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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853책 (탈초본 98책) 순조 2년 5월 25일 갑오 26/27 기사 1802년  嘉慶(淸/仁宗) 7년

○ 壬戌五月二十五日辰時, 上御熙政堂。 大王大妃殿垂簾, 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 同副承旨柳師模, 假注書趙晉和, 事變假注書曺錫鯤, 記事官鄭宗顯, 別兼春秋金邁淳, 領議政沈煥之, 左議政李時秀, 右議政徐龍輔, 行兵曹判書李秉鼎, 行禮曹判書李晩秀, 戶曹判書趙鎭寬, 知訓鍊徐有大, 行大護軍李祖承, 吏曹判書李書九, 副校理吳淵常以次進伏訖。 煥之等曰, 日氣漸熱, 聖體, 若何? 上曰, 一樣矣。 煥之等曰, 寢睡·水剌之節, 何如? 上曰, 一樣矣。 煥之等曰, 大王大妃殿氣候, 何如? 上曰, 一樣矣。 煥之等曰, 王大妃殿氣候, 何如? 上曰, 一樣矣。 煥之等曰, 惠慶宮氣候, 何如? 上曰, 一樣矣。 煥之等曰, 嘉順宮氣候, 何如? 上曰, 一樣矣。 煥之曰, 書經今已畢講, 二帝·三王治法政模, 皆得以瀜會貫通, 下情慶幸, 何可勝達? 臣等以蔑學無似, 出入講筵, 無所裨益, 而濫荷慈殿賞賜之典, 榮感之中, 不勝惶恧矣。 大王大妃殿敎曰, 聖學自數年來, 漸至將就, 知識深博, 文理通達, 誠貴矣。 以予志喜之心, 物雖不腆而有此稱道之擧矣。 煥之曰, 聖學之日月將就, 臣不無管測之見, 而下情惶恐, 不敢以長進仰奏矣。 書傳乃是大帙之書, 而已爲訖工, 慶忭, 何極? 臣等雖登講筵, 而所陳者, 只是章句而已, 豈有裨益之可言乎? 大王大妃殿敎曰, 大臣勸學之勞, 豈曰少乎? 自內公事之暇, 罕有不讀之時, 雖尋常游藝之事, 必在於文墨書籍之間, 向見著述文字, 所秉甚正, 所知甚廣, 此是莫大之慶事, 故其奇喜之心, 一欲喩之於大臣矣。 煥之曰, 向日右相之登筵, 仰覩御製文字, 出而傳于臣等, 故臣等得以伏聞矣。 聖學日臻高明, 此誠萬年無疆之慶也, 而今以志慶之意, 猥蒙賞典, 下情不勝榮幸矣。 大王大妃殿敎曰, 卿等亦必以爲貴矣。 此非依法典之賞典, 故無書啓書入之命, 如有見漏者, 承旨知而書入也。 師模曰, 退出後當書入矣。 上曰, 向者山陵薦新苽子之闕封, 至今追思, 萬不成說矣。 煥之曰, 豈有如許驚悚之事乎? 此雖由於司圃署擧行之漫忽, 而殿官之矇不致察, 以致莫重薦獻之後時者, 極爲駭然矣。 上曰, 此是莫重之事, 而只薦於魂殿, 闕封於山陵, 豈不驚悚乎? 煥之曰, 禮判旣是所管, 則雖曰先爲知委, 難免不察之失, 罷職, 何如? 上曰, 旣有問備之命, 勿罷, 可也。 大王大妃殿敎曰, 雖有稽滯之罪, 禮判旣爲知委云, 罷職則過矣。 上曰, 文衡之前望落點, 予亦考見前例而爲之矣。 文衡辭疏, 以此引義, 何以處之則好耶? 煥之曰, 英廟朝亦有此例。 臣於少時, 嘗見以前望受點而行公者矣。 時秀曰, 前例亦非一二云矣。 上曰, 遞仍當否, 何以處之? 煥之曰, 此非可遞之事。 若於當初薦望時, 以次點蒙點, 則猶或爲引義之端, 而今則不然, 此非許遞之事矣。 煥之曰, 臣等於向筵, 伏承慈敎, 丁寧懇惻, 臣等不敢更事爭執, 而外間議論, 則以臣等之將順, 爲非矣。 大王大妃殿敎曰, 向時庭請事, 若非垂簾時, 則國朝已行之例, 亦何可闕之乎? 貞熹王后時典禮, 在今日不當援据, 主上方在幼沖, 在傍贊助, 不無已例, 故不得已有參聽之擧, 而自顧無裨益民國之事, 夙夜恐懼, 寢食靡甘, 未敢知皇天祖宗, 以予爲何如? 此時何可論尊號之事乎? 廷臣之請, 雖以貞熹聖母時典禮, 援而爲辭, 而前此亦有其例乎? 若前此無其例, 而其時創行, 則尤不當援用於今日。 予則前此受號已多, 何可更受於今日乎? 予意非出於謙德, 亦非欲不受典禮, 今日之時, 與前有異, 則不須以前例爲說矣。 此意, 朝臣則想皆知之, 而外間則容有未盡曉者。 向日筵說, 稍加刪節, 頒布中外, 俾知予意之所在, 可也。 煥之曰, 頒布筵說, 使中外曉然知慈殿聖意之所在, 誠爲允當矣。 大王大妃殿敎曰, 刻鏤金石, 揄揚功德, 予於此固不敢當, 而若非此時, 則三聖母已行之事, 予亦何敢固守己見, 必辭不受乎? 然王大妃殿, 若循例受之, 則亦不必異同, 而王大妃殿, 欲闡先王之精義, 所執甚是。 故予果成其德美, 如是之後, 予亦未可以行己志乎? 國家應行之典, 非不重大, 而予之不受, 意自有在, 非出於一婦人區區謙辭之意也。 煥之曰, 再昨年以後, 國家之危而復安, 專賴我慈聖功德, 臣等揄揚之忱, 曷有其極, 而慈德謙光, 竝與應行典禮而不受, 尤不勝欽仰萬萬, 而闕禮之責, 臣等烏敢辭乎? 大王大妃殿敎曰, 向筵入侍承旨, 誰也? 師模曰, 小臣也。 大王大妃殿敎曰, 筵說中繁冗不緊處, 刪拔而頒之, 只令中外, 知予不受之本意, 可也。 又敎曰, 予亦非敢以不受, 爲必是也。 諸臣雖以貞熹王后莊烈·仁宣·仁元三聖母已行之例爲言, 而予則以爲予之所處, 與昔日自有不同。 貞熹王后時前例之不可引用, 俄已諭之, 而三聖母時無垂簾之事, 則亦不當比擬於今日也。 予方迫不得已, 爲此聽政之擧, 則事面異於他時。 自古帝王, 亦何嘗有請輒受乎? 仍掩抑不成聲, 敎曰, 何時不悲, 而聞尊號之說, 則予心之悲, 益復難抑矣。 前此受號之時, 先王必柔色和聲, 積誠而勸之, 故予輒不能固辭矣, 及當今日, 聞大王大妃之稱, 予心已不勝傷痛, 而又聞尊號之說, 其爲傷痛, 當復如何? 仍敎曰, 貞熹王后以前, 亦有女殿受號之事乎? 時秀曰, 國初典禮, 無由詳知, 而可考之例, 則實始於貞熹王后時矣。 大王大妃殿敎曰, 典禮雖曰莫重, 亦無不可移動之理, 受之未必非, 不受未必是, 而予之所執, 旣如此, 苟能詳知予本意, 則卿等將順之擧, 人孰以爲非乎? 頒布筵說者, 欲使人人, 知予意也。 煥之等曰, 慈殿聖意, 臣等豈不仰認, 而外議則以爲國朝典禮, 何可無端寢行乎? 此言未可謂非矣。 大王大妃殿敎曰, 還穀釐正事, 近皆收殺乎? 煥之曰, 都數爲七十萬餘石, 以半分之意, 已爲知委, 其外屯土事, 小臣適有賤疾, 近未赴籌坐。 且戶判及前壯勇提調, 皆以句管, 而竝有故, 遷就至此, 姑未分屬, 待前壯勇提調出仕, 當從近區處矣。 大王大妃殿敎曰, 爲民除弊之事, 必爲誠心做去, 俾有實效, 可也。 民安則國勢如磐石, 而近來事, 多延拖以過, 誠爲悶然矣。 煥之曰, 臣等豈不奉承爲民之聖德至意, 而適因賤疾, 未及擧行矣。 今承慈敎, 悚惶無地矣。 大王大妃殿敎曰, 今日賓筵, 諸宰入參者甚少矣。 領府事, 何不入來乎? 煥之曰, 方在鍼灸中, 不得入來云矣。 鎭寬曰, 適因言端, 敢此仰達矣。 己亥宮人事, 亦下詢大臣而處之, 亦可爲旌表之一端矣。 大王大妃殿敎曰, 此宮人, 與冤死者有異, 何必施旌錄之典乎? 煥之曰, 宮人雖不冤死, 受刑之際, 終不亂招, 此一事, 豈不合於旌表乎? 鎭寬曰, 死則雖有先後, 當初立心, 則以死自期也。 大王大妃殿敎曰, 宮人, 非卽地辦一死者, 年久後身死, 予所詳知於宮中者矣。 時秀曰, 自古褒忠奬節之人, 必先見其心跡。 此宮人當初設心, 果有一死之心, 其時雖不得其死, 其意則以死爲期, 重臣旌表之請, 誠是矣。 龍輔曰, 宮人墨世事, 重臣旣有所奏, 而往在戊戌年間, 推尋其家於彰義門外, 卽爲旌閭, 似當尙今留傳, 而己亥宮人之節義, 與墨世無異, 自朝家, 如有別般旌褒之典, 則似好矣。 大王大妃殿敎曰, 此人非不謂忠, 而秉彝之心, 人所同得也。 墨世則當凶徒構捏之際, 必欲一死, 以至於杖斃, 其所樹立, 可謂卓然, 己亥宮人, 則其後年久而死, 比之墨世, 稍有間焉。 今若竝施褒揚之典, 則是無差等也。 鎭寬曰, 臣亦以爲此事, 與墨世稍有等間矣。 大王大妃殿敎曰, 伊時事, 謂之忠誠, 可也, 而視墨世, 當有元功之次之別, 故雖不施旌表之典, 而其忠誠, 不可泯沒, 故亦已示優恤之意矣。 鎭寬曰, 慈敎旣示忠字, 一字之褒, 在渠亦可爲褒旌之典矣。 大王大妃殿敎曰, 渠以微少之身, 至嚴之地, 有此效忠, 故每以忠誠二字稱之者, 此也。 煥之曰, 議號之禮, 臣等旣遵奉慈敎, 不敢更請矣。 今則只當行上冊寶之禮, 以尊崇都監擧行, 而依舊例合設於祔廟, 都監堂郞, 亦使之兼察,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煥之曰, 配享臣抄啓圈點, 不必更爲擇日, 待設都監日, 應參諸臣, 令政院稟旨牌招, 以爲擧行之地,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煥之曰, 卽見平安監司金勉柱報備局辭緣, 則枚擧兵使尹得逵牒呈, 以爲昌城當峨山城餉穀, 當初設置, 乃是巡兵營及本府別備之穀, 而年年漸殖, 今至一萬六千餘石之多, 積峙山城, 反作還民濫受之痼弊, 限三千石移留本府, 以備陰雨爲辭矣。 城餉漸殖, 多近數萬, 則斂散之際, 民弊宜念, 移捧府倉, 仍作留庫, 一以除濫受之患, 一以爲積儲之方, 允合便宜, 所報施行之意, 分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煥之曰, 平安道嘉山郡·狄島·石浦等地泥生處隱結打量, 移屬儀賓府事, 自該府草記行會矣。 卽見該監司金勉柱報本司辭緣, 則枚擧嘉山郡守李彬牒呈, 以爲今此打量之畓, 初非閑土隱結, 俱是量案所付, 則許多民人, 世傳土地之一朝見失, 實爲矜悶, 儀賓府所執嘉山郡民畓, 卽速還給爲辭矣。 土地陳告, 虛實相蒙, 每多貽弊民邑之患, 故先朝飭敎, 亦嘗嚴截矣。 今此嘉山郡·狄島·石浦等地, 旣非無主, 泥生處, 皆是民人世傳之田土, 則京司折受, 非所可論, 當初陳告人, 方令該道, 査實嚴懲, 而儀賓府折受則置之, 打量田土, 還給民人, 俾各安業之意, 分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煥之曰, 卽見平安監司金勉柱報本司辭緣, 則枚擧義州府尹任焴牒呈, 以爲龍川獅子島, 以本府良策基址, 沙里等田, 相換築坰作畓矣。 前後兩邑, 互相爭辨, 故兩邑之民, 不欲着手, 都作蘆葦之場, 更爲起墾, 還屬灣府云。 龍川府使崔朝岳牒呈, 以爲本坰民土, 永屬灣府, 則龍川之民, 漸次移居, 民戶之日縮, 勢所必至, 此坰募入民丁之後, 爲其貯水, 圖得船橋下流, 鑿洑引水, 則龍川三大野, 將爲魚龍之窟, 未免全棄之境云。 論列兩邑所報, 仍請本坰築坰處, 依前屬之灣府, 使之募民耕墾, 至於龍川民戶之徙居, 水道之貽害, 嚴法約束, 成出節目, 以除兩邑更鬧之弊爲辭矣。 兩邑之以此事相持, 匪今斯今, 而自該道, 曾以地屬龍川, 坰屬義州之意, 從公決給矣。 伊後陳廢, 雖未知緣何致此, 而旣是自灣府, 換土費財, 築坰耕墾之地, 則當此灣府凋瘵之時, 兩作閑田, 一任荒廢, 殊甚無義, 依道臣所報施行, 而亦不可使龍川民邑, 因此受弊, 更令道臣, 往復講確, 成出節目, 期於兩便之地,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煥之曰, 卽見忠淸監司曺錫中報備局辭緣, 則枚擧淸風府使所報, 以爲本府神勒寺, 今春失火, 百餘間梵宇, 許多僧産, 盡爲燒燼矣。 寺役蠲減之節, 改建安頓之方, 今方往復, 爛加商確, 而義僧三名, 當納半番錢二十七兩, 則限本寺復舊間, 以義僧穀餘耗中十八石, 磨鍊充給爲辭矣。 百餘間僧舍之一時燒燼, 宜有矜恤之道, 且有丁巳年忠州德周寺已例, 今亦依所報施行,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煥之曰, 保民之道, 莫善於擇守令, 旣擇之, 則亦宜有勸懲之政, 懲其不法, 近或有之, 勸其有績, 蓋未行焉。 以臣所聞, 橫城前縣監鄭來升, 曾在先朝, 纔經宣傳官, 以特敎, 拜平昌郡守, 旋又換除橫城縣監, 伊時橫城, 有積弊難治故也。 去臘大政, 以該邑之兼營將限滿三十朔, 循例遞歸, 未得陞資矣。 蓋以堂下, 換爲堂上之窠, 出於特簡, 而無端瓜遞, 仍作閑散, 甚可惜, 兩邑治績, 亦多可稱, 前縣監鄭來升, 特爲加資, 分付兩銓, 相當窠調用, 俾責來效,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煥之曰, 二品官之追贈其先, 天官地部銀臺玉署, 各有攸當, 而至於風憲之長, 係是常格之外, 此後受贈之人, 苟非抄選南臺, 則毋得贈以大司憲事, 定式施行,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煥之曰, 卽見咸鏡監司李義弼狀啓, 則枚擧三水府使元毅鎭牒呈, 備陳本府還多之弊, 仍以爲本府還穀盡分條中, 折米三千三百石, 依茂山·富寧兩邑已例, 以他穀小邑半分條, 相換移錄, 而本邑穀, 作爲半分, 各邑穀, 作爲盡分, 以除還民之弊事, 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 本邑凋弊尤甚, 糶糴夥多, 又添一瘼, 盡分條之與他邑半分條, 相換移錄, 旣有兩邑已例, 依狀請施行, 而參互穀簿, 平均分排, 俾無移疾偏苦之患事, 一體申飭,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煥之曰, 此水原留守鄭大容狀啓也。 以爲臣營褒貶, 同議於內使後磨勘矣, 今則同議一款, 更無可論, 而摠制改以中軍之後, 衛將例兼與單付間, 姑無改磨鍊之擧, 今春夏等殿最, 不可以兼衛將, 循例開錄, 新豊衛將, 今爲別中司把摠, 依四邑守令兼把摠例, 今春夏等爲始, 添入磨鍊, 知彀官·敎鍊官·旗牌官·別武士·守堞軍官, 及馬步軍正·領旗隊摠等勤慢考績, 到今固不當擬議, 平薪僉使例兼屯牙兵把摠, 及其所屬左中右三哨哨官, 曾自外營, 褒貶磨鍊, 而今此軍制釐正別單中, 旣無擧論於司哨之列, 不敢遽然開錄, 上項諸條, 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 摠制及部將, 改以中軍與哨官, 而衛將·守門將, 則當爲例兼, 令該曹, 竝依例單付。 別中司把摠與守令兼把摠殿最, 一體磨勘。 各樣將官, 四都及諸道營閫, 雖無題目, 皆書等第, 本營亦當依此例擧行。 而至於馬步軍正·領旗隊摠, 京外各營, 皆無考績之例, 此則置之。 平薪屯土及牙兵, 仍屬與移屬間, 姑未究竟, 兼把摠及哨官褒貶, 今番姑勿磨勘, 更待知委之意, 分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秉鼎曰, 今七月以後御前所用蛟龍旗旗色, 臣曹無可據謄錄, 故取見尙方謄錄, 則曾在戊戌三月, 因宣傳官廳手本, 以黃蛟龍旗定用矣。 已例旣如是班班, 今亦依此擧行, 載之臣曹謄錄,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秉鼎曰, 每都政, 當出新資五窠矣。 營將·中軍·虞候, 滿二十朔後內遷, 曾有定式, 而今都政則皆未準二十朔, 在前如此之時, 有雖未準朔, 就其中朔數稍久者, 推移內遷之例, 今亦依此擧行, 隨窠次次內遷,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秉鼎曰, 金吾時囚中前豐德府使李邦城, 贓汚現發, 今當照律矣。 所帶慶尙左水使之任, 爲先改差,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鎭寬曰, 宮人墨世舊第贖還事, 頃因大司諫白師謹陳疏蒙允矣。 曾在先朝丙午年間, 特憐其忠節之卓異, 命訪其遺址, 而伊時京兆, 廣探博訪, 終未的知其所在處, 只施旌閭於其姨孫之家矣。 今於命下之後, 更加尋覓於壯洞延秋門契近處, 而官籍私劵, 皆無可據者, 惟是洞里故老之言, 多以彰義宮北墻外一閭家, 依俙指點矣。 大抵褒忠奬節, 如築壇豎碑之類, 蓋多取其近傍之地, 未必的知其爲某處, 則要之宮人舊居, 不出此洞中矣。 因其指點之所, 而買給一第, 不害爲贖還之義, 敢此仰達矣。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鎭寬曰, 曾於己未春間, 因靑松府使兪漢謨上疏, 嶺南匠稅, 竝皆革罷, 湖南則關問後, 自廟堂亦以革罷之意, 草記蒙允, 而第匠稅名色, 自經國大典, 已爲載錄, 在各樣貢稅中, 最爲名正而法久, 且以事理言之, 湖南一道之內, 工匠爲業者, 必將許多, 而不爲査得充額, 乃謂見存應稅者, 不過三四名云者, 事極無實, 故自臣曹, 欲爲筵稟防塞, 而荏苒至今矣。 嶺南則數旣零星, 雖不必追論, 湖南則依前仍置, 循例上納, 而嶺南元納與作役價, 竝自均廳, 依他例給代,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書九曰, 今朔爲始, 當爲儲窠, 而若出郡守以上, 窠則京職中可擬之人, 每患苟艱, 雖非啓請邑, 限都政前, 以限滿守令, 勿拘純望, 通融備擬, 以爲次次遷轉之地, 而雖値口傳政事之時, 亦爲一體擧行, 已成近例, 今亦依此爲之,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書九曰, 壯營哨官, 自吏。 兵批隨窠區處事, 曾有下敎, 故吏批虛司果未付職者, 尙爲二人, 而蔭官六品數窠, 至今留窠, 不得差出矣。 今則雖當儲窠之月, 此數窠, 乃是儲窠前作闕者, 而未及經稟, 拖過屢朔, 則與臨時儲窠, 事體有異, 許久曠闕, 亦甚可悶, 今番則姑以虛司果, 先爲區處後, 無得以此援例, 大抵吏批主簿別提窠中, 見在武弁及雜岐, 合爲四十人之多, 蔭官未滿十人, 官方之淆雜, 誠非細故, 雖於都政後, 前銜蔭官與壯營哨官, 參互甄復, 俾無積滯之歎,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書九曰, 穆陵別檢李致祜, 曾於甲寅十二月, 除拜孝陵別檢, 而丙辰正月, 有別檢中有地處出六無難人改差, 其代濟州在京文臣先爲擬望之特敎, 故伊時臣曹, 改差李致祜, 而致祜, 又於辛酉正月, 除拜見職矣。 竝計前後仕日, 則三十朔, 已準於今三月, 而當初作散, 旣與遞汰有異, 則前仕似當通計, 而不敢自下擅便, 敢此仰達矣。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書九曰, 卽伏見廣州留守金觀柱狀啓, 則與該營右別將利川府使宋煥章, 有娚妹應避之嫌, 請令該曹稟處矣。 畿邑兼營將守令, 與守禦使相避, 載於法典, 而別將則初不擧論, 今此狀辭, 雖無的據, 無論營將與別將, 具題目書殿最, 其爲管轄於南城則一也, 宜有嫌避, 而事係創制, 自臣曹不敢擅便, 下詢大臣處之, 何如? 上曰, 大臣之意, 何如? 煥之曰, 畿邑守令, 爲守禦別將者, 與留守, 縱無相避之法文, 至若褒貶具題目書等, 則有親嫌者, 似不得處其管下矣。 書九曰, 大臣之意旣如此, 依例改差,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有大曰, 北漢行宮修葺事, 臣看審北城內修葺諸處, 則行宮內外正殿, 姑無頉處, 而左右翼廊及各倉庫舍之傾危頹圮, 役處浩大矣。 材木, 勢將揀取於附近諸麓, 而方當潦水不遠, 斫伐非其時矣。 容入財力, 令廟堂區劃, 待秋後料理修補, 恐合事宜, 故敢此仰達矣。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師模曰, 今日賓對, 兩司無一人進參, 事甚未安, 行公諸臺, 竝推考,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淵常曰, 本館番次, 近甚苟艱, 而副校理李晦祥, 疏批未下, 修撰呂東植, 在外未肅拜, 玉堂校理金啓濂, 副修撰金在昌, 竝卽牌招察任, 校理趙恒鎭, 疏批已下, 一體牌招,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大王大妃殿傳曰, 飭已行亦久矣, 前修撰李東萬敍用。 命退, 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