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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946책 (탈초본 103책) 순조 8년 5월 30일 을축 19/20 기사 1808년  嘉慶(淸/仁宗) 13년

○ 戊辰五月三十日辰時, 上御熙政堂。 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 右副承旨宋知濂, 假注書李遠翊, 事變假注書李宗心, 記事官鄭元容·李憲琦, 右議政金載瓚, 行戶曹判書徐榮輔, 行吏曹判書南公轍, 刑曹判書吳載紹, 漢城判尹金羲淳, 兵曹判書金履翼, 禮曹判書金履度, 吏曹參判朴崙壽, 行護軍李得濟, 訓鍊院都正李堯憲, 行護軍沈象奎·李溏, 行都承旨金履永, 掌令安光宇, 持平柳遠鳴, 校理金魯應, 正言鄭文始·李永純, 副修撰任天常, 以次進伏訖。 載瓚曰, 雨後日氣淸和, 聖體, 若何? 上曰, 一樣矣。 載瓚曰, 寢睡·水剌之節, 何如? 上曰, 一樣矣。 載瓚曰, 王大妃殿氣候, 何如? 上曰, 一樣矣。 載瓚曰, 惠慶宮氣候, 何如? 上曰, 一樣矣。 載瓚曰, 嘉順宮氣候, 何如? 上曰, 一樣矣。 仍敎曰, 次對爲之。 載瓚曰, 此掌令申光軾上疏, 而盛言北路兩邑之變, 以鄕任吏役之弊爲辭, 有令廟堂稟處之命矣。 北路兩邑之變, 未必專由於任政一事, 而大抵任政之不公, 卽是守令之不法, 而其所取怨取侮, 無異於貪墨, 則今此兩邑作變之本, 亦安知不由於此等弊政乎? 然而吏鄕差任之規, 有非自廟堂指揮者, 分付道臣, 使之嚴立科條, 另加操束, 以絶從前濁亂之習,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載瓚曰, 卽見承文上博士稟目, 則今番分館時, 西關崔大寔, 宜送國子, 而誤付於芸閣, 物情稱冤云, 而仍請陞之國子矣。 初旣不審, 末又煩請, 事體極爲未安, 當該上博士罷職, 崔大寔, 旣有物論之稱冤, 以國子施行之意, 分付吏曹,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載瓚曰, 法聖僉使, 兩年領運, 則卽陞邊地, 卽近年新定之式, 而僉使李文協, 領運今爲三年, 年限已過七十, 吏批旣無當窠, 邊將俱是遠地, 雖得差除, 無以赴任云。 旣多效勞, 仍歸勿施, 在所當念, 以見職仍用邊地履歷,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載瓚曰, 嶺營射軍木, 自是關防不虞之需, 而各樣應下不足之數, 爲一百六十餘同, 就應下中, 以近年新創者減省矯捄之意, 前後道牒, 不啻縷縷矣。 華城納木五同, 旣非逐年用下者, 今亦有留儲, 故自今年停納之意, 纔已題送, 而係是帑庫所關, 故敢達矣。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載瓚曰, 守令居下者, 遇赦蕩滌, 則內職雖勿拘, 至於外職, 經二年後始許擧擬, 乃是通編所載, 而所謂二年, 非但計年, 卽準二十四朔之謂也。 若未滿此限, 則本不得徑擬, 蓋見嚴殿最明黜陟之意也。 近來此法漸弛, 雖不滿二十四朔, 若經二臘, 則謂以二年已過, 無難通擬, 大非設法之意, 而實係違制之大者。 此後則自居下之考, 通計至二十四朔, 然後始爲擬望於外職, 若或違越, 則原望卽令勿施, 銓官施以譴責, 而旣往雖不追理, 來後必爲申明之意, 嚴飭兩銓,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載瓚曰, 目今急務, 懲貪是已, 而苟欲懲貪, 宜先奬廉, 要以爲揚淸激濁之政也。 如故副提學李秉泰之淸操苦節, 無愧古廉吏風裁, 蓋其淡泊自持, 孤枯焉終, 人或謂之今世於陵, 而今則有何處得來之歎。 顧今貪墨成俗, 擧世皆濁之時, 褒奬之政, 若先此人, 則庶或爲廉頑立懦之一助矣。 英廟朝已贈至正卿, 先朝又入淸白選, 在今恩褒, 更無可施者, 特降賜侑之命, 仍許易名之典, 庸爲風四方愧一世之道, 何如? 上曰, 其子孫誰也? 載瓚曰, 今燕岐縣監李羲耆, 爲其曾孫也。 上曰, 所陳甚好, 依爲之。 出擧條 載瓚曰, 差倭回諭, 頃者傳令於萊府任譯矣。 任譯手本, 自萊府上送, 備言差倭之情, 手本則臣方持入, 以備御覽, 而見其辭意, 可知倭情之稍異於前, 對未畢, 上曰, 手本則傳給入侍承旨, 筵退後使之入徹, 而倭情之異於前者, 是何事耶? 載瓚曰, 自初差倭之來, 只以馬島爲說, 而關白則不知其國事情, 殆若上中下不通。 蓋倭國書契之規, 抵於禮曹參議者, 卽島主之書契也, 抵於禮曹參判者, 卽關白之書契也。 今番差倭所齎來書契, 卽抵禮曹參判之書契, 則可知其出自關白, 而渠所云江戶之所命者, 殊異於前者, 差倭之只以島主之意來懇, 任譯手本中, 謄告其辭緣, 關白, 以爲我國之査誅奸譯輩, 而責以規外而不許者, 誠名正矣。 但其國連歲旱蝗饑疫, 事勢實無以迎接信使於江戶, 故懇請以馬島, 蓋爲兩國除弊之道云。 觀其辭意, 則甚有着急之意, 而且其命令, 受自江戶云爾, 則實與前日不同矣。 倭情巧詐難測, 未知其眞箇出於關白, 而渠旣以我國之不許規外爲是, 則在我國責諭之道, 尤爲理直, 一向責諭逐送, 殊非交隣之道。 且丙寅以前, 則書契連爲答送, 而許接差倭矣, 今則稍異於前日待彼之道, 不可如是責諭逐送而已。 臣等日前齊會賓廳, 有所爛議者, 今番則如例差送京接慰官, 使之許接, 而受其書契, 亦將爲修送答書契地矣。 上曰, 書契之出自關白, 果的實乎? 載瓚曰, 彼國奸謀, 未可的知, 而渠以爲以關白之命, 出來云矣。 上曰, 諸宰, 各陳所見, 可也。 榮輔曰, 當初辛亥差倭之來, 責以規外而不去, 故答書契以送, 其後有奸譯之事, 而不可不使關白知之, 故丙寅, 亦爲許接而答書契矣。 今來差倭, 則書契, 受於關白云, 而與前稍異, 許接似宜矣。 公轍曰, 臣意則以依前責諭逐送爲好矣, 更思之, 答書契中, 備及我國理直之狀而送之亦好, 然則延接, 固無妨矣。 上曰, 延接, 何以爲之? 公轍曰, 接慰官下去後, 有延接之儀矣。 載紹曰, 大臣諸宰, 各陳所見, 臣亦豈有他見乎? 羲淳曰, 捧其書契, 少無損於我國, 而許與不許, 權度在我矣。 履翼曰, 答書契辭意, 宛轉委曲而回諭, 則彼豈不知我國之名正乎? 履度曰, 我國辭直, 莫若悅其心而捧其書契矣。 崙壽曰, 差倭旣云受關白命令, 則捧其書契, 無損於國威矣。 得濟曰, 臣亦以爲許接而捧書契, 當然矣。 堯憲曰, 臣亦參聞廟議之商確, 有何異同乎? 象奎曰, 本事彼雖百般變作, 而我國則自初理直而名正, 今宜捧其書契而明白事狀, 答書契則差倭還歸時, 當修送, 今若許接, 則接慰官下去, 例設下舡宴享, 而倭差留館四十日, 則徹其供給, 其例然矣。 曰, 臣亦知其許接之無所損於本事矣。 履永曰, 以事面觀之, 許接而捧其書契, 朝家處置, 得當矣。 上曰, 京接慰官, 以何品差送, 而吏曹擬望受點耶? 公轍曰, 以玉堂差送, 而單付啓下矣, 可差之人, 臣姑未定矣。 上曰, 捧其書契後, 何以爲之? 載瓚曰, 答書契辭意, 姑未議定, 而大意則以兩國莫大之事, 不可但憑差倭之言, 書契旣云受於關白, 則我國別送渡海於江戶, 探知其眞的與否而決之矣。 上曰, 彼若不聽, 則何以爲計? 載瓚曰, 然則曲在彼矣。 載瓚曰, 臣忝在獨相之位, 日夕悚蹙, 雖値朝廷之少事, 幸免僨誤之大段, 而情私悶隘, 國體苟艱, 鼎席之速得備位, 是臣日夜之所顒祝者也。 上曰, 當從近留意矣。 仍敎曰, 無他奏事, 大臣就座, 諸宰奏事, 可也。 榮輔曰, 先朝丙申初元, 特軫民瘼, 各宮房無土免稅直納之規, 永爲革罷, 自戶曹捧給事, 節目定式, 極爲截嚴, 至今恪遵, 無論米錢, 自該邑成陳省, 上送本曹, 則待其入庭, 知委該宮房, 指圖署來受, 自是應行之事, 而至於錢條, 則近來宮屬輩, 稱以催促, 不待本曹知委, 徑往邸吏家, 伺候其陳省上來, 直爲輸去, 徵索備至云, 事之驚駭, 莫此爲甚。 此後宮屬之出沒邸吏家, 徑先輸去者, 移法司照律嚴勘, 不飭之次知中官, 從重論勘之意, 申明定式。 苟究其源, 則專由於各邑之過限不納, 蓋畿邑之歲前畢納, 外邑之翌年三月內畢納, 昭載節目, 而愆期延拖, 便成痼弊, 促關申飭, 無歲無之, 外邑擧行, 一直沁沁, 揆以事體, 誠極寒心。 若使上納, 必趁其限, 寧有宮屬輩直輸去之弊乎? 已往雖難一一追究, 此後則一遵丙申定式, 各於當限內, 一齊準納, 無或違越之意, 嚴飭各道, 而如過當朔, 則當該守令, 切勿饒貸, 須卽草記, 各別論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履翼曰, 臣方待罪奉常提調, 有目下可達之事。 本寺本以祭享衙門, 凡干擧行, 極其重大浩繁, 而經費需用, 元無自朝家磨鍊以給者, 其爲凋殘, 最甚於該各司。 故每有庫舍頹落之時, 則論報戶曹, 自戶曹隨毁修補者, 不但爲本寺事力之無奈而已, 蓋其法意則實出於重祭享之衙門也。 自辛丑年以後, 戶曹以修葺物力, 以本寺西耤所出荒租三百餘石及東耤所在會付錢, 會減之意, 防移本寺, 不許依例修補。 蓋東耤會付錢云者, 本非戶曹劃送之物, 乃是甲申年東耤田改打量後, 以其査得田畓之所出, 各穀之添補於每年別祭享所用, 其餘穀則使之別置庫中, 以備日後不虞之需, 而慮其久置腐傷, 亦依常定例, 發賣會付者也。 所謂西耤荒租三百餘石, 是爲本寺許多公用及無料布員役輩接濟之資, 自本司[寺], 自初需用者, 而自戶曹會錄, 不過己亥年, 故判書鄭民始, 爲本寺提調時, 私自往復, 以付戶曹, 實非筵稟定奪者也。 到今溯考詳査, 則東耤餘穀之爲會付錢者, 間因丙申·庚申·乙丑·己亥等年, 不時之需, 罄竭無餘, 加用已多, 西耤荒租三百餘石, 以其本非元帳付之物, 戶曹初不使之發賣作錢, 故只以久陳穀名色, 載在本寺文書者, 已多年所, 其數亦隨而不些, 事勢如此, 追徵無路。 臣不敢以細瑣之說, 冒瀆天聽, 而第以本寺目下悶迫之事言之, 則栗木所儲樓上庫, 祭享所用酒庫·醬庫·汁油庫, 祭穀捧上廳及架子皮筒等庫, 關係俱重, 而頹落已甚。 若經潦雨, 勢將顚覆, 故自年前, 以趁卽修補之意, 具由屢懇於戶曹, 則該曹, 未詳本寺事情之如此, 意或會付錢, 尙有遺在, 不許修補, 以致日漸頹落, 莫保朝夕之境。 當初以此錢, 用於修補, 本非所宜, 況今旣有加用之數, 更無責出之道, 而至於荒租遺在之已成虛錄, 如右所達, 戶曹之以此相持, 雖出於典守之意, 實則未諒本寺之事勢。 若論以事面之所關, 則抑亦有欠於重祀典之道, 所謂西耤荒租之虛錄者, 雖不敢仰請蕩減, 從今還付本寺, 恐未爲不可, 而卽今本寺各庫之頹落, 一時爲急處, 則以若所重, 有此相持, 任其頹圮, 萬萬未安。 分付該曹, 使之依舊例速速修葺, 俾莫重栗木及祭器等屬, 得免霑濕腐傷之弊, 實合事宜, 故問議于都提調, 則都提調之意, 亦以爲然, 敢此仰達矣。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得濟·堯憲曰, 禁·御兩營騎士創設, 一則除鄕騎士上番之弊, 一則爲各營行伍出身區處之道, 而其取才納馬, 隨闕塡差, 一如禁旅, 又有實職及哨官陞遷之窠, 以爲慰悅樂赴之方, 而第當初節目中, 非但無久勤遷轉之規, 至如陞遷之事, 中間或行或廢, 願屬者少, 故竝與取才之法, 而自歸廢閣。 今則老殘貧窮無處歸屬者, 爲其斗料資生, 或貰馬或借馬來納, 而苟充闕額, 馬匹則無非駑駘, 戎裝則擧皆疲弊, 軍容紀律, 從而蕩然, 甚至於動駕陪從, 陣上馳突, 都不成樣, 言念戎政, 萬萬疎虞。 顧今振刷之策, 莫如慰悅興起, 廣開樂赴之路, 無論出身·閑良, 通同許入, 每年一次試射, 依外各營都試例, 各技試取優等者, 閑良則特賜直赴, 出身則或加資。 且堂上嘉善之每都目空闕, 衛將遷轉, 自有定式, 依原節目, 差除久勤三窠, 分屬兩營, 俾爲輪回差遣之地, 而外此自本營, 可以變通者, 亦從長措置, 期以激勸奬進爲務, 則年少有弓馬健兒, 必當聞風爭進, 頓然改觀, 而事係軍制變通, 下詢大臣及兵曹判書, 處之, 何如? 上曰, 大臣·兵判之意, 何如? 載瓚曰, 試才而有直赴之路, 仕滿而有遷轉之窠, 則必當大慰群情, 可責成效, 兩將臣所奏, 俱有意見。 但兵批之舊勤窠, 果能有裕, 可以分排於兩營門三窠, 有不能詳知, 此則更爲下詢于兵判, 以爲從便停當之地, 似好矣。 履翼曰, 今此兩將臣所奏, 誠爲得宜。 近來各營各衙門久勤多岐之中, 創出別窠, 勢有所難, 守禦廳出鎭南漢之前, 本廳哨官與山城哨官通同, 間一都目一人, 敎鍊官·旗牌官, 與山城敎鍊官·旗牌官通同, 每都目一人遷轉矣。 出鎭之後, 京廳將官將校, 旣爲減數, 則到今依舊收用者, 實涉無義。 至若能麽兒兼郞廳二人之間間收用, 訓鍊院兼習讀十人之間二都目, 權知參軍八人之間一都目, 奉事三十八人之每都目收用, 而奉事則久勤之外, 陞參軍後, 又有去官, 主簿, 吏批末仕及軍器寺遷轉之路, 比之他久勤, 勞逸懸殊。 此後則南漢守禦廳哨官·敎鍊官·旗牌官輪回, 每都目一人式收用, 而哨官遷轉後, 待敎鍊官·旗牌官通仕, 二人遷轉, 還以哨官報來, 能麽〈兒〉兼郞廳, 付之兼習讀通仕, 權知參軍, 付之奉事, 亦爲通仕收用, 則在渠輩, 別無稱冤之端。 以其南漢守禦廳哨官·能麽兒兼郞廳·權知參軍久勤三窠, 移給於騎士, 使之論回遷轉, 而一都目則禁衛營騎士二人, 御營聽騎士一人, 一都目則御營廳騎士二人, 禁衛營騎士一人, 相間收用, 則大爲慰悅騎士之道, 以此定式施行,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榮輔曰, 今因奉常提調所奏, 太常庫舍, 令臣曹修改, 兩耤田會計, 勿屬戶曹事蒙允矣。 自年前, 該寺之請改屢矣, 臣曹以東耤會付之尙多餘在, 輒使以此取用, 事體不得不然。 今則提調旣以本寺事勢之無以措手仰陳, 且況庫舍, 自有所重, 謹當依此擧行, 而至於東耤田會付錢, 則以其會計之自臣曹句管之故, 凡有耤田築垌庫舍修改等役, 皆令就此取用。 今雖曰遺在, 乃是虛錄云, 而會計則自如, 猶可以按簿施行, 今若竝與會計而不爲句管, 則此後該寺修改等事, 必將一切責之於臣曹。 大凡公廨, 各有分授, 仍以替當, 萬萬不可。 臣意則兩耤田會計句管之法, 依前施行似好, 故敢此仰達矣。 履翼曰, 戶判非不知本寺事勢之如臣所陳, 而今此所奏, 只出於典守之義, 則誠亦是矣。 廨宇頹傷處, 旣得戶曹之修改, 則兩耤田錢穀之蕩減與不復會計於戶曹等事, 臣不必更事煩瀆矣。 上曰, 大臣, 指一以奏, 可也。 載瓚曰, 太常錢穀之管轄於度支者, 卽其互相節制, 必謹典守之義也。 古例之如是定制者, 豈無所以而然也? 今則拘於事勢, 不得不自度支修改, 而後不可援以爲例, 至於會計一款, 財用雖在於太常, 句管必屬於度支, 無失古人制法之本意, 恐不可已矣。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仍敎曰, 三司進前。 光宇等進前。 上曰, 只擧末端, 可也。 光宇等曰, 請亟下罪人徐邁修中道付處傳旨。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上曰, 玉堂就座。 魯應等就座。 光宇等曰, 請遲晩後物故罪人啓能, 亟施孥籍, 賊等凶種, 快施邦刑, 獻遂設鞫得情。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請夏賊子女, 亟施跪斬之典, 斗恭親屬應坐之類, 一依·例擧行, 斗恒·賊親屬奴傔連伊夫妻, 竝嚴鞫得情, 快正典刑。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請明謙·以謙, 亟施孥戮, 逆復庶子好石, 亟施處絞, 遲晩罪人宇鎭, 捧根脚快正王法。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請時夏·時鼎·時楫·金樂敎等, 亟令王府, 設鞫嚴覈, 快正邦刑, 時景·時昱, 竝施孥籍之律。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請賜死罪人行恁諸子應坐之類, 亟令王府, 依律擧行, 無俾易種焉。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一行刀削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請物故罪人家煥·哲身, 正法罪人承薰·樂敏, 施以孥籍之典。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請物故罪人國榮, 亟施孥籍之典。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請物故罪人時偉諸子, 亟施散配之典。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請物故罪人, 亟施孥戮之典。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請知情不告罪人魯賢, 亟施孥籍之典。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請知情不告罪人在民, 亟施孥籍之典。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請物故罪人履猷諸子, 亟施散配之典。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請安置罪人李晦祥·尹致行, 島配罪人金宇光, 竝令王府, 更加嚴鞫, 快正典刑, 放釋罪人權思穆·金千孫, 亟施絶島安置之典。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請楸子島減死安置罪人在敏, 亟令王府, 還爲拿來, 嚴鞫得情, 快正典刑。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請金甲島安置罪人李東馨, 爲先施以荐棘之典。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請光陽縣竄配罪人李翊模, 爲先施以絶島安置之典。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請楸子島安置罪人徐瀅修, 設鞫嚴問, 快正王法。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請巨濟府島配罪人李魯春, 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 明正典刑。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請古今島安置罪人張錫胤, 亟令王府, 嚴鞫得情, 快正典刑。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請追奪罪人換之諸子, 亟施散配之典。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請賜死罪人達淳諸子, 亟施遠地定配之典。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請追奪罪人日煥諸子, 亟施散配之典。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請三水府遠竄罪人徐有恂, 甲山府遠竄罪人徐淇修, 竝令王府, 設鞫嚴問, 盤覈得情, 明正典刑。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請逆賊漢祿, 亟施孥戮之典。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請黑山島安置罪人日柱, 依初下傳敎, 設鞫得情, 快正典刑。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請追奪罪人龜柱支屬應坐之類, 一依尙魯例, 施以散配之典。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請金甲島安置罪人龍柱, 亟令王府, 設鞫得情, 快正典刑。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請前監司李書九, 設鞫得情, 快正典刑。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請追奪罪人鍾秀支屬應坐之類, 一依尙魯·漢祿例, 施行。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請副護軍任焴, 爲先絶島安置, 行護軍徐美修, 施以屛裔之典。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請追奪罪人鍾厚支屬, 亟施散配之典。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請正法罪人, 亟施孥戮之典。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請黑山島島配罪人若銓, 康津縣定配罪人若鏞, 濟州牧島配罪人致薰, 金海府定配罪人學逵, 固城縣定配罪人與權, 長興府定配罪人寬基, 竝令王府, 設鞫嚴問, 期於得情, 快正典刑。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請周爀, 亟令王府, 嚴鞫得情, 快正典刑。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請亟下三啓依允之傳旨, 令該府擧行焉。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請物故罪人基讓子寵億, 姑先施以竄配之典。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請古今島定配罪人李東萬, 鎭海縣定配罪人趙鎭井, 竝令王府, 設鞫嚴問, 秋曹諸罪人中, 如李榮復·金元喜·洪宗益等, 情犯深重者, 亦爲移囚王府, 到底盤覈, 快施典刑。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請物故罪人國仁支屬應坐之類, 亟施島配之典。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請朴紀淳, 亟令王府, 拿來嚴問, 以重鞫體。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光宇等就座。 文始等曰, 請金甲島爲奴罪人克觀, 更令王府, 嚴鞫得情, 快正王法。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文始等曰, 請逆賊尙魯, 亟施孥戮之典。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文始等曰, 請亟下三啓傳旨, 令攸司卽速擧行焉。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文始等曰, 請正法罪人, 亟施孥戮之典。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文始等曰, 請絶島爲奴罪人李戒國·劉用孫·金金乭, 亟令王府, 快施典刑。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文始等曰, 請古今島定配罪人李東萬, 亟令王府, 設鞫得情, 快施典刑。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文始等曰, 請梟示罪人性世, 亟施孥戮之典。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文始等曰, 請刋削罪人李益運, 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 快正王法。 措辭見上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知濂曰, 掌令安光宇, 新啓奏達之際, 非齋日而乃以所懷仰陳者, 有損臺體, 且於傳啓之時, 有所錯誤, 掌令安光宇, 持平柳遠鳴, 竝推考,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知濂曰, 正言鄭文始·李永純, 院啓奏達之時, 不爲更端, 事甚未安, 竝推考,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光宇等曰, 臣等言議風裁, 本不合於淸朝耳目之任, 而初登筵席, 臺體生疎, 做錯非細, 致有承宣請推之擧。 臣等滿心慙恧, 無地自容, 以此情踪, 其何敢一刻晏然於臺次乎? 請命遞斥臣等之職。 上曰, 勿辭, 亦勿退待。 出擧條 文始等曰, 臣等言議風采, 本自巽軟, 俱不合於淸朝耳目之任, 而及登前席, 全昧臺體, 傳啓之際, 做錯非細, 至有承宣請推之擧。 滿心慙恧, 無地自容, 以此情踪, 豈可一刻晏然於臺次乎? 請命遞斥臣等之職。 上曰, 勿辭, 亦勿退待。 出擧條 光宇曰, 臺諫登筵時笏記, 寔出於書思對命之規, 臺啓本自浩繁, 措語無以記誦, 其在備遺忘致敬謹之道, 固當披展讀奏, 而每以袖外之露出, 歸之做錯, 承宣請推, 已成近例, 揆以古規, 似不必然。 昔在先朝, 一重臣, 以都憲入侍時, 以此仰奏, 至有其時諫長特推還寢之命。 請繼自今, 臺啓笏記, 特許展讀焉。 上曰, 大臣所見, 何如? 載瓚曰, 未見笏記之展讀矣。 上曰, 流來舊規不然, 不允。 出擧條  仍敎曰, 玉堂無所懷乎? 魯應曰, 無所懷矣。 上命大臣·備堂先退, 載瓚等退出。 仍命退, 承史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