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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420책 (탈초본 78책) 정조 2년 5월 22일 신사 24/26 기사 1778년  乾隆(淸/高宗) 43년

○ 戊戌五月二十二月辰時, 上御熙政堂。大臣·備局堂上, 引見入侍時, 領議政金尙喆, 左議政鄭存謙, 右議政徐命善, 兼禮曹判書李景祜, 知中樞府事具善復, 行戶曹判書具允鈺, 行工曹判書洪樂性, 行司直鄭弘淳, 行吏曹判書李重祜, 行兵曹判書李徽之, 刑曹判書鄭光漢, 行副司直鄭好仁, 判尹金華鎭, 開城留守兪彦鎬, 行副司直李漢膺, 訓鍊都正李國賢, 吏曹參判徐浩修, 漢城右尹鄭民始, 大司憲吳載紹, 大司諫金履素, 司諫呂善亨, 持平申應淵, 正言洪文泳, 副校理黃昇源, 右副承旨李在學, 記事官鄭東浚, 事變注書徐鼎修, 記事官徐龍輔·金勉柱, 以次進伏訖。尙喆曰, 日間聖體, 若何? 上曰, 一樣矣。尙喆曰, 王大妃殿氣候, 若何? 上曰, 一樣矣。尙喆曰, 惠慶宮氣候, 若何? 上曰, 一樣矣。尙喆曰, 十五日之雨, 實爲多幸, 而猶未洽足云, 可悶矣。上曰, 不至祈雨之境耶? 尙喆曰, 祈雨則太過矣。尙喆曰, 此濟州牧使黃最彦狀啓也, 備陳本島鮑作等六苦役, 偏重難支之狀, 仍以爲其中平役廳, 尤爲逋逃之藪, 一入此廳, 則旣有輕徭之利, 又爲拔身之階, 次次推排, 遽稱前將官, 而又得減番, 米除射講, 故民皆願入, 閑丁殆盡, 所謂前將官昌入之類, 一一按査, 鮑作等六役元額, 今已盡充, 而此輩之汰降者, 或不無圖免如前之弊, 今若以各班除番之類, 每年歲末, 都射講試才, 取其才落, 分充闕額, 限一年立役, 又以明年才落者, 換舊遞新, 定爲年年輪差之役, 則一人無偏苦厭避之患, 六役有恒久完實之效, 而亦可爲武藝激勸之方, 亟令攸司, 稟旨指揮爲請矣。避苦趨歇者, 其所汰降之際, 設或有渠輩稱冤, 島民事勢, 有不可不變通, 而射講取才之策, 可想守臣採取物情, 積費商量, 依狀請着意擧行之意, 分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尙喆曰, 此平安監司洪樂純狀啓也。枚擧義州府尹李命植牒呈, 以爲本府民家失火, 延燒爲三十二戶, 從前失火民人處, 有會付耗穀分等題給之例, 今此義州失火民人等, 考例施行事, 請令廟堂稟旨, 分付矣。失火民人, 分等顧恤, 自是應行之典, 依狀請擧行之意, 分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 尙喆曰, 此前全羅左水使李文德狀啓曰, 盛陳船材難繼之狀, 仍以爲嶺南戰兵船, 則用鐵釘, 故曾無改槊之例, 乃至百朔後改造, 而本道則限三十六朔添木改槊, 故每當限朔, 則雖完固之船, 不敢不改槊, 螦傷之弊, 雖云加於嶺南, 間用鐵釘而改槊, 則必無慮於五十餘朔之駕海, 本營屬戰兵船, 改槊一款, 通計閏朔滿五十朔後, 許令添木改槊, 以爲撙節船材事, 令廟堂稟處矣。諸道封山童濯之患, 專由於造船之無節, 誠非細慮, 今此帥臣所請, 實出奉公之意, 而雖不退定年限, 續典兵船條, 有曰滿年限者, 腐偒與否, 水使親審啓聞。又曰兩湖諸船, 雖過限, 而船體完固, 則又添木改槊, 朝家法典, 旣如是申明, 則當其限滿, 察其當改不當, 勿拘年限, 不請改造, 則其所以奉行朝令, 護惜船材, 可謂兩得其宜, 何必屑屑於朔數之退定? 此惟在帥臣之盡心擧職, 一依續典擧行之意, 爲先分付, 何如? 上曰, 旣有續典法令, 不必更有更張之擧, 只當如卿所奏, 按而行之, 而此後諸道, 不有今番申令, 但循近規, 隨限改槊而已, 則是可見不修擧之弊, 此則自備局, 另加審察, 切勿輕易許施, 可也。左議政鄭存謙曰, 各道戰兵船, 改造改槊年限之當初酌定, 法意深遠, 有非輕議加減者, 今此不必更張之敎, 臣實欽仰。至於水軍節度使之親審, 限後猶完者之勿改, 纖悉備具, 可謂盛水不漏, 而近來帥臣, 不有法典, 初不親自看審, 只憑該鎭之報, 吏校之言, 雖其完固而不當改者, 若其限滿, 則不復區別, 循例論報, 船材之濫費, 職由於此, 誠極寒心。若守舊法, 則雖不更創新規, 豈無撙節之益乎? 此後則一依法典, 帥臣必也親審, 明知其不可不改, 然後方可報聞擧行, 而如是申飭之後, 或有漫不奉法, 如前混報, 致有不當改而改者, 則當該帥臣, 隨現論罪, 斷不可已, 以此亦爲嚴飭, 何如? 上曰, 卿言, 是矣。亦以此意申飭, 可也。出擧條 尙喆曰, 崇奬遺逸, 人君盛節, 方當旌招之時, 宜施優禮之典, 祭酒宋德相, 合有進秩之擧, 敢此仰達矣。上曰, 特爲加資, 可也。出擧條 尙喆曰, 副司直李普行, 俄以湖南事, 有所提奏, 而資歷才識, 宜使參聞廟謨, 備局堂上差下,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尙喆曰, 昨年以一名疏通事, 特下絲綸, 辭旨懇惻, 凡在聽聞, 孰不感歎, 而兩銓之臣, 尙不能仰體奉行, 至於外方, 以其啓下節目之未及頒布, 未及知朝家處分之如何, 來聚洛下, 必欲呼籲, 閱月煩聒, 聽聞怪駭, 此非諸生若是自鳴者。內而銓曹, 外而列邑, 苟能對揚聖意, 善爲疏滯, 則處置得當, 物情自可妥帖, 以此更爲申飭京外, 何如? 上曰, 所奏誠然, 依爲之。出擧條 尙喆曰, 靈巖漂民出送事, 禮部咨文出來矣。來頭節使, 當有無方物謝表, 而回咨, 令槐院先爲撰出, 定禁軍給馬下送於灣府, 使之傳于鳳城將, 以爲轉致北京之地,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尙喆曰, 兵曹判書李徽之, 所帶本兼, 俱係劇務, 籌司有司之任, 今姑許遞,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尙喆曰, 此時民事, 不可不念, 未下直守令, 一兩日內, 催促發送,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命善曰, 義州府尹, 旣以瀋陽行期, 馳聞之後, 拜表日字, 不可不預定, 以閏六月念後推擇之意, 分付該曹,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命善曰, 問安使行方物, 雖有勿送之語, 頃日旣承下敎, 當爲措備以往, 令該院, 別撰咨文於盛京禮部及北京禮部, 竝與原咨文, 帶去兩件, 以爲觀勢進呈之地,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命善曰, 開城留守兪彦鎬, 以實錄堂上, 上來留京已久, 官事亦不可不念, 姑令下去, 此後從便往來,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景祜曰, 延祜宮上謚封園時, 當有告由祭, 而癸酉·乙亥, 封園前一日, 自都監陪進冊印, 內入御覽後, 仍爲受出, 奉安宮中門外權安幄次, 時至, 參贊傳干尙傳, 讀冊讀印官, 以宗親爲之, 而今則至於祭官, 皆以外朝塡差, 則獨於讀冊官, 不必以宗親爲之, 自吏曹, 依祭官塡差例爲之乎? 上曰, 依爲之。上冊印後, 當展拜行祭, 伊日曉頭, 趁動駕前, 上冊印, 可也。出擧條 景祜曰, 今此揀擇時, 旣有限年禁婚之命, 而外議, 或有不但年限之外, 旣有禁婚之令, 則私家婚禮之過行, 或涉未安云, 此亦然矣。貫籍不同李姓, 國戚之當身爲八寸親, 內殿同姓七寸親, 異姓六寸親, 及父母未俱全者, 依前例, 當不在捧單之中, 在前亦有陳達許婚之例, 故敢達矣。上曰, 皆令許婚, 可也。出擧條 徽之曰, 靑坡·蘆原兩驛, 本來凋殘, 故在前行幸後, 有惠廳米戶曹太五十石上下之例, 或有各二十五石上下之例, 今番則依近例, 各二十五石題給,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徽之曰, 內巡, 自明禮門集成門, 則當有明禮門部將軍號相應之事, 一張軍號成給,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重祜曰, 今朔爲始, 當爲儲窠, 而郡守以上窠, 則京職可擬之人, 每患苟艱, 雖非啓請邑, 限都政前, 以限滿守令勿拘純望, 通融備擬, 以爲次次遷轉之地, 而雖値口傳政事之時, 亦爲一體擧行, 已成近例, 今亦依此爲之,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景祜曰, 今番嘉禮時, 當有納采等儀節, 而旣有依公主例爲之之命矣。取考前例, 則以宗親爲主人者, 以有納采等復書故也。今番則事體自別, 復書等節, 非所可論, 而此事, 他無可據之例, 用世子嬪冊封時敎文·箋文例, 則似無不可, 下詢大臣處之, 何如? 上曰, 大臣之意, 何如? 領議政金尙喆曰, 旣無他的當可據之例, 則禮判所達, 宜用世子嬪嘉禮時儀節云者, 似爲穩當矣。左議政鄭存謙曰, 禮判所達, 固自有據, 臣亦無別見矣。右議政徐命善曰, 旣與公翁主婚禮, 事體自別, 復書等節, 果涉未安, 依禮判所達而擧行, 似好矣。上曰, 依爲之。敎文·箋文, 似無不可之義, 依此爲之, 可也。出擧條  上命承旨, 讀弘文館博考草記, 仍書批旨曰, 皇明之禮, 太子妃儀衛, 與皇妃同, 唐制, 太子妃儀衛, 與皇妃大略相同, 今此嬪儀衛定式之時, 當參以古禮, 又依我朝士夫嬪御謄錄爲之, 而予意則雖有皇朝及唐之已例, 直與世子嬪同其儀衛, 似有如何者, 旣以此意, 問于大臣·該堂, 折衷今古之制, 別單書下, 其令依此擧行。士夫嬪外品卑, 士夫嬪御, 亦當依古禮, 凡係儀衛, 別無磨鍊之事, 亦令以此, 該曹知悉。載諸謄錄, 古禮以宮人爲後庭, 則所生雖有東宮, 而陞爵爲嬪, 不得用士夫嬪儀衛, 亦不得用士夫淑儀威衛, 此我朝家法也。予之過慮, 在於此, 後宮人後庭之爲嬪者, 藉其所生, 妄生希覬之意, 嬪之儀衛, 雖不僭用, 淑儀威儀, 則以其簡率之致, 不無僭用之弊, 若此則名分紊, 而禮制壞矣。士夫嬪之儀衛, 自禮兵曹擧行者, 有此受敎, 則可無僭用之慮, 而至於士夫淑儀威儀, 卽今襲謬通行之事也。國法, 非士夫淑儀·大君夫人及公主, 則轎軍, 不得用司僕軍, 前導又不得用忠贊衛, 部將等名色, 挽近雖非士夫淑儀, 亦非公主, 若値大禮, 則皆用此等威儀, 甚非法意, 以此今付該曹, 載之受敎, 亦令該寺知悉。至於郡主, 則名號雖不定, 在於尊禮之道, 豈忍慳惜公主之例? 郡主威儀, 則有特敎時, 司僕轎軍, 支架忠贊衛, 依例擧行事, 一體申明分付, 俾無如前紊亂之弊。上謂尙喆等曰, 今番嘉禮, 式遵慈敎, 而若設新宮房, 則亦當有結受之擧。然自予御極以來, 無一仁政惠澤之及於民者, 而又出新宮房結數於八道, 則又當貽弊於民邑, 予意則雖一二結, 勿定於各道, 直自戶曹, 計其結數之相當, 劃給宮房, 則似未知如何。尙喆等曰, 此爲盛德事矣。若自戶曹, 直爲劃給, 而初無定結之擧, 則民不知宮房之有無, 而爲惠於民, 實爲大矣。上曰, 當此經費艱乏之日, 亦不必張大定結, 此亦從略爲之, 好矣。仍謂允鈺曰, 結數亦參酌爲之, 而亦必從略爲之也。允鈺曰, 此亦無可據之例, 亦當考例參酌, 經稟後定數, 爲宜矣。上曰, 依。上曰, 臺諫進前。載純·履素·善亨·應淵·文泳·昇源等曰, 請鄭致達妻, 爲先削其爵號, 亟施邦憲, 使四百年宗社, 轉危而爲安。上曰, 不允。請還寢遠竄罪人韓翼謩金吾草記勿施之命, 仍施遠竄之典。上曰, 不允。請放歸田里罪人金相福, 爲先極邊遠竄。上曰, 不允。載純·履素·善亨·應淵·文泳等曰, 請薪智島定配罪人敬彬, 熊川縣定配罪人成運, 亟令王府, 更爲設鞫得情。上曰, 不允。請還寢象厚放歸田里之命, 仍施絶島定配之典。上曰, 不允。請彦衡·養遂·獻遂, 竝令王府, 設鞫嚴問。上曰, 不允。請還寢會遂絶島定配之命, 仍令王府, 嚴鞫得情。上曰, 不允。請還寢李觀源定配之命, 更令王府, 設鞫得情。上曰, 不允。請黑山島定配罪人龜柱, 亟加嚴鞫, 快正王法。上曰, 不允。請逆妻, 金吾初定濟州地定配, 籍沒家産, 一依法典擧行。上曰, 久益不忍聞, 亟停勿煩也。請遲晩後物故罪人啓能, 亟施孥籍之典。上曰, 不允。請令王府, 一依古典, 賊等凶種之年未滿者, 待其稍長, 卽施邦憲, 俾絶凶逆易種養禍之患。上曰, 不允。載純·應淵等曰, 請大靜縣爲奴罪人金壽賢, 依律處斷。上曰, 不允。請興陽縣爲奴罪人河翼龍, 南海縣爲奴罪人金重得, 亟命王府, 設鞫得情, 快正王法。上曰, 不允。請梁山郡定配罪人錫達, 依律處斷。上曰, 不允。請削黜罪人金漢耆, 亟施竄配之典。上曰, 不允。請海南縣竄配罪人金載順, 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上曰, 不允。請三水府定配罪人洪達洙, 亟令王府, 更加嚴鞫, 依律處斷。上曰, 不允。請長䰇縣遠竄罪人聖中, 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 期於得情, 快正王法。上曰, 不允。請削板罪人有臣·宗甲·義駿, 竝令王府, 設鞫嚴問, 依律處斷。上曰, 不允。請鍾城府定配罪人趙濟泰, 海南縣定配罪人李潤成, 更令王府, 設鞫得情, 施以當律。上曰, 不允。請楸子島定配罪人趙嵎, 亟寢酌處之命, 仍令王府, 設鞫得情, 快正王法, 上曰, 不允。請旌義縣減死安置罪人興老, 亟寢酌處之命, 仍令王府, 設鞫得情, 快正王法。上曰, 不允。請薪智島荐棘罪人瑩中, 設鞫嚴問, 施以當律。上曰, 不允。履素·善亨·文泳等曰, 請大靜縣爲奴罪人金壽賢, 更令王府, 設鞫嚴問, 依律處斷。上曰, 不允。請爲奴罪人河翼龍·金重得, 亟命王府, 設鞫得情, 快正王法。上曰, 不允。請海南縣定配罪人李弘濟, 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上曰, 不允。請海南縣竄配罪人金載順, 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上曰, 不允。請寢竄逐罪人朴宗岳放釋之命。上曰, 亟停勿煩。請遠竄罪人聖中, 放逐罪人有臣·宗甲·義駿等, 倂令王府, 設鞫嚴問, 期於得情, 快正王法。上曰, 不允。請還寢福氷酌處之命, 依律處斷。上曰, 不允。請海美縣定配罪人申光復, 更令王府, 嚴鞫得情。上曰, 不允。請金甲島爲奴罪人克觀, 古今島爲奴罪人克泰, 泗川縣定配罪人萬赫, 更令王府, 嚴鞫得情, 快正王法。上曰, 不允。請定配罪人具翼遠, 亟寢酌處之命, 仍令上府, 嚴鞫得情, 快施當律。上曰, 不允。請減死安置罪人大燮, 亟寢酌處之命, 仍令王府, 設鞫得情, 快正王法。上曰, 不允。請減死罪人弼海, 亟寢酌處之命, 仍令王府, 設鞫得情, 快正王法。上曰, 不允。請放逐鄕里罪人尹得毅, 施以屛裔之典。上曰, 亟停勿煩。請韓後翼, 卽令王府, 嚴鞫得情, 快正邦刑。上曰, 不允。請遠竄罪人安兼濟·李宅鎭, 亟令王府, 竝加嚴鞫, 期於得情, 依律處斷。上曰, 不允。請·支屬, 亟命散配, 日謙兄弟, 竝投絶島, 以嚴隄防。上曰, 不允。請還寢禁庭拔劍罪人朴重根, 殺人罪人李彝永, 僞印曆書罪人李㖯伊, 減死之命, 依律處斷。上曰, 不允。請荐棘罪人瑩中, 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 快施當律。上曰, 不允。請亟收放逐罪人鄭遠達, 珍島郡定配罪人閔百奮放釋之命。上曰, 不允。請固城縣投畀罪人李鎭常, 巨濟府絶島安置罪人朴宗集, 亟令王府, 拿鞫得情, 施以當律。上曰, 不允。請吳濬根, 亟施屛裔之典。上曰, 不允。載純·履素·善亨·應淵·昇源·文泳等曰, 鄭致達妻凶謀逆圖, 是豈容一日假息於覆載之間, 而三載合辭, 一向靳允, 屬籍不絶, 爵號尙存, 罄甸之誅, 未施, 神人之憤, 莫洩, 義理漸晦, 亂賊無懲, 此臣等所以痛心而憤惋者也。力沮代聽, 陰圖不軌, 卽·之大憝, 而內外和應者, 此賊也, 惡盈悖逆, 危動國家, 是龜柱之劇賊而爛熳紏結者, 亦此賊也。相福之凶悖, 瑩中之陰譎, 宗集之妖邪, 莫不根柢於此賊, 而尙今容貸, 禍機潛藏, 實有宗社無窮之憂, 則惟彼合辭中諸賊, 莫非必討之極罪, 而此賊置辟之典, 尤不可一刻少緩。臣等, 以爲亟賜兪音, 俾國賊斯殛, 王章夬伸, 斷不可已也。上曰, 不允。上命書傳敎曰, 右承旨申應顯許遞, 右尹鄭民始除授, 牌招察任。又命書曰, 呈辭參判許遞, 今日政差出。又命書曰, 政事當日爲之, 判義禁待下批牌招察任。滯囚可悶, 趁卽開坐捧供。又命書曰, 通政兪恒柱, 承旨除授。上曰, 惠慶宮進服加減歸脾湯, 今姑停止, 加味六君子湯, 自今日五貼式日次製入。出榻敎  仍命退, 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