검색
상세검색 문자입력기
승정원일기 1919책 (탈초본 102책) 순조 6년 11월 17일 경신 24/32 기사 1806년  嘉慶(淸/仁宗) 11년

○ 掌令閔慶世啓曰, 噫嘻, 逆窮凶之罪, 已悉於前啓, 今不必更事臚列, 而幸賴我慈聖殿下, 廓揮聖斷, 明正典刑, 庶可以少洩神人之憤, 而結案正法之後, 應行孥戮之典, 尙今不施, 擧國弸塞之冤憤, 愈久愈深。 請正法罪人, 亟施孥戮之典。 近日妖凶之邪學, 熾如烈火, 勢急滔天, 實爲國家呼吸之憂, 而幸賴我慈聖殿下, 特降明旨, 亟令嚴覈, 妖腰亂領, 次第就戮, 庶幾根柢拔去, 窩窟掃蕩, 而噫, 彼丁若銓·若鏞兄弟, 自以逆之同氣, 暗受承薰之妖書, 日夜耽惑, 悖亂名敎, 斁滅倫綱, 爲世指目, 積有年所, 今於嚴鞫之下, 始迷終悟之說, 都是粧撰, 力拒痛挽之跡, 了無可證, 沈溺之自如, 可以推知, 而又況今番恒儉之獄案出後, 若鍾·承薰, 迭出諸招, 逆節彰著, 不可但以邪學言也。 若鍾旣已籍沒, 承薰亦旣正法, 而噫, 彼·之爲若鍾兄弟者, 致薰之爲承薰同氣者, 不過島配定配而止, 盤覈情節, 掃蕩窩窟, 顧不在於此輩耶? ·則雖以今番獄案言之, 爲承薰之緊黨, 與知凶謀, 明出致薰之招, 以邪術而自服, 至請伏法, 又納鞫庭之供, 究厥情跡, 何變不圖? 噫, 彼致薰, 以承薰之同氣, 家煥之親甥, 萬惡咸萃, 千妖俱備, 嘯聚邪黨, 養成部落, 凡諸排布設施, 皆出其手, 而今番訊問之下, 乃反歸其兄於喪性溺邪, 至謂之賊黨, 此可見良心之都亡, 倫紀之全喪。 卽此一節, 邪術淺深, 有不暇論, 學逵·與權, 俱以家煥之甥姪, 承薰之至親, 標號之陰慘, 花肋惟均, 迷溺之丁寧, 致嗣各證, 凶祕之跡, 如印一板。 寬基則本以箕延之從孫, 詿誤民, 賣其切姻之權勢, 蔭庇賊徒者, 已是罔赦之罪, 而邪書往來, 狼藉綻露, 至與與權而對質, 則渠雖啄[喙]長, 何以自明? 雖然此輩之沈溺邪術, 猶屬餘事, 目下所當覈者, 卽是恒儉請舶之計, 嗣永傳書之謀, 而凡此六囚之於嗣永, 或爲切姻至親, 或爲恤黨死友, 而嗣永凶書, 以爲渠輩, 莫不願此事云爾, 則凡爲邪術者, 尙必知此箇凶謀, 況此六囚之至切至密, 而豈有不知之理乎? 至於今番訊鞫, 情節則半吐而半呑, 端緖則若露而若隱, 彼此參互, 庶幾取服, 而只緣爲日不多, 盤問未究, 賊情至妖, 詭詐莫測, 邀來賊之事, 締結湯胡之計, 以至窩窟之未露, 徒黨之散在者, 尙未究覈, 而特推寬大之恩, 遽降酌處之命, 刑政之失, 姑置勿論, 宗社之憂, 實爲無窮。 請黑山島島配罪人若銓, 康津縣定配罪人若鏞, 濟州牧島配罪人致薰, 金海府定配罪人學逵, 固城縣定配罪人與權, 長興府定配罪人寬基, 竝令王府, 設鞫嚴問, 期於得情, 夬正典刑。 噫嘻, 痛矣。 十數年來, 賊勢益肆, 人心靡定, 顧瞻他日之徒, 爲賊右袒之輩, 踵相接也, 惟彼周爀, 身在衿紳之列, 而敢生覬覦之計, 肆發凶言, 顯然立幟, 其心所在, 路入猶知, 而伊後除命之連下, 全出藏疾之盛德, 則在渠道理, 惟當含恩畏義, 矢死縮伏, 而不此之爲, 有除輒膺, 揚揚莅任, 自同無故, 此於渠, 雖爲薄物細故, 而亦可見隱若有恃, 縱恣無忌之一端。 今幸乾斷赫然, 此等黨與, 數字刀割 不可仍置。 請周爀, 亟令王府, 嚴鞫得情, 夬正典刑。 三啓中諸賊, 罪關宗社, 憤切神人, 往在先朝, 旣允臺啓, 傳旨未下, 故臣於庚申五月, 忝叨憲職, 更爲發啓, 而伊後登筵, 適値拜表發行, 上下慶忭之日, 仰承縷縷下敎, 仍出姑停矣。 今於一年二年之後, 尙在不連不停之科, 噫, 先朝依允之盛意, 蓋出於俯循輿情, 快伸王章, 而慶日姑停, 不過一時行權, 則今不可以未經處分, 有所仍置。 請亟下三啓依允之傳旨, 令該府擧行焉。 噫, 妖凶之邪學, 熾如烈火, 爲國家呼吸之憂, 而幸賴我慈聖殿下, 特降明旨, 亟令嚴覈, 妖腰亂領, 次第就戮, 而李基讓子有沈溺之寵億, 以凶頑邪魁, 擧世指目, 基讓之罪止定配, 已是失刑之大者, 王章未伸, 鬼誅先加, 輿情憤鬱, 不可以物故, 有所容貸。 請物故罪人基讓子寵億, 姑先施以竄配之典。 噫, 彼李東萬則, 言之便覺汚口, 渠於履猷, 卽是聲氣漠然之間, 而托跡輸心, 始出逐臭之意, 臨急圖生, 遂作反噬之謀, 綢繆設施, 經營脈絡, 卽與履猷一串貫來, 則主客輕重, 初無可論。 趙鎭井則旣曰着名於此疏, 而又曰不知其疏語, 天下寧有是理, 安知非外托老悖, 內欲掉脫耶? 至於秋曹諸罪人, 則疏通本自相貫, 旨意如印一板, 豈可以卑微之類, 而不加嚴覈哉? 前後酌配之命, 遽下於輿憤轉激之際, 豈不有乖於誅亂去慝之義哉? 請古今島定配罪人李東萬, 鎭海縣定配罪人趙鎭井, 竝令王府, 設鞫嚴問。 秋曹諸罪人中, 如李榮復·金元喜·洪宗益等情犯深重者, 亦爲移囚王府, 到底盤覈, 快施典刑。 申獻朝, 本以戾氣所鍾, 甘與凶徒爲歸, 率其群從, 竝作鷹犬, 趨勢規利, 蠅營狗苟, 傷人害物, 虺毒蜮射, 噫, 彼賊之凶疏, 莫非此輩之助成, 而惟其一門內種生, 莫非凶窩中卵育。 故或有圖停逆之啓者, 或有陰贊悖之謀者, 至今倖逭, 令人憤切, 而及乎達淳之罪惡昭著, 擧國之聲討方始, 渠乃身爲諫長, 陰護凶黨, 最初一疏, 游辭塞責, 草草短章, 不忍正視, 輿論莫遏, 始思彌縫, 稍演前說, 冀贖宿愆, 而及其問啓出, 則情態絶狡, 尤難容貸。 渠亦以賊聲氣相近之人, 出入於渠所謂一委官之門, 爲一世之指目, 久矣。 凡於委官所周遮漫漶之人, 必有眞的聞知者, 而乃敢顧戀宿處, 微提其端而不露姓名, 拈出三或字, 以爲姑遮十目之計, 其心所在, 路人所知。 如此負犯至重之類, 不可削黜薄勘而止。 請削黜罪人申獻朝, 爲先施以屛裔之典。 答府曰, 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