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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837책 (탈초본 97책) 순조 1년 5월 12일 정해 15/20 기사 1801년  嘉慶(淸/仁宗) 6년

○ 司諫朴瑞源, 掌令洪秉臣·趙台榮, 持平李允行·柳烇, 正言李晦祥·元在明啓曰, 噫嘻, 痛矣。 以賊萬古所無之逆魁, 不卽正刑, 徑先致斃, 輿情莫不痛惋, 豈可以尋常物故, 置而不論哉? 論其平日罪犯, 則陰樹逆種, 密倡凶論, 慫慂·, 爲渠羽翼, 糾結·, 自作窩主。 待國洞執命之日, 擬占臺府, 當李潭秉銓之時, 把弄朝權, 且以醴酒之說, 大北之論, 肆然脅持, 百計嘗試, 倡爲追崇之說, 恐動儕流, 沮遏代聽之逆, 皆其部曲, 則亂本凶圖, 甚於···, 究其情節, 已是萬戮猶輕, 而及夫賊之招出後, 凶言逆節, 尤益綻露無餘矣。 噫, 癸亥反正之說, 太甲桐宮之言, 推戴逆之謀, 某也爲大將, 某也爲吏判, 某也爲閫帥等說, 爛漫於前後諸賊之供, 而妖埋凶之計, 究其本則賊也, 逆懷刃之凶, 究其本則賊也。 特以凶頑之故, 忍杖徑斃, 王章未伸, 擧國同憤。 試以渠之招辭觀之, 雖爲謀逆, 以不少之人, 何可遽然承服? 又以爲如欲殺之, 則速出斬之等語, 肆然發惡, 而且太甲桐宮之說, 果與諸賊, 一席酬酢於展開書傳, 講其文義云者, 與相吉·澤遂之招, 若合符契。 卽此一節, 乃渠之斷案, 旣已遲晩後物故, 不可以未及結案, 置之。 賊一門之窮凶極惡, 自有天地以來所未有者, 而限以國法, 猶貸其凶種之稚少, 梟種稍長, 安知不更肆獍惡, 如·等所爲耶? 澤遂, 爛漫同參於啓能凶慘不道之謀, 而只誅其身, 王章已失, 輿憤未洩。 其陰凶情節, 其弟萬無不知之理。 請遲晩後物故罪人啓能, 亟施孥籍, 賊等凶種, 夬施邦刑, 獻遂設鞫得情。 噫, 終古亂逆何限, 而豈有如賊之窮凶極惡者哉? 語其凶言, 則·之所不道, 論其逆節, 則賊之所不爲, 見者骨寒, 聞者膽掉。 實是窮天地亘古今所未聞所未有者也。 此豈渠一人之所作爲, 一時之所做出? 和同之類, 必有其人, 黨與之討, 不容少忽, 而旣搜之文書, 竝皆付丙, 未露之端緖, 全不究覈, 獄體疎虞, 寧不凜然? 到今追究之道, 惟在於親屬奴傔之及時訊鞫, 而章疏之請, 尙未蒙允, 此雖出於先大王包涵寬假之至仁盛德, 而至於夏賊子女囚禁待年之命, 臣等尙今抑鬱, 寧欲溘然。 夫逆種之待年殄滅, 乃指尋常治逆之律文也。 今此賊, 卽是開闢以來所無之逆, 其於·之稱兵, ·之凶言, 不啻百倍, 則古今天下, 安有以此賊子女, 而有待年與否之可論哉? 及至今日, 年限已過, 則尤不可晷刻容貸於覆載之間矣。 賊之外, 豈復有賊, 而乃者逆又出, 則今日群下之骨驚膽掉, 直欲手磔口臠之心, 尤有倍於賊初出之時矣。 噫, 彼賊, 敢於鞫庭, 提誦賊之凶書, 乃以相議, 勸成納招, 又發賊所不道之凶言, 則梟獍種子, 腸肚相連, 亦一賊, 而特其逆節之發露, 差有先後耳, 千剮萬戮, 未足以洩輿憤, 收孥瀦宅, 不可謂當其律。 賊之變, 已用·之例, 則今於此賊, 決不可異同也, 明矣。 噫, 其一家之內, 生出二賊, 則此非一朝一夕之故, 其凶言逆謀, 傳襲有素, 平日之爛漫酬酢, 一室之尋常倡和, 推此可知。 賊正刑之後, 一二同情之類, 旣無究問之道, 而英材·斗恒, 尙今假息於覆載之間, 則·兩賊之黨與同情, 萬無不知之理。 目今究覈之道, 惟在於此, 而雖以向來連伊事言之, 渠以賊傔之妻, 敢生凶濫之心, 至有擊錚之擧, 此亦古今所無之變怪, 而渠不過幺麽一賤女, 則決非渠所可獨辦者也。 是必其夫暗地指使, 爲此嘗試之計, 據此一事, 劇逆親屬之從中跳踉, 復事綢繆之狀, 昭不可掩。 此而若不窮覈嚴斷, 則未知何樣禍機, 伏在何地。 今於事端旣露之後, 尤不容暫緩盤覈。 請夏賊子女亟施跪斬之典, 斗恭親屬應坐之類, 一依·例擧行, 英材·斗恒賊親屬奴傔連伊夫妻, 竝嚴鞫得情, 快正典刑。 噫嘻, 痛矣。 明謙之凶謀逆節, 實是亘萬古所無之賊也。 身爲閫帥, 四字刀割 已是劇逆之斷案, 而乙巳春諸賊指日擧兵之時, 自擬內應大將, 至於書給四柱, 先占身數, 其所爲計, 至凶極獰, 而況渠六字刀割復之愛姪也, 一門之內, 日夜綢繆, 兩賊之間, 出沒紹介, 危機急變, 迫在呼吸, 何幸賊謀自綻, 天討夬行, 而誅殛之典, 止及其身, 收孥之律, 尙未擧行, 揆以獄體, 不免疎虞。 以謙以逆復之子, 傳襲其父之凶圖, 六字刀割 鉤覈之路, 惟在此賊之盤問, 而不加究覈, 不捧結案, 遽然用刑, 只施應坐, 而籍産之典, 雖已擧行, 收孥之律, 在所不已。 逆之變, 振古所無, 殄滅無遺育者, 政爲此賊準備語, 則其在鋤治逆種杜後患之道, 殄之滅之, 不容少忽, 而好石之以年未滿, 循例爲奴者, 揆以邦刑, 萬萬乖當。 夫待年用法, 乃是尋常治逆之律, 而至於此賊, 實無異於古之·, 今之·, 則其凶種逆孼之待年與否, 更無可論。 時偉, 性本陰譎, 行又凶悖, 賊之餘論, 無不主張, 賣權兜攬, 惟意所欲, 樂禍忌忮, 爲世側目, 厥惟久矣。 暗結妖之父子, 昏夜綢繆, 情跡陰祕, 隱然自比於戚聯之人, 至欲擧擬於握兵之任, 長惡助勢, 便一窩主, 及夫賊之輸款, 而渠之眞贓, 畢露無餘。 惟此一款, 卽是斷案, 而尤有國人之至今所腐心痛骨者, 壬寅秋邦慶, 實是八域臣民歡忭蹈舞之辰, 而噫, 彼時偉, 抑獨何心, 顯示不悅之意, 章奏之上, 力遏邦慶二字, 酬酢之間, 牢諱慶忭等語, 公座稠廣, 攘臂咆喝, 有耳皆聞, 無人不道。 及至定號之日, 肆發凶言於衆人之中曰, 今此定號, 何如是太早? 究厥心腸, 已萬萬極凶絶悖, 而甚至於五月喪變之後, 以平日不平之心, 益肆陰凶之計, 暗囑其兄, 沮戲葬地, 國言喧藉, 情節莫掩。 揆以邦憲, 在所必鞫, 而島棘之典, 雖出於先大王好生之德, 王章未伸, 輿憤益激。 逆以凶之子, 藉其氣勢, 罔念煦濡之恩, 益肆跳踉, 擬帥市恩之謀, 旣極陰祕, 荷杖偸鈴之態, 不忍正視。 其所負犯, 不一而足, 而乃於不敢言之地, 敢懷不敢萌之心, 潛構啓草, 欲售欺天之計, 此已窮凶絶悖, 而於渠猶屬薄物細故。 潛藉逆之姻婭, 八字刀削與同死生之說, 旣已遲晩, 顧瞻他日之計, 明白納招, 甚至於干涉善復, 自知當死之供, 吐實於平問之下, 其窮凶情節, 更無可言, 有賊如此, 不施邦刑, 則天綱絶矣, 王法乖矣。 宇鎭之於·兩賊, 一而二, 二而一也。 兩賊伏法之後, 獨使已決案之凶逆, 得保首領, 偃處近島, 古今天下, 寧有是哉? 義理自此晦塞, 亂逆無所懲畏, 思之及此, 寧不大可懼而大可憂哉? 請明謙·以謙, 亟施孥戮, 逆復庶子好石, 亟施處絞, 荐棘罪人時偉, 設鞫得情, 快正王法, 遲晩罪人宇鎭, 捧根脚, 快正王法。 噫嘻痛矣, 亂逆之變, 從古何限? 而豈有若今番啓中, 諸賊之窮凶極惡者哉? 嗚呼, 今日此何時也? 皇天降割, 臣民無祿, 奄遭此天崩地坼之痛, 大小中外, 惟有血泣攀號, 直欲無生而已。 噫, 彼逆魁時景等兄弟, 渠亦今日臣民耳, 抑何凶肚, 包藏禍心, 闖此擧國哀遑之時, 敢生嘯聚不軌之謀, 假托占夢, 誑惑人心, 妄附星緯, 煽動妖言, 驅脅蚩蠢之村氓, 乘夜直犯於官府, 肆發縛官上京, 擧兵除惡等語。 究其逆節, 實有浮於·, 而鯨鯢之戮未加, 魑魅之形先滅, 雖未及如法結案, 而此等凶逆, 當施孥戮之典。 時夏·時鼎·時楫等, 雖已酌處, 旣是凶逆之同堂, 而暫挽非力遏之計, 不告有觀望之跡, 嚴訊窮詰, 不容少緩。 金樂敎則以玄慶之妻娚, 參聞醫官可疑之說, 而不卽直招, 及與時皞面質之後, 始乃吐實, 究厥情節, 萬萬校慝。 玄慶則以逆景之子, 初旣同惡, 末又逃躱, 尙今未捉, 實有難言之深憂。 凡此諸賊, 雖或有首從之別, 而其在誅亂根重獄體之道, 不可自外勘斷而止。 請時夏·時鼎·時楫·金樂敎等, 亟令王府, 設鞫嚴覈, 快正邦刑, 時景·時昱, 竝施孥籍之律, 玄慶督期詗捕, 嚴鞫得情, 依律處斷。 噫嘻痛矣, 金履翼通天之罪, 可勝誅哉? 惟我先大王所秉執之大義理, 昭如日星, 嚴於鈇鉞, 使愚夫愚婦, 咸有以知入於此爲忠, 出於此爲逆, 則雖頑如木石, 迷如豚魚者, 庶可以同歸於導率之化, 而尙有一種不逞之徒, 顯售角勝之計, 甘心背馳之歸。 乃有不率敎之金履載者出, 闖呈一疏, 計在嘗試, 使莫重莫嚴之義理, 敢欲漫漶之毁劃之, 則其所設施排布, 孰主張是? 密勿慫慂, 綢繆指嗾, 一則履翼, 二則履翼。 噫, 彼履翼, 本以陰譎之性, 常懷不滿之心, 必欲歧貳淸議, 戕害善類而後已。 其潛滋暗長之計, 粧出履載之疏, 而昏夜往復之眞贓, 自有所綻露者, 則肝肺已入於淵鑑, 魑魅莫逃於鼎。 乃有三十日萬餘言筵敎, 拈出矯俗二字, 又許自明而自首, 俾同歸於大中至正之域, 則在渠輩, 實是化鬼爲人之機, 而渠乃迷不知變, 延拖時日, 及至六月十六日以後, 上下群情焦遑罔措之時, 渠敢懷不忍不敢之心, 少無嚴畏, 竟不首實, 以致淵衷之煩惱, 漸至玉候之沈篤。 興言及此, 不覺腐心而痛骨, 臣等, 誓不與此賊俱生, 而今我慈聖殿下, 闡明先王之義理, 追念先王之志事, 誕降明旨, 使之自首, 則渠當卽吐情實, 來伏鈇鉞, 而其奈梟性不悛, 狼心無懼, 洞諭多日, 依舊頑忍, 其無君死黨之心, 昭不可掩。 極惡大憝, 從古何限, 而豈有如此賊之至頑絶悖者哉? 其窮凶情節, 不可不究覈。 請金甲島安置罪人履翼, 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 夬正邦刑。 噫, 從古權奸之壞亂世道, 禍人國家者何限, 而豈有如徐有隣之至妖極凶者哉? 惟彼凶徒之干犯於某年大義理者, 一轉再轉, 至于六七轉, 脈絡貫通, 腸肚結連。 而噫, 彼有隣, 乃於乙未冬故相臣徐命善陳疏之時, 以宗廈復出之說, 與象厚爛漫酬酢, 頤指徒黨, 俾不參於聽政陳賀, 則其於代聽莫大之慶, 顯有不滿之意, 昭不可掩, 而以我先大王聖德大度, 包荒拂拭, 節次推遷, 視同無故, 則生死肉骨之恩, 於渠何如? 而乃敢反懷疑懼, 潛售掉脫之計, 晝宵揣摩, 無所不至。 而及夫庚子以後, 操國權柄, 惟意所欲, 爲賊淵藪, 寔䌓其徒, 義理則期於背馳, 善類則期於構陷, 其所設心用意, 專出於營護干犯, 某年以來, 源頭凶逆, 閃弄手勢, 挺身報仇之計也。 人心由此而陷溺, 國勢職此而凜綴, 駸駸入於人不人國不國之域, 而滔滔末流, 愈往愈甚。 逮夫壬子之間, 交結異類, 面諛背毁, 無所不極, 至以莫重莫嚴典禮間事, 作爲欛柄, 或倡說而煽動之, 或誘衆而威脅之, 矯誣之說, 肆行其間, 苟究厥由, 非渠而誰? 惟我先大王日月之明, 洞燭其奸狀, 深惡其情態, 六七年來, 屛置於外, 俾悔其罪, 則固當革心改面之不暇, 而依舊跳踉, 無少懲畏。 今幸慈殿處分, 乃在神人積忿之餘, 而惟此遠竄之命, 於渠薄勘, 以若窮凶之所犯, 只施遠竄之薄勘, 則刑政之失, 猶屬細故, 其盤據之窩窟, 何以打破, 其締結之徒黨, 何以鋤治乎? 請慶興府遠竄罪人有隣, 亟令王府, 設鞫得情, 快正典刑。 噫, 彼金履載, 卽一至奸至妖之物也。 潛售履翼之指嗾, 外托官師之相規, 闖呈一疏, 指意閃忽, 其所綢繆排布, 必欲血戰義理, 甘心於背馳, 讐視士流, 角勝於淸議, 與乙丙以來, 群不逞之徒, 一串貫來之心腸, 昭昭莫掩。 惟我先大王炳幾之明, 燭其奸狀, 而大聖人憂世慮患之念, 丁寧致意於矯俗之敎, 遂致聖候之添重, 便作憑几之末命, 思之及此, 寧不崩心而痛骨乎? 特以自首者之未顯, 姑置投畀之寬典, 今於履翼指嗾情節綻露之後, 履載亦不可置而勿問。 請古今島安置罪人金履載, 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 期於得情。 噫嘻痛矣, 樂任之罪, 可勝誅哉? 渠以凶逆餘孽, 性本妖慝, 世濟凶論, 罪惡貫盈, 姓名屢出於鞫招, 干犯難逭於鐵案, 至今假息, 是誰之賜, 則罔念悛改之圖, 徒懷怨懟之心。 其家之自底凶逆, 而敢肆讐視, 渠身之久在廢棄, 而必欲掉脫, 偃處近郊, 出沒城闉, 譸張誑惑, 無非矯誣聖躬之凶言, 排布經營, 都是變亂典禮之憯計。 締結非類, 聲勢相連, 凡所以綢繆賊徒, 戕害善類, 背馳義理, 壞亂世道之陰謀祕計, 罔有紀極。 而雖以今番邪獄觀之, 其作爲窩主, 交通凶徒之狀, 屢發於諸招, 昭不可掩, 又添渠一斷案也。 此而一日容貸, 則人心轉益詿誤, 擧世轉益波盪, 不知何樣變怪, 伏於何處, 起於何時。 究厥所爲, 非但殿下之罪人, 卽宗社之罪人, 非但宗社之罪人, 亦實爲慈宮之罪人也。 當此一初淸明, 定國是嚴處分之日, ·等枝葉, 略施投竄, 而如此凶窩, 依舊自在, 古今天下, 寧有是耶? 三司伏閤, 百僚庭籲, 而乃者處分, 只止安置, 王章尙屈, 輿憤愈激。 請濟州牧圍籬安置罪人樂任, 設鞫得情, 亟正邦刑。 噫嘻痛矣, 金峙默之窮凶一疏, 至今思之, 令人髮䜿。 噫, 國榮庚子之疏, 究其心則劇逆也, 論其跡則絶悖也。 凡有秉彝之性者, 孰不扼腕共憤, 而惟彼峙默, 身在戚畹, 諂附賊, 投呈凶疏, 肆發悖說, 至於誣逼不敢言之地, 是可忍也? 孰不可忍也, 當日峙默, 忍爲此疏乎? 論其罪惡, 浮於賊。 大僚之筵奏, 儒臣之疏論, 俱是擧國之同憤, 則此不可以戚畹之私, 有所容貸也明矣。 請故參判金峙默亟施追削之典。 噫嘻痛矣, 亂臣賊子, 從古何限, 而豈有如李在學·沈頤之·吳在文·李遠培之窮凶絶悖者乎? 內下封書, 卽我聖母之手札, 則雖·之凶肚, ·之逆腸, 何敢坼封, 而承望窩窟之指使, 套襲梟獍之手段, 敢於至尊至敬母事之地, 有此無嚴無忌凶賊之變, 古今天下, 寧有是乎? 大僚嚴鞫之請, 實是擧國共公之憤, 而乃者批旨之下, 以李在學異於邑倅, 只命加律, 臣等, 相顧驚愕, 益切抑鬱。 邑倅聽令於道伯, 道伯締結於凶窩, 眼無君母, 敢售憯計, 脈絡交通, 腸肚相連, 道伯邑倅, 一而二也。 如此千古所無犯分蔑紀之類, 其何可分別於道伯曰邑倅之間, 而不許大臣執法之請乎? 請穩城府遠竄罪人在學, 絶島定配罪人遠培, 設鞫得情, 快正典刑, 追削罪人頤之·在文, 爲先竝施追奪官爵之典。 嗚呼, 數十年來, 奸凶之徒, 把弄權柄, 惟意跳踉, 義理將至湮晦, 國勢幾乎岌嶪, 而噫, 彼徐有防, 本以憸邪之性, 濟以傾巧之行, 戕善敗類, 莫逃宵小之目, 背公營私, 無非兜攬之計。 當賊擅弄之時, 專事附麗, 及賊誣眩之日, 同聲和應。 凡所以簧鼓邪說, 螮蝀太陽者, 無不爲之嚆矢, 而賊逆節彰露之後, 語頗糢糊, 亦不嚴斥, 一世之所共憤, 厥惟久矣。 向者儒臣之疏請追奪也, 與賊一而二, 二而一云者, 臚列備至, 可見公議之峻發, 而今此大僚稟處之論, 反涉惟輕。 請故判書徐有防, 亟施追奪官爵之典。 答曰, 不允。 金峙默事, 亟停勿煩, 李在學等事, 徐有防事, 勿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