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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392책 (탈초본 77책) 정조 즉위년 12월 25일 임술 24/30 기사 1776년  乾隆(淸/高宗) 41년

罪人의 처벌을 청하는 司憲府의 啓

○ 掌令朴在源啓曰, 妖宦金壽賢之締結一種嗜利之凶徒, 爛漫和通之狀, 渠旣明白納招, 則豈可一日容貸於覆載之間乎? 今此酌處之命, 雖出於好生之德意, 而三尺至嚴, 不可島縣爲奴而止。請大靜縣爲奴罪人金壽賢, 依律處斷。述海所犯貪贓之外, 其在京之時, 趾海·纘海·相簡, 綢繆密謀之情跡, 必無不知之理, 請鏡城府定配罪人述海, 拿鞫嚴問得情。洪龍漢麟漢之弟, 諂事厚謙, 至於約婚, 則其聲勢之相援, 情跡之相關, 推此可知。當此鋤治黨與之時, 不可置之於輦糓[輦轂]之下, 請洪龍漢遠地定配。國朝用人, 惟在科目, 而其試取之不公, 莫有甚於乙未五月庭試, 榜眼一出, 國言喧藉, 物情之駭惋, 久而未已, 其在嚴科場重選擧之道, 不可以時月之稍久, 置而不論, 請罷乙未五月庭試榜。爲奴罪人河翼龍·金重得, 敢以罔測之說, 做作眞諺之書, 暗投宮禁之中, 欲售危逼之計, 究其所爲, 萬萬窮凶, 決不可一刻容貸於覆載之間, 請爲奴罪人河翼龍·金重得, 亟命王府, 拿鞫得情, 快正王法。賊之妖邪釁累, 豈尋常參訪之類, 而安大濟之往來其家, 旣發渠招, 則其酬酢之情節, 不盡究覈, 遽蒙宥釋, 此雖由於我聖上好生之德意, 論以鞫體, 決不可放逐而止, 請放逐罪人安大濟, 更令王府, 拿鞫得情。李克生前後罪惡, 已悉於憲臣之啓, 道伯之狀, 而其所犯贓, 猶屬餘事, 向來一疏, 萬萬無嚴, 當此麟漢伏法之後, 其在討凶鋤黨之道, 決不可容貸也, 明矣。請河東府定配罪人李克生, 依律處斷。錫達賊之父, 尙今偃息於覆載之間者, 輿情已極齊憤, 而況且犯賊之數, 死有餘罪, 以此以彼, 決不可杖配而止, 請梁山郡定配罪人錫達, 依律處斷。金漢耆辛卯二月之事, 雖出於其侄之慫慂指使, 而罪大乘間, 跡涉同情, 幾乎貽累於先大王聖德。日昨備忘, 仰認分析之意, 揆以國法, 有難曲貸, 請削黜罪人金漢耆, 亟施竄配之典。竄配罪人金載順, 附麗諸逆, 受人指點久矣。當此新化之後, 宜思改革之道, 而今其一疏, 敢以扶抑彼此之意, 欲售漫漶義理之計, 斯當嚴討懲後之日, 如此嘗試凶論之類, 不可薄竄而止, 請海南縣竄配罪人金載順, 亟令王府, 拿鞫嚴問。削點罪人李澤遂·會遂, 賦性, 或陰邪或妖佞, 無文濫第, 爲世指目久矣。且以賊之甥, 又與纘海, 爲妹壻之間也, 仰賊有若父母, 以纘海結爲死友, 淸官腴職, 無不力取。及至賊伏法, 纘海遠謫, 締結逆孽, 興訛鼓妖, 終不思改革之圖, 如此之類, 若置而不論, 方來之夏, 有不可言, 請削黜罪人李澤遂·會遂, 竝施屛裔之典。自有向來綸音昭布之後, 龜柱之三大罪案, 俱係罔赦, 國人皆知。合啓靳允, 已是失刑之大, 而今此韓後翼, 忽生右袒之計, 敢售嘗試之意, 而其所引喩, 萬不近似, 卽此一款, 其爲無嚴, 放肆已極矣。其他稱以時政, 顯帶譏訕, 此則猶可屬之於言者寧激之義, 而至若機事已過, 機心尙存一句語, 遣辭至凶, 用意叵測。聽政實出先王之聖意, 諸凶自干惡逆之嚴討, 則爲臣子者, 孰敢以機之一字, 萌於心, 發於口, 而乃敢以機事機心等語, 肆然書之於章奏之間, 此與賊賂之機關二字, 可謂一串貫來。日前島配之啓, 臣亦自知其失之太寬, 請韓後翼, 亟令王府, 拿鞫嚴問。定配罪人趙𡷗, 締結·兩賊, 向除統制也, 有何不安之端, 而暗囑賊, 恐喝儲君? 已是罔赦之罪, 而必有綢繆之隱情, 且交通養賊, 難免同情之罪。雖以我聖上好生之德意, 至有酌處之命, 其在嚴鞫體之道, 不可一次刑配而止, 請昌城府定配罪人趙𡷗, 更令王府, 拿鞫得情。答府曰, 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