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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506책 (탈초본 82책) 정조 6년 3월 21일 무오 42/45 기사 1782년  乾隆(淸/高宗) 47년

○ 壬寅三月二十一日辰時, 上御誠正閣。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 領議政徐命善, 左議政洪樂性, 右議政李福源, 行知中樞府事具善復, 行戶曹判書金華鎭, 行吏曹判書李命植, 右參贊鄭尙淳, 兵曹判書鄭好仁, 工曹判書徐有慶, 刑曹判書李性源, 禮曹判書金魯鎭, 司直徐有隣, 判尹鄭昌聖, 咸春君李昌運, 刑曹參判李柱國, 行副司直李敬懋, 禮曹參判徐有寧, 兵曹參判蔡弘履, 修撰李顯模, 同副承旨金履禧, 假注書趙衍德, 事變假注書李敬裕, 記注官金鳳顯, 別兼春秋李集斗, 以次進伏訖。命善曰, 近來日氣, 溫冷不調, 此時聖體, 若何? 上曰, 一樣矣。命善曰, 王大妃殿氣候, 若何? 上曰, 一樣矣。命善曰, 惠慶宮氣候, 若何? 上曰, 一樣矣。命善曰, 臣等忝居三事, 觸處生疣, 常切惶愧之中, 日前僨誤, 罔非自速之辜, 撫愆自訟, 措躬無地矣。一辭屢陳, 極涉悚懍, 而情地所迫, 敢此仰瀆。伏願聖慈, 亟降恩譴焉。上曰, 卿言過矣。至於右相引義, 尤涉過中矣。福源曰, 臣敎子不敏, 莫重筵話, 肆然外泄, 終至首實之境, 臣之惶蹙, 實無可言, 而因此聖躬, 半日致勞, 尤不勝隕越矣。伏望曲賜體諒, 以降威罰焉。上曰, 所奏過矣。卿子今得進步, 誠可幸矣。福源曰, 伏承聖敎, 益切惶感, 而臣子陞敍, 未免濫賞矣。上曰, 銓郞苦任, 今旣見卸, 尤可幸矣。福源曰, 臣子才器, 本不合於銓郞重任, 而閱歲見帶, 故心常憂懼矣。今幸免焉。此莫非聖恩攸及矣。命善曰, 近日雨澤慳少, 聞諸農家之說, 頗以爲悶云矣。福源曰, 見箕伯狀啓, 關西小得雨矣。上曰, 顧今萬事, 無一可恃, 而所恃者惟天耳, 俗以謂麥農之登歉, 可驗秋穡之豐凶云。今年若又告荒, 則言念民事, 儘可悶迫矣。命善曰, 實非細憂矣。命大臣奏事。命善曰, 此京畿監司李亨逵狀啓也。備陳道內還穀應分不足之狀, 仍以爲留庫中, 限三萬石特許加分事, 請廟堂稟處矣。畿內還穀, 本來不敷, 每年加分, 已成近例, 狀請限三萬石許令加分, 而道臣, 必須參量緩急, 撙節分排後, 以其實數, 更爲登聞事, 分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命善曰, 頃因濟州御史朴天衡別單, 歲貢馬載運時定送沿邑船隻便否, 商量論啓之意, 自司僕寺覆奏, 分付矣。卽見全羅監司朴祐源狀啓, 則以本道船隻, 極甚苟艱, 兩稅輸運, 惟待京江船隻。又創別岐船運之役, 恐是行不得之政。且慣習水路, 閑熟御馬, 莫如濟人, 則莫重貢獻, 付諸生手, 亦非萬全之策, 莫若仍舊貫擧行之爲便, 請令廟堂稟旨, 分付矣。覓船之難, 固已料得, 而除弊島中, 貽害沿邑, 果如道臣所論, 依前以本州船載運事, 分付濟州牧使,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命善曰, 此統制使具明謙狀啓也。以爲軍餉居末金海府使趙㠎, 居二固城縣令兪岳柱, 居三鎭海縣監李萱罪狀, 令廟堂稟處爲請矣。三邑守令, 所當依法典勘罪, 而本道還餉居末以下, 頃因特敎, 旣有分揀之命, 今不可異同, 一體分揀事, 分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命善曰, 巨濟封山災火事査啓, 今已來到, 而該邑居民, 旣已落火納招, 則當依律重勘矣。上曰, 其律, 何如? 命善曰, 放火勘以重律, 落火施以定配矣。上曰, 各該邊將, 勘以重棍, 則可贖其罪乎? 命善曰, 然矣。上曰, 備局紙尾, 何以措辭乎? 有司堂上, 似當知之矣。有隣曰, 以更加摘發從實査報之意, 以爲措辭矣。上曰, 稚松失火, 本無其律, 刑判, 當知其律文矣。性源曰, 臣姑未知矣。命善曰, 統帥狀啓, 則以拿問定罪爲請矣。華鎭曰, 該府使若令拿問則見罷, 自在其中矣。上曰, 此時守令遞易可悶矣。律有三等, 以旁照減等, 可也。命善曰, 前萬戶金東臣, 今已遞歸, 此則照律, 宜矣。上曰, 唯。命善曰, 頃因統制使具明謙狀啓, 巨濟封山失火根因, 嚴査摘發, 依律重勘事, 覆啓, 分付矣。卽見其査啓, 則以爲, 該邑居民朴命右·李檢不·金岩回等, 落火延燒之意, 旣已納招, 依律重勘事, 論移巡營。巨濟府使李達觀, 知世浦萬戶金廷龍, 方在待勘中, 更不請勘。栗浦權管李春瑞, 永登萬戶崔昌文, 各該監色山任等, 依啓下關辭, 待用刑嚴棍計料, 而加背梁萬戶金東臣, 今已遞歸, 其勘罪一款, 請令廟堂稟處。兩處山監山直等, 一體待用刑, 從重嚴處爲辭矣。該府使諸邊將之拿勘, 雖以設賑之方張, 特命麥秋之遲待, 而金東臣則遞歸, 邊將別無貽弊之端, 令該府拿問照律。其餘各山監直, 依狀請待用刑, 從重嚴處事, 分付, 何如? 上曰, 下屬勘律事, 依爲之。守令·邊將論罪一款, 已念窮春民事, 使之各自摘發, 以爲贖罪之地矣。邑鎭所報旣如此, 依初下敎, 減等勘處後, 草記, 可也。出擧條 命善曰, 因前大司成趙尙鎭所啓, 館試應辦, 例自養賢庫擔當擧行矣。丁酉式年, 因居齋生之不願赴擧, 本庫亦免應辦之役。庚子自備局別單啓下, 生畫應辦, 使本庫擧行, 支供凡節, 比諸館試, 不啻倍蓰, 未過三式, 必至蕩竭。生畫應辦, 使各主掌, 依前輪回擧行爲請, 而批旨, 有下廟堂從長稟處之命矣。蓋此館試, 旣爲居齋儒生設行, 而以其庫名養賢, 擔當應辦。且式年館試, 雖云停止, 增廣館試, 新有節目, 非館試而不欲替當, 不是異事, 而但再昨年備局別單釐正時, 以其式年館試之姑停, 移付生畫, 一次擧行矣。到今竝爲全減, 而屬之各主掌, 則必不無稱冤之端。聞式年館試停止之後, 東堂二所, 移設於泮中, 而所入物力, 較生畫頗減, 比館試相等云。館試未復舊前, 東堂二所, 使養賢庫, 依館試例擔當擧行, 生畫及增廣館試, 使各主掌輪回擧行, 則在本庫, 有蠲減之惠, 在各貢, 無偏苦之患, 以此定式施行,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上曰, 增廣亦有館試乎? 有隣曰, 八十點以上許赴館試事, 果有年前定式矣。命善曰, 卽見京畿監司李亨逵報備局辭緣, 則以爲, 摠戎廳軍餉移轉, 果川則近於平倉, 而受來於北漢·交河則近於北漢, 而受來於平倉, 兩邑之捨近就遠, 俱非得計, 更以果川·交河, 換倉分給爲請矣。餉穀之分受一般, 而道里之遠近各異, 以此易彼, 事甚俱便, 依所請許施事, 分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上曰, 還穀之換給, 能無其弊乎? 昌運曰, 交河民則似不願矣。上曰, 何當開倉乎? 昌運曰, 今明當爲分給矣。命善曰, 似聞關東沿路, 多有移散之民, 而皆是淮陽·金城之人云。·之昨秋穡事, 如果大歉, 至於居民流散之境, 則初何不狀請設賑, 任他饑餓, 使不得奠居, 而亦不思安集之道乎? 守土之官·按道之臣, 俱難免溺職之責, 而遠外事情, 有難料度。爲先分付本道, 一邊安集其流民, 一邊馳聞其委折, 以爲憑處之地, 何如? 上曰, 設置方伯守宰, 而不能悉心周恤, 致使呼庚之類, 有此流離之苦, 聞極矜憫。卿之所奏甚好, 依此卽爲行會道臣處, 目下民情, 爲先擧實陳聞, 凡係安集調飢之方, 亦須惕念爲之事, 各別嚴飭, 可也。出擧條  上曰, 兩邑飢民, 亦流入京中耶? 命善曰, 姑未入城, 而方接踵於中路云矣。上曰, 若盡安集之策, 當爲設賑乎? 命善曰, 今則節晩, 有難開賑矣。上曰, 何以則可得救恤乎? 命善曰, 猶當白給穀苞, 使之賙濟, 而惟在申飭守宰, 悉心擧行矣。命善曰, 捕廳事, 誠可悶矣。上曰, 旣發言端, 當下敎矣。卿等見其文案乎? 命善曰, 雖未得見, 大體則略聞之矣。上曰, 見今事爲, 有若失馬修厩矣。其所盤覈之事, 專委徐有大, 而初不着意擧行, 誠甚怪駭矣。罪人之情狀有無, 姑捨勿論, 凡其應問之節, 全不究覈, 致使自上而提敎, 是豈成說乎? 論其罪人, 則誑惑人心極矣。命善曰, 職在捕將, 如是擧行, 果不善爲矣。上曰, 當初發問, 全不致詳, 而予姑含忍矣。向者寧邊之不爲差送, 蓋出惜之之意, 而渠以單捕將, 豈可如是乎? 禁將則掌其宿衛, 爲任極煩, 與訓將無異, 固難專責之以此等事, 而徐有大則極爲駭然矣。命善曰, 伊後捉來之賊, 行止尤涉殊常云矣。上曰, 名雖盜賊, 百事係深重, 禁將所見, 果何如? 敬懋曰, 厥賊所持之五斤鎗·二斤椎, 旣非凡常之物, 行止情狀, 極涉怪訝, 故屢次盤覈, 終不直招, 且爲人, 見甚凶獰矣。命善曰, 欲爲取招, 則厥賊, 嚼舌不答云矣。上曰, 其然乎? 敬懋曰, 果然矣。是故鉗口取招矣。上曰, 觀其器械, 民皆致訝, 必生誑惑矣。命善曰, 果有是慮矣。樂性曰, 賊謀難測, 安知無別般凶計耶? 上曰, 利川所居人。尙未捉得乎? 敬懋曰, 二月初, 已移往他處, 故姑未見捉矣。上曰, 聞筵臣言, 則此賊尤爲凶獰云矣。近來捕廳, 以不捉盜爲事云, 是何故也? 命善曰, 鎭川賊, 聞有根着矣。上曰, 此賊謂以異國人, 然否? 敬懋曰, 其所供, 以爲他人, 指以異國人云矣。命善曰, 罪人之情節有無勿論, 此而歇治, 必有後弊, 亟令重治, 以懲民俗, 宜矣。上曰, 捕將之任, 固難數遞, 而至於此捕將, 欲使久任, 以責其效矣。命善曰, 其爲職任, 與他司有重, 時發機詗, 專事捕捉, 則民心可戢矣。上曰, 諸將臣, 申飭徐有大, 另加發捕, 可也。敬懋曰, 此事未準之前, 凡他外邑出使, 姑未出送矣。旣有下敎, 當卽發遣乎? 上曰, 此則已有先朝禁令, 不必出送矣。命善曰, 今此捕將, 當請重勘, 而姑觀來頭, 故只請問備矣。上曰, 不必推考, 使之惕念擧行, 以致自效, 可也。命善曰, 鎭川有行止殊常之人, 所聞至及於都下, 自訓局捕捉以來, 而地方官及兵使營將, 則無所皁白, 若謂之不知不聞, 則失職大矣。若謂之存而勿論, 則又不但失職而已, 以此以彼, 不可無罪。洪忠兵使元厚鎭罷職, 西原營將悶致協[閔致協], 鎭川縣監朴仁榮, 竝拿問嚴處,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地方官營將, 先罷後拿, 可也。出擧條 命善曰, 吏·兵判今俱登筵, 卽爲擇差, 宜矣。上曰, 兵使必擇其人, 營將則勿拘資歷, 亦以剛明人差出, 可也。好仁曰, 兵使前望中, 只有李邦五·田文顯數人, 營將則李東植·李燁·李煜, 可合矣。上曰, 無論資級, 以稔知本道事情人, 差送, 可也。命善曰, 鎭川縣監, 以武臣中差遣, 何如? 上曰, 此有已例乎? 善復曰, 然矣。樂性曰, 若以武臣差送, 則人心易致繹騷矣。命善曰, 然則無論文南武, 竝擬, 宜矣。上曰, 從便爲之, 可也。命善曰, 嶺南事, 聞有苗脈矣。上曰, 殆若聞慶事, 而一名之弊, 誠非細慮矣。命善曰, 果然矣。此輩之畢境[畢竟]有事, 亦可預念處矣。上曰, 每以告變等說, 人輒來告, 事近無實, 而此後雖有眞箇告變, 有難信聽矣。命善曰, 此罪人, 以本道道臣, 使之按査, 誠善處矣。上曰, 東伯發巡云耶? 命善曰, 聞已發營矣。上曰, 錦伯, 何如云耶? 命善曰, 其辭疏, 已上來云矣。上曰, 果至數日, 而姑未下批矣。其莅任, 今至周年乎? 命善曰, 昨年四月, 果除拜, 而聞有治績, 姑觀來頭, 宜矣。華鎭曰, 弓角弊事, 誠可悶矣。俄與大臣, 有所相議, 而所給之銅, 旣爲二萬斤, 則不必自戶曹獨當, 以各司輪回出給, 極甚爲好, 不然則臣曹辦置別備, 宜矣。命善曰, 此弊, 不可無一番區劃之道矣。上曰, 予於此事, 每用悶慮矣。不給其價, 只爲責納, 論以國體, 極涉苟艱, 若或闕貢, 則此是陰雨之備, 而仍姑置之, 亦不成說矣。命善曰, 聖敎果然矣。貢人則不願受銅, 願給貢價錢云矣。上曰, 所給二萬兩, 果難區劃耶? 華鎭曰, 今年雖或出給, 明年實無擔當之望矣。上曰, 有何矯救之道乎? 命善曰, 使戶判善處之外, 無他策矣。華鎭曰, 先得五六萬錢, 可支數年貢價, 以關西小米數萬石, 使之劃給, 宜矣。命善曰, 二萬石米價, 當至五六萬兩, 初番移劃, 固非難事, 而戶判不得久任, 則必有方來之弊, 先爲商量後, 可以許施之事矣。上曰, 戶判所見, 果何如? 華鎭曰, 臣雖見遞, 又有他戶判, 遵而勿失, 則似無其弊矣。上曰, 此則領相之言, 誠宜矣。華鎭曰, 計其銅則三年條, 當爲六萬斤, 而今姑不來, 本曹實無五六萬兩出給之道, 今以無價而徵納於貢人, 極爲苟艱矣。上曰, 弓弊貢人, 雖曰富實, 而仍此空納, 便致破産, 則非但情勢之可矜, 在政令豈不有損乎? 華鎭曰, 當有定式, 然後可以矯弊, 以草記論稟乎? 樂性曰, 此不可以草記論稟, 先出節目, 備盡商量, 然後可以定式矣。命善曰, 出去後如是擧行, 好矣。上曰, 貢人之不願給銅, 以無鍮鑞而然乎? 命善曰, 近不鑄錢, 故不願云矣。上曰, 自京開鑄, 則奸弊尤甚, 以外邑許鑄, 何如? 命善曰, 聖敎誠好矣。上曰, 松都統營, 雖曰凋殘, 而統營則曾有鑄錢之事, 使之開鑄, 好矣。華鎭曰, 若開鑄錢, 則以富商大賈, 出其物力, 以納什一之稅, 甚無妨矣。樂性曰, 此則無異私鑄, 不可許鑄矣。上曰, 弓弊事, 卿等益加爛商, 成節目稟處, 可也。命善曰, 聖敎至當矣。華鎭曰, 慶熙宮奉審, 今月當擧行, 而時御所亦當奉審, 何以爲之乎? 上曰, 奉審依例擧行, 其所修改處, 盡爲記置, 待時始役, 可也。命善曰, 今此修改之時, 關西米亦當移劃, 所入物力, 必爲不些矣。上曰, 各處致傷處, 將至周年, 全不修改, 故來頭役事, 必致夥然, 誠可悶矣。命善曰果然矣。上曰, 戶判之各處責應, 若是浩繁, 本曹錢貨, 若使膠守, 則有難擔當矣。命善曰, 近來, 或稱封不動錢, 初不犯用云, 而計其所用, 則卽是破東補西, 事涉無實矣。上曰, 奉審時, 郞廳擧行乎? 華鎭曰, 然矣。好仁曰, 閔台爀方在罷散中, 而誤付軍職, 還爲減下, 宜矣。上曰, 軍職減下, 元無是例, 望筒勿施, 可也。上曰, 吏參何不入來乎? 命善曰, 新差銓任, 故似不入來矣。上曰, 刑參連赴開坐乎? 柱國曰, 若無公故, 則連爲赴衙矣。上曰, 橋役今至垂畢耶? 昌聖曰, 數日內當訖役矣。懸房事, 自日昨始爲設房, 而其贖錢, 向日傳敎, 以自明年除減矣。今旣設房, 則除贖, 又得一年矣。上曰, 合爲三年乎? 昌聖曰, 然矣。上曰, 明日欲爲展拜矣。仍命書傳敎曰, 明日當詣景慕宮展拜, 門路等節次, 一依前月十九日例爲之事, 分付。又命書傳敎曰, 明日展拜時, 軍兵訓將都領。好仁曰, 凡行節次, 盡爲依前擧行乎? 上曰, 唯。百官亦不當隨駕矣。命植曰, 祿都目政事, 纔已, 取稟, 啓下矣。明日展拜相値, 以今日擧行,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命植曰, 鎭川縣監, 文南武間差出乎? 上曰, 惟在其人之如何, 從好爲之, 可也。上曰, 北漢誰果典守乎? 命善曰, 近無管城將, 故以兼將代守云矣。昌運曰, 平倉方有看檢事, 將欲出往矣。上曰, 以分糶事, 欲爲出去耶? 昌運曰, 反閱軍器, 且有他事矣。上曰, 仍往北漢, 以爲看審, 可也。昌運曰, 當依下敎矣。上曰, 若以本廳事往來, 則命召仍佩乎? 善復曰, 然矣。上曰, 卿其出去時, 言送政院, 仍佩往來, 可也。上曰, 御將尙念承旨時事乎? 柱國曰, 然矣。上曰, 承宣之任, 素稱喉舌, 誠重且壯矣。命善曰, 然矣。此是摠百司之職矣。命次對諸臣先退。命善等以次退出。上曰, 訓·御兩將, 更爲進前。善復等進伏。上曰, 今番捕廳事, 全不詳覈, 致此勤敎, 是豈成說乎? 位在亞將, 惟當惕念擧行。卿等益加蕫飭, 可也。柱國曰, 臣則未見文案, 莫知罪人情狀矣。上曰, 國有某事, 將臣寧或不知, 卿等取見文案, 可也。柱國曰, 徐有大, 今以新差捕將, 頗有威令云矣。上曰, 雖曰如是, 益加鞭策, 好矣。善復曰, 聖敎至當矣。上曰, 武臣之得除參判, 亦是不易之事矣。柱國曰, 昨今兩年, 偏蒙國恩, 有此除拜, 不勝感泣, 無以爲達矣。上曰, 視卿等無異勳戚。卿等諒予此意。雖於無事時, 視若有事時, 益加蕫念, 以爲交勉, 可也。善復等曰, 伏承聖敎, 益切惶感矣。上曰, 禁將爲人, 亦甚好矣。善復曰, 果然矣。命善復等先退。上曰, 輪對官入侍, 出榻敎  賤臣承命出。與趙時淳等偕入進伏。上曰, 一員式以次進前。氷庫別檢趙時淳進伏。上曰, 有職掌乎? 時淳曰, 掌氷丁矣。上曰, 遺在幾何? 時淳曰, 爲十三萬四千七百九十餘丁矣。上曰, 有所懷乎? 時淳曰, 無矣。命退, 典設別檢李寬鼎進伏。上曰, 爾是誰族乎? 寬鼎曰, 故參判李日躋之孫矣。上曰, 有職掌乎? 寬鼎曰, 掌遮掌矣。上曰, 遺在幾何? 寬鼎曰, 大遮日二浮, 中遮日三浮, 小遮日二浮, 帳五十五浮矣。上曰, 有所懷乎? 寬鼎曰, 無矣。命退, 司圃直長韓世裕進伏。上曰, 有遺在乎? 世裕曰, 本無遺在矣。上曰, 有所懷乎? 世裕曰, 無矣。命退, 宗親府典簿李壽仁進伏。上曰, 有職掌乎? 壽仁曰, 無所掌矣。上曰, 有所懷乎? 壽仁曰, 無矣。命退, 司錄柳頤玄進伏。上曰, 有職掌乎? 頤玄曰, 別無所掌, 而時或入直大臣開坐時, 有擧行事矣。上曰, 大臣姓名案, 多有誤字, 爾能釐正乎? 頤玄曰, 當釐改矣。命退。命書傳敎曰, 今日政, 新除授洪忠兵使·西原營將·鎭川縣監, 待下批竝令當日辭朝。又命書傳敎曰, 違牌臺諫, 竝已踏下, 前望單子入之。命退, 承史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