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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744책 (탈초본 92책) 정조 19년 5월 22일 임신 71/74 기사 1795년  乾隆(淸/高宗) 60년

○ 乙卯五月二十二日寅時, 上行景慕宮。展拜禮後, 還宮入侍, 藥房·時原任大臣·閣臣承候入侍時, 兼都承旨李祖源, 行左承旨洪義榮, 假承旨李晩秀, 行右承旨洪仁浩, 假承旨金勉柱, 同副承旨李肇源, 記事官鄭文始, 假注書趙台榮, 記注官金錫泰·金良倜, 檢校直閣南公轍, 直閣李始源, 以次侍立。上具翼善冠·衮龍袍, 出齋殿, 就板位行再拜禮, 入廟內奉審訖, 還齋殿。少頃, 出齋殿乘輿。上曰, 承候諸臣入侍。祖源承命出傳, 藥房都提調洪樂性, 分提調徐有隣, 左議政兪彦鎬, 右議政蔡濟恭, 領府事金憙, 判府事李秉模, 檢校直提學徐有防·徐龍輔, 原任直提學鄭大容, 原任直閣尹行恁, 以次進前奏曰, 移次齋宿, 今至多日, 聖體, 若何? 上曰, 一樣矣。上曰, 去夜之雨, 在田事, 似浹洽矣。樂性等曰, 昨夜之雨, 及時優洽, 誠萬幸矣。上曰, 民事中, 有何可達者? 而御史書啓中, 行査事, 卿等將何以回啓耶? 濟恭曰, 臣於回啓事, 與僚相異矣。今其行査也, 該邑倅, 坐之東軒上, 該倅疵政, 問於該邑下吏, 則豈有毁其倅之理乎? 上曰, 當初御史, 不爲出道, 又有風傳等說, 故雖異常格, 不得行査耳。彦鎬曰, 今此行査, 不可已者矣。若從御史之言, 則文跡旣不得捉來, 又不信査啓之語, 則亦非行査之本意, 勢將以査啓決處矣。上曰, 右相之言, 爲其治否之問於該邑吏胥之謂耶? 濟恭曰, 然矣。且見繡啓, 則該倅之罪, 宜卽封庫, 而不此之爲, 潛自往來, 事甚駭然矣。彦鎬曰, 以此以彼, 皆是御史之罪矣。濟恭曰, 臣於湖西査事, 有可以仰達者矣。御史書啓, 未及判下, 故未知其守令論列, 果何如? 纔因道伯査啓, 始知瑞山郡守, 不治諸條之入於繡啓者, 不啻狼藉。以其啓語觀之, 該郡守之賙賑多怨, 移轉致謗, 俱係不可不封庫之事, 而初不出道, 覈其虛實, 潛自來往, 筵席奏達之際, 乃以道聽塗說爲言, 致有道伯更査之擧, 國體之虧損, 無餘地矣。當該御史金羲淳, 合施削職之典, 道査中該郡守不法諸條, 雖曰脫空, 郡守姑不遞職, 則吏鄕輩, 設有可以直招之事, 渠安敢爲之乎? 今乃以吏招爲必信, 繡啓全爽, 則不特有傷事體, 賑民之呼哭官門, 移穀之減給價錢, 吏鄕之招, 亦不敢以爲全無是事, 在朝家刑政, 不可不以繡啓爲重矣。上曰, 領相之意, 何如?, 樂性曰, 湖西道臣査啓, 未及詳見, 而本事顚末, 亦茫然不知, 實無以仰達矣。濟恭曰, 瑞山郡守吳應常, 爲先罷職, 至若忠州牧使金履銈, 褒語則多, 貶語則少, 別無更査之端, 置之似宜矣。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濟恭曰, 臣日前見賑恤廳之以濟州牧畢賑狀回啓措語, 則有今此狀聞中, 以捐瘠夥然爲辭, 其不善對揚之責, 烏可置而不論等語, 其意雖在於特恩船粟之後, 何不極意拯濟, 使之無一顚連? 乃於狀中, 稱有捐瘠云爾, 而泛以文勢觀之, 有若捐瘠夥然爲辭者, 爲可罪之端。旣有捐瘠, 則以實狀, 登之狀聞者, 濟牧事, 亦足爲朴實, 該廳啓語, 恐或有後弊, 當該回啓堂上, 推考警責,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上曰, 翌日問安, 勿爲之。出榻敎  命書傳敎曰, 五日經宿, 卽初有之擧, 宮司陞敍, 守僕等, 令該曹考例施賞。上曰, 政官牌招開政。出榻敎  上曰, 羅州塡壑事, 該倅豈有不知之理乎? 毋論知與不知, 卽是該倅之罪也。抑有何自鳴之端耶? 濟恭曰, 驅納坑坎, 衆目所覩, 渠焉敢自解乎? 上曰, 無論昨年申諭之至意, 使無告人命, 致此塡壑, 其罪豈止輕律乎? 濟恭曰, 該牧飢殍之說, 南來之人, 無不傳之矣。上曰, 卿等竝退出也。大駕進發, 由逌瞻門, 入弘化門·崇智門·延生門, 還內。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