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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930책 (탈초본 102책) 순조 7년 7월 25일 을축 26/27 기사 1807년  嘉慶(淸/仁宗) 12년

○ 今七月二十五日卯時, 上御熙政堂。 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 右承旨洪奭周, 假注書沈能稷, 事變假注書鄭熙祚, 記事官李若洙, 記注官許臻, 左議政李時秀, 領敦寧府事金祖淳, 行戶曹判書徐榮輔, 行禮曹判書南公轍, 漢城判尹李勉兢, 知中樞府事金羲淳, 工曹判書金履翼, 行護軍李堯憲, 行護軍沈蒙奎, 行護軍金履永, 掌令韓翼鎭, 持平金載一·孔胤恒, 獻納李允謙, 副校理尹鼎烈, 正言金用默, 副修撰安廷善, 以次進伏訖。 時秀進前, 奏曰, 日氣稍涼, 朝晝異候, 此時調護, 尤難得宜, 聖體若何? 上曰, 一樣矣。 時秀曰, 寢睡·水剌之節, 若何? 上曰, 一樣矣。 時秀曰, 王大妃殿氣候, 何如? 上曰, 一樣矣。 時秀曰, 惠慶宮氣候, 何如? 上曰, 一樣矣。 時秀曰, 嘉順宮氣候, 何如? 上曰, 一樣矣。 上曰, 次對爲之。 時秀曰, 今番健陵改修時, 告由祭及告安祭獻官執事, 依今夏康陵改修時例, 以監董諸臣及陵園官, 差出,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時秀曰, 今番健陵改修時, 以顯隆園所用古今山所封莎草, 入用, 不但除遠輸之弊, 土莎相宜, 易爲着根, 以此取用,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時秀曰, 甲子年健陵改修時, 一依先朝癸卯年元陵例, 畢役日, 加給匠募雇價, 亦爲犒饋, 今亦依此擧行,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時秀曰, 此摠戎使李堯憲狀啓也。 以爲, 今秋巡操試射放後, 賞格木箭竹, 考例題給, 犒饋米, 以列邑所在儲置米, 依例取用事, 請令廟堂, 稟旨分付矣。 箭竹則, 備局自當題給, 而賞格木之自兵曹移送, 犒饋米之以儲置取用, 俱是前例, 以此分付。 甲布帳木丙戌辛卯兵曹木布中, 十同上下, 亦爲依此分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時秀曰, 此北兵使柳文植狀啓也。 以爲, 本營校卒一百八十二名, 以營置簿別劃得, 奴婢貢米等耗條, 給料矣。 甲午以後, 連値歉荒, 流伊蕩減, 而耗條隨縮, 無以排比, 故從其緊歇, 一百十名, 略略給料, 七十二名, 不得給料。 漸至疲殘, 無他聊賴, 臣營句管出身除防田米, 每年全耗會錄者, 今爲一萬五千八百四十石。 就此中限七千石, 依甲申別劃得, 與辛亥軍需劃付例, 付之臣營, 取耗添料, 而雖値歉歲, 依數準捧之意, 定式施行事, 請令廟堂, 稟旨分付矣。 閫, 卽邊上重地, 而軍校料條之昔有今無, 有乖懷綏之道, 近來北關屢豐, 諸邑穀儲, 反以過多爲弊。 以該營句管者, 仍作蕩減給代之需, 別無難便之端, 出身除防田米七千石, 依所請劃付, 每歲取耗, 俾爲軍校支放之用事, 分付該道道·帥臣,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時秀曰, 卽見成均館所報, 則以爲本館財力, 本本甚凋殘, 每當謁聖, 則自朝家, 錢木米布, 別爲區劃, 以補不足, 今亦依己未·癸亥例區劃, 以爲支用之地爲辭矣。 本館事力之不敷, 果如報辭, 而每當增廣謁聖, 輒許區劃, 便成已例, 今亦依近例, 戶曹錢二百兩, 兵曹木三同, 惠廳米三十石, 特爲劃給,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時秀曰, 卽見咸鏡監司李晩秀報本辭緣, 則枚擧會寧府使金處漢牒呈。 以爲, 本府開市時, 大國人牛馬料及各項應下容入之數, 田米太耳麥, 爲三千三百四十餘石, 而常·賑兩廳, 一年應下折米, 亦爲三十石。 見今元會付田米太耳麥, 常·賑折米, 不過六十八石零, 支差之需, 公下之用, 無路上下。 以茂山田米一千石, 太一千石, 軍資倉耳麥一千石, 常平廳粟五百石, 牟二百五十石, 劃付該府, 以爲支差需用爲辭矣。 本邑開市所用, 係是不可已之應下, 而會付不足, 每年移劃, 便成已例, 茂山田米一千石, 太一千石, 耳麥一千石, 粟五百石, 牟二百五十石, 依所請劃付, 以爲需用之地事, 分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時秀曰, 卽見義州府尹趙弘鎭報本司辭緣, 則以爲, 本府灣上軍官, 目下事勢, 不可一任因循, 終至狼狽生事之境, 而自再昨年, 荐當使勅, 該廳之蕩敗極矣。 今秋明春開市錢及今冬節使資送條, 需庫添價於七千六百兩, 俱是不可廢之事, 而殆若乾木之責汁。 以渠輩年年受來開市, 正木代錢及管餉庫, 立馬本錢, 合三萬三千八百四十兩, 限十年特爲預下後, 趁限備報, 使該廳不至敗亡, 公事不至狼狽之地爲辭矣。 灣上軍官, 專當使行, 開市之役, 其爲關係, 有重於商, 近來凋弊難支之狀, 臣於年前銜命時亦已稔知。 因此事, 邊臣論報, 至於再煩, 不可無許貸之道, 而監營則回祿之後, 諸般公儲, 旣皆枵然。 兵營記簿錢中三萬兩, 限十年許貸, 以渠輩每年立馬本錢, 自巡營上下條中三千兩式除出, 移送兵營, 以爲次次充報之地事, 分付該道道·帥臣及義州府尹處, 何如? 上曰, 前伯, 今旣登筵, 亦陳所見, 可也。 前平安監司李勉兢曰, 臣之在任時, 以三萬兩許貸之意, 義州府尹, 有所論報, 而巡營, 則果無留儲之可以許貸者, 不得許施矣。 兵營記簿錢中許貸, 以捄目下之弊, 未爲不可, 而立馬本錢之年例上下者, 臣未的知數爻, 若果爲三千之數, 則以此每年充報, 似好矣。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時秀曰, 卽見永宗防禦使趙岐報備局辭緣, 則以爲, 本鎭水軍元數爲二百七十九名, 而每當水陸操竝行之時, 則各邑水軍折半來赴, 自是前例。 安山水軍五十二名, 屬于華城, 姑未塡代, 則折半之數, 尤難形容, 今番則二百二十七名水軍, 使之全數赴操爲辭矣。 雖全數赴操, 未足成樣, 折半則尤當苟艱, 所屬之軍, 亦在近邑, 依所報全數赴操事, 分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時秀曰, 今番逆變, 載籍以來所無之極惡大憝也。 其腸肚, 與·祿·達淳諸賊, 一串貫來, 且以觀鎬之供見之, 渠以遐土蟣蝨之賤, 其所譸張, 決非鄕曲愚騃, 所能辦得。 而緣臣無狀, 不能到底窮覈, 打破其窩窟, 只不過兩賊正法而止, 至今追惟, 膽掉髮豎, 古人云主辱臣死, 今日臣等之心, 亦憤不欲生矣。 向來臺啓批旨, 以商量爲敎, 而中國則有夷三族之法, 我朝則立國規模, 務從寬大, 不用此等之律。 而至於亘萬古所無至凶絶悖之劇逆, 固不可以常法論, 且有·已施之例, 初非今日之所創行, 亟從三司之請, 恐不可已矣。 大抵此等變怪之層出, 蓋緣人心日下, 世道漸溺, 而然繼此以往嚴堤坊杜亂萌之道, 不可不益加聖念矣。 上曰, 當處分於三司之啓矣。 公轍曰, 亂臣賊子, 何代無之, 而豈有如此亘萬古所無之劇逆乎? 向者三司之啓, 伏承商量之敎, 而此非商量之事, 旣是不恒有之逆, 則不恒有之律, 不用於此賊, 於何用哉? 祖宗朝亦有已例, 伏願亟降處分。 上曰, 三司之啓, 當處分矣。 上曰, 諸宰以次奏事, 可也。 祖淳曰, 本局所管壯營移來馬步軍, 今則幾盡陞實, 而未及陞實者, 馬軍爲一百四名, 步軍爲一百十八名矣。 竊念本局元馬兵, 爲六哨, 而每當行幸之時, 除別隊一哨及塘馬與各樣公私雜頉, 則參陣之數無幾, 苟艱如此。 原步軍爲二十六哨, 而其中武藝廳門旗手爲三十名, 抄取於各哨元額之內, 故時常有闕伍之歎, 擧行多掣肘之事。 以今事勢, 雖不可議到於多增新兵, 至於仍置百餘名見存之軍, 無甚爲損於國計, 實有大益於戎政。 未陞實之馬兵, 則別爲一哨, 設置哨官, 如他馬兵哨例, 永作元額步軍, 量宜塡補於闕伍之哨, 恐合便宜, 而軍制莫重, 下詢大臣處之, 何如? 上曰, 大臣之意, 何如? 時秀曰, 軍門雖多, 而輦下親兵, 只是訓局騎步而已。 其數甚少, 常患苟簡, 今雖未可新創增額, 以壯營餘軍, 勿爲陞實, 仍爲一哨, 似爲合宜矣。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祖淳曰, 本局中旬, 五年一次設行事, 曾有先祖受敎矣。 癸亥後今滿五年之限, 當爲設行, 而物力則自廟堂, 每爲區劃, 故敢此仰達矣。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祖淳曰, 本局陞戶, 每式年抄上, 自是古規, 而間以壯營移來軍之未及陞實, 去式年則不爲抄上矣。 今年適當式年, 移來軍, 亦幾區處, 不可遲待來式, 故今將依例發關諸道, 以爲抄上之地。 而挽近以來, 外方擧行, 漸益稽忽, 精壯富實之戶, 不惟初不擇送, 擧多無籍, 無依孱劣貧殘之類, 苟充其數, 而甚至有代名上送之弊, 逃亡相績, 跟捉無路。 當初設置之法意, 前後申明之飭令, 何如, 而外方之全不用心, 乃至於此, 紀綱之懈弛, 軍政之疎虞, 莫此爲甚。 陞戶有頉, 營邑抵罪, 自有定式, 今番則除尋常, 各別惕念, 以有跟着精壯富實之戶, 一一抄上, 無致如前之爲事, 嚴飭八道道臣處,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祖淳曰, 本局經費, 元自不敷, 而年復年來, 大小公役, 極其浩繁, 庚申以後, 武藝廳之增額, 近百人, 如門旗手, 御前兼內吹, 御前前排, 燈籠軍等, 服色器械之接濟, 皆古無而今有之者也。 歲入則不增, 而費用則漸廣, 每一思之, 不勝悶然, 以今國計, 顧不敢妄生某樣請得之念, 而第有一事之不得不仰陳者。 壯勇營設置時, 均廳所在本局兼料米八百餘石, 月課米三十石, 每年移送矣。 及至壬戌罷營之後, 事當還屬本局, 而入於戶曹罷奴婢給代之需, 臣於其時待罪有司之任, 亦嘗與聞於罷營之事, 非不知其入於給代之無義, 而諸議不一, 竟至於成節目啓下矣。 大抵度支, 國計之本, 尺土之稅, 百貨之出, 莫非所管, 苟有匱乏之患, 則於內於外, 取用無拘, 通變亦易。 而至於本局, 則絲毫得失, 舍其原有之物, 更無之他之術, 況今事勢營樣, 漸至難言。 臣意則兩條米之入於戶曹給代者, 還屬本局, 戶曹給代, 則從長另議, 實爲兩便, 下詢大臣處之, 何如? 上曰, 大臣之意, 何如? 時秀曰, 伊時奴婢貢給代, 多因事勢所拘, 或不免苟艱之歎, 壯營旣罷之後, 各該衙門之還推該衙門財力, 自是當然之事矣。 上曰, 戶判, 亦陳所見, 可也。 榮輔曰, 此是奴婢貢給代之資, 在本曹則無論某樣錢穀, 只得給代足矣。 今此兼料米之推去, 臣曹不必持難, 而推去後, 給代充數之資, 則自廟堂, 區劃以給, 斷不可已矣。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祖淳曰, 武家中或有可用之人, 而不肯爲武者, 自前每多別薦之例矣。 故將臣李漢豐恒權, 故將臣李柱國玄孫鍾英, 故亞將李儒敬益緖, 人器凡百, 合置靺韋之列, 俾遂箕裘之業, 故敢此仰達矣。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先付三軍門哨官, 如有實職窠, 次次陞付, 可也。 榮輔曰, 年分事目, 非久當爲磨鍊, 而敬差官, 不爲差送, 專委道臣, 已成近例, 今年亦依例爲之乎? 上曰, 依近例爲之, 可也。 公轍曰, 今番凶逆, 實是載籍以來所無之變, 幸賴皇天祖宗, 默佑之靈, 罪人斯得, 王章少伸, 此誠國家莫大之慶, 告布之擧, 不容少緩。 宗廟·永寧殿·社稷·景慕宮, 先行告由, 京外進箋, 頒敎陳賀等節, 卽爲擇日擧行, 何如? 上曰, 大臣之意, 何如? 時秀曰, 今番逆變, 振古所無, 上告下布, 事體當然, 禮堂所奏是矣。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公轍曰, 文廟酌獻禮儀節, 當爲磨鍊, 而取考謄錄, 則或齋宿於春塘臺, 翌曉由集春門, 行酌獻禮後, 還御春塘臺試士。 或齋宿於明倫堂, 酌獻禮罷後, 仍於泮宮試士, 已例如此, 今番則何以爲之乎? 上曰, 依癸亥年例爲之, 可也。 出擧條 公轍曰, 四賢祠祭享, 將以入月二十八日設行, 而其日文廟酌獻禮相値, 同時行禮於至近之地, 事體未安, 以九月初丁, 退行之意, 分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勉兢曰, 渭原郡漢店, 卽採銀之所也。 始役之初, 銀脈豐盛, 民居成村, 戶曹稅入, 每年爲一千五百兩, 近來以來, 銀脈漸殘, 稅入減至二百五十兩, 而亦無出處。 戶斂於店村, 年例上納, 店民逃散, 甚至收斂於附近坊里, 臣於前春, 巡到本郡, 民人輩, 遮道呼訴, 皆以爲民戶之逃散, 職由於此, 摘奸形止, 則果如所言矣。 明知其店樣無實, 戶斂爲弊, 則經用雖重, 其在損上益下之政, 合有蠲減之道, 下詢大臣處之, 何如? 上曰, 大臣之意, 何如? 時秀曰, 有店故有稅, 無店則徵稅, 初非可論矣。 上曰, 戶判, 亦陳所見, 可也。 榮輔曰, 店稅之弊, 前道臣旣以親見爲言, 明知其店則已廢, 而斂民以納, 則經用雖重, 在朝家恤民之道, 依前道臣所奏施行, 恐宜矣。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勉兢曰, 因宗臣陳疏, 璿派冒錄之類, 詳細査出之意, 有璿譜錄廳啓下關, 故嚴飭各邑矣。 江西·順川·博川·寧邊·德川·雲山·熙川·楚山等邑, 以李爲姓者, 變幻本貫, 圖出譜冊單子之類, 一一査出以報者, 爲一百六十六人。 考其帳籍, 則渠之數代以上, 皆是他本, 而改書全州, 仍又假作名字, 圖出宗親府單子者也。 旣不可勝誅, 且非渠輩身犯, 故單子燒火, 帳藉則釐正, 一竝派定軍役, 本貫雖不改易, 來歷初不分明者, 亦依此例。 而最有絶可痛惡者, 京居人李東秀, 持新印單卷璿譜宗姓族譜, 發賣各處。 故捉囚熙川郡, 嚴加査問, 則以爲京城墨洞李得重爲名人, 渠家藏置鑄字, 印出單卷族譜, 又出給璿譜, 使之往賣於各處云。 璿譜, 何等莫重, 渠輩私自圖出, 發賣於非宗姓者, 卽前所未有之變怪, 有不可輕易勘治, 故璿譜與族譜, 封置本道監營, 李東秀則牢囚熙川矣。 卽令璿源錄廳, 行關本道, 取來譜冊, 璿譜則藏奉, 族譜則燒火, 亦令捕廳行關, 捉上李東秀。 竝與京人李得重, 窮覈得實, 依律勘處之地, 斷不可已, 而本道如此, 他道可知。 且本道中未査報諸邑, 亦必有如此之類, 自廟堂, 關飭八道·四都, 自稱宗姓而來歷不分明者, 久遠帳籍, 一竝溯考。 改易本貫及宗姓之無可據文蹟者, 一一査出, 依此例爲之, 以爲正氏族戢姦黠之道, 似好, 下詢大臣, 處之, 何如? 上曰, 大臣之意, 何如? 時秀曰, 此實近來痼弊, 璿派莫重冒錄之習, 固已萬萬可痛, 而諸道簽丁之弊, 因此益甚, 迨此現發之時, 一番嚴繩, 以爲懲後之地, 誠不可已矣。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命三司, 進前。 翼鎭等曰, 請鄭致達妻, 亟令王府, 快正典刑。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翼鎭等曰, 請亟下罪人徐邁修中道付處傳旨。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翼鎭等曰, 請遲晩後物故罪人啓能, 亟施孥籍, 賊等凶種, 快施邦刑, 獻遂設鞫得情。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翼鎭等曰, 請夏賊子女, 亟施跪斬之典, 斗恭親屬應坐之類, 一依·例擧行, 英材·斗恒賊親屬奴傔連伊夫妻, 竝嚴鞫得情, 快正典刑。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翼鎭等曰, 請明謙·以謙, 亟施孥戮, 逆復庶子好石, 亟施處絞, 遲晩罪人宇鎭, 捧根脚快正王法。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翼鎭等曰, 請時夏·時鼎·時楫·金樂敎等, 亟令王府, 設鞫嚴覈, 快正邦刑, 時景·時昱, 竝施孥籍之律, 玄慶, 督期詗捕, 嚴鞫得情, 依律處斷。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翼鎭等曰, 請賜死罪人行恁諸子, 應坐之類, 亟令王府, 依律擧行, 無俾易種焉。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翼鎭等曰, 一行刀割,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翼鎭等曰, 請物故罪人家煥·哲身, 正法罪人承薰·樂敏, 施以孥籍之典。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翼鎭等曰, 請物故罪人國榮, 亟施孥籍之典。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翼鎭等, 請物故罪人時偉諸子, 亟施散配之典。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翼鎭等曰, 請物故罪人, 亟施孥戮之典。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翼鎭等曰, 請知情不告罪人魯賢, 亟施孥籍之典。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翼鎭等曰, 請知情不告罪人在民, 亟施孥籍之典。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翼鎭等曰, 請物故罪人履猷諸子, 亟施散配之典。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翼鎭等曰, 請安置罪人李晦祥·尹致行, 島配罪人金宇光竝令王府, 更加嚴鞫, 快正典刑, 放釋罪人權思穆·金千孫, 亟施絶島安置之典。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翼鎭等曰, 請楸子島減死安置罪人在敏, 亟令王府, 還爲拿來, 嚴鞫得情, 快正典刑。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翼鎭等曰, 請金甲島安置罪人李東馨, 爲先施以荐棘之典。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翼鎭等曰, 請光陽縣竄配罪人李翊模, 爲先施以絶島安置之典。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翼鎭等曰, 請楸子島安置罪人徐瀅修, 設鞫嚴問, 快正王法。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翼鎭等曰, 請巨濟府島配罪人李魯春, 亟令王府設鞫嚴問, 明正典刑。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翼鎭等曰, 請古今島安置罪人張錫胤, 亟令王府, 嚴鞫得情, 快正典刑。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翼鎭等曰, 請追奪罪人煥之諸子, 亟施散配之典。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翼鎭等曰, 請賜死罪人達淳諸子, 亟施遠地定配之典。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翼鎭等曰, 請追奪罪人日煥諸子, 亟施散配之典。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翼鎭等曰, 請三水府遠竄罪人徐有恂, 甲山府遠竄罪人徐淇修, 竝令王府, 設鞫嚴問, 盤覈得情, 明正典刑。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翼鎭等曰, 請逆賊漢祿, 亟施孥戮之典。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翼鎭等曰, 請黑山島安置罪人日柱, 依初下傳敎, 設鞫得情, 快正典刑。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翼鎭等曰, 請進奪罪人龜柱支屬應坐之類, 一依尙魯例, 施以散配之典。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翼鎭等曰, 請金甲島安置罪人龍柱, 亟令王府, 設鞫得情, 快正典刑。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翼鎭等曰, 請前監司李書九, 設鞫得情, 快正典刑。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翼鎭等曰, 噫喜痛矣, 從古亂逆何限, 而至於賊而極矣。 論其逆腸, 則賊·賊, 未足以方其凶矣, 語其凶言, 則逆·逆, 不啻爲浮其惡矣。 人心思亂之凶詩, 達淳陳戒之悖說, 已是往牒之未聞, 劇賊之斷案, 而至於當日鞫庭, 許多逆節之畢露於天鑑之下者, 固已聞之膽掉, 思之骨靑, 最是至凶至㦧極惡極悖之三條凶說, 誠有耳者之不敢聞, 有口者之不敢道, 窮天地亘萬古開闢以來, 極逆大憝之所未敢萌諸心者, 此賊則肆然發口於覆載之間, 凡今日在庭諸臣, 縱使卽地手磔而口臠, 食肉而寢皮, 不足以少洩神人之憤。 孥瀦之典, 雖已仰請蒙允, 而此不過有國之常刑, 至於此賊, 則尋常孥戮, 未足以當其罪, 依例瀦宅, 未足以稱其律。 又況加此一等之極律, 自有已例, 曾所施之於逆·賊伏法之後, 便成王府之關和, 則如此之律, 不施於如此之賊, 而將焉所施乎? 請逆賊敬臣, 亟施·已行之典。 上曰, 依啓。 出擧條 翼鎭等曰, 請正法罪人, 亟施孥戮之典。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翼鎭等曰, 請黑山島島配罪人若銓, 康津縣定配罪人若鏞, 濟州牧島配罪人致薰, 金海府定配罪人學逵, 固城縣定配罪人與權, 長興府定配罪人寬基, 竝令王府, 設鞫嚴問, 期於得情, 夬正典刑。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翼鎭等曰, 請周爀, 亟令王府, 嚴鞫得情, 快正典刑。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翼鎭等曰, 請亟下三啓依允之傳旨, 令該府擧行焉。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翼鎭等曰, 請物故罪人基讓子寵億, 姑先施以竄配之典。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翼鎭等曰, 請古今島定配罪人李東萬, 鎭海縣定配罪人趙鎭井, 竝令王府, 設鞫嚴問, 秋曹諸罪人中如李榮復·金元喜·洪宗益等, 情犯深重者, 亦爲移囚王府, 到底盤覈, 快施典刑。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翼鎭等曰, 請削黜罪人申獻朝, 爲先施以屛裔之典。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翼鎭等曰, 請物故罪人國仁支屬應坐之類, 亟施島配之典。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允謙等曰, 請金甲島爲奴罪人克觀, 更令王府, 嚴鞫得情, 快正王法。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允謙等曰, 請逆賊尙魯, 亟施孥戮之典。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允謙等曰, 請亟下三啓傳旨, 令攸司, 卽速擧行焉。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允謙等曰, 請正法罪人, 亟施孥戮之典。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允謙等曰, 請絶島爲奴罪人李戒國·劉用孫·金金乭, 亟令王府, 快施典刑。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允謙等曰, 請古今島定配罪人李東萬, 亟令王府, 設鞫得情, 快施典刑。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允謙等曰, 請梟示罪人性世, 亟施孥戮之典。 上曰, 不允。 措辭見上, 出擧條 公轍曰, 賊, 依·例擧行事, 已蒙允於臺啓矣。 ·已行之例, 亦各有少異者, 甲子年賊之律, 則其妻及同生弟·三寸姪, 皆斬於軍門。 此是擧兵之逆, 而其弟與姪緣坐之外, 亦必有身犯之事, 稍異於今日之例, 而其後戊申年, 麟佐·弼顯·弼夢, 皆用賊之例。 乙亥年致雲, 又用戊申賊魁之例, 而其兄弟及子皆斬, 其妻則絞, 而旋又因特敎, 以婦女之正刑, 終非法意, 只命爲婢矣。 其後甲辰年, 賊之妻, 又命處絞, 今此賊, 當參用諸賊之例, 而前後異同之間, 有難自下擅便, 不可不指一稟定矣。 上曰, 大臣之見, 何如? 時秀曰, 臣亦聞判金吾之言, 而·諸賊, 皆是擧兵之逆, 而應坐之類, 亦皆身犯, 故其時用律, 俱於軍門處斷。 今番賊, 參用·之例, 其妻則處絞, 其子及兄弟, 則處斬, 似爲合宜矣。 上曰, 諸宰, 亦各陳所見, 可也。 祖淳曰, 臣於數日前, 亦見金吾謄錄矣。 ···, 俱是擧兵之逆, 故其時用法, 皆於軍門擧行, 事件稍異於今日。 且婦女勿爲用刑, 載在通編, 此賊之罪, 固是亘古之所未有, 劓殄之刑, 未足以懲其惡, 而第念法者, 天下平也。 誅討欽恤, 固有竝行而不悖者, 此賊父子, 旣皆以大逆不道正法, 至於弟姪, 則皆屬旁親, 其應坐之律, 一依賊例施行, 似爲合宜, 而以臣淺見, 未敢質言矣。 榮輔曰, ·之例, 各自不同, 諸賊親屬, 當其用律之時, 或有或無, 今不可考, 只依·兩賊例, 處之宜矣。 勉兢曰, 臺啓旣以·例爲辭而蒙允, 一從賊例施行, 恐合宜矣。 羲淳曰, 今番賊凶節, 卽亘古今所未聞之劇逆也。 以其有不恒有之逆節, 故當用極層律名, 而取考國朝已例, ·已施之律, 前後援用, 亦有參差不一。 臣與判義禁, 亦有所相議, 而以臣愚見, 未知如何用法則果爲的當, 依大臣所奏處之, 恐好矣。 履翼曰, 亘萬古所無之劇逆, 今已就戮, 王章得以少伸, 臺啓亦幸蒙允, ·已例, 臣雖不知, 而取其中最重之律, 施之爲宜矣。 臣因此有所仰達者, 俄者大臣, 亦有所仰奏, 而大抵做出凶言, 自昌自和, 而傳之者, 卽是一種凶徒之衣鉢也。 賊非逆之說, 或有無難說道者, 或有心知其爲逆, 而不敢言者, 此輩陰祕之情狀, 聖鑑想亦已悉燭矣。 惟彼敬臣, 天生戾種, 至如此等凶說, 決非如渠蟣蝨之賤, 所可自辦, 今若不思所以打破窩窟根柢之道, 只施·之律於一賊, 而乃曰天討夬行云爾, 則一種不逞之輩, 必無所懲畏之意, 伏願深加聖念, 必思所以永杜亂萌焉。 堯憲曰, ·之例, 各有參差, 臣不敢指一仰奏, 而大臣諸宰, 已有仰對者, 臣之所見, 亦無異同矣。 象奎曰, ·之例, 參差不同, 而如此凶賊, 亘萬古所無, 俄者工判所奏, 用其最重之律云者果好, 而以渠蟣蝨之賤, 懷怨畜憤, 至有此至㦧至凶之情節。 思之及此, 毛骨竦凜, 以其現發之情節見之, 則其常時之耳擩目染, 必有其處, 則此賊之施以·例, 雖足少洩神人之憤。 而若不能打破窩窟, 大行天討, 則以臣區區之見, 猶未免餘憂之凜然矣。 履永曰, 今此亂逆, 振古所無, ·之律, 旣允臺啓, 而所施之律, 異同參差, 有難指一適從矣。 元來聖人刑法, 每於輕重參差之際, 必也寧輕無重, 而至於此賊, 則當施最重之律矣。 臣常有區區蘊積于中者, 今因事端, 敢此仰白矣。 今番賊父子凶言悖說, 非渠遐鄕卑微之蹤, 所能出自已見, 其所以顚倒忠逆, 疑亂義理, 自有所由來者之漸, 俄聞大臣閣臣縷縷仰陳者, 誠非過計之憂, 然若或徒嚴於懲勵之方, 一以糾察鋤治爲主, 則易有人人不自安之弊。 大抵亂逆一出, 輒有播告中外之擧, 而此不過一時耳目之所及, 而時移事往, 便成一張古紙而止。 今若撰成一部冊子, 義理源委, 詳細敷陳, 使一世之人, 開卷瞭然, 耳擩目染, 則先迷後覺疑亂背馳之心, 無從而生, 誠救世之要道矣。 伏乞下詢大臣, 如以此事爲無益, 則臣言妄矣, 如以爲非妄, 伏願亟令施行焉。 上曰, 大臣之意, 何如? 時秀曰, 宰臣所奏, 初非可疑之事矣。 目今人心陷溺, 世道訛誤, 明示昭布之擧, 所不可無, 大文字之撰出, 固係重大之擧, 而宰臣之言, 儘有意見矣。 今此用律諸議, 多以·兩賊例爲歸, 賊之妻, 雖止爲婢, 而其後賊之妻, 旣有處絞之擧。 今此賊妻, 亦當依賊例施行, 其子與弟, 則皆依賊例施行, 其孫則觀鎬之子, 固有應坐之律, 而其他子之子, 皆爲奴, 則亦合於加一等之律矣。 上曰, 依此擧行, 可也。 時秀曰, 臣之每筵煩達, 誠甚惶悚, 而日前僚相許, 特降敦諭, 辭旨懇惻, 僚相亦必感泣矣。 臣竊意其他不暇顧, 承命簉朝, 而今聞其又復辭巽, 誠不勝失圖, 自上, 若連加敦勉, 期於必致, 則僚相亦豈不感激承膺乎? 臣之獨當大任, 亦已十朔, 醜拙之狀, 固已畢露, 而至於今番按獄, 是何等大事, 而以臣昏昧, 全不能事事, 竟未得打破窩窟, 聖明俯燭, 亦必諒其不可堪承之狀矣。 方今在外原任, 固多老成之人, 而如欲新卜, 則卿例濟濟, 不患無人, 臣不幸驟進, 座次已高。 今若備三公, 則臣當猥叨首席, 在臣私心, 豈不萬萬悚悶, 而猶以備員仰請, 則其情之切急, 亦可知矣。 前此每以商量爲敎, 而商量之敎, 今又幾月, 此非爲臣一身之私也, 誠爲國家莫先之急務, 伏願夬許所請焉。 上曰, 右相敦諭後, 予則以爲必入來矣。 今又不來, 予亦失圖矣, 從當有下敎, 卿姑待之也。 上曰, 臺諫傳啓, 時有失措承旨, 察推也。 奭周曰, 兩司合啓更端之際, 不爲措語, 事甚未安, 掌令韓翼鎭, 推考,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翼鎭曰, 臣識見鹵莽, 言識巽軟, 本不合於淸朝耳目之任, 而近値前古所無之逆變, 他不暇顧, 章皇出肅, 迺者賓對有命, 冒沒登筵, 而未諳臺體, 醜拙畢露。 傳啓更端之時, 做錯非細, 至有承宣請推之擧, 臣滿心慙恧, 無地自容, 以此情蹤, 何敢一刻晏然於臺次乎? 請命遞斥臣職。 上曰, 勿辭, 亦勿退待。 出擧條  仍命次對先退。 奭周曰, 臺啓蒙允, 則臺啓正書啓下後, 始捧傳旨, 傳旨啓下後始爲擧行, 初無出榻敎之例矣。 今此賊事蒙允之後頒示, 不容少緩, 爲先以榻前定奪, 書出頒布乎? 上曰, 筵退後, 卽爲書出榻敎, 可也。 惠慶宮進服加味異功散前方中, 去靑皮·枳角, 自今日, 五貼式日次製入。 出榻敎  上命退, 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