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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723책 (탈초본 91책) 정조 17년 11월 11일 경자 47/55 기사 1793년  乾隆(淸/高宗) 58년

南公轍, 以備邊司言啓曰, 掌令姜鳳瑞上疏批旨, 有査勘之方, 有司堂上就議, 指一草記以聞, 竝與該牧使李喆運, 旌義縣監高漢祿等行査間, 律名使之一體議奏之命矣。臣等依下敎, 就議于大臣, 則領議政洪樂性以爲, 贓吏之恣行不法, 從古何限, 而未有若李喆運之罪犯者也。以臺疏條列, 觀之, 則還上之濫捧精分, 剩穀終無歸處, 船粟之大斛小斗所剩, 過千有餘。咸平牟之貿買涼鰒, 海南穀之貿木貿紬, 賑倉米之混置於民還災減之中, 而三邑之二千饑口虛錄, 爲四千名, 拮据之三百穀數加錄, 爲六百石。甚至於高漢祿之願納米租, 不過百餘石, 而以五百石, 虛張登聞者, 罔非不法無良之事, 而此則猶係渠之贓汚, 國有常刑, 自可如法勘斷。至於表裏賞典之下, 以國事可笑之說, 怫然發口於稠人之中, 而渠乃肆然爲此, 則其罪萬戮有餘。又若春夏以來, 聖念憧憧於島饑, 蠲恤之澤, 船粟之惠, 靡不容極, 而民命顚壑, 不知爲幾千名, 則其爲驚慘, 不可但以不法肥己之罪, 論勘。事當卽速拿來, 嚴覈得情, 以法處斷, 而第恐拿來之後, 自知死罪, 一辭發明, 則萬里重溟, 往復究覈, 必當動費時月。且不可不質覈於參聽之稠人, 且纔經大饑, 今年又未免失稔, 殿屎之慘, 至於此極, 則宜有慰諭奠接之擧, 外此不法諸條, 亦宜一一按査, 得其情犯, 發遣按覈御史, 使之盤詰登聞, 明正其罪。至於行査間律名, 則極律在前, 其所輕重, 姑無加損於罪犯, 李喆運先施本島定配之典, 以待御史狀聞後, 拿來施法。高漢祿賞典, 爲先還收, 其虛張石數, 誣罔天聽之罪, 拿問嚴勘, 爲宜云, 左議政金履素, 右議政金憙以爲, 別無他見云矣, 敢啓。傳曰, 以此以彼, 按覈安集之擧, 不容少緩, 而非繡衣, 亦不可爲者, 爲先以剛明可合人, 無論使與御史, 堂上三品及三司中, 卽爲通瀜抄啓, 而按覈之當爲於何處, 勘律之當擬以何律, 李喆運之行査前, 姑先如何處之之當否, 及外此疏中諸條之未及稟處者, 時任大臣處, 更爲就議。原任大臣處, 發遣備郞, 詳問草記, 而臺疏中曰, 以饑口之二千, 倍數濫報, 則不知其幾千名塡壑云者, 似未免矛盾, 指抄饑之民口而言之云乎, 抑不入於賑案者之謂乎? 其餘諸條之只擧梗槪者, 問于臺臣, 然後可以知之, 況彈丸之地, 傳聞豈至於爽實乎? 詳知然後, 可以按査。掌令姜鳳瑞, 令政院卽爲牌招, 俾卽條陳耳聞目擊之事實以啓, 李喆運·高漢祿, 則爲先作闕, 另擇擬薦, 而政官, 待開門牌招開政, 發例擇差, 待下批不多日內, 使之下送, 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