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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655책 (탈초본 88책) 정조 13년 4월 29일 을묘 20/21 기사 1789년  乾隆(淸/高宗) 54년

○ 己酉四月二十九日辰時, 上御誠正閣。都承旨入侍時, 行都承旨金光默, 假注書金羲淳, 編修官曺亨壽, 記注官金鳳顯, 以次進伏訖。上曰, 左承旨·同副承旨入侍。出榻敎  賤臣承命出, 與左承旨李秉鼎, 同副承旨柳甲基偕入進伏。光默曰, 開城留守李致中雨澤狀啓外面, 當書承政院開拆, 而只書承政院三字, 不書開拆二字, 本院之矇然捧入, 已極惶悚, 而莫重入啓文字, 有此做錯, 揆以事體, 極爲未安, 該留守推考,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光默曰, 內局麝香春等捧上, 合爲二百部, 而用下已爲一百九十三部零, 所餘只六部零, 而端午進上玉樞丹所入五十三部零, 所當筵稟變通, 而提調未及入侍, 日子已迫, 故敢此仰達矣。上曰, 然則出擧條, 別貿取用, 可也。出擧條 秉鼎曰, 臣有滿腔悲憤之忱, 而軍銜陳章, 猥越是懼, 尙此泯默, 今適登筵, 敢此仰達矣。入廟之禮已過, 必報之讎未復, 擧國含生, 悲廓痛冤之狀, 已悉於近日三司之章奏, 臣不敢架疊爲說, 以慼我聖心, 而抑臣之大懼者有之。殺人者死, 三尺至嚴, 故雖蠢愚常漢, 未嘗輕犯, 作逆則誅, 邦憲至重, 故雖頑迷悖臣, 惟恐或陷, 而今於丙午諸賊, 則名以國賊而典章不加, 謂以君讎而容貸是事。情節昭綻, 更無一分之可疑, 國言喧騰, 咸曰此賊之可殺, 而或假息於島中, 或編管於邊遠。至於賊, 則所配之島, 旣非遠惡, 津路不險, 外人亦通。以殿下聖明, 當斷不斷, 一味掩覆, 臣愚死罪, 我殿下於··醫媼, 則雖爲姑息之仁, 而大違於刑一懲萬之義。從此常憲不明, 人心狃安, 殆不知王法之可畏, 作逆之必誅, 雖謂之亂臣賊子, 其將接跡而起, 可也。如是而凶徒顧惜之習, 何以遏之, 盤結之勢, 何以破之乎? 伏願殿下, 廓揮乾斷, 夬施典章, 以復一天之讎, 以洩擧國之憤焉。上曰, 宇鎭, 非但妖惡忒甚, 聞發配時, 過柳川後討食而去云, 此豈可以人責之耶? 時偉, 則自是凶頑, 自處戚里, 虛張聲勢, 猶屬薄物細故, 而雖以諱慶一事言之, 渠則雖曰無證, 而以渠心跡, 昭然無疑, 而但挐來, 則渠必限死抵賴, 杖斃漫漶, 極爲可慮, 予豈一分惜之而不思處分乎? 果欲移配濟州, 而頃日筵中, 有以嚴鞫齊請之時不可移配之論, 故止之矣。秉鼎曰, 臣於昨日入院後, 始得聞之, 則萬軾, 有給暇之命, 萬軾負犯之關係何如, 而遭喪許暇, 一如尋常編配者之類乎? 臣恐朝家之堤防, 從此而益墜, 凶徒之覬覦, 從此而益萌, 非細故也, 伏願特爲還寢焉。上曰, 萬軾之罪狀, 果異於他罪人。昨日下敎, 雖出孝理之政, 而實有凶徒覬覦之慮, 後日次對, 當問於大臣而處之矣。上曰, 昨日擊錚人, 雖以杜後弊正風俗之意, 嚴爲處分, 而至於尹行醇之以子之罪, 替治其父, 而鋪席坐子, 使之傍觀, 擧措怪矣。光默·秉鼎曰, 聖敎至當矣。秉鼎曰, 右副承旨韓用龜, 疏批已下, 卽爲牌招察任,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仍命退, 承史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