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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600책 (탈초본 85책) 정조 10년 5월 1일 계묘 16/22 기사 1786년  乾隆(淸/高宗) 51년

金壽賢 등의 처벌을 요청하는 持平 金遇國의 啓

○ 持平金遇國啓曰, 請大靜縣爲奴罪人金壽賢, 依律處斷。請興陽縣爲奴罪人河翼龍, 亟令王府, 設鞫得情, 夬正王法。請物故罪人國榮, 亟施孥籍之典, 請尹得孚, 嚴鞫得情。請亟寢煥九島配之命, 卽令王府, 拿來嚴鞫, 夬正典刑。請還寢李魯春絶島安置之命, 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 期於得情。請物故罪人德夏, 亟施孥籍之典。請亟寢文載質·李昌順·李昌京·宋斗一·金命卜·洪達洙等酌處之命, 仍令王府, 設鞫嚴問, 鉤得根因, 夬正王法。陪蹕之班, 雖殿後微官, 以有所重, 不敢呵除, 所以尊朝廷也, 嚴紀綱也。況先詣侍衛與法殿陪衛, 少無異同, 則向日具善復擧措之濫猾, 實有辱朝廷壞紀綱之罪矣。臣於伊時, 待罪騎郞, 知其狀甚悉, 草草論啓, 竊附官師之規, 特敎査實, 事體至重, 則兵判之只問訓局將校, 不問騎曹帶隷, 査啓之辭, 殆若善復自明之緘答者, 已是疎忽, 至若善復之慫慂營校, 以路狹人多等語, 漫漶爲說, 大道呵除, 歸之曹隷之誤聽, 公座辱說, 諉以溫言之酬酢, 又其粧撰發明之欛柄, 則質言摠郞之不呵除。噫嘻, 又何其無嚴也? 臣之論善復後, 更聞伊日摠郞李彦敬柳畊分左右先詣進去, 聞訓局牢卒呵馬之聲, 彦敬恐怯欲下馬, 聞兵曹下隷之言, 騎馬因過, 善復大肆咆哱曰, 摠郞亦文官乎? 叱罵彦敬, 猶且不足, 以不敎子之罪, 移怒於其父前水使文赫, 文赫率其子, 多日待罪於善復之歇所門, 有口皆言, 至入臣耳, 則乃敢摠郞之不呵除等語, 肆然發口者, 不幾近於掩耳偸鈴乎? 武臣驕濫, 本非淸朝之福, 善復, 身爲元戎, 所當先自謹畏, 矜式諸武弁, 而口業之悖惡, 氣岸之凌爍, 爲世指目, 久矣。臣之不擧平日行事而刺論, 只就目下所坐而規警者, 亦出於忠厚之意, 則彼若有一分嚴畏之心, 所當據實悔服, 而今乃變幻本事, 張皇分疏, 隱然以臣啓, 歸之爽實者, 尤見其縱恣無忌之甚也。請訓鍊大將具善復爲先削去仕版, 年少名官, 以廉隅爲重, 雖有前兵判之勉出, 柳畊之乍引旋止, 終涉苟且, 請其時兵曹正郞柳畊施以譴責之典, 臺啓停連, 無論事之輕重, 關係何如, 而臣以具善復·柳畊事, 發啓之後, 持平洪聖淵, 謂有待査啓處分之敎, 忽出姑停。夫處分間姑停, 雖有一二近例, 而亦不得已之謬規也。此緣生疎, 不必深咎, 而其爲壞臺體, 則甚矣。聖淵追聞物議, 自知其失, 昨以詣臺引避之意, 知委府隷, 忽於夜間, 以疾不進, 病若難强, 則在所當恕, 而其在勵臺風之道, 不可全然無警, 請持平洪聖淵從重推考。答府曰, 不允。訓將事, 路上呵除, 非其所使, 公座說話, 謂無是事, 兩件脫空, 何如是噴薄論列乎? 不但元戎體重, 因兵曹査啓, 措語反復, 加等請律, 極知其乖當, 亟停勿煩。至於兵判事之添入, 尤有不可, 騎郞事, 不允, 末端事, 處分問姑停, 豈無其例? 亟停勿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