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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753책 (탈초본 92책) 정조 19년 10월 15일 임진 39/39 기사 1795년  乾隆(淸/高宗) 60년

○ 乙卯十月十五日辰時, 上御誠正閣。藥房入診, 諸承旨持公事入侍時, 提調李時秀, 副提調蔡弘履, 右承旨成種仁, 記事官趙台榮, 假注書尹命烈, 記注官金良倜, 記事官吳泰曾, 檢校直閣金勉柱, 醫官柳光翼·金孝儉·金光國·白成一·李周憲·丁希泰, 以次進伏訖。時秀曰, 近日頗寒, 聖體, 若何? 上曰, 一樣矣。時秀曰, 王大妃殿氣候, 何如? 上曰, 一樣矣。時秀曰, 惠慶宮氣候, 何如? 上曰, 一樣矣。時秀曰, 醫官待令, 使之入診, 何如? 上曰, 置之, 可也。命書傳敎曰, 近來刑曹郞廳, 多不擇人, 尋常奏御文書, 無難錯誤, 該色郞廳拿處, 其餘可以相換者, 令吏曹問于刑曹口傳另擇相換, 此後除非外任, 切勿移擬他職事, 分付銓曹。上曰, 昨日以濟州事, 有所判下於草記者, 卿果卽爲傳示於右相乎? 時秀曰, 卽與右相往復, 仍卽行會湖南道伯處, 以爲預先區劃之地矣。上曰, 船粟事, 大臣以爲, 何以則島陸兩便云耶? 時秀曰, 大臣以爲, 不滿萬包之穀, 則無以濟活, 此數專責於沿邑, 則勢亦末由, 與道伯相議, 以爲從長區劃爲當云。故以此意行關該道, 亦以私書相通矣。上曰, 濟州文官入侍。賤臣承命出傳, 與奉常副奉事邊景鵬偕入進伏。上曰, 爾於今春科時上來, 仍爲留京乎? 景鵬曰, 然矣。上曰, 爾之同榜諸文官, 何不上來乎? 景鵬曰, 當初下去時, 以追後上來爲言矣。又逢年事之失稔, 皆有仰事俯育之責, 不得離捨而來矣。上曰, 爾雖不得歸濟州, 聲信必當續聞, 秋事較前年如何云耶? 景鵬曰, 猶可有取種者, 此似勝於前年矣。上曰, 旣不得食, 何以取種? 前年捐瘠之多, 雖曰有司之不善擧行, 而亦莫非朝廷之責也。每一念及, 予心如何? 爾知有若已推之之文字乎? 景鵬曰, 知之矣。上曰, 濟州事, 豈不然乎? 明年若又捐瘠之如前年, 則予心爲一日一食之計, 而昨日判付中, 有傷事面, 初不提及矣。爾是濟州人, 如有可言之策, 悉陳無隱, 可也。景鵬曰, 臣生長濟州, 習知民情, 而若値飢歲, 實無轉而之他之路。故一隅海島, 每多捐瘠, 商賈之來往, 雖不禁遏, 民之有資産者, 始得懸保出送。而至於貧殘流丐之類, 例不許越海。故雖欲寄命於持瓢一呼之中, 勢無其由。今此大無之年, 特許其任意出陸, 得沾其滯穗之利, 而徐待年豐, 以爲刷還之地, 則庶或無塡壑之患矣。上曰, 往言於有司堂上中曾經濟牧人, 使卽行會該牧, 以爲從便措處之地, 可也。出擧條  上曰, 雖於此後, 如有所聞之言, 可救之策, 爾須往見大臣及有司堂上, 續續言之, 可也。仍命先退, 景鵬退出。上曰, 草記之誤書, 莫若近日。至於今日, 備邊郞李友淵, 以換姓, 予則知有李友淵, 而不知有朴友淵矣。此委折承旨筵退後, 詳問回奏, 可也。時秀曰, 勅需自多預講之事, 而其中人蔘, 又是絶貴。若以産責用, 則實無其道。近日節使之行, 亦多有家蔘混用之例, 以家蔘預備, 何如? 上曰, 依此爲之。時秀曰, 勅行出來後, 例以醫鑑經書, 待令于上·副使館所, 而經書雖不持去, 醫鑑則亦多有持去之時矣。無論持去與待令, 冊子一經勅行, 堆積一處, 經歲經年, 一不曝曬, 故日前點檢, 太半蠧蝕漏壞。臣意則以爲, 及今更考其中傷損漏落處, 令有板處卽爲印出, 以爲備待之地, 好矣。上曰, 依此爲之。上曰, 曾聞勅行所造給屛風, 皆以生木爲機, 故纔到義州, 木自生瀝, 合而不開, 此豈非貽羞他國乎? 不但屛風, 凡諸物種之造給者, 必皆堅緻, 無復如前, 可也。時秀曰, 應備物種, 每患臨時促辦, 故自多如此之弊。今番則預先經紀, 以爲造備之地, 何如? 上曰, 及今爲之, 好矣。上曰, 銀店事, 何以爲之乎? 時秀曰, 多般探問, 亦不無陳告之人, 必送計士, 目見其形止, 然後可以稟旨開礦。故今亦三數處出送計士, 而姑待其還白矣。上曰, 豐德開店事, 果何如云耶? 時秀曰, 設店之初, 姑未知多寡, 而銀脈則頗豐厚云矣。上曰, 三南年分狀, 今皆來到乎? 時秀曰, 全羅道獨未及報來矣。上曰, 聞道伯方有病云矣。種仁曰, 昨日所下傳敎, 有萬萬憂憤者, 敢此仰達矣。上曰, 處分有斟量者, 爾何多言? 斯速退去。仍命退, 承史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