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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436책 (탈초본 79책) 정조 3년 2월 21일 병자 15/21 기사 1779년  乾隆(淸/高宗) 44년

金壽賢 등의 처벌을 요청하는 持平 姜文煥의 啓

○ 持平姜文煥啓曰, 妖宦壽賢之締結一種嗜利之凶徒, 爛熳[爛漫]和通之狀, 渠旣明白納招, 則豈可一日容貸於覆載之間乎? 今此酌處之命, 雖出於好生之德意, 而三尺至嚴, 不可島縣爲奴而止。請大靜縣爲奴罪人金壽賢, 依律處斷。爲奴罪人河翼龍·金重得等, 敢以罔測之說, 做作眞諺之書, 暗投宮禁之中, 欲售危逼之計, 究其所爲, 萬萬窮凶, 決不可一刻容貸於覆載之間。請興陽縣爲奴罪人河翼龍, 南海縣爲奴罪人金重得, 亟命王府設鞫得情, 快正王法。錫達, 以賊之父, 尙今偃息於覆載之間者, 輿情已極齊憤, 而況且犯贓之數, 死有餘罪, 以此以彼, 決不可杖配而止。請梁山郡定配罪人錫達, 依律處斷。金漢耆辛卯二月之事, 雖出於其侄之慫慂指使, 而罪大乘間, 跡涉同情, 幾乎貽累於先大王聖德。伏見備忘下者, 仰認分拆之意, 而揆以國法, 有難曲貸。請削黜罪人金漢耆, 亟施竄配之典。竄配罪人金載順, 附麗諸逆, 受人指點久矣。當此新化之後, 宜思改革之道, 而今其一疏, 敢以扶抑彼此之意, 欲售熳漶義理之計, 斯當嚴討懲後之日, 如此嘗試凶論之類, 不可薄竄而止。請海南縣竄配罪人金載順, 亟令王府設鞫嚴問。洪達洙, 干連逆家, 簿竄旋宥, 則不思懲畏, 愈蓄不逞之心, 創出妖言, 誑惑閭里。究厥情狀, 怨國之跡, 煽禍之計, 昭不可掩。此必有窩窟譸張之致, 若不鉤覈得情, 快施當律, 則其何折奸萌而杜禍源哉? 決不可歸之於尋常造言之科, 有所容貸。請三水府定配罪人洪達洙, 亟令王府, 更加嚴鞫, 依律處斷。聖中之罪, 可勝誅哉? 包藏禍心, 主張凶論, 敢托不敢言之地, 倡出不忍聞之說, 作爲窩主, 慫慂徒黨, 故徐有臣·朴宗甲·李義駿輩, 從而和之, 交口讚引。嘻噫, 痛矣, 先大王朝十三年不着帽, 而始仕於殿下, 欲展蘊抱, 尤極萬萬凶慘, 且莫重義理, 倚托怪鬼輩, 欲售疑亂之計者, 究厥心腸, 與德師·載翰一串貫來者也。不仕於先大王朝者, 卽大王之逆臣, 先大王之逆臣, 卽殿下之逆臣, 豈可一刻容息於覆載之間? 處分止於簿竄, 則其窮凶情節, 無以嚴懲。請長鬐縣遠竄罪人聖中, 亟令王府設鞫嚴問, 期於得情, 快正王法。有臣·宗甲·義駿·和應·聖中叵測之說, 推詡薦引, 看作奇貨, 敢於書筵出入之時, 肆然迭奏。嘻噫, 痛矣, 聖中之主張凶論, 罪不容誅, 而此輩之同一心腸, 尤極痛惋, 究厥罪犯, 與聖中豈可異同? 疑亂大義, 欲售媒寵之計者, 腸肚相連, 情跡難掩, 而只緣筵席語祕, 尙未聲討, 使凶徒無所懲畏, 國法久而未伸, 已極憤惋, 到今日記旣播之後, 如此負犯之至重者, 不可一刻容貸, 而削版放逐之律, 不足以懲其罪犯。請削版罪人有臣·宗甲·義駿, 竝令王府設鞫嚴問, 依律處斷。罪人趙濟泰·李潤成, 俱以逆之切姻, 凶謀逆節, 萬無不知之理, 而濟泰則初不刑訊, 徑先白放, 潤成則未盡究覈, 遽然酌處, 揆以王章, 失之太寬, 獄體乖當, 輿情駭憤。請鍾城府定配罪人趙濟泰, 海南縣定配罪人李潤成, 更令王府設鞫得情, 施以當律。罪人趙嵎, 以物故罪人之弟, 今番諸逆之陰凶情節, 萬無不知之理, 而抵賴不服, 端緖未究, 遽有酌處之命, 王章未伸, 輿憤益切。請楸子島定配罪人趙嵎, 亟寢酌處之命, 仍令王府設鞫得情, 快正王法。罪人南興老, 以逆之狎容, 隨在謫所, 究其情狀, 已極萬萬叵測, 而又於逆輩聚會信德家之時, 渠亦同席, 則陰慘情節, 宜無不知之理, 而終始抵賴, 忍杖不服, 誠極痛惋, 遽有酌處之命, 輿情益切駭憤。請旌義縣減死安置罪人興老, 亟寢酌處之命, 仍令王府設鞫得情, 快正王法。瑩中之附麗凶逆, 擧世共知, 而乙未冬相臣一疏, 實關宗社大計, 則伊時禍機, 迫在呼吸, 而瑩中身爲憲長, 敢以未詳知深文等說, 顧護凶賊, 欲售包藏之心, 幸賴先大王日月之明, 燭其情狀, 至以能猾爲敎, 則捨命樂禍之凶, 已著於當日而無餘矣。顯忠之典, 旣施於其時承宣, 則護逆之律, 不可以荐棘而止。請薪智島荐棘罪人瑩中, 設鞫嚴問, 快施當律。後樂, 旣以後翼爲弟, 且以·𨩌爲黨, 則凶謀逆節, 必無不知之理, 而親問之下, 游辭熳漶, 至以本不見重於其弟之說, 肆然納供, 究其情節, 極爲叵測, 不可以不了了極蠢蠢而有所容貸。請濟州牧定配罪人後樂, 亟令王府, 更加嚴鞫, 期於得情。鳴遠, 旣於若淵冤死之說, 爛熳[爛漫]參涉, 又敢作爲萬萬罔測之語, 恣意護逆, 甘心死黨, 至登於道臣之密啓, 究其情跡, 與量海·後翼一串貫來, 則不可以孤雛腐鼠, 而有所寬假。請慶源府定配罪人鳴遠, 依律處斷。物故罪人德泰, 以逆之子, 締交志恒, 而渠父與逆賊志恒陰謀之綢繆, 渠旣同參, 凶札之往復, 渠亦傳致, 窮凶極惡之情節, 渠自吐實, 而以其徑斃, 王章未伸, 輿憤益切。請物故罪人德泰支屬應坐者, 一一査出, 絶島散配。定配罪人孫效忠等八宦者, 俱極凶獰, 終始抵賴, 遽有酌處之命, 雖出於我聖上好生之德, 曠蕩之典, 而效忠則自是凶孽, 旣多負犯, 又以逆宦切族, 及其鞫問之際, 端緖未究, 亦無指的發明之端。定配罪人柳仁培, 罪人李鳳昌·沈德一·李德成, 俱以逆之切族, 若其京則或吹噓應澤, 已露腸肚之糾結, 及夫放逐則或出沒城闉, 益著蹤跡之陰祕, 則志恒國來, 陰凶情節, 萬無不知不參之理, 而頑忍不服, 效忠·仁培定配而止, 鳳昌·德一·德成更逐本鄕而止。罪人申世輝, 旣與應澤錢財相資, 則可知其情志之親密也, 罪人蔡伯周·盧聖翊, 就捕以後, 旣無白脫之端, 而未及嚴覈, 竝有分揀之命, 王章由此而未伸, 輿情由此而益憤。請三水府定配罪人孫效忠, 泗川縣定配罪人柳仁培, 放逐本鄕罪人李鳳昌·沈德一·李德成, 罪人申世輝·蔡伯周·盧聖翊, 仍令王府, 更加嚴鞫, 期於得情。穩城府使高信謙, 性本昏劣, 全不解事, 頃在三陟鎭營之時, 政不由己, 慢不檢飭, 猾校奸吏, 任意用事, 列邑良民之稍有富名者, 不用印牌, 白地捉去, 多日操切, 受賂始放, 遠近搔擾, 聽聞驚駭。顧今見職, 地則邊門, 任重民社, 不可委之於此等憒憒之類。請穩城府使高信謙, 亟施刊汰之典。南邊交隣, 一遵禁條, 無敢一毫違越, 所以重國法而嚴邊情也。前任東萊府使林鼎遠, 爲下輩所瞞, 大燔屋瓦, 厚價放賣於倭人云, 萬萬驚心。倭館之十年一次修改時, 材瓦, 彼人皆船運而來, 不煩我國, 古例卽然, 而今忽有此無前之駭擧, 倭人後若援例責出, 則將何以防塞乎? 邊禁之齟齬, 莫此爲甚。請前東萊府使林鼎遠, 拿問嚴處, 慫慂監燔之監色, 究覈其實, 梟示境上, 以嚴國法, 其時釜山僉使之不能爭執, 東萊水使之不能禁斷, 俱爲溺職之大者, 一竝拿處, 該道臣之未及覺察論罪, 大是不審之失, 竝示譴責之典。妖孽鄭瑺, 濫猾獰毒之習, 有名於世, 常爲逆之寵裨, 晝夜在側, 左右用事之狀, 衆所共知。如此之類, 不可以人微而不治, 置於輦轂之下。請鄭瑺遠地竄配。答府曰, 不允。高信謙事, 邊地數遞可悶, 不允。林鼎遠事, 當一問處之, 不允。鄭瑺事, 依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