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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931책 (탈초본 102책) 순조 7년 8월 10일 기묘 24/29 기사 1807년  嘉慶(淸/仁宗) 12년

○ 執義呂東植, 掌令申光軾·任百禧, 獻納韓耆裕啓曰, 請遲晩後物故罪人啓能, 亟施孥籍, 賊等凶種, 夬施邦刑, 獻遂設鞫得情。 措辭見上  請夏賊子女, 亟施跪斬之典, 斗恭親屬應坐之類, 一依·例擧行, 英材·斗恒賊親屬奴傔連伊夫妻, 竝嚴鞫得情, 夬正典刑。 措辭見上  請明謙·以謙, 亟施孥戮, 逆復庶子好石, 亟施處絞, 遲晩罪人宇鎭, 捧根脚夬正王法。 措辭見上  請時夏·時鼎·時楫·金樂敎等, 亟令王府, 設鞫嚴覈, 夬正邦刑, 時景·時昱, 竝施孥籍之律, 玄慶督期詗捕, 嚴覈得情, 依律處斷。 措辭見上  請賜死罪人行恁諸子應坐之類, 亟令王府, 依律擧行, 無俾易種焉。 措辭見上 一行刀割請物故罪人家煥·哲身, 正法罪人承薰·樂敏, 施以孥籍之典。 措辭見上  請物故罪人國榮, 亟施孥籍之典。 措辭見上  請物故罪人時偉諸子, 亟施散配之典。 措辭見上  請物故罪人, 亟施孥戮之典。 措辭見上  請知情不告罪人魯賢, 亟施孥籍之典。 措辭見上  請知情不告罪人在民, 亟施孥籍之典。 措辭見上  請物故罪人履猷諸子, 亟施散配之典。 措辭見上  請安置罪人李晦祥·尹致行, 島配罪人金宇光, 竝令王府, 更加嚴鞫, 夬正典刑, 放釋罪人權思穆·金千孫, 亟施絶島安置之典。 措辭見上  請楸子島減死安置罪人在敏, 亟令王府, 還爲拿來, 嚴鞫得情, 夬正典刑。 措辭見上  請金甲島安置罪人李東馨, 爲先施以荐棘之典。 措辭見上  請光陽縣竄配罪人李翊模, 爲先施以絶島安置之典。 措辭見上  請楸子島安置罪人徐瀅修, 設鞫嚴問, 夬正王法。 措辭見上  請巨濟府島配罪人李魯春, 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 明正典刑。 措辭見上 請古今島安置罪人張錫胤, 亟令王府, 嚴鞫得情, 夬正典刑。 措辭見上  請追奪罪人煥之諸子, 亟施散配之典。 措辭見上  請賜死罪人達淳諸子, 亟施遠地定配之典。 措辭見上  請追奪罪人日煥諸子, 亟施散配之典。 措辭見上  請三水府遠竄罪人徐有恂, 甲山府遠竄罪人徐淇修, 竝令王府, 設鞫嚴問, 盤覈得情, 明正典刑。 措辭見上  請逆賊漢祿, 亟施孥戮之典。 措辭見上  請黑山島安置罪人日柱, 依初下傳敎, 設鞫得情, 夬正典刑。 措辭見上  請追奪罪人龜柱支屬應坐之類, 一依尙魯例, 施以散配之典。 措辭見上  請金甲島安置罪人龍柱, 亟令王府, 設鞫得情, 夬正典刑。 措辭見上  請前監司李書九, 設鞫得情, 夬正典刑。 措辭見上  噫嘻痛矣, 凶魁亂本, 從古何限, 而豈有如鍾秀之至凶絶悖者哉? 本以奰慝之性, 濟以陰譎之行, 撐腸拄腹, 都是禍心, 聽言觀貌, 罔非戾氣, 平生伎倆, 專在於凶國而讐君, 晝宵營爲, 亦出於戕人而害物。 好惡所到, 忠逆立判, 利勢所在, 逋逃咸萃, 附己者謂之向國, 而奬拔汲引, 如恐不及, 異己者謂之背馳, 而擠陷網打, 無所不至。 於是乎助虐逞凶之徒, 擧皆爲其羽翼, 逐臭䑛瀝之輩, 莫不受其指使。 傳授凶圖, 釀成·滔天之禍, 鼓唱悖論, 馴致·讐國之計, 一番逆變起, 而罔不根柢於渠, 一番凶獄出, 而罔不窩窟於渠。 渠之血黨死友, 擧皆干犯天討, 以誅以奪, 而以渠鯨鯢之魁, 獨爲漏網之魚者, 蓋緣其凶焰雖死不衰, 餘威歷久尙熾。 根窩更有之論, 指目有歸, 而無敢連討者, 明白洞夬之敎, 聖批昭揭, 而無敢對揚者, 一世腐心, 而擧朝緘口, 有識憂歎, 厥惟久矣。 何幸乾道孔昭, 自作難逭, 渠之平生斷案, 無端呈露於爲其卵育吹噓感德思報, 願爲鍾秀一死者之口, 則雖使鍾秀, 對質於鞫庭, 必將滿口輸款, 而無一辭自明之端矣。 噫, ·之窮凶, 而染成者渠也, ·祿之絶慝, 而掩護者渠也。 渠以爲見驅, 則觀鎬曰見驅, 渠以爲非逆, 則觀鎬曰非逆, 耳濡口滑, 看作茶飯, 先入之見, 掩諱不得, 慣聞之處, 丁寧納招, 則·祿··之和盤托出, 打成一片之狀, 至是而畢露無餘矣。 大抵鍾秀之一生, 藉口欺人而欺心者, 卽不過渠所謂士流也, 渠所謂義理也, 而論其行己, 則發迹於逆戚之門, 而爲其私狎之客, 托身於賊之家, 而備盡謟諛之態, 至勸其兄, 願留賊, 究其情狀, 卽一患得失之鄙夫, 則渠所謂士流, 吁亦醜矣。 且夫渠所謂義理者, 本出於逆祿之凶論, 賊之陰圖, 而直是作賊作逆之一大斷案耳。 噫, 彼·祿輩, 包藏不軌, 謀危宗社, 及夫國本已固, 凶計莫售之後, 鍾秀, 以其血黨, 自知無幸, 乃以死中求生之計, 說出渠輩所謂義理二字, 以爲掩護·祿輩眞贓之妙籌長策。 ·祿之眞贓旣掩, 則鍾秀之身計得矣, 鍾秀之身計旣得, 則·祿之眞贓掩矣, 其一而二, 二而一之狀, 不亦凶且憯乎? 惟我先大王至精至微之義, 昭揭日星, 建天地而不悖, 俟百世而不惑, 則雖有怪鬼十千輩, 寧或售疑亂之計, 而鍾秀, 敢以掠美之術, 欲爲立幟之資, 指無爲有, 眩惑群聽, 有若怪鬼不逞之徒, 眞箇爲朝夕壞亂之擧, 而非渠則莫可扶植者然肆然上逼於莫重莫嚴之地, 以是而脅持君父, 以是而威喝朝野。 魯賢之逆變, 由是而醞釀, ·之邪說, 由是而源委, 候班不參之逆節在此, 史局割席之凶肚在此, 而改號時違牌, 行幸後悖論, 皆其逆謀慝計之昭不可掩者矣。 至於逆之三條凶言, 卽自鍾秀圈套中出來, 而賊之謂賊義理主人之招, 亦由鍾秀悖舌中薰襲, 則前後情跡, 沕然[脗然]相符矣。 臣等合辭所陳剽竊先王之義理, 矯誣先王之秉執者, 政謂此也。 及其家計已成, 手段漸滑, 則誣衊無所不至, 譸張無所不有, 筵本二跋, 旣伏罔赦之案, 讆言五條, 莫掩自倡之跡, 入告出語, 變幻無常, 左闔右捭, 機關至密, 千罪萬惡, 濯髮[擢髮]難數, 而臣等之最所憤嫉而痛惋者, 又有在焉。 以渠之眷遇也密邇也, 逆祿之八字凶言, 旣已自渠口傳說, 賊之乙未冬悖說, 亦必先他人聞之, 則何不於先大王一初淸明, 庶政維新之會, 斷去宿處, 嚴斥凶論, 使夫迷溺不悟者, 曉然知·祿之不可染跡, 而乃反附麗依歸, 推詡尊仰, 壞亂世道, 詿誤人心, 以致許多逆變, 無限厲階, 而其惡稔矣, 其禍極矣。 若使當日朝廷之上, 初不生出一鍾秀, 則·祿之賊勢, 何由而鴟張, ·祿之餘醜, 孰從而蚓結乎? 然則今日國勢所以至於痛哭流涕之境者, 雖源於·祿, 而助成者鍾秀也, 雖發於·, 而主張者鍾秀也, 則論其罪犯, 有浮於·祿··, 而賊已施之律, 尙難貸也, ·祿應坐之典, 烏可已乎? 特以大官之曾忝也, 鬼誅之先加也, 故依律處斷, 雖恨未及, 尙魯已例, 在所不已。 幸賴乾斷廓然, 天討亟行, 鍾秀黜享追奪之請, 雖蒙夬允, 而梟獍之凶種尙遺, 國家之隱憂無窮。 請追奪罪人鍾秀支屬應坐之類, 一依尙魯·漢祿例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