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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456책 (탈초본 80책) 정조 4년 1월 10일 기축 18/19 기사 1780년  乾隆(淸/高宗) 45년

○ 庚子正月初十日辰時, 上御宣政殿。常參入侍時, 行都承旨兪彦鎬, 左承旨李亨逵, 右承旨金文淳, 左副承旨朴祐源, 右副承旨李在學, 同副承旨金尙集, 假注書李錫夏·趙興鎭, 記注官權應奎, 記事官金載瓚, 以次進伏訖。大臣以下行禮畢, 上殿, 諸臣以次就位。領議政金尙喆等進前曰, 聖體, 若何? 上曰, 一樣矣。王大妃殿氣候, 若何? 上曰, 一樣矣。惠慶宮氣候, 何如? 上曰, 一樣矣。上曰, 大司憲牌去來催促。尙喆曰, 今於新年後, 旣行朝參, 又行常參, 臣等區區之祝, 惟願聖體康健, 宗國太平矣。先大王五十年苦心, 惟是革去朋比, 咸囿平蕩, 而今殿下至誠繼述, 屛逐權奸, 朝著淸明, 使滿廷臣僚, 皆歸於殿下陶甄之中, 孰敢不欽仰聖德, 會于有極哉? 上曰, 予所恃者, 專在於卿等之同心協力, 以補予不逮也。上曰, 大司憲何不入來乎? 雖家在城外, 似已入來, 而尙無消息, 連爲催促。文淳曰, 連爲申飭, 而姑無牌去來矣。上曰, 何時殿座, 而如是遲滯, 今日紀綱, 可謂掃如, 旣無情勢, 雖呈疏, 絶勿捧入, 卽使入來, 先入侍後謝恩事, 分付。尙喆曰, 此平安兵使金尙玉, 黃海兵使具以謙狀啓也。春操擧行, 稟旨分付事, 爲請矣。昨年兩西秋操, 旣已設行, 當此春耕方張之時, 民弊不可不念, 竝姑停止之意, 分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尙喆曰, 此洪忠兵使申大謙狀啓也。今春習操與各營將巡點擧行等事, 令廟堂稟處爲請矣。爲慮荐饑餘民事, 嶺南春操與城營將巡點, 旣命停止, 官門聚點, 使之依例擧行, 今於湖西, 不可異同, 何以爲之乎? 上曰, 停止, 可也。出擧條 尙喆曰, 此江華留守李性源狀啓也。以爲鎭撫軍兵及外四營, 今春合操, 依例設行, 而統禦營所管畿海兩道舟師, 依定式, 合設於臣營前洋事, 請令廟堂稟旨, 分付矣。統禦營水操, 旣已設行於昨秋, 鎭撫營合操, 諸道皆令停操, 此亦竝令姑停,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尙喆曰, 此守禦使金鍾秀狀啓也。以爲本廳屬三營束伍及左右部牙兵今春合操, 何以爲之事, 請令廟堂稟旨, 分付矣。以其妨農之故, 諸道春操, 皆令停止, 此亦一體停止,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尙喆曰, 此摠戎使李柱國狀啓也。以爲坡州長湍今春輪操, 何以爲之事, 請令廟堂稟旨, 分付矣。以其妨農之故, 諸道春操, 皆令停止, 此亦一體停止,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尙喆曰, 諸道分糶勸農, 政當其時, 不可許久曠官, 未下直守令, 不多日內催促下送,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上命書榻敎曰, 諸道未下直守令, 不多日內辭朝。尙喆曰, 北關一路, 異於他道, 而凡百擧行, 不可責之於假都事, 新道臣, 不多日內, 催促下送,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命書榻敎曰, 咸鏡監司, 不多日內, 催促辭朝。刑曹判書蔡濟恭曰, 京畿道臣鄭好仁, 以坡州曺允文殺獄原犯之難以覈出, 依續典論啓下臣曹矣。大抵一人致死, 三人自當原犯, 其勢畢竟至於竝命而後已, 則實非法意, 而臣曹執法之地也。以其有矜惻之端, 遽傳惟輕之典, 有關後弊, 故纔以更令道臣嚴訊覈出覆奏, 而若其獄情, 則自上一番詢問大臣而處之, 恐合於愼庶獄之義, 故敢此仰達矣。上曰, 大臣見畿伯狀啓乎? 尙喆曰, 臣未及見之, 不知本事矣。上曰, 大臣取覽狀啓後, 待後日次對, 稟處, 可也。出擧條  戶曹判書金華鎭曰, 歲首所下綸音十行辭敎, 藹然惻怛, 各道道臣, 固當盡心奉行, 而蓋勸農之道, 必有實政, 然後可責實效, 惟彼窮民, 豈不欲力於耕作, 而只緣無糧無牛, 耕播未免有愆期之歎, 守令若能審察此弊, 分給糧資, 勸借農牛, 夫里相助, 無失其實, 方可有效, 卽令道臣, 申飭守令, 使各致力於給糧借牛之政, 爲愓念擧行之地爲宜, 以此出擧條, 分付諸道, 何如? 上曰, 所陳誠好, 依爲之。出擧條  大司憲李義翊, 行大司諫李命植, 持平朴天行, 校理李儒慶, 副校理嚴思晩, 正言李亮載, 副修撰柳孟養進前。上曰, 前啓只擧端, 宜矣。義翊等曰, 請喬桐府黜置罪人鄭致〈達〉妻, 夬正王法, 以洩神人之憤。上曰, 不允。義翊等曰, 請還寢遠竄罪人韓翼謩金吾草記勿施之命, 仍施遠竄之典。上曰, 不允。義翊等曰, 請放歸田里罪人金相福, 亟令王府, 拿鞫嚴問, 快正王法。上曰, 不允。義翊等曰, 請黑山島圍籬罪人龜柱, 亟加嚴鞫, 夬正王法。上曰, 不允。義翊·命植·天行·亮載等曰, 請濟州牧移配罪人敬彬, 亟令王府, 更爲設鞫得情。上曰, 不允。義翊等曰, 請彦衡·養遂·獻遂, 竝令王府, 設鞫嚴問。上曰, 不允。義翊等曰, 請還寢會遂絶島定配之命, 仍令王府, 嚴鞫得情。上曰, 不允。義翊等曰, ,請還寢李觀源定配之命, 更令王府, 設鞫得情。上曰, 不允。義翊等曰, 請遲晩後物故罪人啓能, 亟施孥籍之典。上曰, 不允。義翊等曰, 請令王府, 一依古典, 賊等凶緟之年未滿者, 待其稍長, 卽施邦刑, 俾絶凶逆易種養禍之患。上曰, 不允。義翊等曰, 請物故罪人志恒之支屬應坐者, 絶島散配。上曰, 不允。義翊·天行曰, 請大靜縣爲奴罪人金壽賢, 依律處斷。上曰, 不允。義翊等曰, 請興海縣爲奴罪人河翼龍, 南海縣爲奴罪人金重得, 亟令王府, 設鞫得情, 快正王法。上曰, 不允。義翊等曰, 請梁山郡定配罪人錫達, 依律處斷。上曰, 不允。義翊等曰, 請削黜罪人金漢耆, 亟施竄配之典。上曰, 不允。義翊等曰, 請海南縣定配罪人金載順, 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上曰, 不允。義翊等曰, 請三水府定配〈罪〉洪達洙, 亟令王府, 更加嚴鞫, 依律處斷。上曰, 不允。義翊等曰, 請大靜縣定配罪人聖中, 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 期於得情, 夬正王法。上曰, 不允。義翊等曰, 請削版罪人有臣·宗甲·義駿, 竝令王府, 設鞫嚴問, 依律處斷。上曰, 不允。義翊等曰, 請鍾城府定配罪人趙濟泰, 海南縣定配罪人李潤成, 更令王府, 設鞫得情, 施以當律。上曰, 不允。義翊等曰, 請楸子島定配罪人趙嵎, 亟寢酌處之命, 仍令王府, 設鞫得情, 夬正王法。上曰, 不允。義翊等曰, 請薪智島荐棘罪人瑩中, 設鞫嚴問, 夬施當律。上曰, 不允。義翊等曰, 請濟州牧定配罪人後樂, 亟令王府, 更加嚴鞫, 期於得情。上曰, 不允。義翊等曰, 請慶源府定配罪人鳴遠, 依律處斷。上曰, 不允。義翊等曰, 請三水府定配罪人孫效忠, 泗川縣定配罪人柳仁培, 放逐本鄕罪人李鳳昌·沈德一·李德成, 罪人申世輝·蔡伯周·盧聖翊, 仍令王府, 更加嚴鞫, 期於得情。上曰, 不允。義翊等曰, 請逆妻, 爲先絶島定配。上曰, 不允。義翊等曰, 請李璟·韓後良·金默行·兪纘柱·金奎五, 竝令王府, 設鞫嚴問, 究覈得情。上曰, 不允。義翊等曰, 請江界府殺獄罪人居士式連, 亟收減死之命, 依律處斷。上曰, 不允。義翊等曰, 請判府事徐命膺, 絶島安置。上曰, 不允。上曰, 昨日處分傳敎, 卿其不聞而不知乎? 義翊曰, 傳敎之出, 何敢不見乎? 上曰, 丙申以前, 凶逆之情節, 未及綻露, 則孰不相知相親, 而丙申以後, 凶逆判斷, 若以丙申前與諸賊相親者, 一竝勒歸之逆黨則朝廷豈有完人耶? 徐命膺之與啓能, 鄰居相親, 卽是丙申以前事, 而當賊遭彈赴配之日, 逆情未盡發露, 則徐命膺之子, 以前日師生之情, 送別而助行者, 有何大悖於義, 而惟彼普行, 乃於年久事往之後, 欲售網打之計, 構虛捏無, 直驅之逆, 其心所在, 已極巧惡, 且前領相, 卽明義錄主人也。其兄之遭罹罔極, 而其弟陳疏略辨, 人理當然, 以此把作前領相之一罪案, 安有如許人心如許國體? 予不欲索言, 而都憲自思門內, 則必有異於他人者, 況有再昨處分, 則佯若不知, 與普行同歸一套者, 誠莫曉其意也。予之此言, 非爲徐命膺地也, 亦非欲勒使停啓也。實欲使都憲, 知義理之所在矣。大抵中人以下, 皆有患得患失之心, 擧世皆然, 何獨深責於卿? 義理皎然處, 惟當深思爲之, 而予之如是指示者, 豈無意也? 義翊曰, 臣倉猝入侍, 停連與否, 未及與僚臺相議, 故姑爲連啓, 而今奉聖敎, 不勝惶恐矣。仍以避嫌啓曰, 臣言議巽軟, 本不合於淸朝耳目之任, 而特敎屢降, 分義惶悚, 倉猝登筵, 事未商量, 傳啓之際, 致勤聖敎, 臣何可一刻晏然於臺次乎? 請命遞斥臣職。上曰, 勿辭, 亦勿退待。天行曰, 臣言議巽軟, 本不合於淸朝耳目之任, 而今日傳啓, 未及與長官相議, 倉猝隨參, 而長官至有引避之擧, 則臣何敢獨自異同, 晏然臺次乎? 請命遞斥臣職。上曰, 勿辭, 亦勿退待。天行曰, 李普行之追論徐命膺於年久之後者, 已極痛駭, 而大臣之疏, 只出於爲兄伸辨, 則乃人情之當然, 而李義弼, 忽地侵斥, 使不得安於朝, 此而尋常處之, 則朝著無可靖之日矣。請前副提學李義弼, 亟施刊削之典。上曰, 不允。命植·亮載等曰, 請大靜縣爲奴罪人金壽賢, 更令王府, 設鞫嚴問, 依律處斷。上曰, 不允。命植等曰, 請爲奴罪人河翼龍·金重得, 亟命王府, 設鞫得情, 夬正王法。上曰, 不允。命植等曰, 請海南縣定配罪人李弘濟, 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上曰, 不允。命植等曰, 請海南縣竄配罪人金載順, 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上曰, 不允。命植等曰, 請大靜縣定配罪人聖中, 放逐罪人有臣·宗甲·義駿等, 竝令王府, 設鞫嚴問, 期於得情, 夬正王法。上曰, 不允。命植等曰, 請海美縣定配罪人申光復, 更令王府, 嚴鞫得情。上曰, 不允。命植等曰, 請金甲島爲奴罪人克觀, 古今島爲奴罪人克泰, 泗川縣定配罪人萬赫, 更令王府, 嚴鞫得情, 快正王法。上曰, 不允。命植等曰, 請定配罪人具翼遠, 亟寢酌處之命, 仍令王府, 嚴鞫得情, 快施當律。上曰, 不允。命植等曰, 請減死安置罪人大燮, 亟寢酌處之命, 仍令王府, 設鞫得情, 快正王法。上曰, 不允。命植等曰, 請減死罪人弼海, 亟寢酌處之命, 仍令王府, 設鞫得情, 快正王法。上曰, 不允。命植等曰, 請遠竄罪人安兼濟·李宅鎭, 亟命王府, 竝加嚴鞫, 期於得情, 依律處斷。上曰, 不允。命植等曰, 請·支屬, 亟命散配, 日謙兄弟, 竝投絶島, 以嚴隄防。上曰, 不允。命植等曰, 請荐棘罪人瑩中, 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 快施當律。上曰, 不允。命植等曰, 請亟收放逐罪人鄭遠達, 珍島郡定配罪人閔百奮放釋之命。上曰, 不允。命植等曰, 請固城縣投畀罪人李鎭常, 巨濟府絶島安置罪人朴宗集, 亟令王府, 拿鞫得情, 施以當律。上曰, 不允。命植等曰, 請河東府減死定配罪人昌鼎, 依律處斷。上曰, 不允。命植等曰, 請濟州牧減死定配罪人範聖, 依律處斷。上曰, 不允。命植等曰, 請㓒原縣定配罪人志遜, 更令王府, 設鞫嚴問, 期於得情。上曰, 不允。命植等曰, 請減死定配罪人德秀, 亟令王府, 更加嚴鞫, 快正王法。上曰, 不允。命植等曰, 請削黜罪人鄭履煥, 絶島安置。上曰, 不允。命植等曰, 請淸川君金鍾正, 亟命刊去爵秩, 姑先放逐田里。上曰, 不允。命植等曰, 請平海郡殺獄罪〈人〉黃師憲, 亟收減死之命, 更加嚴訊, 期於得情, 以重償命之典。上曰, 不允。命植等曰, 請定配罪人權翊, 亟令王府, 更加刑訊, 依律處斷。上曰, 不允。命植等曰, 請鎭海縣定配罪人, 亟令王府, 拿鞫得情, 仍施當律, 其應坐支屬, 不可遠地散配而止, 亦竝施絶島散配之典。上曰, 不允。命植等曰, 請順海, 亟令王府, 刻期發捕, 嚴鞫得情。上曰, 不允。命植等曰, 請李璟·金默行·兪纘柱·韓後良·金奎五等, 亟令王府, 嚴鞫得情, 快伸王章。上曰, 不允。命植等曰, 請申大年, 亟施屛裔之典。上曰, 不允。命植等曰, 請定配罪人元榦, 亟寢酌處之命, 更令王府, 嚴鞫得情, 依律處斷。上曰, 不允。命植等曰, 請亟寢鎭寬·大春酌處之命, 更加嚴鞫得情。上曰, 不允。命植等曰, 請鄭致達妻使喚奴婢, 竝令該府, 一一査出, 遠地散配。上曰, 不允。命植等曰, 請前府使任聖周, 亟施邊遠定配之典。上曰, 不允。命植等曰, 請逆賊尙魯, 亟施孥戮之典。上曰, 不允。命植曰, 臣之情勢, 豈可冒進哉? 曾叨是職, 首發黃昇源按律之啓, 劻勷顚錯, 心口相違, 欺君負國, 無面可顯, 自是以後, 杜門自廢, 不復有當世之念矣。迺於我聖上嗣服之初, 首蒙收錄之恩, 位躋宰列, 歷遍華膴, 區區微忱, 惶恐感激, 凡於官職之來, 不煩辭遜, 無不承膺, 蓋其身非己有, 廉愧一節, 有不暇顧也。至於言責之任, 與他自別, 而臣若昧然冒當, 則朝廷之不尊, 臺閣之不重, 職由於臣, 故再違嚴命, 三牌之下, 亦未敢爲出脚之計矣。伏聞寒殿臨御, 促令入肅, 分義所在, 拚棄道理, 忙忙趨進, 而執簡登筵, 是豈忍復爲, 前啓陳達, 自覺羞赧之甚, 以此情地, 決不可一刻仍冒於職次, 請命遞斥臣職。上曰, 勿辭, 亦勿退待。儒慶·孟養曰, 經界定, 然後國賦均民業定, 而各道田政之紊亂久矣。蓋成川覆沙, 山野陳墾, 古今不同, 故吏緣爲奸, 虛實相蒙, 司農之每年耗縮, 蔀屋之白地徵納, 莫不由此, 不可不一番改量, 而此係國家之大政, 行之無弊, 亦未可必, 令各道道臣, 擇其道內之習於田政者數三人, 及其收獲先試之, 待其善成, 移行他邑, 則庶見其效, 下詢廟堂處之,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儒慶·孟養曰, 我朝規模, 專尙文治, 而其本也文質俱著, 及其弊生, 至於文具勝而實政寡, 內而百執事, 外而方伯·守宰, 只以期會簿書, 幸免罪過爲務, 不以實心實政, 擔當國事, 故聖上獨勞於上, 而群下不能殫誠對揚, 聖上傒志之治, 尙爾漠然矣。矯救之道, 不過祛文反實, 惟殿下, 以實之一字, 恒存于聖心, 躬行而導率之, 是臣等區區之望也。上曰, 當留意矣。尙喆曰, 殿下今日所敎, 無非出於至誠苦心, 在廷諸臣, 苟不能感戴恩敎, 同歸大化, 則是豈臣分耶? 殿下雖以朝著之無人, 每煩聖慮, 而誠能陶甄而率育之, 使大小群工, 得被培養之效, 則孰非可用之人才乎? 上曰, 卿言, 是矣。彦鎬曰, 吏批政望中, 司諫院正言望, 落漏一字不察, 宜警當該政官, 推考,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文淳曰, 三司坐次方席, 不爲待令, 事極駭然, 排設房司鑰, 推考,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命退, 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