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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403책 (탈초본 78책) 정조 1년 8월 7일 경자 16/21 기사 1777년  乾隆(淸/高宗) 42년

罪人의 처벌을 청하는 大司憲 등의 啓

○ 大司憲鄭昌順, 大司諫趙英鎭, 執義任觀周, 司諫安聖彬, 持平鄭淵淳, 獻納沈豐之, 正言李夔·兪岳柱啓曰, 今番獄事, 商格[商輅]·善海之書札中, 凶言悖說, 實是亘古所無之逆節, 而趾海·纘海之爛漫同情, 渠旣自服, 則今此酌處之命, 實爲失刑之大者。請楸子島荐棘罪人趾海, 濟州牧荐棘罪人纘海, 更令王府設鞫嚴問, 快施當律。敬彬·成運之與若淵·相簡爛漫綢繆之狀, 旣已畢露於諸賊招辭中, 而抵賴不服, 未施當律。揆以王法, 失之太寬, 請薪島定配罪人敬彬, 熊川縣定配罪人成運, 亟令王府更爲設鞫得情。象厚宗廈復出之說, 旣已面質見屈, 則難免自做之歸, 況渠以養厚之兄, 同惡相濟, 則以此以彼, 決不可放歸而止。請還寢象厚放歸田里之命, 仍施絶島定配之典。洪樂任所處之地顧何如而交結凶徒, 敢以溫室樹等語, 爛漫酬酢於逆, 綢繆往來於賊, 名出凶招, 非止一再, 其在獄體, 決不可不嚴覈得情, 請洪樂任亟命王府設鞫嚴問。噫嘻, 痛矣, 龜柱之罪, 可勝誅哉? 顧其地處, 何如, 恩造何如而不思報效之道, 恣其濫猾之性, 雖以壬辰疏中語言之, 渠若有一分嚴畏儲君之心, 豈敢肆然以自內酬酢, 登諸章奏, 陳之於先大王之前乎? 臣等於筵敎中, 若有俯詢, 其將何辭仰對之諭, 讀之未半, 不覺心寒而骨冷。惟彼鳳漢罔赦之罪, 國人所共憤, 則秉義聲討, 宜乎正大, 亦何患無辭, 而始也締結賊, 暗逞私憾, 終焉慫慂乃叔, 恐動天聽。以至於半夜扈衛, 幾累先大王聖德, 固已萬萬駭痛, 而此猶不足, 又敢以某年罔極不忍聞之說, 恣意筆之於書, 以慼我殿下之心。噫嘻, 是可忍也, 孰不可忍也? 大抵龜柱之罪, 一則不憚儲君, 一則幾累聖德, 一則語犯莫重, 有一於此, 人臣極罪, 況兼此數者乎? 洞諭昭布, 輿情咸激, 揆以國法, 不可以戚屬, 有所容貸, 請黑山島定配罪人金龜柱, 依律處斷。啓能之覆載難容之罪, 已發於諫長及諸臺之啓, 而其麤狂悖戾之習, 陰譎闔捭之狀, 在渠猶屬薄物細故, 陰樹逆種, 密傳凶論, 慫慂·而爲渠羽翼, 糾結·而自作窩主。待國洞執命之日, 擬占台府, 當李潭秉銓之時, 把弄朝權。千罪萬惡, 指不勝屈, 而若其最驚心而尤痛骨者, 流入醴酒之說, 肆然脅持, 指授大北之論, 百計嘗試。甚至於倡爲追崇之說, 恐勤儕流, 則凶肚逆腸, 有浮於師興。沮遏代理之逆, 皆其部曲, 則亂本凶圖, 殆甚於·綢繆之跡, 樂禍之心, 不待起舞而彰露無餘。有一於此, 在法當誅, 況今日之逆莫劇於·, 而·之根柢源委, 卽是啓能, 則啓能之惡逆, 已是國人之所共憤, 而處分之下, 如有一毫顧忌之心, 則以荐棘罪人而乃敢率入親屬乎? 平日無君跋扈之罪, 卽此一事而亦可見矣。此等凶悖之類, 決不可島棘而止, 以生意外之變, 請大靜縣荐棘罪人啓能依律處斷。宋瑩中, 賦性奸猾, 附麗凶逆, 爲麟漢所卵育, 而欲爲一死之心, 世所共知。及當代聽之日, 賊三不必知之說, 苟有一分秉彝之心者, 孰不扼腕駭憤, 必欲食肉寢皮, 而噫彼瑩中, 獨何心腸, 身爲憲長, 咫尺筵席, 以未詳知三字, 陰護之不足, 肆然以深文等說, 及斥秉義之章, 遣辭陰譎, 指意叵測, 卽此一節, 於渠已爲斷案。於乎先大王以日月之明, 俯燭其奸狀, 至以萬萬能譎爲敎, 則舍命護逆之惡, 已著於當日而無餘矣。其在嚴懲討之義, 不可安置而止, 請薪智島安置罪人宋瑩中荐棘。金相翊, 戚聯禁臠, 內倚幼子之勢, 夤緣私逕, 陰護䲷獍之徒, 許心賊, 托婚逆, 密密綢繆, 暗暗煽動之狀, 已莫逃於淵鑑之下, 而況且附麗啓能, 稱以鶴南, 嘯聚桂黨, 自作主壁。譸張內外之跡, 圖占日後之計, 極其叵測, 萬萬陰慘。當此懲亂討凶之日, 如此奸譎之類, 不可島配而止, 請智島定配罪人金相翊荐棘。答曰, 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