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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408책 (탈초본 78책) 정조 1년 10월 1일 계사 17/20 기사 1777년  乾隆(淸/高宗) 42년

罪人 金壽賢의 처벌을 청하는 司諫의 啓

○ 司諫鄭宇淳啓曰, 大靜縣爲奴罪人金壽賢, 以幺麽宦寺, 交結士夫, 終爲凶賊之根柢, 而況其窮凶極惡之語, 敢欲潛售亂逆之心, 究厥罪惡, 萬戮猶輕, 情節未盡究覈, 輿情莫不憤惋。請大靜縣爲奴罪人金壽賢, 更令王府, 設鞫嚴問, 依律處斷。又啓曰, 爲奴罪人河翼龍·金重得等, 做出叵測之說, 作爲眞諺之書, 潛投深嚴之地, 欲售危逼之計, 究厥情狀, 亘古所無, 決不可容貸於覆載之間。請爲奴罪人河翼龍·金重得, 亟命王府, 設鞫得情, 快正王法。又啓曰, 李弘濟, 地旣畢微, 跡又閃倏, 蝨附逆邊, 甘作嚆矢, 暗地糾結, 亦一成運, 而敢懷欺世之計, 投進一疏, 欲掩其跡, 究厥所以, 尤極巧惡。當此鋤治凶黨之日, 窮凶情節, 不卽盤問, 直爲發配, 揆以王章, 失之太寬。請海南縣定配罪人李弘濟, 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又啓曰, 竄配罪人金載順, 性本妖邪, 濟以附麗, 及當新化之後, 尙逭黨與之誅, 一世之駭憤, 十手之指點久矣。今其一疏, 不思革面之圖, 敢懷護逆之心, 細究全篇, 隱然有扶抑之意, 必欲售漫漶之計, 當此嚴懲討鋤亂逆之日, 此等背陽面陰, 嘗試凶論之類, 決不可薄竄而止。請海南縣竄配罪人金載順, 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請慶興府安置罪人睦祖煥, 渠旣以出入逆家納招, 則論其負犯, 固不可輕易量移。放逐罪人鄭遠達, 雖是狂易, 旣爲逆之至親, 放逐罪人李俊永, 是養厚之狎客[押客], 與李鎭常竝稱, 珍島郡定配罪人閔百奮, 乃·之親屬, 與賊徒交密, 此俱不可全然放釋。請亟收安置罪人睦祖煥量移之命, 及放逐罪人鄭遠達·李俊永, 島配罪人閔百奮放釋之命, 以嚴隄防。請機張縣竄逐罪人朴宗岳, 旣以左右·, 親密·, 被論竄屛, 則其在嚴防之道, 亦不可輕易放釋。請寢竄逐罪人朴宗岳放釋之命, 請噫嘻痛矣。聖中·有臣·宗甲·義駿等罪犯, 尙何言哉? 倡邪說而作爲窩窟, 結凶徒而交相吹噓, 暗地綢繆, 設計妖凶, 敢欲疑亂於莫重之義理, 至以十三年不着帽等說, 肆然陳奏於筵席, 究厥腸肚, 實與德師·載翰輩, 一串貫來者也。噫, 彼諸賊, 旣皆伏法, 則顧此群兇, 獨可容貸耶? 情迹旣露, 負犯至重, 決不可一刻容貸, 而薄施竄逐, 大失王章, 竊恐亂賊無所懲畏, 輿憤無以得洩。請遠竄罪人聖中, 放逐罪人有臣·宗甲·義駿等竝令王府, 設鞫嚴問, 期於得情, 快正王法。請乙未五月庭試榜事, 尙何言哉? 第緣凶徒科場之用奸, 至有聖上受困之敎, 奉讀未半, 不覺其骨顫而膽掉也。伊時用奸之主試, 今皆物故, 負犯如此, 而尙未一番究覈, 神人之憤, 容有極哉。榜中之一種醜類, 以其憑覈之無路, 尙稽邦憲之亟加, 輿情痛惋, 久而益激。噫, 魑魅鬼蜮, 嘯聚糾結, 互相吹噓, 暗地和應, 至發其恐動危逼之計, 自干於窮凶極惡之罪, 夷考往牒, 豈有如此等凶徒也哉? 究厥情狀, 萬戮猶輕, 決不可只削其榜而止。請鄭克煥·宋翼彦·宋載中·李鎭常·吳翰源·金載器·趙德潤·洪時溥·李心淵·朴相集·李商進·復一等十二人, 已物故外, 亟令嚴鞫, 夬施當律。請宮人秀愛·福氷, 締結凶徒, 與聞陰謀, 喜動顔色, 已極凶慘, 知情不告, 自有當律, 雖以好生之德, 有此酌處之命, 其在淸宮禁杜亂萌之道, 如此妖惡之徒, 決不可以微賤而容貸。請還寢秀愛·福氷等酌處之命, 依律處斷。請申光復, 本以啓能之切姻, 腸肚相連, 綢繆往來之狀, 世所共知, 向日賊島配也。少無顧忌, 肆然往見, 究厥心腸, 萬萬陰慘, 賊之凶謀祕計, 光復, 萬無不知之理。請海美縣定配罪人申光復, 更令王府, 嚴鞫得情。請楸子島定配罪人尹弘烈, 性本妖邪, 惟利是趨, 爲弘燮之死友, 腸肚相連, 事無小大, 無不參涉, 人皆目之以姓不同弘烈, 則今番弘燮之陰慘情節, 決無不知之理。請楸子島定配罪人尹弘烈, 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請罪人克觀·克泰, 以妖之同氣, 凶謀逆節, 爛熳[爛漫]同参, 而嚴訊之下, 抵賴不服, 未克究覈, 只施應坐之律。定配罪人萬赫, 以逆之私人, 往來逆, 綢繆情節, 綻露無餘, 而未及承款, 遽有酌處之命, 王章未伸, 輿憤莫洩。請金甲島爲奴罪人克觀, 古今島爲奴罪人克泰, 泗川縣定配罪人萬赫, 更令王府, 嚴鞫得情, 夬正王法。請定配罪人具翼遠, 以賊之門徒, 無常出入綢繆親密之狀, 擧世所共知也。以今番逆之招觀之, 謀議推戴之時, 至以翼遠, 擬議於閫帥之任, 其陰凶情節, 爛熳[爛漫]同參, 昭不可掩, 而究覈未竟, 酌處有命, 王章未伸, 輿情愈激。請定配罪人具翼遠亟寢酌處之命, 仍令王府, 嚴鞫得情, 夬施當律。請罪人大燮, 以逆之族屬, 爲興文之主人, 渠家又作會謀之所, 而興文·龍輝挾匕之日, 軍官五十人作隊犯闕之說, 俱出於謀議之席, 則渠之爛熳[爛漫]同參, 昭不可掩。且與興文面質, 亦不別白發明, 則無論紹介與同謀, 亟正邦刑, 斷不可已, 而究覈未竟, 遽有減死之命, 王章未伸, 輿憤愈激。請減死安置罪人大燮亟寢酌處之命, 仍令王府, 設鞫得情, 夬正王法。請罪人弼海, 以逆範之族屬, 卵育其家, 爛熳[爛漫]綢繆之狀, 世所共知, 旣以知情不告, 不待加刑, 卽爲遲晩, 則雖未及結案, 而參聞自服, 便是參謀, 此而不誅, 其可曰國有法乎? 請減死罪人弼海, 亟寢酌處之命, 仍令王府設鞫得情, 夬正王法。請放逐鄕里罪人尹得毅, 本以愚騃之性, 濟以濫猾之習, 不學無恥, 惟利是趨, 以養厚之死友, 爲光綏之食客, 日夜綢繆, 所營者何事, 風雨造請, 所議者何謀? 行跡之陰祕, 與李鎭常輩, 實無異同, 而尙今漏網, 物論駭惋。請放逐鄕里罪人尹得毅, 施以屛裔之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