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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439책 (탈초본 79책) 정조 3년 4월 9일 계해 10/13 기사 1779년  乾隆(淸/高宗) 44년

金壽賢 등의 처벌을 요청하는 司諫 李恒祚의 啓

○ 司諫李恒祚啓曰, 大靜縣爲奴罪人金壽賢, 以幺麽宦寺, 交結士夫, 終爲凶賊之根柢, 而況其窮凶極惡之語, 敢欲潛售亂逆之心, 究厥罪惡, 萬戮猶輕, 情節未盡究覈, 輿情莫不憤惋。請大靜縣爲奴罪人金壽賢, 更令王府, 設鞫嚴問, 依律處斷。爲奴罪人河翼龍·金重得等, 做出叵測之說, 作爲眞諺之書, 潛投深嚴之地, 欲售危逼之計, 究厥情狀, 亘古所無, 決不可一刻容貸於覆載之間。請爲奴罪人河翼龍·金重得, 亟命王府, 設鞫得情, 快正王法。李弘濟地旣卑微, 跡又閃倏, 蝨附逆邊, 甘作嚆矢, 暗地紏結, 亦一成連, 而敢懷欺世之計, 投進一疏, 欲掩其跡, 究厥所以, 尤極巧惡, 當此鋤治凶黨之日, 窮凶情節, 不卽盤問, 直爲發配, 揆以王章, 失之太寬。請海南縣定配罪人李弘濟, 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竄配罪人金載順, 性本妖邪, 濟以附麗, 及當新化之後, 尙逭黨與之誅, 一世之駭憤, 十手之指點久矣。今其一疏, 不思革面之圖, 敢懷護逆之心, 細究全篇, 隱然有扶抑之意, 必欲售漫漶之計, 當此嚴懲討鋤亂逆之日, 此等背陽面陰, 嘗試凶論之類, 決不可薄竄而止。請海南縣竄配罪人金載順, 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噫嘻·痛矣, 聖中·有臣·宗甲·義駿等罪犯, 尙何言哉? 倡邪說而作爲窩窟, 結凶徒而交相吹噓, 暗地綢繆, 設計妖凶, 敢欲疑亂於莫重之義理, 至以十三年不着帽等說, 肆然陳奏於筵席, 究厥腸肚, 實與德師·載翰, 一串貫來者也。噫, 彼諸賊旣皆伏法則顧此群凶, 獨可容貸耶? 情跡旣露, 負犯至重, 決不可一刻容貸, 而薄施竄逐, 大失王章, 竊恐亂賊無所懲畏, 輿憤無以得洩。請遠竄罪人聖中, 放逐罪人有臣·宗甲·義駿等, 竝令王府, 設鞫嚴問, 期於得情, 快正王法。宮人福氷, 締結凶徒, 與聞陰謀, 喜動顔色, 已極凶慘, 知情不告, 自有當律, 雖以好生之德, 有此配處之命, 其在淸宮禁杜亂萌之道, 如此妖惡之徒, 決不可以微賤而容貸。請還寢福氷酌處之命, 依律處斷。申光復本以啓能之切姻, 腸肚相連, 綢繆往來之狀, 世所共知, 向日賊島配也, 少無顧忌, 肆然往見, 究厥心腸, 萬萬陰慘, 賊之凶謀祕計, 光復萬無不知之理。請海美縣定配罪人申光復, 更令王府, 嚴鞫得情。罪人克觀·克泰, 以妖之同氣, 凶謀逆節, 爛漫同參, 而嚴訊之下, 抵賴不服, 未克究覈, 只施應坐之律。定配罪人萬赫, 以逆能之私人, 往來逆澤, 綢繆情節, 綻露無餘, 而未及承款, 遽有酌處之命, 王章未伸, 輿憤莫泄。請金甲島爲奴罪人克觀, 古今島爲奴罪人克泰, 泗川縣定配罪人萬赫, 更令王府, 嚴鞫得情, 快正王法。定配罪人具翼遠, 以賊之門徒, 無常出入, 綢繆親密之狀, 擧世之所共知也。以今番逆之招觀之, 謀議推戴之時, 至以翼遠, 擬議於閫帥之任, 其陰凶情節, 爛漫同參, 昭不可掩, 而究覈未竟, 酌處有命, 王章未伸, 輿情愈激。請定配罪人具翼遠, 亟寢酌處之命, 仍令王府, 嚴鞫得情, 快施當律。罪人大爕, 以逆之族屬, 爲興文之主人, 渠家又作會謀之所, 而興文·龍輝挾匕之日, 軍官五十人作隊犯闕之說, 具出於謀議之席, 則渠之爛漫同參, 昭不可掩。且與興文面質, 亦不別白發明, 則無論紹介與同謀, 亟正邦刑, 斷不可已, 而究覈未竟, 遽有減死之命, 王章未伸, 輿情愈激。請減死安置罪人大爕, 亟寢酌處之命, 仍令王府, 設鞫得情, 快正王法。罪人弼海, 以逆之族屬, 卵育其家, 爛漫綢繆之狀, 世所共知, 旣以知情不告, 不待加刑, 卽爲遲晩, 則雖未及結案, 而參聞自服, 便是參謀, 此而不誅, 其可曰國有法乎? 請減死罪人弼海, 亟寢酌處之命, 仍令王府, 設鞫得情, 快正王法。遠竄罪人安兼濟·李宅鎭, 俱以狎邪小人, 附麗凶逆之門, 倀鬼於厚謙, 鷹犬於獜漢, 左右跳踉, 前後闔闢, 凶謀祕計, 無不力贊, 浮言妖說, 率多譸張, 王敦錢鳳, 桓溫郗超, 今古一轍, 而善地薄竄, 邦刑不加。況今·, 雖伏王法, 而凶徒盤結, 實多伏戎之憂, 究覈情節, 兩賊最爲機括。藉曰, 孤雛腐鼠, 無足以汚我刀鉅, 則天綱不免於太恢, 奸謀無時而盡發, 亂臣賊子, 益何所忌憚, 而國家之虞危, 恐終無已時也。請遠竄罪人安兼濟·李宅鎭, 亟命王府, 竝加嚴鞫, 期於得情, 依律處斷。恒烈·善海, 何等凶逆, 而其兄弟子姪, 晏然在家, 無異平人, 治逆不嚴, 防患太疎。厚謙逆節, 萬古所無, 而日謙以同惡相濟之凶種, 偃處近郊, 官爵不收, 輿情憂憤, 去而益甚。請·支屬, 亟命散配, 日謙兄弟, 竝投絶島, 以嚴隄防。乙未冬相臣之疏, 實關宗社之大計, 凡有血氣者, 孰不知出於忠赤, 而身爲憲長, 顧護凶逆, 敢以深文等說, 欲售包藏之心, 幸賴至明之天, 得無不測之危, 而至今思之, 心骨俱寒。論其負犯, 附麗凶黨, 猶屬細故, 豈可以荐棘而止哉? 請荐棘罪人瑩中, 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 快施當律。放逐罪人鄭遠達, 雖曰狂易之人, 旣爲逆至親, 島配罪人閔百奮, 本以賊徒所親, 兼是·切屬, 則俱不可全然放釋。請亟收放逐罪人鄭遠達, 珍島郡定配罪人閔百奮放釋之命。乙未五月庭試榜事, 尙何言哉? 只緣凶徒之用奸, 至有聖躬之受困, 言之髮豎, 思之膽掉, 而主試物故, 憑覈無路, 論啓經年, 國體徒損, 則雖不可一向爭執, 而其中李鎭常之爲賊死卒, 綢繆謀議, 朴宗集之擅删日記, 漫漶義理, 其跡至妖, 其計叵測, 科事之外, 不可不一問。請固城縣投畀罪人李鎭常, 巨濟府絶島安置罪人朴宗集, 亟令王府, 拿鞫得情, 施以當律。昌鼎旣是逆之至親, 自同平人, 偃息城闉, 已極放恣, 而與量海·後翼, 爛漫往來, 綢繆謀議, 前後情跡, 綻露無餘, 則不可以量海端緖之自渠現露, 有所參酌。請河東府減死定配罪人昌鼎, 依律處斷, 範聖以逆之至親, 黨付極賊, 締結凶徒, 日夜綢繆, 情跡叵測, 雖以渠之供辭觀之, 諸賊之前後謀議, 無不參涉, 無不聞知, 凶肚逆腸, 綻露無餘, 則肆市之典, 烏可已乎? 雖以大聖人好生之德, 特降酌處之命, 而三尺至嚴, 決難容貸。請濟州牧減死定配罪人範聖, 依律處斷。物故罪人德泰, 以逆之養子, 締結志恒, 而逆·賊之綢繆陰謀, 渠皆同參, 往復祕札, 渠亦傳致, 窮凶情節, 渠自吐實無餘, 而以其徑斃, 王章未伸, 輿情莫洩。請物故罪人德泰支屬之應坐者, 一竝詳査, 絶島散配。志遜賊之庶從, 爲賊之卒徒, 宿食於家, 隨從於謫, 陰謀祕計, 狼藉同參, 賊徑斃之後, 獄情肯綮, 惟係志遜, 則不可以其供辭之似實, 遽施寬典。請柒原縣定配罪人志遜, 更令王府, 設鞫嚴問, 期於得情。今番鞫獄諸賊之情節, 俱極巧惡, 而減死定配罪人德秀, 以逆宦國來之子, 德泰之弟, 與志恒綢繆之狀, 綻露無餘, 而前後嚴訊, 抵賴不服, 究厥情狀, 萬萬痛惡。酌處之命, 雖出於好生之德, 揆以獄體, 不可不窮核得情。請減死定配罪人德秀, 亟令王府, 更加嚴鞫, 快正王法。鄭履煥特一龜柱之食客也, 私人也。龜柱島配後, 特下傳敎, 斥黜履煥, 處分至嚴, 好惡大明, 而其黨後翼, 不勝狼毒之心, 投進凶悖之章, 右袒龜柱, 稱詡履煥之不已, 至有犯上不道之語, 今秋後翼, 始伏王章, 履煥自知其難免於黨與之誅, 身在罪籍, 敢投一疏, 外稱自引之義, 內售黨惡之心, 上款下語, 盛稱龜柱, 奮不顧身, 爲國討賊之事, 下段引罪, 不過取友不端四字而已。噫, 世所謂不端之友, 卽是博奕酒色, 操身不謹者類, 渠敢以亘古所無之凶魁, 强謂之不端, 見其疏者, 擧皆奇怪, 聞其言者, 莫不駭痛。此輩眼中, 無君無國, 惟以愛護血黨, 抵死不悔, 使主勢國綱, 日趨孤弱者, 爲今日凜凜岌岌之憂, 而豈有如履煥之放恣無嚴者耶? 此而置之, 將見凶醜餘孽, 稱以自明, 後先接跡, 爲國家無窮之患。請削黜罪人鄭履煥, 絶島安置。金鍾正卽一宵小之輩耳, 締結晦賊, 圖遍淸要之罪, 已不可勝誅, 而曾在騎曹, 納媚賊, 莫重驛田, 任自換給, 少無忌憚, 而及判金吾泰淵配所, 定以近地, 顯有顧惜之意, 究厥情狀, 尤極駭憤。負犯如此, 而爵秩自如, 揆以王章, 失之太寬。請淸川君金鍾正, 亟命刊去爵秩, 姑先放逐田里。殺獄償命之法, 至重且嚴, 不可有一毫低仰者, 一或過主原情之意, 輕加平恕之律, 則惟輕之傳生, 雖若可喜, 而枉死之抱冤, 實爲矜慘。平海郡減死罪人黃師憲, 以覆檢屍帳及各人等招辭觀之, 則萬有必殺之罪, 一無可恕之法, 特以其母之先自徑殞, 難於母子之同死一獄, 有此曠蕩之特恩, 而臣之愚意, 以爲其母之徑殞, 適足以實其子之行凶, 元不干涉於此獄之從輕, 則三尺至嚴, 決不可以竝命之可矜, 貸其必殺之律。請平海郡殺獄罪人黃師憲, 亟收減死之命, 更加嚴訊, 期於得情, 以重償命之典。正言盧瑞國, 以臣性本疎漏, 隨事顚錯, 其於臺地, 萬不稱似, 昨因享祀, 隨參陪班, 而不能檢察依幕, 至有承宣請推之擧, 臣之昏謬不稱, 於此尤著矣。宜卽引避, 而適値淸齋, 身爲享官, 今始來避, 益不勝瞿然自失, 無所措躬。臣何可一刻晏然於臺次乎? 引嫌而退, 依幕逼近, 未及檢察, 致有問備, 勢難仍在。請正言盧瑞國遞差。司憲府持平朴聖泰, 以臣之魯下, 本不合於淸朝耳目之任, 而柏府新命, 忽下於適入城闉之日, 義重沐浴, 他不暇顧, 冒沒登筵, 粗伸微忱, 而反顧循省, 只增慙恧。此際大臣, 以禁吏之攔入政府, 至有該禁吏捉囚照律之擧, 此已臣難安之端, 而又聞大臣, 以紙牌出禁, 旣是朝禁爲言云云, 臣於是尤不勝瞿然。始考昨秋朝紙所出, 則果以原牌之不足, 多用紙牌之爲弊, 而出擧條申禁矣。今此出禁, 是臣詣臺時, 依例出禁者, 而卽私屠與投牋也。所謂私屠, 本有木牌, 而出禁之際, 書塡禁吏姓名及時限遲速於踏印小紙, 而名之曰題目, 竝與木牌而給之者, 自是諸法司通行之規。至於投牋, 元無木牌, 而旣係當禁, 前後府例, 皆以踏印紙牌行之, 故臣亦依近例出禁, 而該吏果捉投牋於政府之內矣。此雖與原牌之不足, 多用紙牌有異, 然而大臣旣以此別肉題目, 及投牋紙牌, 竝謂朝禁, 以臣所出, 有若冒犯者然, 臣豈可諉之以事件之不同, 有所自恕乎? 宜卽自引, 而連値淸齋, 今始來避, 所失尤大矣。以此情勢, 何敢一刻晏然仍據於臺次乎? 引嫌而退, 紙牌出禁, 亦云近例, 臺吏見囚, 有難冒據。請司憲府持平朴聖泰遞差。新除授司憲府掌令李師曾, 時在京畿楊州地, 請斯速乘馹上來事, 下諭。答院曰, 不允。處置事下諭事, 依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