奴罪人河翼龍·金重得, 亟命王府, 拿鞫得情, 快正王法。上曰, 不允。又所啓, 賊之妖邪釁累, 豈尋常參訪之類, 而安大濟之往來其家, 旣發渠招, 則其酬酢之情節, 不盡究覈, 遽蒙宥釋, 此雖由於我聖上好生之德義, 論以鞫體, 決不可放逐而止。請放逐罪人安大濟, 更令王府, 拿鞫得情。上曰, 不允。又所啓, 今番應元父子之匈疏逆腸, 實是亘萬古所未有之劇賊, 而原其匈疏, 專由於權正忱之日記, 雖未知辭語之如何, 而其弟正欽, 乃敢傳示道顯於其兄旣故之後, 致有此叵測不道之疏。況其酬酢和應之說, 旣發於親問之下, 則其在鞫體, 宜卽嚴覈得情。請權正欽, 卽令王府, 拿鞫嚴問。上曰, 不允。又所啓, 若鍊之於應元父子之匈疏, 首尾同情之狀, 綻露賊招而終始抵賴, 未施當律。揆以王章, 失之太寬。請朔州府定配罪人若鍊, 更令王府拿鞫得情。上曰, 不允。又所啓, 李克生前後罪惡, 已悉於憲臣之啓, 道伯之狀, 其所犯贓, 猶屬餘事, 向來一疏, 萬萬無嚴, 當此麟漢伏法之後, 其在討匈鋤黨之道, 決不可容貸也, 明矣。請河東府定配罪人李克生, 依律處斷。上曰, 不允。又所啓, 錫達賊之父, 尙今偃息於覆載之間者, 輿情已極齊憤, 而況此犯贓之數, 死有餘罪。以此以彼, 決不可杖犯而止。請梁山郡定配罪人錫達, 依律處斷。上曰, 不允。又所啓, 金漢耆辛卯二月之事, 雖出於其姪之慫慂指使, 而罪大乘間, 跡涉同情, 幾乎貽累於先大王聖德, 日昨備忘, 仰認分柝之意, 而揆以國法, 有難曲貸。請削黜罪人金漢耆亟施竄配之典。上曰, 不允。以上出擧條 謙彬所啓, 南海縣圍籬安置罪人具庠, 本以匈譎之性, 兼有悖戾之行。陰結匈類, 綢繆祕謀, 出沒閃倏, 如鬼如蜮, 而今其匈肚眞贓, 綻露於匈賊載興文書中, 所捉書札, 指意叵測, 情節難掩, 則今此酌處之命, 雖出於好生之德, 三尺至嚴, 決難容貸。請南海縣圍籬安置罪人具庠, 更令王府嚴鞫得情, 快正王法。上曰, 不允。又所啓, 大靜縣爲奴罪人金壽賢, 以幺縻宦寺, 交結士夫, 終爲匈賊之根柢, 而況其窮匈極惡之語, 敢欲潛售亂逆之心, 究厥罪惡, 萬戮猶輕, 情節未盡究覈, 輿情莫不憤惋。請大靜縣爲奴罪人金壽賢, 更令王府拿鞫嚴問, 依律處斷。上曰, 不允。又所啓, 旌義縣荐棘罪人尹泰淵, 本以匈猾之性, 素畜跋扈之志, 交結賊·麟漢, 作爲腹心爪牙, 身帶將兵之任, 晝夜出沒於賊·麟漢之家, 蹤跡陰祕, 爲世指目。以今若淵敢售護逆之計觀之, 其於平日, 稔受泰淵之慫慂, 故陰護麟漢, 卽曲爲泰淵之地。當此賊·麟漢置法之後, 其陰謀綢繆之狀, 尤不可不究覈, 施以當律。請旌義縣荐棘罪人尹泰淵, 亟令王府, 拿鞫嚴問, 得情, 快正王法。上曰, 不允。又所啓, 爲奴罪人河翼龍·金重得等, 做出叵測之說, 作爲眞諺之書, 潛投深嚴之地, 欲售危逼之計, 究厥情狀, 亘古所無, 決不可一刻容貸於覆載之間。請爲奴罪人河翼龍·金重得, 亟命王府, 拿鞫得情, 快正王法。上曰, 不允。又所啓, 今番應元父子之匈疏逆節, 實是亘萬古所無之極劇賊, 而原其根本, 則卽權正忱之日記也。雖未知所記如何, 而其弟正欽, 狼藉傳播於其兄身故之後, 致有此叵測不道之疏。況其酬酢和應之說, 旣發於道顯之招, 則其在鞫體, 不可不嚴覈得情。請權正欽, 亟令王府, 拿鞫嚴問。上曰, 不允。又所啓, 李弘濟, 地旣卑微, 跡又閃倏, 蝨附逆邊, 甘作嚆矢, 暗地紏結, 亦一成運, 而敢懷欺世之計, 投進一疏, 欲掩其跡, 究厥所以, 尤極巧惡。當此鋤治匈黨之日, 窮匈情節, 不卽盤問, 直爲發配, 揆以王章, 失之太寬。請海南縣定配罪人李弘濟, 亟令王府, 拿鞫嚴問。上曰, 不允。又所啓, 惟允之任, 何等難愼, 前後臺地, 亦請刊改, 而卽今承旨之望, 尙多鄕曲卑微之徒, 孱劣不稱之人。請前承旨閔塾·姜始顯·金煊·李萬育·金養心·李世孝, 刊改承旨望。上曰, 依啓。又所啓, 氷庫雖稱閑局, 提調安允行, 積年蹲據, 多行鄙瑣瓊, 每當藏氷之際, 醜謗狼藉, 固已可駭, 而吏胥之作奸, 貢人之稱冤, 老昏憒劣, 漫不致察。請氷庫提調安允行, 罷職。上曰, 耄荒不是異事, 改差可也。以上出擧條 謙彬所懷, 臺臣疏章, 體段甚重, 言之用捨, 在上處分, 而司諫金樂洙疏中所論金觀柱事, 至有擬律之請, 而無一字批旨, 恐有欠於待臺閣之道, 而宜有賜批之擧, 故敢此陳達矣。上曰, 予果未及思量之致, 當下批矣。出擧條 謙彬所啓, 俄者憲臣, 以述海去姓事, 致勤聖敎, 則宜卽引避, 而不爲引避, 徑先退伏。請憲府諸臺一竝推考。上曰, 聽瑩何足爲非。勿推。出擧條 民始所啓, 臺啓體重, 而獻納李謙彬啓辭所懷, 錯雜以奏, 殊欠臺體, 推考, 何如? 上曰, 未諳規例, 勿推。出擧條 謙彬所啓, 臣言議巽軟, 自知不合於淸朝耳目之任, 且念私義, 亦有可引, 而當此合辭方張之日, 不敢言私, 冒沒行公。及登筵席, 所懷啓辭, 相錯以奏, 至有承宣之請推, 臣之壞損, 臺體之失, 於是乎著矣。臣何敢晏然於臺次乎? 請命遞斥臣職。上曰, 勿辭, 亦勿退待。出擧條 有鎭所啓, 入侍論啓, 何等審愼之地而獻納李謙彬, 傳啓之際, 初則啓辭所懷, 錯雜以奏, 末又一日再避, 其在臺體, 壞損大矣。臣謂獻納李謙彬, 施以譴罷之典, 宜矣。上曰, 事甚稀闊, 依啓。命書傳敎曰, 非不知或老且病, 而允於臺啓者, 以其公法之不可屈, 公議之不可遏而然也。名雖付處, 無異遠竄。況彼大臣決無他意, 予所知之, 韓翼謩·金相福配所, 以近地, 更爲磨鍊事, 分付。命退, 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