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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489책 (탈초본 81책) 정조 5년 7월 9일 기유 25/28 기사 1781년  乾隆(淸/高宗) 46년

○ 辛丑七月初九日卯時, 上御涵仁亭。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 領議政徐命善, 戶曹判書鄭尙淳, 開城留守鄭好仁, 吏曹判書李衍祥, 行副司直徐有慶, 兵曹判書李性源, 江華留守徐浩修, 刑曹判書金魯鎭, 御營大將李昌運, 戶曹參判徐有隣, 行副司直李柱國, 行訓鍊都正李敬懋, 行副司直蔡弘履, 行大司諫洪秀輔, 持平宋銓, 副校理尹㬦, 左副承旨金宇鎭, 假注書趙衍德, 事變假注書姜彙鈺, 編修官張顯慶, 記事官金鳳顯, 以次進伏訖。上曰, 永宗僉使陸操狀啓, 有司堂上, 同爲稟啓, 可也。有隣進前跪受。宇鎭曰, 臺臣登筵之際, 失措非細, 持平宋銓, 推考,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命善曰, 日氣不調, 聖體, 若何? 上曰, 一樣矣。命善曰, 王大妃殿氣候, 若何? 上曰, 一樣矣。命善曰, 惠慶宮氣候, 何如? 上曰, 一樣矣。命善曰, 各營各道兵水營水陸操狀啓, 難以各奏, 竝爲稟啓, 何如? 上曰, 可也。命善曰, 此守禦使鄭民始狀啓也。本廳屬三營束伍及左右部牙兵, 今秋合操, 請令廟堂, 稟旨, 分付。此摠戎使李柱國狀啓也。坡州·長湍束伍軍兵等, 今秋輪操, 請令廟堂, 稟旨, 分付。此京畿監司李亨逵狀啓也。本營巡牙兵, 間五年習操, 旣有節目, 請令廟堂, 稟旨, 分付。此江華留守徐浩修狀啓也。鎭撫軍兵及外四營, 今秋合操, 及統御營舟師操鍊, ·兩道, 各其前洋鍊習, 已有定式, 請令廟堂, 稟旨, 分付。此黃海兵使梁世絢狀啓也。今秋習操及各邑鎭軍器點視, 與武士·鄕騎士武學都試設行事, 請令廟堂, 稟旨, 分付。此洪忠兵使元厚鎭狀啓也。今秋習操巡歷及營將巡點, 請令廟堂, 稟旨, 分付。此平安兵使申大謙狀啓也。今秋淸北巡操, 請令廟堂, 稟旨, 分付。此洪忠水使南憲喆狀啓也。今秋水操及安興城操, 與守城將巡點, 請令廟堂, 稟旨, 分付。此永宗僉使李壽鵬狀啓也。今秋陸操, 請令廟堂, 稟旨, 分付矣。詰戎之政, 非不關重, 而今年穡事, 有違初料, 西北水災, ·旱憂, 難保西成之登稔, 此時軍民之裹糧往來, 在所當念。臣意則勿論水陸操巡點城操, 一竝停止, 只都試考講, 依例擧行, 似好矣。上曰, 將臣之意, 何如? 昌運曰, 今年雨暘不適, 而此後災害, 亦未可知, 大臣所奏, 誠好矣。敬懋曰, 大臣所奏, 誠好矣, 而西北戎政, 比他道有間, 如非設賑之年, 則恐不可混停矣。柱國曰, 臣意則如禁將之議同, 西北停操, 誠可悶矣。命善曰, 將臣之言, 無怪其如此而, 民弊·戎政, 互有輕重, 今番則恐不可不姑停矣。上曰, 然則依卿言爲之, 可也。命善曰, 今此停操, 雖出省弊之意, 而軍伍之補闕, 戎器之修毁, 不可以停操而放忽, 另加着意, 無或生頉事, 各別申飭,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上曰, 今因言端, 各道上番軍之爲弊, 不可不念矣。湖南·嶺南年事, 當此旱災, 其爲豐歉, 姑未可知, 來頭上番軍士之資裝浮費, 實爲軫念處, 前完伯, 似當稔知此弊矣。有隣曰, 軍士上番時, 兵使輒皆逢點後起送故, 㕑傳之弊, 果爲不些矣。上曰, 禁·御兩營之自兩道上來之軍, 尙餘幾番乎? 敬懋曰, 湖南已盡上來, 嶺南則尙餘二番矣。上曰, 御營亦有兩道上來之軍乎? 昌運曰, 臣營則湖南上番軍, 今已畢來, 嶺南則只有二當矣。上曰, 禁將出去, 詳問其兩南軍上來與否以奏, 可也。敬懋承命出, 回奏曰, 湖南則無上番之軍, 嶺南則果有禁·御兩營, 二番上來軍矣。上曰, 明年麥秋前, 亦無湖南上來之軍乎? 敬懋曰, 果無上來之軍, 而明年正月則黃海道爲當次上番矣。命書傳敎曰, 禁御上番軍起送時, 兵使逢點, 必有列邑廚傳之弊, 今年本道年事, 大違初料, 一切擾民之政, 在所當蠲。慶尙道上番禁御軍, 限明年麥秋, 以附近邑營將, 替令點送事, 下諭該道監·兵使處。惟此點軍之擧, 事係詰戎, 而尙且省弊, 外此小大役民, 營邑, 若或一依常年使用, 則大非軫恤之本意, 以此意, 令備局, 措辭嚴飭于·湖西·諸道道臣處。命善曰, 此東萊府使趙英鎭狀啓也。枚擧訓別等手本, 以爲庚子條送使出來時, 己亥條五送使停止書契, 着以舊圖書, 順付齎來, 而己亥條年頭送使書契, 旣着新圖書, 則今以舊圖書所着書契, 肆然來納者, 前後斑駁故, 責諭退却, 而往復改易之際, 庚子條五送使, 自歸於不得許接之科, 今此順付書契捧退當否, 請令廟堂, 稟旨分付矣。向來書契則稱以改易於舊圖書已收之後, 諒其事勢, 容有說焉故, 朝廷特許順捧, 而今此追送之書契, 如欲改易, 本非難事, 渠何敢持來預成之本, 少無謹愼之意乎? 事涉無嚴, 不宜曲循, 更爲退却, 使之修正以來, 而至於守臣, 不思嚴斥, 隱然有許之亦可之意, 至請稟旨分付, 殊失邊臣之體, 不可無警。東萊府使趙英鎭, 從重推考,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命善曰, 此濟州前牧使金蓍耇狀啓也。以爲山馬監牧官之任, 以獻馬人金萬鎰子孫中擇差, 而爲其後孫者, 不思報效之道, 其所用奸, 不一其端, 監牧之任, 若一任其族, 則山屯之馬, 將未免有名無實之歸, 而牧子輩, 亦無支保之勢, 此後則更爲定式, 監牧官鄕人中, 各別擇差。不然則革罷監牧官, 付諸各其地方官, 一依元屯例, 擇定馬監, 使之看養事, 請令廟堂稟處矣。金萬鎰子孫之世爲牧官, 其來已久, 到今猝然變通, 亦涉重難, 然果有許多弊端, 將至山馬無實牧子難支之境, 則渠輩落莫, 有不暇顧, 存罷當否, 令本州御史, 詳探事情, 出意見論啓後, 更爲稟處,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命善曰, 卽見濟州前牧使金蓍耇狀啓, 則以爲前山馬監牧官金光㷜, 再昨年代徵馬分徵之際, 加徵白木, 復斂賻布於遭其母艱之時, 時監牧官金商皓, 欲爲加徵馬四十六匹於貧殘牧子處, 計雖不成, 心實無嚴, 兩人罪狀, 竝令該寺稟處矣。渠輩不思朝家差任之德意, 視作家計, 貽弊牧場之習, 萬萬痛駭, 時監牧官金商皓, 爲先罷黜後, 從重決棍, 前監牧官金光㷜, 旣已遞職, 罰無所施, 更加從重決棍, 以爲懲礪之地事, 分付濟州牧使處,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命善曰, 金永綬之負犯, 非比尋常罪囚, 其子何敢一刻晏然於字牧之任乎? 意謂罷狀, 不日來到, 今過一念, 尙無消息, 道臣事, 誠甚訝惑。慶尙監司李文源從重推考, 咸陽府使金樂豐罷職, 其代, 令該曹口傳差出, 待下批, 卽令辭朝,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上曰, 日昨傳敎, 卿其見之乎? 今當修省之時, 固盡敬天之道而嶺伯狀啓中, 以狂風晝夜大吹爲辭者, 實非敬畏之道。言猶不敢, 豈可登諸狀奏乎? 命善曰, 臣果奉覽朝紙, 而其謂狂風二字, 事甚不敬矣。上曰, 先王朝, 一筵臣, 以惡風仰對, 而有所被罪矣。命善曰, 其時筵臣, 果有是奏而然矣。上曰, 嶺伯狀辭, 如是礙眼故, 果有所警責矣。命善曰, 臣又見海伯狀啓, 則以獰風暴雨爲辭, 此亦可怪矣。上曰, 此與惡字狂字, 頗有間焉矣。命善曰, 知敦寧趙㻐, 史局今旣減下, 還差備堂, 使之察任,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上曰, 蔡濟恭今已久休, 竝差備堂, 似好矣。命書榻敎曰, 久休矣, 知事蔡濟恭備局堂上, 還差。上曰, 近日臺諫, 公然違牌, 是何故也? 至於大司憲則旣無情勢, 而亦不承牌, 是甚可怪矣。宇鎭曰, 大司憲陳疏到院, 而以齋戒, 今方留院矣。上曰, 上疏論以何事耶? 宇鎭曰, 以懲討爲辭矣。上曰, 入參次對後, 以爲陳疏, 亦或無妨, 而連事違傲者, 極涉可怪矣。命善曰, 近來臺臣, 無端違牌, 作一謬弊, 是實董飭處矣。尙淳曰, 年分事目, 非久當啓下矣。敬差官下送與否, 稟定然後, 可以擧行, 而近年連使道臣擧行, 今番何以爲之乎? 敢稟。上曰, 依近例爲之, 可也。出擧條 尙淳曰, 內司書題一人, 自昨年歲末, 有闕而不卽報, 臣曹冒受數朔料米故, 現發之後, 自臣曹已爲査實還捧, 而料祿事體, 固自不輕, 有頉而掩置不報, 以致中間冒受之弊者, 萬萬可駭, 所犯下隷, 雖自內司, 草記勘罪, 當該官員及下隷, 其在懲後之道, 亦不可置而不問。竝令該曹, 照法科治, 此後則隨闕卽報之意, 出擧條申飭,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上曰, 內司官員或經西班, 則前有移義禁府照律之事矣。命善曰, 若經西班, 則當移於該府矣。上曰, 甲山府使以何職移除乎? 衍祥曰, 以安東營將移差矣。上曰, 安東營將, 卽速差出然後, 上番軍士, 可以逢點以送矣。命善曰, 誠然矣。以口傳差出, 使卽下送, 宜矣。命書榻敎曰, 新除授安東營將, 明日辭朝, 甲山府使催促赴任。又命書傳敎曰, 政官牌招開政。性源曰, 分副摠管李明運, 纔啓下管城將矣。其摠管之代, 例爲筵稟後, 差出故, 敢此仰達矣。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宋銓曰, 臣性本鈍滯, 識又昏謬, 本不合於淸朝耳目之任, 而持憲除命, 忽下於分司入直之時, 賓對有命, 召牌儼臨, 臣他不暇顧, 章皇出肅矣。及登筵席, 不善周旋, 以致坐次之做錯, 至被承宣之請推, 臺臣言動, 爲朝廷所瞻視, 則今臣所失, 其何可一刻仍冒於臺次乎? 請命遞斥臣職。上曰, 勿辭, 亦勿退待。上曰, 實錄今始告完, 是甚可幸, 而加資多出, 堂郞之積勞, 亦可知矣。肅廟朝實錄都廳, 只以三人加資, 而今則加以一人加資, 大抵五十年治平之績, 今以六年內纂成, 是所嘉尙者也。命善曰, 至以四員加資, 固是曠典, 而此亦聖意所在, 臣等實不勝欽仰矣。上曰, 考見舊例, 則粉板郞廳, 仕至百日則出六, 而多至十人矣。今則只止五人, 何不久仕史役乎? 命善曰, 今此賞典, 亦云夥矣。幸玆速成, 實緣自上屢飭之效矣。命善曰, 臣於校理李儒慶甄敍之命, 實仰我聖上含垢滌瑕之至意, 而儒慶事, 臣心嘗痛惡, 今於處分之下, 何敢不一言乎? 合辭之議, 初發於前席, 則未及參論者, 先示持難, 固其宜也, 而至於楹外爛商之後, 則又以何辭, 一味周遮乎? 渠雖曰, 此與立異有間, 而不爲隨參, 無端先出, 此非立異而何? 其時洪樂純負犯, 彰露無餘, 凡在血氣, 孰不痛惋, 而大論旣發之後, 猶事顧瞻, 依違之習, 其心所在, 誠不可測。此等之人, 略施薄罰, 纔過一年, 復廁華貫, 則得罪明義之類, 將無所懲畏, 而隄防之隳壞, 更無餘地。言念及此, 誠非細憂。校理李儒慶甄敍之命, 特許收還。是臣區區之望也。上曰, 依爲之。命善曰, 此事關係義理, 意謂三司諸臣, 必將紛然覆難, 側聽屢日, 無一人言之者, 今日入侍兩司則旣登前席, 默默而退。世道至此, 良可寒心。臣謂不言三司, 一竝罷職, 入侍兩司, 施以削職之典, 宜矣。上曰, 卿言如此, 依爲之。出擧條  上曰, 日昨李儒慶之敍用, 固出滌瑕之意, 而卿言如此, 顧何靳之? 第今三司之專事厭避, 是何故也? 命善曰, 徒思安便之爵故, 每有此弊, 而至於新錄二人之初無一言, 尤甚慨然矣。上曰, 近來臺諫, 俱不行公, 此後則必爲擇擬, 可也。宇鎭曰, 事變假注書姜彙鈺, 筵席出入之時, 不爲曲拜, 誠甚未安, 推考, 何如? 上曰, 事過後拿處, 可也。出擧條  上曰, 李集斗供辭判付, 卿其見之乎? 命善曰, 姑未得見矣。上曰, 李集斗本以鄕曲之人, 初登筵席, 大有做錯, 而予固寬恕矣。今玆出六之後, 觀其數件事, 頗有猥濫之漸。至於宰臣·重臣之入侍也, 每多勦說, 大抵重臣登對之時, 筵體自別, 而如是無憚, 極爲駭然矣。命善曰, 其所擧措, 聞極可駭矣。上曰, 古則雖以玉堂, 兼行春秋, 而如有陳達之事, 則至有出擧條之事, 而今玆集斗不此之爲, 輒陳不當渠之言, 惟渠駭妄, 固不滿一哂矣。命善曰, 此習固不可長, 其在聖上作成之道, 摧折其氣, 以底敬謹之地, 誠宜矣。上曰, 擅移直所, 特其餘事矣。命善曰, 聖敎, 誠然矣。上曰, 今初二日, 命以入直, 而終不入來, 翌日始爲入直, 此則擧動在明故也。命善曰, 是亦可怪矣。上曰, 筵體·筵說, 旣嚴且祕, 而其所供辭, 若有所聞者然, 實未知其委折矣。命善曰, 筵說之嚴祕, 果然矣。上曰, 李集斗供辭判付, 持入乎? 宇鎭讀奏訖。上曰, 藝館謄錄, 渠自廣考以納, 而渠之供辭, 以未諳古例爲言, 是豈成說乎? 命善曰, 此是粧撰之辭矣。上曰, 李集斗處, 可問事, 其果知來乎? 卽爲知入。彙鈺承命出, 回奏曰, 別無他說, 而尙如昨日所傳云矣。上曰, 玉堂有誰擬望之人乎? 宇鎭曰, 似當乏望矣。命書榻敎曰, 侍從堂上·堂下違牌坐罷人員, 竝敍用。上曰, 實錄之役, 趙㻐·蔡濟恭果爲積勞, 而刑判亦有多勞矣。所纂當爲幾年乎? 魯鎭曰, 纂其十年條矣。命善曰, 刑判果爲多勞矣。上曰, 頃於次對, 欲言其科弊而未果矣。近來諸儒, 雖以表策應試, 而其所製進, 全無可觀, 雖是促刻所製, 而若使多讀以做, 則似甚爲好矣。卿宰中, 有誰應試於圓點科乎? 浩修曰, 臣果見之矣。上曰, 欲復圓點之科, 而諸生或以爲難故, 姑未完定, 若以連設春秋到記, 且復頻數設科, 則必有私意之橫流, 其爲後弊, 亦有難言矣。大抵圓點, 固是取人才之方, 而宣廟朝始設此科, 果有實效。其時先正臣趙憲, 陳疏備論矣, 其後肅廟朝故相臣南九萬, 論奏以罷, 仍設別試之科矣。先王朝復行圓點, 或以先講後製, 今於試士, 若試此例, 則似甚爲好矣。命善曰, 此係修復舊典, 似甚爲宜矣。上曰, 若使以講應科, 則老儒·懶士, 或有不便之意乎? 命善曰, 今此諸儒, 未諳事理故, 或有厭避之意, 而必不當如是矣。上曰, 見今人才眇然, 雖或以圓點應試, 恐無資益之事, 且開倖門, 則是反爲不幸矣。命善曰, 使其諸生, 多數居齋, 如抄啓文臣例, 以爲課習則, 似好矣。上曰, 此則難矣。當如宣廟古例爲宜, 而欲以春秋到記, 分半屬之於圓點科, 能無儒生之稱怨乎? 命善曰, 渾歸於圓點, 則果爲便宜矣。上曰, 若以到記中, 分二賜第, 則實才, 似不入於圓點矣。諸宰畢陳所見, 可也。性源曰, 設其圓點, 以講先試, 則必有大益矣。浩修曰, 若設圓點, 則雖老儒, 自是實才, 似不爲難矣。魯鎭曰, 如是試士則似甚宜矣。命善曰, 彼宰臣則決科於講出之前, 似未知便否矣。尙淳曰, 臣亦未知其講試之當否, 有對臆對矣。上曰, 兼設講製, 則士子, 必爲難矣。命善曰, 雖不得如抄啓文臣, 每以集春門召入試講, 則是甚爲好矣。上曰, 是亦無益矣。好仁曰, 若使以講爲試, 則全尙口誦, 不得爲製述之工矣。上曰, 此是難便爲言乎? 命善曰, 臣與兵判, 同居齋中, 以業講工, 則不至多月, 而果有實效矣。上曰, 卿再次登第乎? 命善曰, 臣果然矣。衍祥曰, 臣於儒時, 不參食堂故, 至於圓點科便否, 不敢輕奏矣。有慶曰, 自前講試, 雖曰, 有口讀之學, 亦不無效益矣。上曰, 卿其應講乎? 對曰, 然矣。上曰, 令出之後, 士皆讀之乎? 對曰, 旣有令甲則誰敢不讀乎? 臣之子姪, 亦當勸讀矣。有隣曰, 近來士子, 專望到記, 不爲講習, 若以分半賜第, 則必不爲講矣。弘履曰, 背講兼製, 則士必爲難矣。上曰, 承旨所見, 何如? 有防曰, 有慶之言, 誠是矣。宇鎭曰, 未見講試, 臣未知其利害便否矣。在學曰, 以講試士, 則似必爲好矣。上曰, 提學亦陳所見。命植曰, 臣於先朝, 以儒臣入侍, 下詢講試當否故, 果以無效仰對矣。設科取人之法, 專在得人才之道, 而實不在於以講爲試矣。上曰, 何以則爲好耶? 命植曰, 以作成爲主, 則好矣。上曰, 作成當以何術乎? 命植曰, 其所課試, 限以五六年, 則必有成就之士矣。命善曰, 今當右文之治, 固當有善文之士, 而近無所聞, 是甚可怪矣。上曰, 兩處書院祭文持來。彙鈺承命捧入。命有防·宇鎭讀奏訖。命善曰, 今此祭文, 以內閣諸臣分製, 實盛擧矣。命命植, 合考七夕試券。上曰, 今番收券, 比前頗多矣。命善曰, 挽近所無矣。考訖, 命拆封。李湸以三下居魁, 柳師模等三人, 以次分等出榜訖。命書榻敎曰, 七夕製居首生員李湸直赴會試。今番旣無之次等, 給分無可論, 草三下生員柳師模, 次上進士李英秀, 生員朴吉源, 紙筆墨, 依近例分等施賞, 捧傳旨。七夕製入格儒生竝來待。書訖, 命次對諸臣, 科次諸臣先退。上曰, 史官在彼, 而筵說之嚴祕, 古亦然矣, 在昔先正疏中, 備論勘以一律矣。李集斗所答, 更爲知入。仍命退, 承史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