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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830책 (탈초본 97책) 순조 즉위년 11월 27일 을사 40/40 기사 1800년  嘉慶(淸/仁宗) 5년

○ 執義高宅謙, 司諫朴瑞源, 副校理洪受浩, 修撰李鼎秉啓曰, 鄭致達妻之凶逆, 前後聲討, 已盡其千妖萬惡之罪, 凡在血氣之倫, 莫不切齒痛心。 噫, 當先朝在儲之日, 危逼聖躬, 沮遏大策, ·之凶謀而窩窟則此賊也, 推戴逆, 謀危宗社, ·之逆節而根抵則此賊也, 此豈容一日假息於覆載之間哉。 當初先大王之不忍置法, 姑從次律者, 只在於恐傷英考之德也。 英考之於渠, 止慈至愛之德, 如傷若保之恩, 是固大聖人人倫之至耳。 渠若有一半分人心, 則惟當持身謹畏, 仰答聖意, 而獨奈狼性難馴, 虺毒潛肆, 締結凶醜, 圖危國本, 究厥罪惡, 萬戮猶輕, 而初則黜置近島, 轉而至於移之近畿, 入置京第, 末乃有罪名命釋之擧, 此雖出於先大王好生之德意, 而今當我殿下嗣服之初, 刑政施措, 正屬維新之會, 豈可使逆如此賊, 凶如此賊者, 任便居住, 尙保腰領乎? 在先朝以事關聖躬, 雖或曲施寬假, 而在今日, 則其在必報之義, 尤不容一刻暫緩於三尺之律。 請鄭致達妻亟令王府, 快正典刑。 十行刀割, 答三司曰, 不允。 執義高宅謙, 司諫朴瑞源啓曰, 噫嘻痛矣。 以賊萬古所無之逆魁, 不卽正刑, 徑先致斃, 輿情莫不痛惋, 此豈可以尋常物故, 置而不論哉? 論其平日所犯, 則陰樹逆黨, 密唱凶論, 慫慂·, 爲渠羽翼, 糾結·, 自作窩主, 待國洞執命之日, 擬占台府, 當李潭秉銓之時, 把弄朝權, 且以醴酒之說, 大北之論, 肆然脅持, 百計嘗試, 倡爲追崇之說, 恐動儕類, 沮遏代聽之逆, 皆其部曲, 則亂本凶圖, 甚於···, 究其情節, 已是萬戮猶輕, 而及夫賊之招出後, 凶言逆情, 尤益綻露無餘矣。 噫, 癸亥反正之說, 太甲桐宮之言, 推戴逆之謀, 某也爲大將, 某也爲吏判, 某也爲閫師等說, 爛熳於前後諸賊之供, 而妖埋凶之計, 究其本, 則賊也, 逆懷刃之凶, 究其本, 則賊也。 特以凶頑之故, 忍杖徑斃, 王章未伸, 擧國同憤, 試以渠之招辭觀之, 雖優爲謀逆, 以不少之人, 何可遽然承服? 又以爲如欲殺之, 則速出斬之等語, 肆然發惡, 而且太甲桐宮之說, 果與諸賊, 一席酬酢於展開書傳, 講其文義云者, 與相吉·澤遂之招, 若合符契, 卽此一節, 乃渠之結案, 旣已遲晩後物故, 則不可以未及結案置之, 賊一門之窮凶極惡, 自有天地以來所未有者, 而限以國法, 猶貸其凶種之穉少者, 梟種稍長, 安知不更肆獍惡, 如·等所爲者耶? 澤遂, 爛熳同參於啓能凶慘不道之謀, 而只誅其身, 王章已失, 輿憤未洩, 其陰凶情節, 其弟萬無不知之理。 請遲晩後物故罪人啓能, 亟施孥籍, 賊等凶種, 快施邦刑, 獻遂設鞫得情。 噫嘻痛矣。 從古亂逆何限, 而豈有如賊之窮凶極惡者哉? 語其凶言, 則·之所不道, 論其逆節, 則賊之所不爲, 見者骨寒, 聞者膽掉, 實是窮天地亘古今所未聞所未有者也。 此豈渠一人之所作爲, 一時之所做出? 和同之類, 必有其人, 黨與之討, 不容少忽, 而旣搜之文書, 竝皆付丙, 未露之端緖, 全不究覈, 獄體疎虞, 寧不凜然? 到今追究之道, 惟在於親屬奴傔之及時訊鞫, 而章疏之請, 俱未蒙允, 此雖出於先大王包涵寬假之至仁盛德, 而至於夏賊子女, 囚禁待年之命, 臣等尙今抑鬱, 寧欲溘然。 夫逆種之待年殄滅, 乃指尋常治逆之律文也。 今此賊, 卽是開闢以來所無之逆, 其於·之稱兵, ·之凶言, 不啻百倍, 則古今天下, 安有以此賊子女, 而有待年與否之可論哉? 及至今日, 年限已過, 則尤不可晷刻容貸於覆載之間矣。 賊之外, 豈復有賊? 而乃者逆又出, 則今日群下之骨驚膽掉, 直欲手磔口臠之心, 尤有倍於賊初出之時矣, 噫, 彼賊, 敢於鞫庭, 提誦賊之凶書, 乃以相議勸成納招, 又發賊所不道之凶言, 則梟獍種子, 腸肚相連, 亦一賊, 而特其逆節之發露, 差有先後耳。 千剮萬䂨[千剮萬斫], 未足以洩輿憤, 收孥瀦宅, 不可謂當其律, 賊之變, 已用·之例, 則今於此賊, 決不可異同也, 明矣。 噫, 其一家之內, 生出二賊, 則此非一朝一夕之故, 其凶言逆謀, 傳襲有素, 平日之爛熳酬酢, 一室之尋常倡和, 推此可知。 賊正刑之後, 一二同情之類, 旣無究問之道, 而英材·斗恒, 尙今假息於覆載之間, 則·兩賊之黨與, 萬無不知之理。 目今究覈之道, 惟在於此, 而雖以向來連伊事言之, 渠以賊傔之妻, 敢生凶濫之心, 至有擊錚之擧, 此亦古今所無之變怪, 而渠不過幺麽一賤女, 則決非渠所可獨辦者也。 是必其夫, 暗地指使, 爲此嘗試之計, 據此一事, 劇逆親屬之從中跳踉, 復事綢繆之狀, 昭不可掩, 此而若不窮覈嚴斷, 則未知何樣禍機, 伏在何地。 今於事端旣露之後, 尤不容暫緩盤覈。 請夏賊子女, 亟施跪斬之典。 斗恭親屬應坐之類, 一依·例擧行。 英材·斗恒賊親屬·奴傔連伊夫妻, 竝嚴鞫得情, 快正典刑。 噫嘻痛矣。 明謙之凶謀逆節, 實是亘萬古所無之賊也。 身爲閫帥, 四字刀割已是劇逆之斷案, 而乙巳春諸賊指日擧兵之時, 自擬內應大將, 至於書給四柱, 先占身數, 其所爲計, 至凶極獰, 而況渠五字刀割復之愛姪也, 一門之內, 日夜綢繆, 兩賊之間, 出沒紹介, 危機急變, 迫在呼吸, 何幸賊謀自綻, 天討快行, 而誅殛之典, 止及其身, 收孥之律, 尙未擧行, 揆以獄體, 不免疎虞, 以謙, 以逆復之子, 傳襲其父之凶圖, 七字刀割鉤覈之路, 惟在此賊之盤問, 而不加究覈, 不捧結案, 遽爾用刑, 只施應坐而籍産之典, 雖已擧行, 收孥之律, 在所不已。 逆之變, 振古所無, 殄滅無遺育者, 政爲此賊準備語, 則其在鋤逆種杜後患之道, 殄之滅之, 不容少忽, 而好石之以年未滿, 循例爲奴者, 揆以邦刑, 萬萬乖當。 夫待年用法, 乃是尋常治逆之律, 而至於此賊, 實無異於古之·, 今之·, 則其凶種逆孼之待年與否, 更無可論。 時偉, 性本陰譎, 行又凶悖, 賊之餘論, 無不主張, 賣權兜攬, 惟意所欲, 樂禍忌忮, 爲世側目, 厥惟久矣, 暗結妖之父子, 昏夜綢繆, 情跡陰秘, 隱然自比於戚聯之人, 至欲擬擧於握兵之任, 長惡助勢, 便一窩主, 及夫賊之輸款, 而渠之眞贜, 畢露無餘。 惟此一款, 卽是斷案, 而尤有國人之至今所腐心痛骨者。 壬寅秋邦慶, 實是八域臣民歡忭蹈舞之辰, 而噫, 彼時偉, 抑獨何心, 顯示不悅之意, 章奏之上, 力遏邦慶二字, 酬酢之間, 牢諱慶忭等語, 公坐稠廣, 攘臂咆喝, 有耳皆聞, 無人不道, 及至定號之日, 肆發凶言於衆人中曰, 今此定號, 何如是太早? 究厥心腸, 已萬萬極凶絶悖。 而甚至於五月喪變之後, 以平日不平之心, 益肆陰凶之計, 暗囑其兄, 沮戱葬地, 國言喧藉, 情節莫掩, 揆以邦憲, 在所必鞫, 而島棘之典, 雖出於先大王好生之德, 王章未施, 輿憤益激, 逆以凶之子, 藉其氣勢, 罔念煦濡之恩, 益肆跳踉, 擬師市恩之謀, 旣極陰秘, 荷杖偸鈴之態, 不忍正視, 其所負犯, 不一而足。 而乃於不敢言之地, 敢懷不敢萌之心, 潛構啓草, 欲售欺天之計, 此已窮凶絶悖, 而於渠猶屬薄物細故, 潛藉逆之姻婭, 六字刀割與同死生之說, 旣已遲晩, 顧瞻他日之計, 明白納招。 甚至於干涉善復, 自知當死之供, 吐實於平問之下, 其窮凶情節, 更無可言, 有賊如此, 不施邦刑, 則天綱絶矣, 王法壞矣。 宇鎭之於·兩賊, 一而二, 二而一也。 兩賊伏法之後, 獨使已結案之凶逆, 得保首領, 偃處近島, 古今天下, 寧有是哉。 義理自此晦塞, 亂賊無所懲畏, 思之及此, 寧不大可憂而大可懼哉? 請明謙·以謙, 亟施孥戮, 逆復庶子好石, 亟施處絞, 荐棘罪人時偉, 設鞫得情, 快正王法, 遲晩罪人宇鎭, 捧根脚快正王法。 噫嘻痛矣。 亂逆之變, 從古何限, 而豈有若今番嶺啓中諸賊之窮凶極惡者哉? 嗚呼, 今日此何時也? 皇天降割, 臣民無祿, 奄遭此天崩地坼之痛, 大小中外, 惟有血泣攀號, 直欲無生而已。 噫, 彼逆魁時景等兄弟, 渠亦今日臣民耳。 抑何凶肚, 包藏禍心? 聞此擧國哀遑之時, 敢生嘯聚不軌之謀, 假托占夢, 誑惑人心, 妄附星緯, 煽動妖言, 驅脅蚩蠢之村氓, 乘夜直犯於官府, 肆發縳官上京, 擧兵除惡等語, 究其逆節, 實有浮於·, 而鯨鯢之戮未加, 魑魅之形先滅, 雖未及如法結案, 而此等凶逆, 當施孥戮之典, 時夏·時鼎·時楫等, 雖已酌處, 旣是凶逆之同堂, 而暫挽非力遏之志, 不告有觀望之跡, 嚴訊窮詰, 不容少緩, 金樂敎則以玄慶之妻娚, 參聞醫官可疑之說, 而不卽直招, 及與時皥面質之後, 始乃吐實, 究厥情節, 萬萬狡慝。 玄慶則以逆景之子, 初旣同惡, 末又逃躱, 尙今未捉, 實有難言之深憂, 凡此諸賊, 雖或有首從之別, 而其在誅亂根重獄體之道, 不可自外勘斷而止。 請時夏·時鼎·時楫·金樂敎等, 亟令王府, 設鞫嚴覈, 快正邦刑, 時景·時昱, 竝施孥籍之律, 玄慶, 督期詗捕, 嚴鞫得情, 依律處斷。 答兩司曰, 不允。 執義高宅謙啓曰, 請泰安郡投畀罪人申耆, 亟施島配之典。 措辭見上  請命吉諸子散配, 依前擧行之意, 分付該府, 絶島遠配之啓, 亦竝允下。 措辭見上  請正法罪人, 亟施孥戮之典。 措辭見上  答府曰, 亟停勿煩。 司諫朴瑞源啓曰, 罪人克觀, 以妖之同氣, 凶謀逆節, 爛熳同參, 而嚴訊之下, 抵賴不服, 未克究覈, 未及承款, 王章莫伸, 輿憤莫洩, 請金甲島爲奴罪人克觀, 更令王府, 嚴鞫得情, 快正王法。 逆賊尙魯, 卽是千萬古所未有之劇賊, 而孥戮之典, 旣施旋寢。 噫, 此賊之未伏王章, 徑自殞斃, 已極神人之憤矣。 假使此賊, 頑然尙在, 則千剮萬䂨[千剮萬斫], 不足以懲其罪, 孥之戮之, 在法當然。 凡係祖宗朝金科玉條, 猶或隨時變通, 則今此追孥之禁, 自近年斷然定行, 守之太固, 致使應行之律, 不得施於此賊, 萬有一日後, 惡逆之如尙魯窮凶者, 抵賴不服, 頑忍徑斃, 則孥戮之法, 其將不施乎? 罪在罔赦, 事關後弊, 請逆賊尙魯, 亟施孥戮之典。 噫, 世道日下, 人心漸溺, 至於姜彝天輩出而亦一變怪也。 姜彝天則本以妖邪之性, 薄有啁啾之技, 剽取稗官浮淫之辭, 幻出市徒佻儇之態, 招誘遠近而或以術藝相衒, 糾結黨與而輒以標號相加, 騙取貨物, 旨意閃忽。 假設謊怪之事, 煽動妖誕之說, 而敢於顯露之餘, 反爲拔足之計, 前後情狀, 節節狡慝。 而如金履白誕妄陰邪之類, 又從以趨附, 使令之不暇, 托爲師弟, 而傳播邪說, 誘引徒黨, 而慫慂奸計, 京鄕焉出沒而甘作倀鬼, 晝宵焉綢繆而聽其指嗾, 其他至妖至邪之情, 殆有浮於彝天。 至於金鑢, 本以憸邪之徒, 投入妖陰之藪, 招呼容接, 爛熳同歸, 往復𧬈訿, 視若同胞者渠, 去來和應, 互相連肚者渠。 及夫發告之共議, 益見情跡之莫掩, 與彝天, 一而二, 二而一者也。 惟我先朝, 大明中天, 物無遁形, 而特推欲竝生之化, 俾躋咸與新之域, 乃有酌處之命, 而第念渠輩, 雖是幺麽白徒, 而亦簪纓之裔也。 其詖淫之所漸染, 心術之所陷溺, 始若誘人而餂貨, 轉至捏妖而煽訛, 一此不止, 實有方來難言之慮。 在聖人辟以止辟之政, 決不可不嚴杜其漸, 以示生道殺人之義, 而不由王府, 徑付秋曹, 揆以獄體, 極涉疎虞。 且未及窮覈, (旋)已發配, 妖黨何以知畏, 民志何以底定。 請濟州牧定配罪人姜彝天, 黑山島定配罪人金履白, 慶源府定配罪人金鑢, 亟令王府, 拿來設鞫嚴問, 快正典刑, 其餘徒黨, 亦令嚴鞫處斷, 以折奸萌。 德相·尙喆·國榮·九宗四賊, 無非極逆大憝, 罪關宗社, 而臺閣傳啓, 積有年所, 王章未伸, 輿憤愈切。 何幸先大王嚴懲討明義理之聖念, 廓揮乾斷, 特降允兪, 而傳旨未及頒下, 此乃先朝旣成之命, 未卒之志也。 今當新化休明之日, 不可使凶孼逆種, 晷刻偃息於覆載之間, 請亟下四啓傳旨, 令攸司卽速擧行焉。 逆罔赦之罪, 已悉於前啓, 今不必更事臚列, 而幸賴我慈聖殿下, 廓揮明斷, 特施正法之典, 擧國弸塞之冤憤, 可以少洩。 而今旣結案正法, 則孥戮之法, 便是應行之典。 請正法罪人, 亟施孥戮之典。 逆醫命吉之未伏法徑斃, 已是失刑, 而諸子散配, 乍有成命, 旋卽還寢。 逆之未施王章, 尙切輿情之抑鬱, 竝與其子屬而偃處城闉, 殆若無故者然, 此豈復君讐討國賊之義乎? 請命吉諸子依前下敎, 施以散配之典。 噫嘻痛矣, 今番嶺獄干犯諸賊, 孰非可覈? 而其中權龍度之招, 以爲與時景酬酢, 以醫官已被臺啓, 蔡承旨弘遠, 亦爲上疏請鞫云。 逆金行久書有曰, 邑中武弁之自京來者, 言蔡弘遠陳疏請鞫醫官云, 所謂武弁, 卽張羽成也。 羽成之招, 雖爲發明, 逆之書, 旣已綻露, 賊招賊札, 若是丁寧, 則傳說於逆, 明白無疑。 且弘遠之疏, 只是請鞫醫官, 則逆醫之請討, 乃是一國之公憤, 弘遠之疏, 必無掩諱不呈之理, 而今此諸賊之傳說, 莫不藉重於弘遠, 則其間必有苗脈, 渠輩, 亦必有聞處, 則此事之究覈, 只在於此二賊明矣, 不可以已結之案, 置而不論, 請放送罪人權龍度·張羽成, 亟令王府, 拿鞫得情。 噫嘻痛矣。 今番嶺賊之其所驅率, 雖曰鋤耰棘矜之徒, 而其中李戒國·劉用孫·金金乭三漢, 俱以凶逆奴屬, 被其誑誘, 受其指使, 脅驅村丁, 自作前茅, 半夜官門, 突入跳踉者, 已極凶獰, 而賊魁凶言, 無難傳說於推覈之時, 看作能事, 節節頑惡, 論其罪犯, 決不可以島配遠竄而止。 請絶島爲奴罪人李戒國·劉用孫·金金乭, 亟令王府, 快施典刑。 噫嘻痛矣。 李漌之罪, 可勝言哉? 渠以蟣蝨之賤類, 又爲梟獍之親屬, 其所負犯, 宜被大戮, 而以天地好生之德, 不加之誅, 投之有北, 保活性命, 殆將三十年所, 則固宜銜恩感德, 罔有他意, 而乘擧國哀遑之日, 挾營門曲護之力, 恣意跳出, 直入京城, 閱月留滯, 略無顧忌者, 其凶頑獰慝, 已無餘地, 而身拘王獄, 私書公行, 至發於該府之草記, 而其綢繆指揮, 必有其人。 且書中所謂勿爲雜談云者, 所謂雜談, 雖未知何等說話, 而恐其吐出, 丁寧申囑者, 其間必有情節, 不可加刑發配而止。 請拘囚罪人李漌, 嚴鞫得情, 施以當律, 私書往復之人, 一一査出, 施以刑配之典。 答院曰, 不允。 末端五件事, 亟停勿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