승정원일기 1657책 (탈초본 88책) 정조 13년 5월 27일 계묘[계미] 24/28 기사
1789년 乾隆(淸/高宗) 54년
○李鼎運, 以刑曹言啓曰, 因本曹都囚徒判付內, 宋斗一·命卜等, 嚴刑一次, 遠島定屬官奴, 使卽充役, 無或亂雜往來於他道地方, 俾知懲畏, 弼謨取考文案, 亦爲決配事, 命下矣。三囚俱以凶逆餘孽, 鞫獄收殺之際, 移囚臣曹, 斗一·命卜, 已施三次之刑, 弼謨以德夏支屬, 竝姑嚴囚, 獄情初不究覈, 文案亦無可考。而弼謨卽德夏之子也, 德夏以窮凶至慘之逆, 未及輸款, 遽致徑斃, 則盤覈根因, 惟在其子之故, 臺啓峻發, 至今滯獄四年之間, 一不訊覈, 未免失刑。此等凶孽, 諉以年久, 遽然酌配, 失刑之中, 尤爲失刑, 各別嚴訊, 期於得情, 恐不可已也。至於斗一·命卜, 乃是泰守·漢敬同伴作行之類, 德夏等諸賊之凶書凶謀, 爛漫同參, 則弼謨未決末之前, 尤不可遽議發配。成命之下, 不得擧行, 不勝惶恐之意, 敢啓。傳曰, 依前判下擧行。無論禁府·本曹, 草記防啓之弊, 不可無一番嚴禁。有司異於言官與喉院, 若有難於擧行之事, 以上疏陳見, 不害爲執藝之諫, 以草記直請反汗, 如喉啓·臺啓者, 事體之屑越, 莫甚於此。此猶然矣, 甚至外藩守土之臣, 間以狀啓, 直云不得擧行, 緣由馳啓, 寧有如許國體? 此後永革草記請寢之謬例, 外方則令廟堂行會嚴飭, 而如是定式之後, 雖政院, 以草記狀啓爲之者, 切勿捧入事, 載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