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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456책 (탈초본 80책) 정조 4년 1월 3일 임오 32/36 기사 1780년  乾隆(淸/高宗) 45년

金壽賢 등을 처벌 할 것을 청하는 掌令 尹弼秉, 持平 許霮의 啓

○ 掌令尹弼秉, 持平許霮啓曰, 妖官壽賢之締結一種嗜利之凶徒, 爛熳和通之狀, 渠旣明白納招, 則豈可一日容貸於覆載之間乎? 今此酌處之命, 雖出好生之德意, 而三尺至嚴, 不可島縣爲奴而止。請大靜縣爲奴罪人金壽賢, 依律處斷。爲奴罪人河翼龍·金重得等, 敢以罔測之說, 做作眞諺之書, 暗投宮禁之中, 欲售危逼之計, 究其所爲, 萬萬窮凶, 決不可一刻容貸於覆載之間。請興陽縣爲奴罪人河翼龍, 南海縣爲奴罪人金重得, 亟令王府, 設鞫得情, 快正王法。錫達賊之父, 尙今偃息於覆載之間者, 輿情已極齊憤。而況且犯贓之數, 死有餘罪, 以此以彼, 決不可杖配而止。請梁山郡定配罪人錫達, 依律處斷。金漢耆辛卯二月之事, 雖出於其姪之慫慂指使, 而罪大乘間, 跡涉同情, 幾乎貽累於先大王聖德。伏見備忘下者, 仰認分析之意, 而揆以國法, 有難曲貸。請削黜罪人金漢耆, 亟施竄配之典, 竄配罪人金載順, 附麗諸逆, 受人指點久矣。當此新化之後, 宜思改革之道, 而今其一疏, 敢以扶抑彼此之意, 欲售漫漶義理之計, 斯當嚴討懲後之日, 如此嘗試凶論之類, 不可薄竄而止。請海南縣竄配罪人金載順, 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洪達洙, 干連逆家, 薄竄旋宥, 則不思懲畏, 愈蓄不逞之心, 創出妖言, 誑惑閭里。究厥情狀, 怨國之跡, 煽禍之計, 昭不可掩。此必有窩窟譸張之致, 若不鉤覈得情, 快施當律, 則其何折奸萌而杜禍源哉? 決不可歸之於尋常造言之科, 而有所容貸。請三水府定配罪人洪達洙, 亟令王府, 更加嚴鞫, 依律處斷。聖中之罪, 可勝誅哉? 包藏禍心, 主張凶論, 敢托不敢言之地, 倡出不忍聞之說, 作爲窩主, 慫慂徒黨。故徐有臣·朴宗甲·李義駿輩, 從而和之, 交口讚引。噫嘻痛矣。先大王朝, 十三年不着帽, 而始仕於殿下, 欲展蘊袍之說, 尤極萬萬凶慘。且莫重義理, 倚托怪鬼輩, 欲售疑亂之計者, 究厥心腸, 與德師·載翰, 一串貫來者也。不仕於先大王朝者, 卽先大王之逆臣, 先大王之逆臣, 卽殿下之逆臣。豈可一刻容息於覆載之間。而居謫以來, 少不畏縮, 乃敢聚會學徒, 通接官隷, 至登繡啓, 大臣筵白, 雖卽移配絶島, 而經年爭執, 尙逭王章, 窮凶之節, 無以嚴覈, 亂賊之徒, 無所懲畏。請大靜縣定配罪人聖中, 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 期於得情, 快正王法。有臣·宗甲·義駿和應聖中叵測之說, 推詡薦引, 看作奇貨, 敢於書筵出入之時, 肆然迭奏。噫嘻痛矣。聖中之主張凶論, 罪不容誅, 而此輩之同一心腸, 尤極痛惋, 究厥罪犯, 與聖中豈可異同? 疑亂大義, 欲售媒寵之計者, 腸肚相連, 情跡難掩, 而只緣筵席語祕, 尙未聲討, 到今日記旣播之後, 如此負犯之至重者, 不可一刻容貸, 而削版放逐之律, 不足以懲其罪犯。請削版罪人有臣·宗甲·義駿, 竝令王府, 設鞫嚴問, 依律處斷。罪人趙濟泰·李潤成, 俱以逆之切姻, 凶謀逆節, 萬無不知之理, 濟泰則初不刑訊, 徑先白放, 潤成則未盡究覈, 遽然酌處, 揆以王章, 失之太寬, 獄體乖當, 輿情駭憤。請鍾城府定配罪人趙濟泰, 海南縣定配罪人李潤成, 更令王府, 設鞫得情, 施以當律。罪人趙嵎, 以物故罪人之弟, 今番諸逆之陰凶情節, 萬無不知之理, 而抵賴不服, 端緖未究, 遽有酌處之命, 王章未伸, 輿憤益切。請楸子島定配罪人趙嵎, 亟寢酌處之命, 仍令王府, 設鞫得情, 快正王法。瑩中之附麗凶逆, 擧世共知, 而乙未冬相臣一疏, 實關宗社大計, 則伊時禍機迫在呼吸, 而瑩中身爲憲長, 敢以未詳知深文等說, 顧護凶賊, 欲售包藏之心。幸賴先大王日月之明, 燭其情狀, 至以猾爲敎, 則捨命樂禍之凶, 已著於當日而無餘矣。顯忠之典, 旣施於其時承宣, 則護逆之律, 不可以薦棘而止。請薪智島薦棘罪人瑩中, 設鞫嚴問, 快施當律。後樂, 旣以後翼爲弟, 且以·𨩌爲黨, 則凶謀逆節, 必無不知之理, 而親問之下, 遊辭漫漶, 至以本不見重於其弟之說, 肆然納供, 究其情節, 極爲叵測, 不可以不了了, 極蠢蠢而有所容貸。請濟州牧定配罪人後樂, 亟令王府, 更加嚴鞫, 期於得情。鳴遠, 旣於若淵冤死之說, 爛熳參涉。又敢作爲萬萬罔測之說, 恣意護逆, 甘心死黨。至登於道臣之啓, 究其情狀, 與量海·後樂, 一串貫來, 則不可以孤雛腐鼠而有所寬假。請慶源府定配罪人鳴遠, 依律處斷。定配罪人孫效忠等八宦者, 俱極凶獰, 終始抵賴, 遽有酌處之命, 雖出於我聖上好生之德曠蕩之典, 而效忠則自是凶孽, 旣多負犯。又以逆宦切族, 及其鞫問之際, 端緖未究, 亦無指的發明之端。定配罪人柳仁培, 罪人李鳳昌·沈德一·李德成, 俱以逆來之切族, 若其在京, 則或吹噓應澤, 已露腸肚之糾結, 及夫放逐, 則或出沒城闉, 益著蹤跡之陰祕, 則志恒與國來陰凶情節, 萬無不知不參之理, 而頑忍不服, 效忠·仁培, 定配而止, 鳳昌·德一·德成, 更逐本鄕而止。罪人申世輝, 旣與應澤, 錢財相資, 則可知其情志之親密也。罪人蔡伯周·盧聖翊, 就捕以後, 旣無白脫之端, 而未及嚴覈, 竝有分揀之命, 王章自此而未伸, 輿情由此而益憤。請三水府定配罪人孫效忠, 泗川縣定配罪人柳仁培, 放逐本鄕罪人李鳳昌·沈德一·李德成, 罪人申世輝·蔡伯周·盧聖翊, 仍令王府, 更加嚴鞫, 期於得情。噫, 商輅之徑斃, 未施孥戮之典, 已切神人之憤, 而雖以妻已著之罪論之, 與相吉酬酢, 非但窮凶情節, 至以相吉所交通處, 渠亦送婢僕交通爲言, 則締結妖任, 往復凶徒之狀, 昭不可掩矣。其所謀逆, 與妖任, 同一腸肚, 而妖任伏誅之後, 妻之尙今晏然者, 揆以王章, 寧有是理? 請逆妻絶島定配, 亂逆終古何限, 而豈有若··𨩌之窮凶極惡者哉? 李璟·韓後良·金默行·兪纘柱·金奎五等五人, 與··𨩌, 或爲至親, 或爲切姻, 或爲血友, 碁列隣鄕, 腸肚相連, 往復和應, 不出乎凶謀逆圖, 寤寐經營, 專在於無君禍國。及其三逆伏法之後, 猶不懲畏, 借助奴馬, 或出沒京闉, 或率置逆女, 此已萬萬無嚴之甚, 而至於親喪散髮。雖無識下賤, 壹是行之者, 而不散髮, 卽賊創行於渠家, 奎五效行於其姪, 則可知其傳授心法, 與賊, 一而二二而一也。噫, 彼五人之負犯, 何如, 而俱爲漏網之魚, 尙逭黨與之治, 論以王章, 寧有是哉? 繡啓一出, 罪惡尤著, 其在嚴懲討之義, 不可島配而止。請李璟·韓後良·金默行·兪纘柱·金奎五, 竝令王府, 設鞫嚴問, 究覈得情, 殺人者死, 法意甚嚴。如或過主平恕, 傳之生議, 則其在幽枉之冤, 實爲矜慘。江界府減死罪人居士式連, 手自戕殺其妻之狀, 渠旣自服初檢招, 至於考覆結案, 則萬有必殺之罪, 一無可貸之端, 以非有意故殺, 有此減死之特恩, 臣之愚意以爲, 有意而殺與無意而殺, 其殺則一也。三尺至重, 決不可容貸償命之律。請江界府殺獄罪人居士式連, 亟收減死之命, 依律處斷。徐命膺之罪, 可勝誅哉? 諂附賊, 結爲死友, 諸逆之窩窟, 卽賊也, 而命膺爲其爪牙, 群凶之領袖, 卽賊也。而命膺爲其心腹, 圖占文衡, 又攬銓柄, 凡其政注排擬, 惟凶徒之言是從, 奔走先後, 惟賊黨之意是承, 使其徒黨之寔繁者, 命膺所以招聚也。氣勢之日熾者, 命膺所以助成也。是故賊唱之於外, 命膺和之於內, 而凶謀之醞釀, 亂本之糾結者, 一則賊也, 一則命膺也。嗚呼, 當乙未之冬, 國事岌嶪, 時勢危凜, 至今追思, 寢夢猶驚, 惟我先大王, 特嘉其弟之抗章樹立, 賜祭其父以褒獎之, 此誠在國爲莫大之慶, 在家爲莫大之榮, 而命膺父子, 托以赴公, 不與其祭者, 果何故也? 方是之時, 賊勢鴟張, 國家安危, 有未可分, 故持疑計較, 左右觀望, 欲以是自解於其黨, 而與其弟之樹立者, 判爲異塗, 卽此一事, 乃其斷案, 寧不痛哉? 又於賊竄配之日, 其子資送中路, 涕泣歸來, 誓以自廢無復世念云者, 尤可見平日綢繆情節。而況凶賊赴配之後, 作書命膺之子, 未及傳致。至入於文書中, 其凶言悖說, 盡露於帳殿訊囚之日, 參鞫諸人, 所共目覩, 天日之下, 焉敢誣也。而乃於其自明之疏, 同諱實狀, 有若與賊泛然相知之間, 而其子之情同骨肉者, 又謂之不過鄕塾之師也。欲爲欺罔天聽, 掩遮國言之計, 此事如此, 何事不爲? 其放恣無忌, 眼無君父之狀, 噫嘻痛矣。負犯如命膺, 關係如命膺, 而尙逭王章, 未施當律, 故人心之拂鬱, 久矣。公法之不行, 極矣。含默寥寥之餘, 一脈不泯之公論, 旣發於言議之地, 則其在嚴懲討重隄防之道, 不可使命膺, 一日晏然偃息於輦轂之下。請判府事徐命膺, 絶島安置。新除授司諫院司諫韓光近, 時在洪忠道洪州地。獻納李鼎揆, 時在慶尙道慶州地。正言洪樂淵, 時在洪忠道唐津地。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 下諭。答府曰, 不允。下諭事, 依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