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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548책 (탈초본 83책) 정조 8년 1월 5일 신묘 29/36 기사 1784년  乾隆(淸/高宗) 49년

○ 執義徐有成, 司諫兪彦脩, 掌令李延伋, 獻納李運彬啓曰, 澤遂爛熳同參於啓能凶慘不道之謀, 而只誅其身, 王章已失, 輿憤未洩, 其陰凶情節, 其父其弟, 萬無不知之理。請彦衡·養遂·獻遂, 竝令王府, 設鞫嚴問。會遂罪惡, 與澤遂, 一而二, 二而一, 則啓能凶慘不道之謀, 決無不知, 而忍杖不服, 遽有酌處之命, 有乖獄體。請還寢會遂絶島定配之命, 仍令王府, 設鞫得情。李觀源, 以啓能之壻, 兼有師生之義, 啓能凶慘不道之謀, 決無不知之理, 而以蒙騃爲敎, 遽然酌處, 有乖獄體, 請還寢李觀源定配之命, 更令王府, 設鞫得情。噫嘻, 痛矣。以賊萬古所無之逆魁, 不卽正刑, 徑先致斃, 輿情莫不痛惋, 此豈可以尋常物故, 置而不論哉? 論其平日罪犯, 則陰樹逆種, 密倡凶論, 慫慂·, 爲渠羽翼, 締結·, 自作窩主, 待國洞執命之日, 擬占台府, 當李潭秉銓之時, 把弄朝權。且以醴酒之說, 大北之論, 肆然脅持, 百計嘗試, 倡爲追崇之說, 恐動儕流, 沮遏代廳之逆, 皆其部曲則亂本凶圖, 甚於···, 究其情節, 已是萬戮猶輕, 而及夫賊之招出後, 凶言逆情, 尤益綻露無餘矣。噫, 癸亥反正之說, 太甲桐宮之言, 推戴逆之謀, 某也爲大將, 某也爲吏判, 某也爲閫帥等說, 爛熳於前後諸賊之供, 而妖任埋凶之計, 究其本則賊也。逆懷刃之凶, 究其本則賊也。特以凶頑之故, 忍杖徑斃, 王章未伸, 擧國同憤, 令[今]以渠之招辭觀之, 雖優爲謀逆, 以不少之人, 何可遽然承服? 又以爲如欲殺之, 則速出斬之等語, 肆然發惡, 而且太甲桐宮之說, 果與諸賊, 一席酬酢於展開書傳講其文義云者, 與相吉·澤遂之招, 若合符契。卽此一節, 乃渠之結案, 旣已遲晩後物故, 則不可以未及結案置之。請遲晩後物故罪人啓能, 亟施孥籍之典。啓能·趾海等諸賊窮凶極惡, 自有天地以來所未有者, 而限以國法, 賊未施孥戮, 賊兄弟, 猶貸其凶種之稚少者, 梟種稍長, 安知不更肆獍惡, 如·等所爲者耶? 法令有限而事變無窮, 常事守法, 處變貴權, 從古聖賢, 不能無義起者, 所以善處變於法外之意, 得其時中之權也。今殿下以自我防之, 自我啓之, 爲持難之端, 其防也固是守法之常也。其啓也豈非處變之權, 而一向膠守, 不卽處分, 則豈不有欠於懲亂逆防後患之大經大法耶? 請令王府, 一依古典, 賊等凶種之年未滿者, 待其稍長, 卽施邦刑, 俾絶凶逆易種養禍之患。噫嘻, 痛矣。亂臣賊子, 從古何限, 而豈有若逆·逆窮凶極惡? 載籍以來所未有所未聞者, 而若論其窩窟根柢, 則最中是已。噫, 釀成前茅之逆, 執手申托者最中也, 圖出後殿之凶, 合謀行貨者最中也。此疏獨知之說, 賊之供, 如執左契, 謹悉書疏之札, 夢獜之招, 不啻分明, 平日腸肚之糾結, 暗地排布之綢繆, 殆同泥中之鬪獸, 而雖以渠鞫庭自服者言之, 問候一疑[款], 最爲逆疏之肯綮, 而酬酢爛熳, 不敢掩諱, 此又是渠主張之斷案, 而乃於帳殿親問之時, 狼毒勃[悖]慢之說, 尤極憤惋。噫, 彼最中, 位至烈卿[列卿], 身且休退, 國家何負於渠, 而非但包藏之心, 乘機闖發, 以其姪義翊之癈棄, 陰懷怨懟之志, 潛售窮凶之計, 左翊右直, 前, 頤指氣使, 換面迭投, 古今天下, 寧有是耶? 今此最中, 卽是逆之窩窟根柢, 而窩窟之〈中〉, 自有窩窟, 根柢之中, 又有根柢, 則亟加盤詰, 趁今打破, 惟在最中之嚴鞫得情, 而一經推問, 遽下島配之命, 王章未伸, 輿憤益激。請楸子島荐棘罪人最中, 更令王府, 拿致設鞫, 期於得情, 快正王法。煥億之罪, 可勝誅哉? 性旣妖邪, 行且陰譎, 勢之所使, 甘心附賊, 利之所在, 不憚賣叔, 手勢倏忽, 設施陰巧, 或有議論之相通, 則甘爲紹介於國榮, 或有謀計之排布, 則一聽國榮之指揮, 當國榮沮遏大計之日, 四字凶言之疏, 受之於國榮者, 煥億是已, 傳之於德相者, 煥億是已, 論其負犯, 實有浮於德相, 而況其疏草初本下語, 尤極凶慘, 有倍於四字者乎? 及其罪惡彰露之日, 渠敢生漫漶彌縫之計, 註釋四字, 誑惑群心, 勸其疏擧之說, 旣發於獄諸囚之招, 海西群不逞之輩, 又從而響應, 轉相煽動爲漸染, 以至前日·, 今日·之窮凶劇逆, 而腸肚相連, 脈絡相貫, 若論其根柢窩窟, 一則煥億, 二則煥億, 昨日嚴訊之下, 抵賴不服者, 究厥情狀, 萬萬巧惡, 不可不嚴加刑訊, 一一取服, 而半日平問之餘, 反下酌處之命, 揆以獄體, 寧有是理? 請亟寢煥億島配之命, 仍令王府, 加刑得情, 快施王章。噫嘻, 痛矣。德相之四字凶言, 逆節昭著, 中外之人, 莫不聞知, 苟有一分人心者, 孰不欲沬血致討, 而惟彼湖西一種不逞之徒, 乃敢肆然營護, 或稱丈席, 或稱私號, 至發通文, 欲爲伸辨之計者, 究厥心腸, 誠極叵測, 其窮凶情節, 未及究覈, 遽蒙酌處, 獄體不嚴, 輿憤轉激。請湖西營獄散配諸罪人等放送及出陸減等之命, 一竝還寢, 仍令王府, 設鞫嚴問, 快施當律。貞采之包藏禍心, 做出凶書, 論其情犯, 萬萬凶悖, 宜置大辟, 以伸王章, 而薄配海島, 尙今假息, 非但輿情憤激, 竊恐王綱虧損。請島配罪人貞采, 亟令王府, 更爲設鞫, 快正王法。答兩司曰, 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