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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2103책 (탈초본 109책) 순조 18년 9월 27일 임술 21/24 기사 1818년  嘉慶(淸/仁宗) 23년

○ 戊寅九月二十七日辰時, 上御興政堂。 晝講入侍時, 同知事徐有聞, 持詩傳第三卷, 特進官朴宗京, 持詩傳第三卷, 參贊官申絢, 持詩傳第三卷, 侍讀官李若愚, 持詩傳第三卷, 典經徐憙淳, 持詩傳第三卷, 假注書金羽根, 持詩傳第三卷, 記事官李嘉愚, 持詩傳第三卷, 記事官權敦仁, 持詩傳第三卷, 武臣行護軍趙華錫以次進伏。 上曰, 諸承旨持公事入侍。 出榻敎  賤臣承命出傳, 行都承旨朴宗薰, 左副承旨尹鼎烈, 右副承旨申綋, 同副承旨洪敬謨追入進伏。 上開卷讀前受音, 命奏新受音。 若愚讀自蘀兮蘀兮, 止蘀兮二章〈章〉四句, 仍解釋以奏。 上讀新受音訖。 上曰, 文義陳之。 若愚曰, 此詩淫詩也, 本章內, 則別無文義之可陳者矣。 大要鄭風諸篇, 無非淫詩而夫子之編詩採入者, 豈無以哉? 專出於懲惡之義, 而漢儒不識本意, 傅會穿鑿, 毛萇·衛宏輩, 皆以其時事實援引之, 註疏家仍又從而胡亂說去。 幸我朱子, 取鄭渙仲詩說, 而一洗漢儒之諸說, 明其本旨, 然後夫子編詩之本意, 煥然復明。 然猶後之人, 類多好奇喜新, 間或出入於疏注家, 至於毛奇齡輩, 鄭衛之風, 豈盡淫詩之說而極矣。 此專由於學術不明, 不能宗師朱夫子之致也。 今我殿下, 在君師之位, 固已衛正學而尊聖道, 則非徒詩經集傳之表章而已。 凡所以表章朱夫子之道, 靡不用極, 則士趨可以不貳, 正學可以復明。 伏望於此體念焉。 上曰, 下番陳之。 憙淳曰, 木葉之將落者, 風以吹之, 伯兮之倡予者, 女以和之, 可以見人物俱有相須之義, 而此則是淫者之辭。 雖不足與論於夫唱婦隨之義, 然大抵一事一物, 未有不感而能應者, 不唱而能隨者, 龍興而雲從, 虎嘯而風動, 聖人取之, 禮樂刑政爲天下之倡。 故臣民莫敢不從, 如風草之偃, 是以治化隆而大道立, 則此章, 亦不害斷章取義之道矣。 上曰, 同知事陳之。 有聞曰, 周室衰微, 敎化不行, 男女無別, 致此淫亂之俗。 然其時在乎君師之位者, 果能躬率以禮義之方, 則亦豈無一變之效哉? 東方禮樂文物, 燦然可觀, 而尤謹於男女之別, 及夫先正臣趙光祖, 爲都憲之日, 男子由右·女子由左, 益勵其行, 民之感化於一都憲, 猶尙如此。 況人主一心, 爲萬化之本, 至於正萬民之境, 則其功效豈徒都憲之比哉? 此等處益加體念, 則化行俗美, 佇見於今日矣。 是臣區區之望也。 上曰, 特進官陳之。 宗京曰, 夫子放鄭聲而不刪此詩者, 抑爲後世懲勵之道歟? 如此淫奔之詩, 別無文義之可陳。 雖讀過數三篇, 宜無害於觀詩之法, 而若遇緊切處, 反覆討論, 尤加體念, 以爲朝夕詠歎之資焉。 上曰, 參贊官陳之。 曰, 下番玉堂, 以唱和陳文義好矣。 有唱必有和, 是有感必有應也。 上敎而下化, 此問而彼答, 皆唱和也, 唐虞君臣都兪作賡, 亦唱和也。 以今講筵言之, 上下問難, 卽是唱和之事也。 殿下勤於講學, 近日法講之外, 召對別講, 連續設行, 一日所講, 至於一二卷之多, 臣等欽仰萬萬。 而但筵臣略陳文義之後, 自上更無問難之辭, 諸臣雖有所蘊, 未能畢其說。 伏願自今, 勿以自止之過多爲貴, 每有發問之敎, 反覆討論, 是臣區區之望也。 上命經筵先退。 上曰, 公事奏之。 宗薰讀奏濟州牧使狀啓本州判官到任事, 鼎烈讀奏濟州牧使狀啓農形事。 敬謨曰, 臣代房兵房無公事, 臣推考房有公事矣。 仍讀奏平安監司啓本殺獄罪人事。 曰, 臣工房無公事矣。 曰, 臣禮房無公事矣。 宗薰曰, 奏御文字, 所當審愼, 而濟州防禦使趙義鎭啓本, 本州判官職銜中有所落字, 事甚未安, 推考,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上命退, 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