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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411책 (탈초본 78책) 정조 2년 1월 2일 계해 15/18 기사 1778년  乾隆(淸/高宗) 43년

金壽賢 등의 처벌을 요청하는 獻納 朴在源의 啓

○ 獻納朴在源啓曰, 大靜縣爲奴罪人金壽賢, 以幺麽宦寺, 交結士夫, 終爲凶賊之根柢, 而況其窮凶極惡之語, 敢欲潛售亂逆之心, 究厥罪惡, 萬戮猶輕, 情節未盡究覈, 輿情莫不憤惋。請大靜縣爲奴罪人金壽賢更令王府設鞫嚴問, 依律處斷。又啓曰, 爲奴罪人河翼龍·金重得等, 做出叵測之說, 作爲眞諺之書, 潛投深嚴之地, 欲售危逼之計, 究厥情狀, 亘古所無, 決不可一刻容貸於覆載之間。請爲奴罪人河翼龍·金重得亟命王府設鞫得情, 快正王法。又啓曰, 李弘濟, 地旣卑微, 跡又閃倏, 蝨附逆邊, 甘作嚆矢, 暗地糾結, 亦一成運, 而敢懷欺世之計, 投進一疏, 欲掩其跡, 究厥所以, 尤極巧惡。當此鋤治凶黨之日, 窮凶情節, 不卽盤問, 直爲發配, 揆以王章, 失之太寬, 請海南縣定配罪人李弘濟亟令王府設鞫嚴問。又啓曰, 竄配罪人金載順, 性本妖邪, 以附麗, 及當新化之後, 尙逭黨與之誅, 一世之駭憤, 十手之指點久矣。今其一疏, 不思革面之圖, 敢懷護逆之心, 細究全遍, 隱然有扶抑之意, 必欲售漫漶之計, 當此嚴懲討鋤亂逆之日, 此等背陽面陰, 嘗試凶論之類, 決不可薄竄而止。請海南縣竄配罪人金載順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又啓曰, 慶興府安置罪人睦祖煥, 渠旣以出入逆家納招, 則論其負犯, 固不可輕易量移。放逐罪人鄭遠逹, 雖是狂易, 旣爲逆之至親, 放逐罪人李俊永, 是養厚之狎客, 與李鎭常竝稱, 珍島郡定配罪人閔百奮, 乃·之親屬, 與賊徒交密, 此俱不可全然放釋。請亟收安置罪人睦祖煥量移之命及放逐罪人鄭遠達·李俊永, 島配罪人閔百奮放釋之命, 以嚴隄防。又啓曰, 機張縣竄逐罪人朴宗岳, 旣以左右·, 親密養泰, 被論竄屛, 則其在嚴防之道, 亦不可輕易放釋。請寢竄罪人朴宗岳放釋之命。又啓曰, 噫嘻痛矣, 聖中·有臣·宗甲·義駿等罪犯, 尙何言哉? 倡邪說而作爲窩窟, 結凶徒而交相吹噓, 暗地綢繆, 設計妖凶, 敢欲疑亂於莫重之義理, 至以十三年不着帽等說, 肆然陳奏於筵席, 究厥腸肚, 實與德師·載翰輩, 一串貫來者也。噫彼諸賊, 旣皆伏法, 則顧此群兇, 獨可容貸耶? 情跡旣露, 負犯至重, 決不可一刻容貸, 而薄施竄逐, 大失王章, 竊恐亂賊無所懲畏, 輿憤無以得洩。請遠竄罪人聖中, 放逐罪人有臣·宗甲·義駿等竝令王府設鞫嚴問, 期於得情, 快正王法。又啓曰, 乙未五月庭試榜事, 尙何言哉? 第緣兇徒科場之用奸, 至有聖上受困之敎, 奉讀未半, 不覺其骨顫而膽掉也。伊時用奸之主試, 今皆物故, 負犯如此, 而尙未一番究覈, 神人之憤容有極哉? 榜中之一種醜類, 以其憑覈之無路, 尙稽邦憲之亟加, 輿情痛惋, 久而益激。噫, 魑魅鬼蜮, 嘯聚糾結, 互相吹噓, 暗地和應, 至發其恐動危逼之計, 自干於窮凶極惡之罪, 夷考往牒, 豈有如此等凶徒也哉? 究厥罪狀, 萬戮猶輕, 決不可只削其榜而止。請鄭克煥·宋翼彦·宋載中·李鎭常·吳翰源·金載器·趙德潤·洪時溥·李心淵·朴相集·李商進·復一等十二人, 已物故外, 亟令嚴鞫, 快施當律。又啓曰, 宮人福氷, 締結凶徒, 與聞陰謀, 喜動顔色, 已極凶慘, 知情不告, 自有當律, 雖以好生之德, 有此酌處之命, 其在淸宮禁社亂萌之道, 如此妖惡之徒, 決不可以微賤而容貸。請還寢福氷酌處之命, 依律處斷。又啓曰, 申光復, 本以啓能之切姻, 腸肚相連, 綢繆往來之狀, 世所共知。向日能賊島配也, 少無顧忌, 肆然往見, 究厥心腸, 萬萬陰慘, 能賊之凶謀祕計, 光復萬無不知之理。請海美縣定配罪人申光復更令王府, 嚴鞫得情。又啓曰, 楸子島定配罪人尹弘烈, 往本妖邪, 惟利是趨, 爲弘燮之死友腸肚相連, 事無小大, 無不參涉, 人皆目之以姓不同弘烈, 則今番弘燮之陰慘情節, 決無不知之理。請楸子島定配罪人尹弘烈亟令王府設鞫嚴問。又啓曰, 罪人克觀·克泰, 以妖任之同氣, 凶謀逆節, 爛熳同參, 而嚴訉之下, 抵賴不服, 未克究覈, 只施應座之律, 定配罪人萬赫, 以逆能之私人, 往來逆, 綢繆情節, 綻露無餘, 而未及承款, 遽有酌處之命, 王章未伸, 輿情莫泄。請金甲島爲奴罪人克觀, 古今島爲奴罪人克泰, 泗川縣定配罪人萬赫更令王府嚴鞫得情, 快正王法。又啓曰, 定配罪人具翼遠, 以能賊之門徒, 無常出入, 綢繆親密之狀, 擧世之所共知也。以今番逆吉之招觀之, 謀議推戴之時, 至以翼遠擬議之閫帥之任, 其陰凶情節, 爛熳同參, 昭不可掩, 而究覈未竟, 酌處有命, 王章未伸, 輿情愈激。請定配罪人具翼遠亟寢酌處之命, 仍令王府嚴鞫得情, 快施當律。又啓曰, 罪人大燮, 以逆之族屬, 爲興文之主人, 渠家又作會謀之所而興文·龍輝挾匕之日, 軍官五十人作隊犯闕之說, 俱出於謀議之席, 則渠之爛熳同參, 昭不可掩, 且與興文面質, 亦不別白發明, 則無論紹介與同謀, 亟正邦刑, 斷不可已, 而究覈未竟, 遽有減死之命, 王章未伸, 輿憤愈激。請減死安置罪人大燮亟寢酌處之命, 仍令王府設鞫得情, 快正王法。又啓曰, 罪人弼海, 以逆之族屬, 卵育其家, 爛熳綢繆之狀, 世所共知。旣以知情不告, 不待加刑, 卽爲遲晩, 則雖未及結案, 而參聞自服, 便是參謀, 此而不誅, 其可曰國有法乎? 減死安置罪人弼海, 亟寢酌處之命, 仍令王府設鞫得情, 快正王法。又啓曰, 放逐鄕里罪人尹得毅, 本以愚騃之性, 以濫滑之習, 不學無恥, 惟利是趨, 以養厚之死友, 爲光綏之食客, 日夜綢繆, 所營者何事, 風雨造請, 所議者何謀? 行跡之陰祕, 與李鎭常輩, 實無異同, 而尙今漏網, 物論駭惋。請放逐鄕里罪人尹得毅施以屛裔之典。又啓曰, 韓後翼, 以讀書家子弟, 甘心於戚里之鷹犬, 向來一疏, 托言袞闕, 右袒龜柱, 指意叵測, 遣辭凶譎, 甚至機心四字, 直與賊同一逆肚, 賊猶竝指懲討諸臣, 而後翼直指聖躬, 其無嚴縱恣, 前古所未聞者。殿下特以語及乘輿, 謙讓而不之罪, 已有欠於天討五用之正大道理, 而群下之至今伈伈, 何少鷹鸇之志也? 念朱子谷永之義, 法周公武庚之心。請韓後翼卽令王府嚴鞫得情, 快正邦刑。又啓曰, 遠竄罪人安兼濟·李宅鎭, 俱以狎邪小人, 附麗凶逆之門, 脹鬼於厚謙, 鷹犬於麟漢, 左右跳踉, 前後闔闢, 凶謀祕計, 無不力贊, 浮言妖說, 率多譸張, 王敦之錢鳳, 桓溫之郄超, 今古一轍, 而善地薄竄, 邦刑不加。況今·雖伏王法, 而凶徒盤結, 實多伏戎之憂, 究覈情節, 兩賊最爲機括。藉曰孤鄒腐鼠, 無足以汚我刀鉅, 則天網不免於太恢, 奸謀無時而盡發, 亂臣賊子, 益何所忌憚, 而國家之虞危, 恐終無已時也。請遠竄罪人安兼濟·李宅鎭亟令王府竝加嚴鞫, 期於得情, 依律處斷。又啓曰, 洪良浩之附麗厚謙, 爲世所指目久矣, 聖心雖出於惜才滌瑕之盛意, 而自古無無才之小人, 豈可以有才棄大瑕乎? 昨日承宣, 亦有疏請, 請亟收洪良浩慶興府使除授之成命, 以嚴隄防。又啓曰, 恒烈·善海, 何等凶逆, 而其兄弟子姪, 晏然在家, 無異平人, 治逆不嚴, 防患太疎, 厚謙逆節, 萬古所無, 而日謙以同惡相濟之凶種, 偃處近郊, 官爵不收, 輿情憂憤, 去而益甚。請·支屬亟命散配, 日謙兄弟竝投絶島, 以嚴隄防。又啓曰, 禁庭拔劍, 論其心跡, 俱極無嚴, 事當登時正刑, 而雖以欽恤之聖德, 至命三覆, 而終貸一律, 有壞三尺, 無以懲萬世凶頑之類, 殺人者死, 王法至嚴, 諉以狂易, 輒逭當刑, 則豪勢奸猾, 死中求生, 孰不效佯狂而倖免? 僞印已是一律, 而曆日所以欽天象而敬人時, 先時後時, 殺之無赦, 尤非財貨官階盜踏之比, 大禹下車泣辜, 而未聞肆赦之文, 聖人生道殺人, 人不怨殺, 徒以不忍之心, 曲赦難赦之罪, 卽後世姑息之政, 非王者公正之道。請還寢禁庭拔劍罪人朴重根, 殺人罪人李彝永, 僞印曆書罪人李㖯伊減死之命, 依律處斷。又啓曰, 乙未冬相臣之疏, 實關宗社之大計, 凡有血氣者, 孰不知出於忠赤, 而身爲憲長, 顧護凶逆, 敢以深文等說, 欲售包藏之心, 幸賴至明之天, 得無不測之危, 而至今思之, 心骨俱寒, 論其負犯, 附麗凶黨, 猶屬細故, 豈可以荐棘而止哉? 請荐棘罪人瑩中, 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 快施當律。措辭見上  答院曰, 不允。又啓曰, 新除授大司諫洪秉纘, 時在京畿驪州地, 正言洪樂淵時在積城地, 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 下諭。答曰, 依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