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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612책 (탈초본 86책) 정조 10년 10월 13일 계축 28/32 기사 1786년  乾隆(淸/高宗) 51년

大靜縣 奴罪人 金壽賢 등의 처벌을 청하는 司憲府의 啓

○ 持平金遇國啓曰, 妖宦壽賢之締結一種嗜利之凶徒, 爛熳和通之狀, 渠旣明白納招, 則豈可一日容貸於覆載之間乎? 今此酌處之命, 雖出好生之德意, 而三尺王法不可島縣爲奴而止, 請大靜縣爲奴罪人金壽賢, 依律處斷。爲奴罪人河翼龍, 敢以罔測之說, 做作眞諺之書, 暗投宮禁之中, 欲售危逼之計, 究其所爲萬萬窮凶, 決不可一刻容貸於覆載之間, 請興陽縣爲奴罪人河翼龍, 亟令王府, 設鞫得情, 快正王法。噫, 國榮之罪, 可勝誅哉。聖上之倚毗, 何如? 恩造, 何如? 而乃敢貪天爲已, 恃功自恣, 彌天之罪, 難貰之惡, 實不勝指屈而枚擧也。威福在手, 權傾人主, 淵滕[藪]惟意, 鉗制朝臣, 八方爭輸貨賄, 百官多出門下, 上以累聖上則哲之明, 下以亂一初淸明之治, 擧國臣民, 莫不扼腕切齒, 而此在渠, 猶屬細故耳。噫, 宗社大計, 莫急於廣儲嗣一事, 則爲今日臣子者, 其孰無憂歎顒望之心? 而惟彼國榮, 敢以顔面勢力等語, 肆然於章奏之間, 又以此事不可再擧之說, 咆喝於公座之中, 略無顧忌, 眩亂聽聞, 暗地排布, 惟恐陰謀之不售, 藉重儒名, 至有凶疏之製給。其所以沮遏大計, 陰蓄異圖者, 究厥心腸, 萬萬凶慝肆市之典, 未足以洩神人之憤。而顯戮未加, 陰誅先及, 臥死牅下, 王章未伸, 古今天下, 寧有是理耶? 揆以邦憲, 決不可以物故, 置而不論, 請物故罪人國榮, 亟施孥籍之典。李魯春之罪, 可勝誅哉。當賊居銓之日, 挺身出氣, 扶護汲引者, 卽一尹得孚則一自劇賊逆變之後, 苟有一分臣死之義者, 纔說尹得孚三字, 固當髮豎膽掉, 深惡痛絶之不暇。而噫, 彼魯春, 抑何心腸, 投疏附麗, 極意營護, 營護之不足, 至於奬詡, 又從以掇拾劇逆之話頭, 要作化身之左契, 顯售網打之凶圖? 究厥旨意, 萬萬叵測, 卽其現發之跡, 已難免黨與之誅, 則渠之鬼蜮之狀, 反覆之態, 猶是薄物細故, 世道乖亂義理晦塞, 難言之憂, 迫在朝夕。如此陰謀, 秘計, 有非一魯春, 所可獨辦者也。實由於近來隄防漸弛, 人心陷溺, 秉機逞凶, 寔繁其徒, 慫慂指使, 必有其人。苟欲鋤治其根本, 打破其窩窟, 則唯有嚴覈魯春, 得其眞贓, 遏絶亂萌之圖。而初旣囚之南間, 旋又移之馬房, 末乃保放, 偃息自在, 閱歷歲月, 終未窮覈, 形法之乖當, 輿情之憤惋, 已無可言。而今又酌處遽命安置, 渠之負犯, 何等至重, 關係何等不輕, 而群情終不允從? 王章漸就惟輕, 醜類凶徒, 無所懲畏, 將不知幾箇魯春, 闖出於何地, 思之及此, 寧不大可懼哉? 請還寢李魯春絶島安置之命, 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 期於得情。新除授司諫院正言權坪, 時在京畿楊州地, 請斯速乘馹上來事, 下諭。答府曰, 不允。下諭事, 依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