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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523책 (탈초본 82책) 정조 6년 12월 19일 신사 34/42 기사 1782년  乾隆(淸/高宗) 47년

金壽賢 등의 처벌을 요청하는 正言 李亮載의 啓

○ 正言李亮載啓曰, 大靜縣爲奴罪人金壽賢, 以幺麽宦寺, 交結士夫, 終爲凶賊之根柢, 而況其窮凶極惡之語, 敢欲潛售亂逆之心, 究厥罪惡, 萬戮猶輕, 情節未盡究覈, 輿情莫不憤惋。請大靜縣爲奴罪人金壽賢, 更令王府, 設鞫嚴問, 依律處斷。爲奴罪人河翼龍·金重得等, 做出叵測之說, 作爲眞諺之書, 潛投深嚴之地, 欲售危逼之計, 究厥情狀, 亘古所無, 決不可一刻容貸於覆載之間。請爲奴罪人河翼龍·金重得, 亟命王府, 設鞫得情, 快正王法。噫嘻, 痛矣。聖中·有臣·宗甲·義駿等罪犯, 尙何言哉? 倡邪說而作爲窩窟, 結凶徒而交相吹噓, 暗地綢繆, 設計妖凶, 敢欲疑亂於莫重之義理, 至以十三年不着帽等說, 肆然陳奏於筵席, 究厥腸肚, 實與德師·載翰輩, 一串貫來者也。噫, 彼諸賊, 幾皆伏法則顧此群凶, 獨可容貸耶? 情跡旣露, 負犯至重, 決不可一刻容貸, 而況且聖中, 居謫以來, 不思畏縮, 乃敢聚會學徒, 通接官隷, 至登繡啓。大臣筵白, 雖卽移配絶島, 而此輩久逭王章, 亂賊無以懲畏。請大靜縣定配罪人聖中, 放逐罪人有臣·宗甲·義駿等, 竝令王府, 設鞫嚴問, 期於得情, 快正王法。罪人克觀·克泰, 以妖之同氣, 凶謀逆節, 爛熳同參, 而嚴訊之下, 抵賴不服, 未克究覈, 只施應坐之律。定配罪人萬赫, 以逆之私人, 往來逆, 綢繆情節, 綻露無餘, 而未及承款, 遽有酌處之命, 王章未伸, 輿憤莫泄。請金甲島爲奴罪人克觀, 古今島爲奴罪人克泰, 泗川縣定配罪人萬赫, 更令王府, 嚴鞫得情, 快正王法。遠竄罪人安兼濟, 以狎邪小人, 附麗凶逆之門, 倀鬼於厚謙, 鷹犬於麟漢, 左右跳踉, 前後闔闢, 凶謀祕計, 無不力贊, 浮言妖說, 率多譸張, 王敦錢鳳, 桓溫郄超[郗超], 今古一轍, 而善地薄竄, 邦刑不加。況今·, 雖伏王法, 而凶徒盤結, 實多伏戎之憂, 究覈情節, 此賊爲機括, 藉曰孤雛腐鼠, 無足以汚我刀鉅, 則天網不免於太恢, 奸謀無時而盡發, 亂臣賊子, 益何所忌憚, 而國家之虞危, 恐終無已時也。請遠竄罪人安兼濟, 亟命王府, 設鞫嚴問, 期於得情, 依律處斷。恒烈·善海, 何等凶逆, 而其兄弟子姪, 晏然在家, 無異平人, 治逆不嚴, 防患太疎。厚謙逆節, 萬古所無, 而時謙等, 以逆之同産, 偃處近郊, 尙未施當律, 輿情憂憤, 去而益甚。請·支屬, 亟命散配, 時謙兄弟, 竝投絶島, 以嚴隄防。乙未冬相臣之疏, 實關宗社之大計, 凡有血氣者, 孰不知出於忠赤, 而身爲憲長, 顧護凶逆, 敢以深文等說, 欲售包藏之心, 幸賴至明之天, 得無不測之危, 而至今思之, 心骨俱寒, 論其負犯, 附麗凶黨。猶屬細故, 豈可以荐棘而止哉? 請荐棘罪人瑩中, 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 快施當律。乙未五月庭試榜事, 尙何言哉? 只緣凶徒之用奸, 至有聖躬之受困, 言之髮豎, 思之膽掉, 而主試物故, 憑覈無路, 論啓經年, 國體徒損, 則雖不可一向爭執, 而其中朴宗集之擅刪日記, 漫漶義理, 其跡至妖, 其計叵測, 科事之外, 不可不一問。請巨濟府絶島安置, 罪人朴宗集, 亟令王府, 拿鞫得情, 施以當律。今番鞫獄諸賊之情節, 俱極巧惡, 而減死定配罪人德秀, 以逆宦國來之子, 德泰之弟, 與志恒綢繆之狀, 綻露無餘, 而前後嚴訊, 抵賴不服, 究厥情狀, 萬萬痛惡。酌處之命, 雖出於好生之德, 揆以獄體, 不可不窮核得情。請減死定配, 罪人德秀, 亟令王府, 更加嚴鞫, 快正王法。逆賊尙魯, 卽是千萬古所未有之劇賊, 而孥戮之典, 旣施旋寢。噫, 此賊之未伏王章, 徑自殞斃, 已極神人之憤矣。假使此賊, 頑然尙在, 則千剮萬斫, 不足以懲其罪, 孥之戮之, 在法當然。凡係祖宗朝金科玉條, 猶或隨時變通, 則今此追孥之禁, 自近年斷然定行, 守之太固, 致使應行之律, 不得施於此賊, 萬一有日後惡逆之如尙魯窮凶者, 抵賴不服, 頑忍徑斃, 則孥戮之法, 其將不施乎? 罪在罔赦, 事關後弊, 請逆賊尙魯, 亟施孥戮之典。噫, 以國榮之亘萬古所無之窮凶劇逆, 而得保首領, 臥斃牗下, 朝廷之刑政紊矣, 國人之憤鬱深矣。古今天下, 寧有是耶? 噫嘻, 痛矣。國榮貪天爲己之罪, 恃寵自恣之惡, 屈指而不可枚擧, 罄竹而難以盡書, 四載之間, 世道陷溺, 人心醉狂, 皆不出國榮之一圈套, 及渠出退之後, 公車沓臻之言, 聲罪無餘, 而最是沮遏大計一事, 卽千古權奸所未有之凶謀逆節, 而至若手製凶疏, 頤使德相爲表裏和應之計者, 雖千刳萬剮, 未足以正其罪之萬一。且渠告退之日, 其所引洛誥首章一句語, 卽不道之亂言, 劇逆之斷案, 惟此一言, 乃是千古所無之凶逆也。以凶之罪, 只施放還之律, 以逆之惡, 尙稽跪斬之典, 如此而王法何以行乎, 亂賊何以懼乎? 到今輿憤之少洩者, 惟在於亟施大逆之律, 而徒緣其身之徑斃, 未擧應行之極律, 然則·何以有追施之律, ·何以有追施之請乎? 如此亘古亘今極凶極惡之逆, 決不可以常例論, 請物故罪人國榮, 亟施孥戮之典。夢麟, 卽逆之食主人也。澤徵之陰謀凶計, 夢麟無不與知, 而至於今番凶疏, 受其立草, 字字呼寫, 見其中旨意之凶慘, 爲澤徵慮之, 而酬酌之言, 極其陰祕。及夫就鞫之時, 最中叔姪, 與澤徵綢繆之狀, 雖發其端, 半吐半呑, 終不直告, 致使逆獄肯綮, 不得明覈, 而遽然酌處。崔鍾岳, 卽有白之女壻也。其人, 極爲陰譎, 其供, 亦甚閃忽, 袖凶疏而質問於金養淳, 看朝紙而論難於鄭聖休。且於構進凶疏之日, 倩人繕寫, 借隷投呈, 爲有白效力者, 靡不用極, 其與聞凶疏, 爛熳相議之跡, 昭不可掩, 而敢生粧撰之計, 欲免同情之律, 嚴覈得實, 有不可緩, 而遽然酌處。有源, 卽有白之孽弟也。逆賊之弟, 自有應坐之律, 設無躬犯, 有不可全釋, 況有白之陰謀祕計, 無不知之, 身往而招憲隷, 歷抵而質疏事, 及其納供之際, 敢以憂歎之說, 欲爲掩諱之計, 情狀極其狡惡, 端緖幾至彰露, 而遽命白放。鄭聖休, 卽有喆之妻娚也。以切姻之故, 與有白親密, 採取僻聞, 倡和凶論, 而激動有白之說, 已發於鍾岳之招。且其共看朝紙, 迭言不敢言之事, 及其對質之時, 語多見屈, 跡甚可疑, 而特以年老之故, 未及究竟, 遽命白放。今此四囚之干連於逆獄者, 非比尋常, 而纔經平問, 同時酌決, 王法太寬, 輿情益鬱。請爲奴罪人夢麟, 定配罪人崔鍾岳, 放送罪人有源·鄭聖休, 亟令王府, 更爲設鞫, 期於得情, 各施當律。·兩賊窮凶極惡之罪, 實是載籍以來, 所未有所未聞, 則凡有血氣之倫, 孰不欲手刃口磔, 食肉寢皮, 而噫, 彼崔光泰·金天欽, 身居首善之地, 反懷護逆之心, 挺身立幟, 角勝懲討之論, 究厥腸肚與·, 一而二二而一也。義理之晦塞, 人心之陷溺, 一至於此耶? 此等梟獍之類, 決不可島配而止, 請島配罪人崔光泰·金天欽, 亟令王府, 設鞫得情, 快正典刑。洪樂彬, 本以妖慝之物, 加以凶悖之行, 目不識丁而濫竊科第, 慾甚充壑而猥叨藩寄, 以賊爲姪而藉其餘焰, 以凶爲兄而濟以同惡。其貪饕不法, 兜攬威權之罪, 在渠猶屬薄物細故, 而至於沮遏大策, 卽渠家叔姪通天之大罪, 暗地綢繆, 公肆沮戲者, 論其情跡, 厥罪惟均, 而旣先斃, 情節未究, 則今此究覈之道, 惟在樂彬。當初薄竄, 不過懲貪之政, 王章久屈, 輿憤益激, 而況今·兩逆, 情節盡露之後, 拔根治本之道, 尤不容少緩, 請甲山府竄配罪人洪樂彬, 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 施以當律。義翊之許多罪惡, 已悉於前啓中, 至今倖逭, 失之太寬, 而在渠道理, 固當闔門俟勘, 謝絶人客, 而敢懷怨懟之心, 陰結亂逆之徒, 逆壁洞信宿之說, 賊親切往來之狀, 畢露於鞫囚之招, 而與其叔最中及從兄義直, 暗地排布, 密計綢繆, ·凶疏, 次第粧出, 窮凶情節, 彰著無餘。宜卽窮覈, 快施當律, 而一番取招, 未及究竟, 遽下全釋之命, 獄體疎虞, 輿情憤惋。請義翊, 更令王府, 設鞫嚴問, 期於得情, 快正王法。新除授司諫洪彦喆, 時在原春道春川地, 正言李秀夏, 時在京畿安城地, 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 下諭。答曰, 不允。李鎭常·朴宗集, 在一啓中, 鎭常, 以物故, 向日賓筵停啓矣。元啓辭中措語, 亦當刪改, 而觀此啓辭, 上一半皆是鎭常罪目, 何不照檢乎? 下諭事, 依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