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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472책 (탈초본 80책) 정조 4년 10월 12일 정사 19/24 기사 1780년  乾隆(淸/高宗) 45년

韓翼謩 등의 처벌을 요청하는 掌令盧瑞國 등의 啓

○ 掌令盧瑞國, 獻納安廷玹, 校理柳孟養, 副校理李兢淵, 正言林錫喆, 副修撰朴天行·洪文泳啓曰, 鄭致達妻之凶逆, 前後聲討, 已盡其千妖萬惡之罪, 凡在血氣之倫者, 莫不切齒痛心。噫, 危逼聖躬, 沮遏大策, ·之凶謀, 而窩窟則此賊也, 推戴逆, 謀危宗社, ·之逆節, 而根柢則此賊也。此豈容一日假息於覆載之間哉? 三司之論, 已及四載, 轉而爲合辭之啓, 合辭之啓, 又閱累朔, 轉而爲伏閤之爭, 至於今日, 處分又止於近島黜置。噫嘻, 此賊之有萬戮難赦之罪者, 殿下之所嘗洞燭者也, 無一分可恕之端者, 殿下之亦嘗俯諭者也。今何爲而又有此末減之命耶? 國無法則已, 如其不然, 則夫安有謀危宗社之如此賊, 而使之首領之得保也, 危逼聖躬之如此賊, 而施以海島之薄罰耶? 殿下之不忍置法, 而姑從次律者, 不過曰, 恐傷先王之德也, 欲體先王之心也。此則有大不然者, 先大王之於渠, 止慈至愛之德, 如傷若保之恩, 是固大聖人人倫之至耳。渠若有一半分人心, 則固當謙恭謹畏, 奉承聖意, 而獨奈狼性難馴, 虺毒潛肆。謀逼先王之儲嗣, 幾危先王之宗社, 而幸賴先大王日月之明, 終不爲此賊之所熒惑。赫然明斷, 丕建大策, 以奠我宗社於億萬年盤石之固, 此先王之宏謀英烈, 卓越百王, 而昭垂萬世者也。惟其梟獍之凶, 鬼蜮之情, 不及彰著於在宥之日, 未克斷恩而正法也。今若以先王慈愛之恩, 貸此賊罔赦之罪, 則非所以明先王之德, 而體先王之心也。管叔致辟, 何累於文王之盛德, 而恩不掩義, 所以爲周公之達孝也。以殿下之聖學高明, 見理甚精, 而何不劈破此義理之關, 明正其亂逆之罪乎? 請喬桐府黜置罪人鄭致達妻, 快正王法, 以洩神人之憤。金相福之罪, 可勝誅哉? 諸般罪惡之昭在人耳目者, 於渠猶屬細故, 而乙未冬, 相臣疏出之後, 瑩中深文之說, 稱以所見無異同, 麟漢不必知之說, 謂以語脈不如此。只此二言, 已萬萬凶慘, 而至於言根究覈之請, 此又·之所不敢爲者。昭著之逆節, 已難自掩, 包藏之禍心, 尤極叵測, 揆以典刑, 萬戮猶輕, 而日月漸久, 反置尋常。自上處分, 不過放逐, 在下爭執, 只止遠竄, 興言及此, 心竊慨恨。國無法則已, 夫安有罪惡之如此, 而終屈王章, 使之晏然自在於田里之中乎? 請放歸田里罪人金相福, 亟令王府, 拿鞫嚴問, 快正王法。乙未冬國家安危之機, 至今追思, 尙覺凜然, 苟有體國大臣, 則雖非上敎, 固當直請聽政, 而伊時首相韓翼謩, 徒畏賊之氣焰, 罔念國勢之岌嶪。不體上敎, 從事彌縫, 使宗國大計, 幾致難言之境, 論其負犯, 至爲深重, 則向者近地移配, 已失太寬, 況可以全釋乎? 雖以悶旱之聖意, 有此收殺之敎, 而乍允旋收, 有咈輿情。請還寢遠竄罪人韓翼謩, 金吾草記勿施之命, 仍施遠竄之典。噫嘻, 痛矣, 龜柱之罪, 可勝誅哉? 顧其地處何如, 恩造何如, 而不思報效之道, 恣其濫猾之性。雖以壬辰疏中語言之, 渠若有一分嚴畏儲君之心, 豈敢以自內酬酢, 登諸章奏, 陳之於先大王之前乎? 臣等於筵敎中, 若有俯詢, 其將何辭仰對之諭? 讀之未半, 不覺心寒而骨泠。惟彼鳳漢罔赦之罪, 國人所共憤, 則秉義聲討, 宜乎正大, 亦何患無辭, 而始也締結賊, 暗逞私憾, 終焉慫慂乃叔, 恐動天聽。以至於半夜扈衛, 幾累先大王聖德, 固已萬萬駭痛, 而此猶不足, 又敢以某年罔極不忍聞之說, 恣意筆之於書, 以慽我殿下之心。噫嘻, 是可忍也, 孰不可忍也? 大抵龜柱之罪, 一則不憚儲君, 一則幾累聖德, 一則語犯莫重, 有一於此, 人臣極罪, 況兼此數者乎? 且以趙峸事言之, 其窮凶情節, 尤萬萬叵測, 殿下旣賜之死, 非不知其罪之必可誅也。間因臺啓而拿鞫, 尤仰處分之嚴正, 終下還寢之命, 一令三反, 王章太紊, 君綱之姑息, 國威之屑越, 已無餘地。殿下於賊, 旣已斷恩行誅矣, 龜柱之凶逆, 何異於賊, 而一行一否, 輿憤益激。又況以今番··𨩌諸逆之招觀之, 根柢之所萌KC10356, 賊也, 窩窟之所豢養, 賊也。其在塞亂源杜禍本之道, 尤不容一刻假息於海島, 而尙今靳允, 憂危轉深。若此度日, 則將不知幾許·𨩌, 又起於幾處, 方來之慮, 先事之虞, 容有極哉? 日前加籬時, 雖有待處分之敎, 而此賊處分, 決不可一刻少待。請黑山島圍籬罪人龜柱, 亟加嚴鞫, 快正王法。洪樂純性本奰慝, 行又陰譎, 平生伎倆, 只圖濟己私而充壑慾, 素心濫猾, 不知敬君父而畏國法。自在當時, 世固目之以愚蠢無識之人, 及其地處漸盛, 形勢漸張之後, 癡頑之氣, 日以放肆, 經營之計, 日以安排。噫, 其地處之盛, 形勢之張, 非其自致, 卽乃姪之故, 則固當與其姪, 同心協力, 圖報隆恩之萬一, 而乃於叔姪之間, 反生計較之心, 自率舊職, 異其趨向, 數年之前, 又有大小洪之目。已非人理之所可爲, 而近來權位益高, 主張自辦之後, 又値乃姪之謝事。遂生專擅之意, 漸謀攘奪之計, 別立門戶, 廣樹黨與, 一世之人, 瞠然莫適所向。自古權奸之輩, 雖於至親, 不相顧藉, 而其忍於父子叔姪之倫, 有此變怪也哉? 臣固不欲索言, 以傷風化, 而有口公傳, 無人不知, 則此人倫之罪人也。殿下之擢用此人者, 非爲其才智之出類, 德望之踰人也。特以乃姪之叔, 或意其一心向國, 不負我殿下, 而眷遇之隆, 反作藉賣之資, 委毗之篤, 遂爲竊弄之計。乃以爲國家之事, 在吾掌握, 搢紳之士, 入吾圈套, 爪牙旣張, 鷹犬俱集, 以無嚴無忌之心, 生不奪不厭之欲。頤指意使, 逐去首席, 揚揚獨相, 志氣橫溢, 一國風靡, 勢焰日熾, 威福不在於上, 權柄遂移於下, 國勢日孤, 人心日懼。噫, 殿下或意其不負國家, 而乃反忘君負國, 至於如此, 則此國家之罪人也。嗚呼, 北村之人, 乃國家之讎也。雖其天網恢恢, 脅從罔治, 而凡今日爲臣子者, 孰不疾惡斥絶, 不欲與共立, 而惟彼樂純, 抑獨何心, 忍忘國讎, 不捨熟處。有釁累之人, 必欲昭釋而收用, 已廢枳之人, 亦復薦引而不置。李溎·尹弘烈·李普溫之釁累, 果何如而每稱其冤, 嗟惜不已。金鍾正·洪檍之廢枳已久, 而或擧擬於自已秉銓之時, 或力勸於他人行政之日, 收召怨國之徒, 以爲市恩之計, 其心所在, 誠不可曉。至於領府事, 乃討逆之人, 而驅其兄於劇逆之科, 必欲湛滅之, 兄爲逆矣, 弟其免乎? 噫, 明義錄, 卽辨忠逆而正義理之書, 則其家之人, 尤當服膺講明之, 而今乃附逆之人, 必欲昭釋之, 討逆之人, 必欲湛滅之。義理由是而將淆, 忠逆由是而莫辨, 則此明義錄之罪人也。惟此三大罪, 已是罔赦之案, 而至若乙未冬, 是何等時也? 此正人臣明目張膽, 矢死靡他之日, 而反懷其然豈其然之心, 則其罪尤當如何? 噫, 其所負犯, 若是深重, 而及其處分, 不過削黜。上旣有太寬之失, 下必有請討之擧, 而餘威所及, 莫敢誰何, 已過月餘, 尙無一言, 權勢之隆赫, 於此可驗。臣又於近日, 仄聽傳聞, 有所痛惋而憤慨者, 樂純之負犯, 或爲之稱冤, 殿下之傳敎, 或爲之抑勒云云, 力抗天威, 輕視王言如此。噫嘻痛矣, 背公黨私之徒, 只知有樂純, 不知有國家, 人心之陷溺, 胡至此極, 而殿下之威令, 反不如樂純之勢焰, 此而置之, 則國之不亡, 將無幾矣。請削黜罪人洪樂純, 爲先中途付處。答曰, 不允。掌令盧瑞國, 獻納安廷玹, 正言林錫喆啓曰, 澤遂爛漫同參於啓能凶慘不道之謀, 而只誅其身, 王章已失, 輿憤未洩, 其陰凶情節, 其父其弟, 萬無不知之理。請彦衡·養遂·獻遂, 竝令王府, 設鞫嚴問。會遂之罪惡, 與澤遂一而二, 二而一, 則啓能凶慘不道之謀, 決無不知, 而忍杖不服, 遽有酌處之命, 有乖獄體。請還寢會遂絶島定配之命, 仍令王府, 設鞫得情。李觀源啓能之壻, 兼有師生之義, 啓能凶慘不道之謀, 決無不知之理, 而以蒙騃爲敎, 遽然酌處, 有乖獄體。請還寢李觀源定配之命, 更加設鞫得情。噫嘻痛矣, 以賊萬古所無之逆魁, 不卽正刑, 徑先致斃, 輿情莫不痛惋, 此豈可以尋常物故, 置而不論哉? 論其平日罪犯, 則陰樹逆種, 密倡凶論, 慫慂·, 爲渠羽翼, 糾結·, 自作窩主。待國洞執命之日, 擬占台府, 當李潭秉銓之時, 把弄朝權, 且以醴酒之說大北之論, 肆然脅持。百計嘗試, 倡爲追崇之說, 恐動儕流, 沮遏代聽之逆, 皆其部曲, 則亂本凶圖, 甚於···。究其情節, 已是萬戮猶輕, 而及夫賊之招出後, 凶言節情, 尤益綻露無餘矣。噫, 癸亥反正之說, 太甲桐宮之言, 推戴逆之謀, 某也爲大將, 某也爲吏判, 某也爲閫帥等說。爛漫於前後諸逆之供, 而妖任埋兇之計, 究其本則賊也, 逆懷刃之凶, 究之本則賊也。特以凶頑之故, 忍杖徑斃, 王章未伸, 擧國同憤。今以渠之招辭觀之, 雖優爲謀逆, 以不少之人, 何可遽然承服? 又以爲如欲殺之, 則速出斬之等語, 肆然發惡, 而且太甲桐宮之說, 果與諸賊, 一席酬酢於展開書傳, 講其文義云者, 與相吉·澤遂之招, 若合符契, 卽此一節, 乃渠之結案, 旣以遲晩後物故, 則不可以未及結案置之。請遲晩後物故罪人啓能, 亟施孥籍之典。啓能·趾海等諸賊, 窮凶極惡, 自有天地以來, 所未有者, 限以國法, 賊未施孥戮。賊兄弟, 猶貸其凶種之稚少者, 裊種稍長, 安知不更肆獍惡, 如·等所爲者耶? 法令有限, 而事變無窮, 常事守法, 處變貴權, 從古聖賢, 不能無義起者, 所以善處變於法外之意, 得其時中之權也。今殿下, 以自我防之, 自我啓之, 爲持難之端, 其防也, 固是守法之常也, 其啓也。豈非處變之權, 而一向膠守, 不卽處分, 則豈不有欠於懲亂逆防後患之大經大法耶? 請令王府, 一依古典, 賊等凶種之年未滿者, 待其稍長, 卽施邦刑, 俾絶凶逆易種養禍之患。志恒之罪, 可勝誅哉? 聖朝之眷注於渠何如, 倚毗於渠何如, 而始旣拔擢於擧世擯棄之中, 特又寬宥於贓汚狼藉之後, 而少無圖報之意, 反肆悍厲之氣。久掌戎權, 而陰結宦寺, 潛連宮人, 薄竄南州, 益蓄異圖, 延妖卜而暗質凶謀, 縱傔奴而煽惑愚氓, 親而同堂之庶從, 近而帶行之傔人, 皆不能掩諱。卽此一事, 固已難逭於三尺之法, 而帳前訊問之時, 着署而悖逆, 執杖而咆勃, 此實無前之凶逆。且與逆來, 交情親密, 謀議綢繆, 煥着布袍, 昏夜往來, 伺探動靜於深嚴之地。對逆來而爛漫酬酢之說, 尤是萬古所無之惡逆, 窮凶情節, 綻露無餘於賊之招。密書之頻數往來於逆來, 諸囚之供辭, 若出一口, 情節昭著, 無非渠之斷案。以其頑慝抵賴, 忍杖徑斃, 未施當施之律, 王章尙稽, 輿憤益切。請物故罪人志恒之支屬應坐者, 絶島散配。洪國榮之罪, 可勝誅哉? 聖上之倚毗何如, 廷臣之期待何如, 而終至於恃功自恣, 擅權負國, 其彌天之罪, 難貰之惡, 實不可指數而枚擧也。嗚呼, 宗社大計, 莫急於儲嗣一事, 爲今日臣民者, 其孰無憂歎顒望之心, 而噫, 彼國榮, 乃敢以拘渠之顔面, 嫌渠之勢力等語, 肆然發口, 至有此事不可再擧之說。對衆揚言, 少無忌憚, 以爲眩亂聽聞, 欺瞞一世之資。其沮戲國家之大事, 惟恐權柄之或移者, 究厥負犯, 實是人臣之極罪。至若作威作福, 權傾人主, 百官出其門下, 八方爭輸賂貨, 在渠爲細故耳。負殿下罔極之恩, 沮宗社莫大之計, 厥罪至此, 實關罔赦, 及今重臣手寫之箚, 三司諸臣之論, 次第而發, 則尤可見擧國共公之議也。請洪國榮, 爲先亟施遠竄之典。答曰, 不允。第六件七件事, 亟停勿煩。掌令盧瑞國啓曰, 請大靜縣爲奴罪人金壽賢, 依律處斷。請興陽縣爲奴罪人河翼龍, 南海縣爲奴罪人金重得, 亟令王府, 設鞫得情, 快正王法。請梁山郡定配罪人錫達, 依律處斷。請大靜縣定配罪人聖中, 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 期於得情, 快正王法。請削版罪人有臣·宗甲·義駿, 竝令王府, 設鞫嚴問, 依律處斷。請鍾城府定配罪人趙濟泰, 海南縣定配罪人李潤成, 更令王府, 設鞫得情, 施以當律。請楸子島定配罪人趙嵎, 亟寢配處之命, 仍令王府, 設鞫得情, 快正王法。請薪智島荐棘罪人瑩中, 設鞫嚴問, 夬施當律。請濟州牧定配罪人後樂, 亟令王府, 更加嚴鞫, 期於得情。請三水府定配罪人孫效忠, 泗川縣定配罪人柳仁培, 放逐本鄕罪人李鳳昌·沈德一·李德成, 罪人申世輝·蔡伯周·盧聖翊, 仍令王府, 更加嚴鞫, 期於得情。請楸子島安置罪人李普行, 亟令王府, 拿鞫嚴問。請還寢罪人柱翼安置之命, 亟令王府, 設鞫得情, 快正王法。措辭見上  新除授掌令權坪, 時在全羅道沃溝縣任所, 持平朴聖泰, 時在咸鏡道文川郡任所, 持平洪樂淵, 時在洪忠道靑山地, 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 下諭。答曰, 不允。第六件七件事, 亟停勿煩, 下諭事, 依啓。正言林錫喆啓曰, 請大靜縣爲奴罪人金壽賢, 更令王府, 設鞫嚴問, 依律處斷。請爲奴罪人河翼龍·金重得, 亟命王府, 設鞫得情, 快正王法。請海南縣定配罪人李弘濟, 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請大靜縣定配罪人聖中, 放逐罪人有臣·宗甲·義駿等, 竝令王府, 設鞫嚴問, 期於得情, 快正王法。請金甲島爲奴罪人克觀, 古今島爲奴罪人克泰, 泗川縣定配罪人萬赫, 更令王府, 嚴鞫得情, 快正王法。請定配罪人具翼遠, 亟寢酌處之命, 仍令王府, 嚴鞫得情, 快施當律。請減死安置罪人大燮, 亟寢酌處之命, 仍令王府, 設鞫得情, 快正王法。請減死罪人弼海, 亟寢酌處之命, 仍令王府, 設鞫得情, 快正王法。請遠竄罪人安兼濟·李宅鎭, 亟令王府, 竝加嚴鞫, 期於得情, 依律處斷。請·支屬, 亟命散配, 日謙兄弟, 竝投絶島, 以嚴隄防。請荐棘罪人瑩中, 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 快施當律。請固城縣投畀罪人李鎭常, 巨濟府絶島安置罪人朴宗集, 亟令王府, 拿鞫得情, 施以當律。請濟州牧減死定配罪人範聖, 依律處斷。請減死定配罪人德秀, 亟令王府, 更加嚴鞫, 快正王法。請逆賊尙魯, 亟施孥戮之典。請還寢罪人柱翼安置之命, 仍令王府, 設鞫得情, 快正王法。措辭見上  新除授司諫李福徽, 時在開城府地, 正言鄭福煥, 時在全羅道昌平地, 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 下諭。答曰, 不允。第九件事, 亟停勿煩, 下諭事, 依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