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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997책 (탈초본 105책) 순조 11년 윤 3월 20일 무술 15/17 기사 1811년  嘉慶(淸/仁宗) 16년

○ 辛未閏三月二十日辰時, 上御延英殿。 常參兼行朝講, 次對入侍時, 行都承旨洪義浩, 行左承旨李文會, 右承旨鄭觀綏, 左副承旨申溆, 右副承旨申絅, 同副承旨權晙, 以參贊官, 持詩傳第四卷, 直提學洪奭周, 以特進官, 持詩傳第四卷, 直閣李光文, 以次先拜, 陞殿就座, 贊儀, 唱常參官入就位。 東班, 左議政金載瓚, 以領事, 持詩傳第四卷, 右議政金思穆, 兼戶曹判書沈象奎, 左參贊吳載紹, 吏曹判書朴宗慶, 禮曹判書金履翼, 漢城府判尹金履度, 司憲府掌令牟達兼, 持詩傳第四卷, 弘文館副校理金學淳, 以侍讀官, 持詩傳第四卷, 副修撰李泳夏, 以檢討官, 持詩傳第四卷, 吏曹正郞孔胤恒, 禮曹正郞陳錫周, 戶曹佐郞趙鎭壽, 司憲府監察黃䆃, 議政府司錄閔秉勳, 假注書朴來謙, 記事官朴齊聞, 持詩傳第四卷。 西班, 永明尉洪顯周, 行工曹判書朴宗來, 以知事, 持詩傳第四卷, 兵曹判書李勉兢, 刑曹判書金在昌, 行護軍閔耆顯, 江華府留守尹致性, 工曹參判趙弘鎭, 行護軍韓致應, 以特進官, 持詩傳第四卷, 行護軍李得濟·李光益·李堯憲·李溏, 兵曹佐郞李植, 刑曹佐郞魏光肇, 工曹佐郞金履祐, 假注書洪羲祖, 持詩傳第四卷, 記事官李龍秀, 持詩傳第四卷, 以次入就位。 贊儀, 唱四拜, 常參官及史官, 以次行禮, 引儀, 唱有啓事官陞殿, 無啓事官退出, 載瓚·思穆·象奎·宗慶·履翼·履度·達兼·學淳·泳夏·來謙·齊聞, 陞自東階, 顯周·宗來·勉兢·在昌·耆顯·致性·弘鎭·致應·得濟·光益·堯憲··羲祖·龍秀, 陞自西階, 以次相向進伏訖。 上曰, 先行朝講可矣。 上開卷, 讀前受音一遍訖, 命奏新受音, 學淳讀自豈曰無衣七兮, 止有杕之杜二章章六句, 解釋章句以奏。 上讀新受音一遍, 命陳文義。 學淳曰, 此章武公, 賂王請命, 慢而無禮極矣。 若唐之藩鎭, 坐邀征節之習, 而釐王之不加誅討, 反寵爵命, 宜不振已頹之綱, 而威伐在下, 甚至有下堂見侯之事矣, 夫爵賞, 王政之大事, 上不可以濫授, 下不可以冒受, 此等處, 實爲懲創之道也。 杕杜詩有曰, 中心好之, 曷飮食之, 可見其好賢之心, 猶恐不致, 是爲誠心而求之也。 雖今日人才眇然, 而苟能誠心於延訪之道, 賢者豈有不至之理? 大抵致賢之方, 惟在於得其歡心, 故鹿鳴章曰, 人之好我, 示我周行, 伏願留念, 而上章則以爵賞之不可不愼重, 下章則以求賢之不得不誠心, 如是推類反觀, 是臣區區之望也。 上曰, 下番陳之。 泳夏曰, 杕杜章大旨云, 好賢而恐不足以致之, 蓋致賢之道, 不專在於飮食之末節, 若夫縻爾好爵, 顚倒威命, 則不過致趨走使令之臣, 干祿爲貧之士而止。 夫賢人之處世, 出處之關係大矣。 若殷湯伊尹, 蜀漢之孔明, 必待三聘之禮, 三顧之恩, 而始爲出脚者, 非其慢命之意也, 乃其自重於出處也。 自重之士, 必有素蘊, 出而事君, 裨補弘多, 古語曰, 天子有不召之臣而後, 天下治, 不召者, 非謂其獨善而長往也。 苟有在上者, 誠心之求, 必無不致之理。 今殿下, 一念求助, 誠心延訪, 則草野之賢, 于于而至, 而亦非但草野招徠之道, 朝著之上, 苟有忠直敢言之臣, 經綸濟世之才, 則翕受敷施, 用其言顯其身, 以示奬勸之意, 則賢弼之才, 不期求而自至, 伏望體念焉。 上曰, 領事陳之。 載瓚曰, 臣無逐章文義之可陳者, 以詩體之本爲陳, 可乎? 蓋天地自然之氣, 發之聲爲八音, 在於人爲言語, 言之精者, 是謂之詩, 樂之聲, 詩之敎, 瀜通上下, 有以見時君之政化, ·之謠, 自南國宮闈之化, 秦風之詩, 見招八朝同之象, 政敎之著, 符於歌謠者, 有如是矣。 蓋街童項領之謠, 至愚而神, 自有影響之應故也。 今殿下, 進講詩經, 凡於三百篇之旨, 必究其時君政敎之著見者如何, 而必不以章句文義爲拘焉。 夫我國之科臼韻套, 不足以詩道論, 而若出於象魏一步之地, 聞其街謠巷謳之聲, 則是皆今日之詩傳也, 亦可驗殿下之政敎矣。 苟若採而察之, 則後之視今, 亦如今之視昔, 伏惟深留聖念於觀之道焉。 上曰, 知事陳之。 宗來曰, 上下番, 已陳之, 而武公之賂王請命, 釐王之不加誅討, 實是千古惋惜之事也。 當天子下堂見侯之時, 以武公之心, 固不必以天子之爵命爲重, 而適足以矯稱制命, 猶欲藉王命而防後患, 蓋一命字, 豈不重歟? 命者, 是名器也, 古之明君哲辟, 必常眷眷於愼惜名器之道者, 以其必待有功而不宜濫授也, 伏望體念焉。 上曰, 特進官陳之。 致應曰, 臣則別無可陳之辭矣。 奭周曰, 本章文義, 上下番, 已陳之, 而大體講讀之道, 必貴乎反躬體驗矣。 杕杜詩曰, 中心好之, 曷飮食之, 此則雖是好賢之至, 而待之以飮食之末節, 不過匹夫之好賢, 而若夫人君好賢, 則自有萬鐘之祿, 四簋之饗矣, 固何必飮食之節乎? 今殿下, 臨御一紀, 尙未見林下讀書之賢, 羽儀朝廷之美, 夫千乘之國, 未見一士之休休, 豈不有欠於明時乎? 以此究之, 必有厥由, 殿下每於淸燕之暇, 反躬自省, 萬一有聖意未盡於中心好之之實, 抑以爲已治已安, 賢者無所用, 而又或渝於俗見, 謂學者迂闊, 不適用而不必費力招延, 如是而賢者之自至, 何可期也? 夫君子不立於朝, 則其君之聲色土木耳目四肢之欲, 恣情而無所憚矣。 於斯數者, 或有一半分近似者於殿下之心, 則繼自今, 極軫痛祛之方, 以爲致賢之道焉。 上曰, 參贊官陳之。 曰, 臣則無可達之辭矣。 上曰, 此章言中心好之, 曷飮食之之義, 以人君好賢以誠, 待之以禮, 繽煩殷盛, 以至飮食之節, 無不致念之意, 如是推類以觀, 可乎? 學淳曰, 賢者之來, 豈爲飮食之末而至哉? 惟在人君誠心而求之也, 此詩所云, 不過心悅其人, 何以待之之意, 而如是推看, 則甚好矣。 上命掩卷, 義浩曰, 史官分左右之際, 有所做錯, 竝推考, 何如? 上曰, 生疎所致, 勿推可矣。 載瓚等, 進前奏曰, 近日朝晝異候, 聖體, 若何? 上曰, 一樣矣。 載瓚曰, 寢睡·水剌之節, 何如? 上曰, 一樣矣。 載瓚曰, 王大妃殿氣候, 何如? 上曰, 一樣矣。 載瓚曰, 惠慶宮氣候, 何如? 上曰, 一樣矣。 載瓚曰, 嘉順宮氣候, 何如? 上曰, 一樣矣。 仍敎曰, 先行常參, 大臣有常參啓事乎? 載瓚曰, 臣有次對奏事數三條件, 而常參兼行次對, 則奏事不必區別矣。 上曰, 大臣則奏之, 而諸宰中非備堂而登筵者, 卽常參官也, 若有奏事, 則不可混同於次對故也, 常參啓事時, 則六房承旨, 分所掌進前, 次對則只兵房承旨進前, 常參與次對, 雖爲兼行, 奏事則不可不區別, 政院故事, 消詳錄置可矣。 載瓚曰, 頃因黃海監司洪羲臣所報, 金川餉穀中, 一千五百石, 移屬松都二南面糶糴之意, 關問便否於松都留守矣。 卽見守臣所報, 則以爲·小南面所受之還爲四百餘石, 目今所受, 尙亦夥多, 又此添給, 極爲難便爲辭矣, ·小南二面, 聞是土廣人稀之地, 而所受元還, 本自不少, 若又以千五百金川之還添屬, 則不但民必不願, 將爲二面難支之弊, 有難輕議, 今姑置之,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載瓚曰, 頃因平安監司李晩秀狀啓, 安州牧倉穀虛留年條石數及守令姓名啓聞後, 分等重勘, 反庫官, 捧現告從重推考之意, 草記行會矣。 卽見該監司狀啓, 則己未以後, 逋穀年條石數及其時守令, 各年反庫官姓名, 後錄馳啓, 而乙丑牧使李勉昇, 發覺倉逋, 報營徵捧, 而乙丑以前流逋, 隱漏於乙丑査逋, 雖非當年之逋, 一例懸錄, 癸亥牧使洪秀晩, 庚午牧使金熙周, 赴任卽遞, 竝未反庫, 故不爲懸錄爲辭矣。 邑有虛留, 罪在守令, 而李勉昇, 旣爲査發徵捧, 則雖有査前舊逋, 不可一體同勘, 洪秀晩·金熙周, 俱未反庫, 三守令自在勿論中, 此外諸守令, 竝令該府稟處,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載瓚曰, 卽見平安監司李晩秀狀啓, 則以爲道內穀簿, 自來不均, 若値歲歉, 則巡還難繼, 寧邊等三十七邑鎭所請加分折米, 爲四萬五千一百三十石, 還餉留庫中, 特許加分事, 請令廟堂, 稟旨分付矣。 以民勢緩急, 較元巡多寡, 如或不敷, 則必請加分, 而今此所請, 必有商量, 三十七邑鎭留庫中, 還餉折米四萬五千餘石, 許令加分,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載瓚曰, 日前下敎, 有各道書院, 令藏板該道, 性理冊子, 多印分置之命, 此實出於興學校勸章甫之盛意, 孰不聳動欽歎? 而第經典板本, 皆在於·兩道, 若當因朝令印冊之時, 則凡容入紙物, 所費財力及各樣情債, 一皆責出於各邑民結, 故一帙之印, 監營卜定於各邑, 各邑徵於民戶, 一有印役, 專出民力, 此向來湖南應旨冊子中, 陳弊之一條, 而自本司, 回啓允下者也。 見今各道書院, 不知爲幾處, 若使兩道, 專當印出, 優數分送, 則其勢誠末由, 而況今荐歉之時, 貽弊結民, 益無可言, 凡係惟正, 亦令特蠲, 則此時加斂, 尤所當念, 姑待年豐民裕之時, 使之觀事勢從便擧行, 似好, 故敢此仰達矣。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載瓚曰, 諭善旣有兼職施行之命矣。 新除諭善南公轍, 方以留守, 兼本銜, 而留守, 卽是京職, 此後則勿拘仍兼之意, 定式施行,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載瓚曰, 今當逐日開講之時, 經筵〈官〉多在外云, 竝許遞, 政官牌招開政, 以在京無故人差出, 待下批牌招察任,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載瓚曰, 黃海兵吏徐英輔, 以身病, 屢狀請遞, 病果難强, 瓜亦不遠, 難以强令察任, 改差,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載瓚曰, 備局有司堂上沈象奎, 以輔國, 例無兼察有司, 依例減下, 其代與未差之代, 上護軍曺允大, 判尹金履度差下, 使之察任,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載瓚曰, 東萊府使尹魯東, 以還穀未捧, 自該府, 依事目請拿, 允下矣。 還餉未捧, 法意至重, 不可隨時闊狹, 而但今萊府, 纔經信行, 民邑俱弊, 且乾價定送之後, 列邑便否, 一路操縱, 專係萊府, 若使本倅, 此時徑遞, 則不但萊府之狼狽而已, 列邑事, 尤當罔涯, 實無以付之生手, 該府使, 待信行回還後, 使之拿問, 南海縣令鄭敬行, 亦當拿處, 而本縣, 以尤甚邑, 數遞可悶, 亦爲待秋成, 拿來,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載瓚曰, 向來, 以咨文不淨, 處分至嚴, 而今則堂上已收敍, 郞廳又蒙放, 但寫字官尙在罪謫中, 合有參恕之道, 故敢此仰達矣。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上曰, 大臣就座, 諸宰奏事。 履翼曰, 取考謄錄, 則先朝辛丑十二月, 常參兼行次對時, 下敎若曰, 次對, 卽古之常參也, 諸宰之爲應參官, 自無所妨, 此後常參日, 兼行次對, 則備堂, 竝參西行事, 下敎, 聖意所在, 可以仰認, 而近來常參日兼行次對時, 備堂之進參者, 常參如無啓事, 則先爲退出, 不參次對恐有違於當初定式, 臣意則常參時, 雖無啓事, 勿爲退出, 直往西行, 以待次對, 實爲遵受敎之道, 以此添入儀註, 似合事宜, 故敢此仰達矣。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象奎曰, 海西所在庚午換作穀, 卽昨春湖西移劃穀之以臣曹錢, 代送而換屬者也。 湖南所在移錄貿米, 卽均廳貿置條之自臣曹筵稟移貿者, 而就封不動, 與經費中, 劃出措置者也。 事當卽爲作錢, 還充本數, 而或因本道事勢之難便, 或因當初移貿之價重, 竝以本色, 姑爲仍留, 分還事體, 不可比論於外邑之元還各穀, 而年前移錄貿米, 始入停退, 蓋出該道事情之萬不得已, 而伊後或稱仍停未捧, 或稱反作未捧, 將有年年虛錄, 收拾無期之之歎, 有不可一向抛置, 今年則所謂未捧之數, 必爲準捧還錄後, 成冊修報之意, 嚴飭該道臣, 此後則上項庚午換作穀, 移錄·貿米兩名色, 無或混請停退事, 一體分付於兩道道臣,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象奎曰, 國用木物, 在前則有外繕工監貢人擧行矣, 以其貢勢之難支, 或罷或仍, 至於己丑永革元貢人, 募得城內外勤實人, 名之以內外都庫, 策應國役事, 自本曹陳達定奪後, 酌量一年所用, 許所關東, 木物流下時, 所經各邑, 收稅勿侵, 貿木出入之際, 成給帖文, 憑驗往來, 到泊京江後, 烙印着標, 則無論內司各宮房與諸上司, 無敢橫侵等數條件, 當初備局, 條列於節目中, 而向因關東松政之苟艱, 自前許斫之株數, 則減其三分二, 而間以自本曹, 設置木物色, 別貿進排之故, 都庫許斫, 自致中寢, 而今則木物色, 以其有弊, 自昨年革罷之後, 無他辦出之路, 則勢將依前責納於都庫貢人, 而所謂內都庫, 不攻自罷者, 已數十年, 關東之不許斫, 亦多年所, 若無一番稟定, 則營邑易致疑眩, 國用必多狼狽, 今年爲始, 經用木物, 一依丁未減定之株數, 無得加減, 關到卽時, 許斫流下事, 分付該道, 而若其斫伐之際, 憑驗本曹, 成給之帖文, 流下之時, 所經各邑, 亦多照此勿侵, 到京江烙印後, 稱托內司及上司橫侵奪去之弊, 嚴立科條, 無敢違越之意, 更以擧條, 申飭各該道及內司與各衙門, 以爲恪遵之地,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象奎曰, 國綱漸弛, 奸竇日滋, 無論京外, 吏胥偸弄公貨, 負逋相續, 此誠萬萬寒心, 本曹所屬糧餉廳, 卽訓局接濟之所, 稅入本自不贍, 應用每患不給, 實爲塗抹難辦之歎, 年前本廳庫直安宗元, 偸食公貨, 爲八千兩多多, 數年以來, 僅僅收殺, 不過三千餘兩, 其餘近五千兩, 則尙在未捧, 今方拘囚本曹, 嚴加督納, 而不惟凡上之肉, 頑不知畏, 實是弩末之勢, 懲無其策, 巡更軍之雇立, 雖本曹徵逋之流例, 每朔不過數兩之捧, 退計百幾十年, 僅可充數, 法紀之玩愒, 事面之苟艱, 且無論, 雖以凡民之私相債貸者言之, 以若近萬金之貨, 限以過百年之久, 則雖興販贏殖之利, 無以加此, 非所以示懲, 適將以勸效, 敎猱升木, 誰不爲此? 而且半萬金公貨之乾沒於一庫直欠逋, 不但本廳事勢, 漸致難繼, 揆以有國紀綱, 決難容貸, 謹稽國典, 虧欠穀物七十石以上者, 庫子絶島爲奴, 今此餉廳庫直之所逋, 以錢計穀, 洽爲二千石, 而幾爲三十倍於島奴之律, 則合置大辟, 罪實罔赦, 懲一勵百, 斷不可已, 而事係用律, 非臣曹之所可奏, 當下詢大臣處之。 至於逋條收殺, 不可以犯者之勘律, 竟致公貨之永失, 第念各軍門徵逋之法, 有强近族分徵之例, 本廳卽爲軍兵策應而設, 則亦一軍門也, 今此當捧之五千兩, 分徵於渠之族屬, 則已行之格例無違, 旣虧之公貨可充, 故敢此仰達矣。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勉兢, 進前未及奏, 上曰, 小小之事, 則草記爲之可矣。 仍敎曰, 講官則先出改服, 仍登晝講可矣。 泳夏先退, 上曰, 臺官進前。 達兼曰, 請正法罪人, 亟施孥戮之典云云。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達兼曰, 請黑山島島配罪人若銓, 康津縣定配罪人若鏞, 濟州牧島配罪人致薰, 金海府定配罪人學逵, 固城縣定配罪人與權, 長興府定配罪人寬基, 竝令王府, 設鞫嚴問, 期於得情, 夬正典刑云云。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達兼曰, 請周爀, 亟令王府, 嚴鞫得情, 夬正典刑云云。 上曰, 不允。出擧條 達兼曰, 請亟下三啓依允之傳旨, 令該府擧行焉云云。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達兼曰, 請物故罪人基讓子寵億, 姑先施以竄配之典云云。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達兼曰, 請古今島定配罪人李東萬, 亟令王府, 設鞫嚴問云云。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達兼曰, 請物故罪人國仁支屬應坐之類, 亟施島配之典云云。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達兼曰, 請朴紀淳, 亟令王府, 拿來嚴問, 以重鞫體云云。 上曰, 不允。 出擧條 觀綏曰, 今日常參次對之兼行, 卽移御後初有之盛擧, 而諫院臺諫, 不爲進參, 事極未安, 推考,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上曰, 諸臣奏事已畢, 史官就座。 仍命退, 來謙·羲祖·齊聞·龍秀, 下殿分左右序立於門內, 載瓚等, 以次退出, 承旨閣臣, 以次下殿。 上敎都承旨進前, 義浩·羲祖·齊聞·龍秀, 還入。 上曰, 常參卽逐日應行之事, 儀仗及軒架事, 當長陳於殿庭, 而此則難便, 常參時儀仗鼓吹, 別爲磨鍊, 而儀仗, 則小駕儀仗之三分二, 鼓吹則全部之半, 如細仗鼓吹樣磨鍊, 而五禮儀之續與增補添入合編事, 退與儀曹及大臣, 相議爲之, 大典通編, 亦爲追後增入, 各司受敎冊子中, 使之詳細錄置, 續五禮儀·增補五禮儀合成之後, 外史庫亦當藏置, 承旨, 須詳細承聆, 着實擧行也。 仍命退, 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