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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451책 (탈초본 80책) 정조 3년 10월 20일 경오 24/24 기사 1779년  乾隆(淸/高宗) 44년

○ 己亥十月二十日辰時, 上御宣政殿。初啓覆入侍時, 東班領議政徐命善, 左議政洪樂純, 漢城判尹具善復, 左參贊黃景源, 戶曹判書金華鎭, 禮曹判書李福源, 漢城右尹徐有慶, 吏曹參議鄭元始, 大司諫徐有元, 副校理沈樂洙, 西班判中樞府事鄭弘淳·梅溪君KC02330·綾恩君具允明, 判敦寧具允鈺, 知中樞府事韓光會, 刑曹判書鄭尙淳, 工曹參判沈墢, 刑曹參判趙時俊, 兵曹參判李普行, 參議兪恒柱, 刑曹參議李在學, 左承旨李亨逵, 右承旨李得臣, 左副承旨金文淳, 同副承旨朴祐源, 假注書李錫夏·徐鼎修, 記事官李信祜·鄭東浚, 以次侍立訖, 上曰, 都承旨不爲仕進乎? 文淳曰, 然矣。上曰, 渠之所爲, 極汎濫矣。俄以晩到, 有所下敎, 而渠敢以此爲避嫌之端, 有此倨慢之習乎? 事過後當拿處, 承旨出去, 分付, 使之仕進, 可也。文淳承命出傳。上曰, 去年啓覆入侍, 三司不爲盡參, 故有推考之敎矣。今日又何不盡參乎? 文淳曰, 憲府則或違牌, 或在外, 或未承批, 而玉堂則只入直入來矣。上曰, 旣有合啓, 不入來三司, 一傡進參事, 分付, 可也。仍命承史就座。上謂命善等曰, 京畿·湖南兩道臣事, 極爲駭然, 卿等知之乎? 湖南狀啓, 不過數行, 尤不成說矣。命善曰, 向者下敎之下, 畿伯之閱月不爲査啓, 實爲駭然, 而完伯査啓, 草率不成樣, 尤極駭然矣。上曰, 李義翊, 渠敢以晩到責敎, 爲引嫌之端, 則何不早到開門, 而敢爲此等習也? 予竊有慨然於卿等者。雖非義翊, 豈無可任於全羅監司者, 而必以承旨首擬者, 殊欠穩當也。且其父新遞方伯, 而必欲以其子復爲監司者, 亦有偏用之歎矣。命善曰, 臣等惶恐之外, 無他仰達矣。樂純曰, 義翊之入於首擬者, 緣於二品之乏人, 而今承聖敎, 誠至當矣。上曰, 卿等一乃心志, 勵精圖治, 用人之際, 必無偏任之歎, 則豈不好哉? 命善曰, 臣等雖甚愚魯, 豈不思所以仰體聖敎耶? 都承旨李義翊, 承命入來, 未及進伏, 上曰, 都承旨李義翊, 爲先遞差, 下義禁府推考。出榻敎 樂純曰, 譬如人子, 被責於其父, 而敢懷自嫌之意, 是誠過甚矣。上曰, 卿言是矣。以俄者一責敎, 渠何敢避嫌乎? 上曰, 班次甚不整齊, 閤外若預爲整齊以入, 則可無紊亂之歎矣。命善曰, 雖連爲申飭, 紛撓之中, 自致不整矣。上命祐源讀文案, 祐源海州李宜蕃文案。上曰, 此文案甚多, 他承旨輪讀, 可也。文淳進前繼讀訖。上曰, 此端照律律文本意, 未知爲何意, 刑判知之乎? 尙淳曰, 自前用此律云, 而其意則未得聞知矣。上曰, 刑判出問以入, 可也。仍謂命善等曰, 此獄事, 僉議以爲, 何如? 命善曰, 此獄事, 極爲凶獰, 渠有自服之端, 則一毫無疑。三尺至嚴, 不可不從法矣。樂純曰, 小臣所見亦然矣。弘淳曰, 此則殺獄中, 尤是凶慘者也, 從法宜矣。上曰, 刑判姑未還入, 亞堂先爲出奏, 可也。時俊曰, 殺獄無非凶事, 而此則尤爲陰慘, 不可無當律矣。在學曰, 渠之承款如此, 則初無可疑, 從法宜矣。善復曰, 從法之外, 無他道矣。允明曰, 此事別無可疑, 從法宜矣。允鈺曰, 此是殺獄中尤是凶獰者, 渠旣承款, 則用法無疑矣。光會曰, 用法無可疑之事矣。景源曰, 當從法矣。華鎭曰, 非容貸之罪矣。福源曰, 別無可疑, 當從法矣。曰, 用法宜矣。尙淳還奏曰, 俄者文案中, 照律措辭, 本自如是, 而本意無知者矣。仍奏曰, 此獄凶獰無比, 國家憲章, 不此之用而何哉? 普行曰, 前後文案, 旣已分明, 用法之外, 更無可論矣。亨逵曰, 用法宜矣。得臣曰, 從法當然矣。文淳曰, 宜用法矣。祐源曰, 當從法矣。元始曰, 用法無疑矣。有元曰, 事旣無疑, 在法難容矣。樂洙曰, 獄情明白無疑, 不可不用法矣。上命書判付曰, 更待三覆, 處分爲良如敎。上下詢善復曰, 門役, 今至何境, 而何間當畢乎? 善復曰, 今方蓋瓦, 四五日當畢役矣。上曰, 在外承旨許遞, 政官牌招開政。出榻敎 文淳曰, 今日啓覆, 兩司當備員, 而掌令李師曾違牌, 其餘或在外, 或疏批未下, 憲府無進參之員, 何以爲之乎? 上曰, 在外人許遞, 今日政差出, 與掌令李師曾, 一體牌招, 可也。出擧條  在外憲府臺諫許遞, 今日政差出, 待下批, 與掌令李師曾, 一體牌招, 先入侍後謝恩事。出榻敎  上曰, 都憲疏中, 有何語, 而當捧入者乎? 文淳曰, 未及見之, 故當捧與否, 姑未知之矣。上命入之。元始曰, 判書宋德相在外未肅拜, 參判兪彦鎬陳疏下鄕, 小臣獨政未安, 何以爲之? 敢稟。上曰, 只出緊任, 可也。命諸臣小退, 俄而命有防入侍。命書傳敎曰, 前參判柳戇給枼[給牒]敘用。又命書傳敎曰, 前參判柳戇都承旨除授。少選, 復殿座, 諸臣以次進伏。上曰, 李義翊供辭, 何如是遲滯乎? 若不卽捧入, 當該都事當拿處, 注書出云, 以此嚴飭, 可也。上曰, 李秉模事, 如見其肺肝, 秉模若復着帽登用於朝廷, 則其在遠侫去邪之道, 萬萬乖戾, 卿等亦應知之矣。跡其情狀, 閃倐難測。至若今日, 知承宣之爲名宦云者, 是豈成說乎? 樂純曰, 渠之所爲, 極怪異矣, 初何心八違, 而後何卽肅承宣乎? 命善曰, 當初處義, 已極怪矣。上曰, 文案讀之。文淳進讀海州尙光澤文案訖。上曰, 僉議, 何如? 命善曰, 莫重聖批, 有此添書之擧, 情狀叵測。若不用法, 其流之弊, 將至無窮, 不可不用法矣。樂純曰, 用法然後, 人心可定矣。弘淳曰, 鎭人心之道, 不可不用法矣。尙淳曰, 近來人心叵測, 於此不用法, 則將來不知有何變矣。時俊曰, 用法然後, 方可爲懲一勵百之道矣。在學曰, 此罪倍於他囚, 從法宜矣。善復曰, 當從法矣。允明曰, 渠罪叵測, 當用法矣。允鈺曰, 渠罪至此, 用法之外, 更何可論哉? 景源曰, 當用法矣。華鎭曰, 用法然後, 可杜後弊矣。福源曰, 罪已陰慘, 用法宜矣。曰, 當從法矣。普行曰, 情狀萬萬凶惡, 不用典章, 而當何爲哉? 亨逵曰, 用法之外, 無他道矣。得臣曰, 宜從法矣。文淳曰, 非容貸之罪矣。祐源曰, 當用法矣。有元曰, 負犯至重, 用法無疑矣。樂洙曰, 用法非可疑矣。上命書判付曰, 更待三覆, 處分爲良如敎。文淳進讀京囚德基文案。上曰, 僉議, 何如? 命善曰, 渠之偸竊印信, 雖非踏用之計, 而旣犯一律, 豈有一毫容貸之道哉? 樂純曰, 小臣所見, 亦然矣。弘淳曰, 臣之意見, 亦如此矣。尙淳曰, 雖曰無知妄作, 其所偸竊, 非止一介, 則自有當律矣。時俊曰, 旣犯一律, 用法宜矣。在學曰, 印信偸竊罪人德基, 旣犯一律, 難貸三尺, 而第其供辭中, 旣云斥賣於內匙廛人, 則固當一番推問於廛人, 以驗其賣買之眞僞, 破刓之虛實, 而考其文案, 初無頭面取招之辭, 論以獄體, 恐欠詳備, 故敢此仰達矣。上曰, 已諭於原供辭判付矣。出擧條 善復曰, 罪犯一律, 法難容恕矣。允明曰, 雖犯一律, 實近無知妄作, 似有詳覈之道矣。光會曰, 雖似無知妄作, 而所犯則宜用法矣。景源曰, 罪難容貸矣。華鎭曰, 當用法矣。福源曰, 以罪以法, 不可容貸矣。曰, 當從法矣。普行曰, 負犯莫重, 則烏可免當律乎? 亨逵曰, 從法當然矣。得臣曰, 罪實難容矣。文淳曰, 印信偸竊罪人德基, 旣犯一律, 固難容貸, 而第其供辭, 旣以斥賣於內匙廛人爲言, 則不可不詳覈於廛人, 以爲取信之地, 而文案中旣不頭面取招, 無以辨其眞僞, 論以獄體, 終涉疎漏, 故敢此仰達矣。上曰, 已諭於原供辭判付矣。出擧條 有元曰, 情雖可原, 罪實難貰矣。樂洙曰, 法意至重, 有難寬貸矣。正言李濟萬進伏曰, 法實難容矣。修撰朴天行進伏曰, 小民不忍飢寒, 有此偸竊之擧, 而初非踏用文書之計, 罪實莫大, 情在可矜, 好生之德, 不可不軫念於其中矣。上命書判付曰, 毋論法之可施不可施, 情之可恕不可恕, 原文案中, 儘有疎漏之端。玆事雖未足爲輕重於本律, 而該堂·該房之奏, 不無意見。以此筵奏, 出擧條, 自本曹應問各人處, 更加推閱後, 待明年處決爲良如敎。命諸臣小退, 已而復命入侍。命書傳敎曰, 新除授承旨, 待下批牌招察任。又命書傳敎曰, 承旨房仍。祐源曰, 新除授行都承旨柳戇, 所當牌招, 而拘於廳規, 不得爲之, 何以爲之? 上曰, 牌招, 可也。出擧條  都承旨柳戇牌招察任事。出榻前定奪  上命書傳敎曰, 新除授承旨, 卽爲牌招察任, 與都承旨先入侍後謝恩。上曰, 李義翊供辭, 何至今不爲捧入乎? 當該都事, 問名捧現告。義翊之過時入來, 差晩開門, 出於何意, 入侍命下之後, 不卽入來, 何等倨慢? 以此意一一捧供。供辭雖已來到, 若無此意, 勿施, 而雖口招, 捧入事分付, 可也。命善曰, 論以朝體, 宰臣猶且體重, 口招豈可輕捧乎? 景源曰, 口招似不宜捧入矣。命善曰, 近來筵體不嚴, 左參贊黃景源, 不當奏而奏, 殊甚未安, 推考警責,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左參贊黃景源推考事。出榻前定奪 元始持望筒進伏, 亨逵讀奏望筒。上命亨逵, 讀江東黃己宗文案訖。上曰, 僉議, 何如? 命善曰, 以親黨之間, 空然犯殺, 若不償命, 則人心愈往愈惡矣。樂純曰, 小臣之意, 亦然矣。弘淳曰, 償命之律, 在所難免矣。尙淳曰, 償命之外, 無他道矣。時俊曰, 初檢承款之罪人, 更何可論乎? 在學曰, 非但殺人之罪, 此是風化所係, 不可不依法矣。善復曰, 當用償命之律矣。允明曰, 臣亦無異見矣。允鈺曰, 用法無疑矣。光會曰, 當從法矣。景源曰, 用法宜矣。福源曰, 不可不償命矣。曰, 用法當然矣。普行曰, 國有常法, 安得不用乎? 元始擬政望進伏曰, 在法難容矣。得臣曰, 無疑於用法矣。文淳曰, 當用償命之法矣。祐源[曰], 用法在所不已矣。元始曰, 罪犯罔赦, 事係風化, 不可不如律矣。有元曰, 罪狀實合當律矣。樂洙曰, 罪犯極凶, 當用法矣。校理洪明浩進伏曰, 用法之外, 無他道矣。副校理李儒慶進伏曰, 法難貰罪矣。濟萬曰, 用法宜矣。天行曰, 用法非可疑矣。上命書判付曰, 更待三覆, 處分爲良如敎。上下詢華鎭曰, 領府事之病, 何如? 華鎭曰, 以感氣呻痛, 而不至大段矣。上曰, 承旨牌去來催促, 可也。文淳讀奏掌令李師曾牌不進罷職傳旨, 上命書下只推。文淳曰, 掌令李師曾, 旣有只推之命, 更爲牌招,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掌令李師曾, 更爲牌招, 出榻前定奪。上曰, 新除授副校理韓光近, 牌招。出榻敎  命文淳江界囚居士式連文案訖。上曰, 僉議, 何如? 命善曰, 渠之罪狀, 難以容貸矣。樂純曰, 臣亦無異見矣。弘淳曰, 臣意亦然矣。尙淳曰, 用法, 有何可疑乎? 時俊曰, 罪合當律, 實無疑端矣。在學曰, 從法宜矣。善復曰, 斷案如此, 用法宜當矣。允明曰, 卽地致斃, 所當用法, 而從前此等文案, 若有一毫可矜之端, 則必有究問之擧, 此亦似當詳覈矣。允鈺曰, 雖犯當律, 而非出於必殺之心, 直用當律, 則恐欠詳究之道, 未知何如。光會曰, 罪難容貸矣。景源曰, 卽地犯殺, 有何可疑之端乎? 華鎭曰, 用法宜矣。福源曰, 罪當償命矣。曰, 從法宜矣。普行曰, 以罪以法, 決不可寬貸矣。得臣曰, 當償命矣。文淳曰, 償命之律, 有何可疑乎? 元始曰, 決非容貸之罪矣。樂洙曰, 卽地殺人, 烏得容貸乎? 明浩曰, 償命之外, 無他可達矣。儒慶曰, 償命宜矣。濟萬曰, 當用法矣。天行曰, 用法無疑矣。上命書判付曰, 更待三覆, 處分爲良如敎。上曰, 三司就座處, 司鑰不爲鋪席乎? 承旨, 分付, 使之排設, 可也。文淳曰, 三司就坐之後, 方席不爲待令, 極爲駭然, 排設房司鑰, 推考,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排設房司鑰推考。出榻前定奪  上命書傳敎曰, 日寒如此, 禁府時囚罪〈人〉, 令堂今日內議處, 仍爲照律草記擧行。上曰, 方物封裹, 與三覆相値, 退定, 可也。文淳曰, 日字連有拘忌云矣。上曰, 明日, 何如? 文淳曰, 不好云矣。上曰, 方物封裹, 以二十七日前改推擇。出榻敎  命祐源宜寧囚官奴業伊文案訖。上曰, 僉議, 何如? 命善曰, 此獄之迄今三年, 猶是失刑, 從法無疑矣。樂純曰, 臣之所見, 亦然矣。弘淳曰, 用法無疑矣。尙淳曰, 三年容貸, 已是寬典, 則到今更無可論矣。時俊曰, 昨年啓覆時, 雖致敷敎之聖意, 而到今從法, 非可疑之事矣。在學曰, 用法之外, 無可達矣。善復曰, 臣亦無異見矣。允明曰, 此獄無可疑之端矣。允鈺曰, 罪合當律, 無他可論矣。光會曰, 用法當然矣。景源曰, 在法難容矣。福源曰, 不可不從法矣。曰, 國法自在, 何可容貸乎? 普行曰, 罪狀昭著, 難免當律矣。亨逵曰, 用法之外, 無他可論矣。得臣曰, 旣無可矜之情, 則安得不用法乎? 文淳曰, 用法宜當矣。祐源曰, 臣亦別無異見矣。同副承旨李世奭進伏曰, 當用法矣。元始曰, 邦憲至嚴, 何可容貸乎? 有元曰, 合用當律矣。樂洙曰, 常法當用之矣。明浩曰, 罪狀如此, 豈有一毫可恕之端乎? 儒慶曰, 用法當然矣。濟萬曰, 用法之外, 無他道矣。天行曰, 用法, 非可疑矣。上命書判付曰, 更待三覆, 處分爲良如敎。命亨逵等分讀各罪囚文案, 竝判下。上曰, 三司進前傳啓, 可也。有元·樂洙移拜持平 ·明浩·儒慶·濟萬·天行曰, 請喬桐府黜置罪人鄭致達妻, 夬正王法, 以洩神人之憤。上曰, 不允。請還寢遠竄罪人韓翼謩, 金吾草記勿施之命, 仍施遠竄之典。上曰, 不允。請放歸田里罪人金相福, 亟令王府, 拿鞫嚴問, 快正王法。上曰, 不允。請黑山島圍籬罪人龜柱, 亟加嚴鞫, 夬正王法。上曰, 不允。措辭見上 有元·樂洙·濟萬曰, 請濟州牧移配罪人敬彬, 亟令王府, 更爲設鞫得情。上曰, 不允。請彦衡·養遂·獻遂, 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上曰, 不允。請還寢會遂絶島定配之命, 仍令王府, 設鞫得情。上曰, 不允。請還寢李觀源定配之命, 仍令王府, 嚴鞫得情。上曰, 不允。請遲晩後物故罪人啓能, 亟施孥籍之典。上曰, 不允。請令王府, 一依古典, 賊等凶種之年未滿者, 待其稍長, 卽施邦刑, 俾絶凶逆易種養禍之患。上曰, 不允。請物故罪人志恒之支屬應坐者, 絶島散配。上曰, 不允。措辭見上 樂洙曰, 請大靜縣爲奴罪人金壽賢, 依律處斷。上曰, 不允。請興陽縣爲奴罪人河翼龍, 南海縣爲奴罪人金重得, 亟令王府, 設鞫得情, 快正王法。上曰, 不允。請梁山郡定配罪人錫達, 依律處斷。上曰, 不允。請削黜罪人金漢耆, 亟施竄配之典。上曰, 不允。請海南縣竄配罪人金載順, 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上曰, 不允。請三水府定配罪人洪達洙, 亟令王府, 更加嚴鞫, 依律處斷。上曰, 不允。請大靜縣定配罪人聖中, 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 期於得情, 夬正王法。上曰, 不允。請削版罪人有臣·宗甲·義駿, 竝令王府, 設鞫嚴問, 依律處斷。上曰, 不允。請鍾城府定配罪人趙濟泰, 海南縣定配罪人李潤成, 更令王府, 設鞫得情, 施以當律。上曰, 不允。請楸子島定配罪人趙嵎, 亟寢酌處之命, 仍令王府, 設鞫得情, 快正王法。上曰, 不允。請薪智島荐棘罪人瑩中, 設鞫嚴問, 夬施當律。上曰, 不允。請濟州牧定配罪人後樂, 亟令王府, 更加嚴鞫, 期於得情。上曰, 不允。請慶源府定配罪人鳴遠, 依律處斷。上曰, 不允。請三水府定配罪人孫效忠, 泗川縣定配罪人柳仁浩, 放逐本鄕罪人李鳳昌·沈德一·李德成, 罪人申世輝·蔡伯周·盧聖翊, 仍令王府, 更加嚴鞫, 期於得情。上曰, 不允。請逆妻爲先絶島定配。上曰, 不允。請李璟·韓後良·金默行·兪纘柱·金奎五, 竝令王府, 設鞫嚴問, 究覈得情。上曰, 不允。措辭見上 文淳曰, 莫重傳啓之際, 持平沈樂洙, 誤讀罪人姓字, 殊欠審愼之道, 推考警責, 何如? 上曰, 勿推, 可也。出擧條 有元·濟萬曰, 請大靜縣爲奴罪人金壽賢, 更令王府, 設鞫嚴問, 依律處斷。上曰, 不允。請爲奴罪人河翼龍·金重得, 亟命王府, 設鞫得情, 快正王法。上曰, 不允。請海南縣定配罪人李弘濟, 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上曰, 不允。請海南縣竄配罪人金載順, 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上曰, 不允。請大靜縣定配罪人聖中, 放逐罪人有臣·宗甲·義駿等, 竝令王府, 設鞫嚴問, 期於得情, 夬正王法。上曰, 不允。請海美縣定配罪人申光復, 更令王府, 嚴鞫得情。上曰, 不允。請金甲島爲奴罪人克觀, 古今島爲奴罪人克泰, 泗川縣定配罪人萬赫, 更令王府, 嚴鞫得情, 夬正王法。上曰, 不允。請定配罪人具翼遠, 亟寢酌處之命, 仍令王府, 嚴鞫得情, 夬施當律。上曰, 不允。請減死安置罪人大燮, 亟寢酌處之命, 仍令王府, 設鞫得情, 夬正王法。上曰, 不允。請減死罪人弼海, 亟寢酌處之命, 仍令王府, 設鞫得情, 快正王法。上曰, 不允。請遠竄罪人安兼濟·李宅鎭, 亟命王府, 竝加嚴鞫, 期於得情, 依律處斷。上曰, 不允。請恒善支屬, 亟命散配, 日謙兄弟, 竝投絶島, 以嚴隄防。上曰, 不允。請荐棘罪人瑩中, 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 快施當律。上曰, 不允。請亟收放逐罪人鄭遠達, 珍島郡定配罪人閔百奮, 放釋之命。上曰, 不允。請固城縣投畀罪人李鎭常, 巨濟府絶島安置罪人朴宗集, 亟令王府, 拿鞫得情, 施以當律。上曰, 不允。請河東府減死定配罪人昌鼎, 依律處斷。上曰, 不允。請濟州牧減死定配罪人範聖, 依律處斷。上曰, 不允。請漆原縣定配罪人志遜, 更令王府, 設鞫嚴問, 期於得情。上曰, 不允。請減死定配罪人德秀, 亟令王府, 更加嚴鞫, 夬正王法。上曰, 不允。請削黜罪人鄭履煥絶島安置。上曰, 不允。請淸川君金鍾正, 亟命刋去爵秩, 姑先放逐田里。上曰, 不允。請平海郡殺獄罪人黃師憲, 亟收減死之命, 更加嚴訊, 期於得情, 以重償命之典。上曰, 不允。請定配罪人權翊, 亟令王府, 嚴加刑訊, 遠地定配。上曰, 不允。請鎭海縣定配罪人, 亟令王府, 拿鞫得情, 仍施當律, 其應坐支屬, 不可遠地散配而止, 亦竝施絶島散配之典。上曰, 不允。請順海, 亟令王府, 刻期發捕, 嚴鞫得情。上曰, 不允。請李璟·金默行·兪纘柱·韓後良·金奎五等, 亟令王府, 嚴鞫得情。上曰, 不允。請申大年亟施屛裔之典。上曰, 不允。請定配罪人元榦, 亟寢酌處之命, 更令王府, 嚴鞫得情, 依律處斷。上曰, 不允。請亟寢鎭寬·大春酌處之命, 更加嚴鞫得情。上曰, 不允。請鄭致達妻使喚奴婢, 竝令該府, 一一査出, 遠地散配。上曰, 不允。請前府使任聖周, 亟施邊遠定配之典。上曰, 不允。請逆賊尙魯, 亟施孥戮之典。上曰, 不允。措辭見上 樂洙曰, 臣本不合於三司耳目之列, 而怵畏分義, 猥登前席, 莫重傳啓, 誤讀罪人姓字, 至有承宣請推之擧, 臣何可一刻晏然於臺次乎? 請命遞斥臣職。上曰, 勿辭, 亦勿退待。文淳讀奏李義翊供辭。上命書傳敎曰, 旣示飭勵, 時囚罪人李義翊, 分揀放送。命善曰, 盛京禮部交易咨文, 纔已出來矣。回咨, 令承文院撰出, 付送於冬至使行,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明浩曰, 臣有區區所懷, 敢此仰達矣。凡此連啓中諸賊, 俱不可一日容貸者, 而尙今不賜允從者, 王章壞廢, 國綱虧損。今日之啓, 又賜例批, 輿情抑塞, 曷有其極? 況今日異於他時, 尋常罪人, 尙施刑殺之典, 況此等凶逆, 不以王法夬斷哉? 伏望亟降兪音焉。命善曰, 臣等之言, 有若模倣儒臣之奏, 而其言誠切當矣。伏願亟賜允從焉。樂純曰, 彼儒臣, 以實錄郞廳, 每見臣等, 輒陳憂慨之言。今日所奏, 實出衷曲, 幸望亟允其請焉。儒慶曰, 諸賊之尙逭天誅, 有壞王法, 伏望亟允焉。濟萬曰, 凡此諸賊, 殿下亦嘗曰逆, 群下亦皆曰逆, 而尙今容貸者, 未知聖意之攸在。臣竊以爲, 八路人心, 將謂諸賊之罪, 非關國逆, 而尙蒙假貸云耳, 是豈非大可憂者乎? 有元曰, 諸賊尙逭, 輿情愈憤, 伏望亟降夬斷焉。天行曰, 諸賊之尙逭顯戮, 已是失刑之大者, 今日之啓, 又降例批, 下情抑鬱, 曷有極哉? 伏望亟賜允兪焉。亨逵曰, 今日卽啓覆日也, 討逆之律, 豈可後於啓覆諸囚也? 伏願亟允三司之請焉。文淳曰, 近日本院之停啓, 不勝下情之抑鬱, 今見三司之奏, 尤不覺憤慨之至。伏望亟降兪音焉。上曰, 予意有在耳。命三司先退。上曰, 京畿監司入侍。出榻敎  賤臣承命出去, 京畿監司鄭好仁召入進前。上謂好仁曰, 今當國紀頹廢之時, 特畀卿方面之任, 卿須盡心宣化, 毋孤倚毗之眷也。今日當到界乎? 好仁曰, 今已迫昏, 明當到界矣。上曰, 然則明日更爲入侍, 可也。仍命退, 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