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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519책 (탈초본 82책) 정조 6년 10월 25일 무자 19/21 기사 1782년  乾隆(淸/高宗) 47년

○ 壬寅十月二十五日辰時, 上御誠正閣。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 領府事·監印堂上·禮曹參議同爲入侍時, 領府事金尙喆, 領議政徐命善, 左議政李福源, 右議政金熤, 兼刑曹判書具善復, 行吏曹判書金華鎭, 行禮曹判書鄭尙淳, 戶曹判書李性源, 知中樞府事徐有慶, 行副司直鄭民始, 兵曹判書徐有隣, 行副司直鄭昌聖·李柱國, 大司諫李秉模, 掌令KC03045, 校理李喆模, 禮曹參議柳義養, 同副承旨李時秀, 假注書趙衍德, 事變假注書崔雲翰, 記注官曺喜有·金鳳顯, 以次進伏訖。尙喆等曰, 近日寒暖不調, 此時聖體調攝, 快臻復常乎? 上曰, 今則快勝矣。尙喆等曰, 寢睡水剌之節, 更若何? 上曰, 一樣矣。尙喆等曰, 王大妃殿氣候, 若何? 上曰, 一樣矣。尙喆等曰, 惠慶宮氣候, 若何? 上曰, 一樣矣。上曰, 次對先行, 可也。命善曰, 此黃海監司黃昇源狀啓也。以爲災結一事, 各別詳査, 另加爬櫛, 所減之數, 爲二百十二結, 災總都數三千二百四十三結內, 二千七百結, 已蒙許給, 二百十二結, 今又裁減, 其所不足, 爲三百三十一結, 特許加給事, 請令廟堂, 稟旨分付矣。海西年事, 優於免歉, 而當初請災, 殊涉過多, 故覆奏時, 不得不略加減削矣。批旨中更或不足, 據實陳請之聖敎, 旣出寧失之義, 今此加請, 又如是稍減, 其在對揚德意之道, 有不容一向靳持, 前後劃下災二千七百結外, 三百三十一結, 依狀請更爲加劃, 使之精抄均俵, 俾無把束白徵之患事分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命善曰, 此濟州牧使李文爀狀啓也。山場橫築毁撤便否, 今始持一論斷, 而以爲山屯馬四百餘匹之故失, 皆在山場橫築之後, 則橫築之爲害, 明白無疑。且廣詢民情, 亦曰苟利於馬, 則豈可以三年一次之役? 當毁而不毁云。上場鹿山場橫築毁撤, 恐合事宜爲辭矣。向來繡衣之歸奏, 旣甚的確, 而或慮民情之違咈, 更命守臣之論列, 至再至三, 不憚煩複者, 蓋出審愼之意也。今守臣之條陳, 極其纖悉, 揆以牧政, 則關係如此, 參以民情, 則公論如彼, 守臣旣已請毁之後, 更不必持疑, 依狀請許施, 而今已冬深, 待明春擧行事, 分付。大抵驅馬, 島民之痼弊也。啓中所謂役民時歇與不歇, 專在於伊時官長恤與不恤云者, 果是切當之言。此後驅點之際, 調發民丁, 務從簡便, 或令輪回, 另加撫恤, 永釐宿弊, 毋致偏苦之意, 一體申飭, 何如? 上曰, 領府事·左·右相之意, 何如? 領府事金尙喆曰, 當初橫築之擧, 雖或出於爲民除弊之意, 耽羅所重, 馬政爲最, 苟有害於馬政, 則依狀請許施, 恐似得宜矣。左議政李福源曰, 橫築初非朝令, 而御史歸奏, 本牧狀聞, 皆以爲當罷, 則罷之似宜矣。右議政金熤曰, 橫築之害, 至於此甚, 則毁築雖或有弊民之端, 似不可不毁之矣。上曰, 將臣之意, 何如? 訓鍊大將具善復曰, 橫築事, 臣前已陳白者, 而山馬不能放逸其性, 石角無水草, 亦不能任意飮吃橫築, 未滿數年, 故失甚多。以此推之, 其害已判, 驅馬之時, 雖或有弊, 此不過一時之役, 養馬之政, 有國所重, 撤築非難, 許令毁之, 誠得宜矣。御營大將李柱國曰, 向者此事下詢時, 有所仰達矣。耽羅橫築前, 有山馬名色, 而近則無之, 此亦橫築之故也。馬政亦國之大政, 些少之弊, 有不暇顧, 撤罷恐合似好矣。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上曰, 當初築墻, 旣爲民弊, 而今反毁之, 則馬政雖曰有益, 或恐民情之不便矣。命善曰, 聖敎誠然, 而民情便否, 不甚懸殊矣。命善曰, 京兆方有擧行事, 判尹有闕, 代政官牌招開政, 卽爲差出,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命善曰, 刑曹自是劇務, 而判堂有難兼帶, 今姑許遞, 似好矣。上曰, 刑判筋力, 足可察任, 不必許遞矣。命善曰, 帶將任而連日赴衙, 以爲難便, 故臣果仰奏矣。上曰, 參判今方在外, 許遞, 可也。仍命書榻敎曰, 在外刑曹參判許遞。命善曰, 李在協之向來樹立, 宜有奬用之擧, 而緣臣昏劣, 因循至此。日前下敎之後, 始爲仰奏, 極涉惶恧, 而論其樹立踐歷, 皆合奬用, 以正卿陞擢, 何如? 上曰, 予果有信口之病, 日前有所下敎, 而大抵朝廷擧措, 必愼罔功之賞, 懋施酬勞之典, 然後是爲激揚之政, 而近來此道遂癈, 人皆無所爲而臥踏淸顯, 予實慨然。雖以金鍾秀言之, 設令有些少過誤, 旣有向來樹立, 則固當愛護之不暇, 今乃反是, 予於此重臣, 豈有私好惡而然哉? 古語曰一善掩大惡, 此是上下交勉處也。卿等諒之。且以李在協事言之, 向者逆之疏, 語犯莫重, 人皆不言, 而獨此宰臣, 疏論其罪, 亦可謂有樹立, 予甚嘉尙矣。命善曰, 吏參之向時事, 實有先見之明矣。福源曰, 此宰臣文學才猷, 本合奬用矣。上曰, 凶賊事予未記憶, 去春登對時, 發啓頗多, 故至施陞品之典矣。罪旣彰露之後, 吏參之一疏, 豈非大樹立乎? 朝廷取捨, 當以旌善癉惡四字爲急務, 且易之革卦, 亦有所云, 此誠卿等今日之責也。命善曰, 臣等濫叨此職, 徒事因循, 激揚之政, 緣臣而壞, 此莫非臣等之罪也。上曰, 大凡用人之道, 必以旌淑慝明賞罰, 爲勵世磨鈍之具, 而若旅進旅退, 畏首畏尾之人, 豈不爲世道之害乎? 曰, 自古三代之治, 不出旌善癉惡四字, 聖敎誠至當矣。命善曰, 吏參陞品, 當待窠更奏乎? 上曰, 當以傳敎下敎矣。上曰, 禮議所撰冊子, 卿等見之乎? 尙喆曰, 姑未得見矣。上曰, 此本可以刊印乎? 義養曰, 今所校正, 未必盡善, 恐不可入刊矣。上曰, 條件中無見漏者乎? 義養曰, 豈無遺漏者, 而第五禮儀, 當初不定冊名, 故冊中空而不書, 春官志則本曹, 已有他人所撰春官志爲名冊子, 且臣當初承命時, 有國朝會典合成之敎, 故今以春官會典名之矣。命善曰, 昨日禮議來見臣, 而以更經他眼爲好云矣。上曰, 卿等輪見, 可也。命善曰, 此非猝乍間可以詳覽, 筵退後當輪見矣。福源曰, 會典是一通大題目, 名以春官會典, 似如何矣。義養曰, 大典·續大典諸書之屬於春官者, 會以成之, 故名以春官會典矣。上曰, 若成國朝會典, 則春官會典, 當爲小題目矣。義養曰, 然矣。上曰, 今番禮議, 多效勞矣。命善曰, 然矣。華鎭曰, 關西新榜文臣, 有口傳差出之敎, 而今有文跡, 然後可以擧行矣。上曰, 昨日金龍俔之典籍, 亦無文跡而口傳差出, 是何故也? 時秀曰, 其委折, 臣亦未及知矣。上曰, 此是承宣不善擧行之致矣。命書榻敎曰, 該房承旨, 推考。華鎭曰, 李敬倫, 當以口傳擧行乎? 上曰, 此則不必口傳, 移付軍職, 可也。華鎭曰, 自來朔當爲儲窠, 而郡守以上窠, 京職中可擬之人, 每患苟難, 雖非啓請邑, 限都政前, 以限滿守令, 勿拘純望, 通融備擬, 以爲次次遷轉之地, 而雖値口傳政事時, 亦一體擧行, 已成近例, 今亦依此爲之乎? 敢稟。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有隣曰, 衛將所軍士, 昨始詳査, 則元軍只是一人, 而其外皆是雇軍矣。上曰, 所謂雇軍, 皆是烏合之卒, 而禁中出入之人, 如是雜亂, 不可不變通矣。有隣曰, 此軍處在丹鳳門外, 故各種供上入來時, 從間偸竊, 無所不至。菁根·菜蔬等偸食之事, 渠輩皆已自服, 事之痛駭, 莫此爲甚。當該衛將分軍部將, 拿問處之, 軍士照律嚴繩, 恐不可已矣。上曰, 姑置, 可也。有隣曰, 三名中洪姓爲名漢, 聞有班名, 而蹤跡極殊常云, 故訪問其家, 則果是壯洞洪姓兩班之庶子, 其名卽海字行列, 尤極可驚, 此漢不可不各別遠配矣。命善曰, 供上何等莫重, 而有此雜人偸竊之擧, 誠極驚駭矣。上曰, 藥房軍, 果善爲區處矣。命善曰, 果然矣。華鎭曰, 一日所入軍, 以十名爲限, 雖當陵幸, 只以此數擔當矣。上曰, 所劃軍價爲幾何? 有隣曰, 一年所給, 爲四百八十兩矣。上曰, 司鑰房容入, 亦爲幾何? 有隣曰, 殆近四千兩矣。上曰, 昨年所給爲幾何? 有隣曰, 昨年則爲二千餘兩, 而己亥則六千餘兩矣。命善曰, 從優劃給, 亦無妨矣。上曰, 每年只以此數劃給, 無論用餘不足, 使自擔當, 新入者次次傳授, 則在兵曹, 永可除弊, 而衛軍區處, 亦甚便好矣。有隣曰, 聖敎誠然矣。華鎭曰, 容入之數, 以春秋兩等劃給, 似好矣。上曰, 此甚便宜, 兵判成節目以給, 使之永久遵行, 可也。有隣曰, 司鑰房及內醫院諸班軍丁, 分屬各該所, 釐正定式事, 命下矣。臣與該色郞廳李夔, 取考別單之額, 參互各年之摠一歲應下, 酌量磨鍊, 而司鑰房則無論恒式別例, 容入當爲四千兩, 內醫院則都案廳契軍外, 以雇立十名, 最先變通者, 亦當爲四百八十兩矣。兩處軍價之如是磨鍊, 非不知過於從厚, 而旣是假令, 且關創設, 則宜使略有餘地, 可期來後無弊, 況此變通, 寔出爲所重之意, 揆以事面, 亦不必較量於些少出入, 竝依此數, 分兩等上下, 仍爲成節目, 永久遵行之地,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上曰, 今則只餘都案廳軍乎? 華鎭曰, 臘藥製出時, 亦用此軍矣。上曰, 兵判出去, 詳考名色以來, 可也。有隣承命退出, 柱國進伏。上曰, 捕廳罪囚案, 卿等見之乎? 命善曰, 俄於賓廳見之, 而二十人中·兩賊之子三人, 終當依律, 其外魯文·奎采, 不可遽議酌配矣。上曰煥九旣命發配, 則文鉉亦發配無妨矣。命善曰, 吳哥·梁哥, 姑未一番査問, 有難酌決矣。上曰, 吳哥聞是吳鼎源之族矣。尙喆曰, 逆之疏, 吳哥果傳誦云矣。上曰, ·兩人, 一次盤問, 可也。柱國曰, 罪人査問時, 臣不敢獨爲按査, 待他捕將出, 當爲擧行矣。上曰, 然則待捕將出, 卽爲査問, 文鉉則移送秋曹, 照律酌處, 而至於池哥兩人, 貞采凶疏中凶悖句語, 無不參涉, 究厥罪狀, 其心所在, 專出誑惑人心, 用謀極叵測, 此兩囚, 姑令仍囚, 而用法者, 仍囚捕廳, 不用律者, 移送秋曹, 可也。柱國曰, 然則涵徵等十人, 當移送矣。上曰, 勘以定配, 則當送何處乎? 善復曰, 分送北道好矣。上曰, 酌決時詳察其爲人, 其中稍黠者, 送于深北, 可也。善復曰, 謹當詳察分配矣。上曰, 楊昌壽事, 誠極駭怪, 賂銀發啓云云。大是臺閣羞恥, 其干連諸人, 不可不嚴處矣。善復曰, 近來門外, 此等雜類甚多, 臣待罪秋曹, 多因訟民而知其事, 京兆方亦有大訟云矣。上曰, 何事也? 昌聖曰, 向時朴姓人, 以金海田畓事, 來訟京兆, 而所謂田畓, 卽志恒, 出御營錢以買者云矣。KC03045進伏。上曰, 此臺臣, 是誰族乎? KC03045曰, 故監司之玄孫矣。命善曰, 此臺臣素有文名者矣。KC03045曰, 近以煥九事, 都憲旣已發啓, 諫長備陳所懷, 而未蒙允兪, 兩司諸臺, 亦各疏陳, 而尙未承批, 群情之抑鬱, 當如何哉? 蓋煥九, 卽未決末之鞫囚也。當初酌處之命, 失之太寬, 及其生出獄門也, 少無嚴畏, 尤益放恣, 符同羅卒, 交通書札, 咆喝邑吏, 使喚渠家, 自有鞫囚以來, 所未有之變怪也。卽此一事, 合置重辟而拘囚營獄, 大違鞫體, 臣謂亟允臺請, 罪人煥九, 拿囚王府, 更加嚴鞫, 夬正典刑, 斷不可已也。上曰, 已諭矣。又所懷, 帳籍之法, 本自嚴重, 而奸民輩, 隨時增減, 不無其弊, 常時則爲免戶役, 要避軍丁, 漏戶減口, 百計弄奸, 或當歉歲, 則外而圖付賑口, 內而求食發賣, 挾戶剩口, 輒多增益, 及夫事過之後, 戶口逃漏, 又復狼藉, 此專由於掌事之人, 不能明覈, 致有虛實相蒙之弊矣。今當式年, 且値歉歲, 籍法之明査釐正, 正在此時, 臣謂分付京兆五部及諸道各邑, 使之申明法意, 另加査正, 則可無如前弄奸之弊矣。上曰, 所奏卽目下緊務, 依此申明嚴飭, 可也。又所懷, 災歲民食, 專在於有無貨遷, 而近聞外邑守宰, 徒急於利一邑之, 民不遑於恤他境之人, 設爲禁防, 本土穀物, 使不得出於境外, 故貧窮之民, 雖有錢財, 不得貿穀於他郡, 以致各邑穀價, 隨其稍實·尤甚, 雖隣比之間, 高下相懸, 此適足爲富戶穀商從中擅利之道矣。甚至於他境人之庄土所收, 亦不許取食云。事之無謂, 莫此爲甚分付諸道各邑, 勿行遏糴之政, 俾開通財之路, 使之有無相資, 緩急共濟, 則似有補救荒之政, 故敢此仰達矣。上曰, 令廟堂, 以此意措辭申飭, 可也。上曰, 領府事·監印堂上進前。尙喆等進伏。上曰, 寶鑑今幾告成, 箋文撰進, 一時爲急, 左相旣承筵敎, 不必更爲傳敎, 原任文衡, 相議爲之, 而左相總其事, 可也。福源曰, 臣方依下敎撰出, 而事體至重, 終不敢容易搆成矣。上曰, 何間當脫藁耶? 尙喆曰, 撰成後, 金鍾秀·黃景源, 亦當輪示, 而景源則方在外, 有難等待矣。上曰, 上寶鑑, 前古所未有之擧, 節次當何以磨鍊乎? 尙喆曰, 似當以尊號祔廟之禮, 旁照用之, 而今番則只上寶鑑, 節次亦當與上號祔廟差殊矣。上曰, 先大王盛德大業, 凡今日東土臣民, 孰不知當奉世室, 而今若於上寶鑑之前, 先行世室之禮, 則十九朝, 皆上寶鑑, 而獨於先大王室, 兼行縟禮, 則陟降之靈, 豈無怵惕之心乎? 世室則欲於上寶鑑後, 次第行之矣。尙喆曰, 上寶鑑日, 若親行告由, 則似宜以酌獻禮爲之, 而太廟元無酌獻之文, 當日當攝告, 如朔望之儀乎? 上曰, 旣無可考之例, 是甚難處矣。上曰, 太宗·世宗朝, 多從殿後小門, 親行朔望祭, 此則似與酌獻無異矣。尙喆曰, 孝廟在靜攝中, 故曾有別擇日行禮之例。且於昔年, 因廟內有頉, 親行告由, 此亦酌獻禮矣。昌聖曰, 太宗·世宗朝親行朔望祭事, 果在於寶鑑中矣。上曰, 上寶鑑與上冊寶, 不無差異, 當日曉頭, 遣大臣或重臣, 攝行告由, 其日親詣, 只上寶鑑, 似得宜矣。命善曰, 聖敎誠然矣。上曰, 禮曹儀注, 如是磨鍊, 可也。上寶鑑時, 似當有致詞, 當各爲乎? 昌聖曰, 雖祭享時, 各室各有祝文, 致詞亦當各爲矣。上曰, 上寶鑑前, 當先爲進書, 而列聖謨訓所載之書, 不可不以朝服行禮矣。陳賀後設科取士, 乃是次第應行之事, 必前期頒布, 然後儒生輩, 可無窘束之弊矣。命善曰, 慶科乃是應行之事, 當以有初試庭試擧行乎? 上曰, 卽日唱榜之科, 實難精取, 以有初試爲定, 可也。上曰, 旣無都監設置之事, 領府事仍爲監董, 凡有擧行啓稟之事, 皆以摠裁大臣爲言好矣。第今上寶鑑儀節, 亦係重大, 不可以一彩轝奉進矣。尙喆曰, 聖敎誠然, 當用十九轝矣。上曰, 彩轝如不足, 則以要轝代用, 而太廟則用彩轝, 永寧殿則用要擧[要轝], 似好矣。尙喆曰, 聖敎果好矣。上曰, 都監雖不設, 戶判則多有擧行之事, 以戶判差出監印堂上, 好矣。命善曰, 誠好矣。命書榻敎曰, 戶曹判書李性源, 監印堂上差下。上曰, 寶鑑中上太廟件, 進書後奉安於奉謨堂, 臨時移奉日字, 以來月念晦間擇定, 可也。上曰, 儀注凡節, 禮儀使往復, 領府使以爲磨鍊, 而來頭奉進時儀節, 不可無一番習儀矣。尙喆曰, 然矣。命善曰, 各道賀箋, 當趁陳賀日上來, 預爲知委, 似好矣。上曰, 此則待禮曹草記批下擧行, 可也。上曰, 列聖朝未遑之擧, 今始告成, 是可幸矣。尙喆曰, 今此盛擧, 實爲功光列朝矣。上曰, 趁今告完, 亦云速成矣。尙喆曰, 此是奉朝賀之功矣。命書傳敎曰, 國朝寶鑑印役, 今幾告成, 進書日字, 太廟親上日字, 令該曹, 以來月念晦間推擇以入。尙淳曰, 寶鑑纂修, 卽國朝莫大之慶, 幾百年未遑之典, 今始修擧, 太廟親上後稱慶等節, 自是應行之禮, 進箋陳賀一款, 亦爲擧行,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尙淳曰, 國朝寶鑑親上太廟後稱慶陳賀等節, 旣已稟定矣。設科取士, 亦是次第應行之事, 以何科設行乎? 敢稟。上曰, 以庭試, 依例設初試試取, 初試日字, 以來月念晦間擇入, 可也。出擧條  上曰, 今年監試, 旣不設行, 而慶科若又踰歲, 則京外擧子輩, 必多抑鬱之歎, 歲後則春窮轉甚, 都下市直, 必致踊貴, 且慶不踰年, 趁未寒前設行, 可也。曰, 慶科自有所重, 些少民弊, 有不可顧矣。善復曰, 武科設場, 似有窘急之慮矣。上曰, 然則分三所試取, 亦無妨矣。上曰, 晦間果不至極寒乎? 民始曰, 庚寅臘月, 設庭試, 而不至甚寒矣。尙淳曰, 今番慶科, 旣以庭試設初試試取事, 稟定矣。初試額數, 當取幾人乎? 敢稟。上曰, 以三百人爲之, 可也。出擧條  上曰, 初試若廣取, 則覆試實有不精之弊, 以少爲主, 可也。命善曰, 以三百試取, 則可選實才矣。有隣曰, 武科初試, 亦以幾人試取乎? 上曰, 在前試規, 何如? 善復曰, 文初試爲三百, 則武初試或用五百矣。上曰, 兵判出去, 考出前例以來也。有隣承命出, 回奏曰, 戊戌年用三百矣。上曰, 依此例爲之, 可也。有隣曰, 國朝寶鑑親上後, 慶科設行事, 禮堂纔已筵稟定奪矣。武科初試額數, 當用幾人, 而日字以何間推擇以入乎? 敢稟。上曰, 初試取三百人, 來月念後擇入, 可也。出擧條  上曰, 都案廳事, 今已向晩, 兵判與郞廳, 明日來待, 可也。上曰, 玉堂近甚苟艱, 是可悶矣。福源曰, 非但館職, 翰注亦甚苟簡矣。命善曰, 近來罕設科試, 故後進不出, 是誠爲悶矣。上曰, 新進雖曰乏少, 科試有難連設矣。尙喆曰, 聖上御極, 已至七八年, 試取幾至百餘人, 而得人則甚少, 是亦可怪矣。上曰, 去夏謁聖榜, 亦不善出矣。命善曰, 臣無藻鑑, 不善試取, 尙今惶恧矣。上曰, 明日試射, 果以慕華館設行乎? 善復曰, 然矣。命退, 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