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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804책 (탈초본 95책) 정조 23년 2월 25일 계축 19/19 기사 1799년  嘉慶(淸/仁宗) 4년

○ 己未二月二十五日辰時, 上御誠正閣。藥房入診, 諸承旨持公事入侍, 京畿監司·書狀官, 同爲入侍時, 藥房提調金文淳, 副提調李書九, 左副承旨金啓洛, 右副承旨鄭尙愚, 同副承旨兪漢寧, 假注書李允謙·李弘謙, 記注官承膺祚, 編修官洪樂游, 檢校直閣沈象奎, 京畿監司李在學, 書狀官曺錫中, 醫官柳光翼·金孝儉·李敬培·李周憲·李惟鑑·玄必采·安昌禧, 以次進伏訖。提調問候後, 啓洛讀奏全羅監司李得臣狀啓, 監賑事, 書九讀奏江原監司尹弼秉狀啓, 莊陵奉審事, 漢寧讀奏平安監司韓用龜啓本, 充軍罪人金楚光徒流案頉下事, 江原監司尹弼秉啓本, 罪人李哲新通川郡到配事。上命分書判付訖。上曰, 郊館擧動時雲劍, 當以筋力可强人擇差, 而苦乏其人矣, 誰是可合乎? 文淳曰, 壯勇大將·禁衛大將, 俱是可合人, 而此皆陪從人, 他無可合人矣。上曰, 壯勇使, 亦與彼人不見乎? 文淳曰, 似然矣。文淳曰, 咸鏡監司李集斗, 以人蔘十三兩, 上送本院矣, 貿蔘一款, 旣奉飭敎, 故有難輕先捧置, 敢此仰達矣。上曰, 旣無內局知委, 則此物奚爲至哉? 爲念民弊, 切勿貿蔘之意, 前後屢勤飭敎, 又於此道臣辭朝時, 申申面諭, 不啻丁寧矣, 不待本院關文, 而今此遽然封進, 實是格外之事, 誠極怪訝矣。此道臣, 自來事多生疎, 無乃聽瑩於其時下敎而然歟? 報狀措語辭意, 何如耶? 文淳曰, 以別進上樣措語矣。上曰, 別貿尙已嚴禁, 則是何別進上之擧乎? 年前爲殿宮湯劑, 不得已有一番貿用之事, 其時亦以公穀會減, 而慮或有貽弊於民邑, 故其後更無別貿之命, 則今忽別進上云者, 又極駭然矣。不可無飭, 卽爲還下送, 而此後則本院知委之前, 無得貿納之意, 永爲定式, 別加嚴飭, 可也。文淳曰, 初三日館所擧動時, 御營軍三哨隨駕事, 命下, 而銅龍門·弘化門·延和門入直及傳語軍一百名除之, 則餘軍未滿三哨矣, 延和門入直軍一哨, 以訓局軍替代出用,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文淳曰, 今此迎勅時, 自崇政門外, 至興化門內, 左右邊, 令訓局設布帳事, 因館伴筵稟, 當爲擧行, 而該營布帳, 用處浩多, 實無分排盡設之道云, 旣不得盡設, 則或設或不設, 所見反涉如何, 有門有路處, 自當依例設布帳, 而其外則一竝除之, 恐合事宜, 故敢此仰達矣。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上命畿伯進前, 敎曰, 爲詢民事, 每欲召見而未果矣。向者輪症, 雖屬過去境, 而至今思惟, 如經一劫, 大抵畿內則歇於京中, 而兩南又歇於畿內云乎? 在學曰, 自西而京, 自京而南, 果是次次減歇云矣。文淳曰, 臣見濟州上來人則以爲, 濟州, 亦有此症云矣。上敎在學曰, 迎勅之行, 今日發行乎? 在學曰, 然矣。上曰, 卿則迎候於開城府地境乎? 在學曰, 然矣。上曰, 弘濟院之弘字, 彼中諱之云, 路程記, 彼必見之, 則不可不改之矣。在學曰, 以洪字改之, 恐無妨矣。上曰, 改字之意, 預爲言通於遠接使許, 好矣。又敎曰, 聞外方迎勅之際, 皆有擧哀之節云, 此乃宣勅以後事, 而邑邑迎勅, 先有此擧, 極涉如何矣。且弘濟院則, 至近京城, 有異於外方, 外方則雖已襲謬爲之, 而至於弘濟院站, 則決不可先擧迎勅之節, 此意, 亦言及於遠接使, 好矣。在學曰, 果如聖敎矣。沿路則雖昧例擧行, 而至於弘濟院站, 則大異於外方, 不當先有迎勅之節矣。上曰, 此亦道各異例。聞關西則, 道內守令中, 只一二人迎接, 而入海西地境, 道內諸倅齊進云, 兩道迎勅, 例各不同, 事極怪駭, 如此謬例, 不可不一番釐正之事矣。又敎曰, 楊州, 何站支供乎? 在學曰, 弘濟站支待矣。上曰, 凡物皆措備乎? 在學曰, 中間等待日字爲久, 監色輩, 留連爲弊, 而凡措備物, 已皆爲之矣。上曰, 沿路禁雜人一事, 各別着意擧行也。在學曰, 廣州庚午出鎭之後, 當支勅時, 勅行支應則如例擧行, 而至如遠接使·伴送使·問安使諸行之自前支供者, 竝移定於同站諸邑, 載在謄錄矣。今番亦依此施行, 而以此釐正於定例, 以爲定式遵行之地,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在學曰, 今番勅行時, 沿路禁辟軍校, 楊州二百名, 高陽二百五十名, 坡州一百十名, 長湍一百五十名出用事, 自守·摠兩營, 狀聞後知委矣。此雖前勅時使用之數, 而楊州·高陽則道里近而軍數多, 坡州則道里遠而軍數少, 其所分排, 不能均一, 且軍校之多數聚待, 反有雜亂之弊, 自今爲始, 四邑軍校, 各以一百五十名出用, 仍爲定式施行, 恐合事宜, 故敢此仰達矣。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在學曰, 南漢餉租之在於道內各邑者, 自戶曹, 旣不貿用, 則當依備局知委, 作錢以送於南漢, 而趁今發賣, 其勢末由, 窮春分糶, 亦無爲弊之端, 姑令依前半分, 待捧糴後, 作錢以送, 事甚便好, 故敢此仰達矣。上曰, 依爲之。爲除邑, 別出無於前之守禦還名色也, 今又還分, 安知不仍作守禦還乎? 以穀屬之某衙門半分, 使之給其代錢事, 令廟堂指一草記, 可也。出擧條  命畿伯先退, 命書狀官進前。上曰, 今日離發, 當宿何站乎? 錫中曰, 當宿於高陽站矣。上曰, 向日已有面諭, 覘國一事, 爾須另念善圖也。所謂聞見事, 便是可笑, 雖古之名碩, 其所探問者, 後人觀之, 則多有虛實之相左, 使价之難其任, 固如是矣。然今彼中新舊之交, 必有可聞者, 豈可以難於採探, 少忽之哉? 錫中曰, 只憑譯舌輩從中採問, 緊語之得聞, 有未可必矣。文淳曰, 彼中風俗, 皆以緘默爲主, 譯官輩, 只以銀兩, 自下周旋, 其所入聞者, 不過閑辭漫說, 不如是則, 亦是無根據之說矣。上曰, 聞勅使還期, 必欲趁四月初二日入去云, 我國使, 亦當於四月初二日前, 到北京, 行期甚忙迫矣。雖不至倍日促行, 而必爲斯速進程, 初十日間渡江, 渡江後, 限二十日得達, 以此爲期, 可也。錫中曰, 渡江當在來十三日, 慮或未及於勅行回還前入去矣。上曰, 十三日渡江, 尙亦遲緩矣。錫中曰, 方物卜馱數多, 遠途領運之際, 易致遲滯矣。上曰, 只領緊物種, 先爲趁期入去, 則其餘物種, 必有自其處變通之道矣。又敎曰, 來頭頒諡勅, 若爲順付於我使出來便, 則萬幸, 而勅使若又出來, 解使譯官一人, 先爲出送, 使勅行渡江前日字, 限五六日, 有進退之期, 自此預爲料量其入城日字之地, 好矣。又敎曰, 今番則勅行牌文, 只是抵鳳城牌文謄本出來者, 而原牌文則初不出來矣, 來頭勅行, 必以紙牌文, 卽爲出送也。命退, 諸臣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