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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2116책 (탈초본 109책) 순조 19년 5월 29일 기축 16/24 기사 1819년  嘉慶(淸/仁宗) 24년

○ 掌令權中淸啓曰, 噫嘻, 逆窮凶之罪, 已悉於前啓, 今不必更事臚列, 而幸賴我慈聖殿下廓揮聖斷, 明正典刑, 庶可以少洩神人之憤, 而結案正法之後, 應行孥戮之典, 尙今不施, 擧國弸塞之冤憤, 愈久愈深。 請正法罪人, 亟施孥戮之典。 近日妖凶之邪學, 熾於烈火, 勢急滔天, 實爲國家呼吸之憂, 而幸賴我慈聖殿下特降明旨, 亟令嚴覈, 妖腰亂領, 次第就戮, 庶幾根柢拔去, 窩窟掃蕩, 而噫, 彼丁若銓, 自以逆之同氣, 暗受承薰之妖書, 日夜耽惑, 悖亂名敎, 斁滅倫綱, 爲世指目, 積有年所。 今於嚴鞫之下, 始迷終悟之說, 都是粧撰, 力拒痛挽之跡, 了無可證, 沈溺之自如, 可以推知, 而又況·之獄出後, 若鍾·承薰, 迭出諸招, 逆節彰著, 不可但以邪學言也。 若鍾旣已籍沒, 承薰亦旣正法, 而噫, 彼若銓之爲若鍾兄弟者, 致薰之爲承薰同氣者, 不過島配定配而止, 盤覈情節, 掃蕩窩窟, 顧不在於此輩耶? 若銓則雖以今番獄案言之, 爲承薰之緊黨, 與知凶謀, 明出致薰之招, 以邪術而自服, 至請伏法, 又納鞫庭之供, 究厥情踪, 何變不圖? 噫, 彼致薰, 以承薰之同氣, 家煥之親甥, 萬惡咸萃, 千妖俱備, 嘯聚邪黨, 養成部落, 凡諸排布設施, 皆出其手, 而訊問之下, 乃反歸其兄於喪性溺邪, 至謂之賊黨。 此可見良心之都亡, 倫紀之全喪, 卽此一節, 邪術淺深, 有不暇論。 學逵·與權, 俱以家煥之甥姪, 承薰之至親, 標號之陰慘, 花助惟均, 迷溺之丁寧, 致嗣各證, 胸祕之跡, 如印一板。 雖然, 此輩之沈溺邪術, 猶屬餘事, 目下所當覈者, 直是·請舶之計, 嗣永傳書之謀, 而凡此六囚之於嗣永, 或爲切姻至親, 或爲血黨死友, 而嗣永凶書以爲渠輩, 莫不願此事云爾, 則凡爲邪術者, 尙必知此箇凶謀。 況此六囚之至切至密, 而豈有不知之理乎? 至於今番訊鞫, 情節則半吐半呑, 端緖則若露而若隱, 彼此參互, 庶幾取服, 只緣爲日不多, 盤問未究。 賊情至妖, 詭詐莫測, 邀來謨賊之事, 締結滔湖之計, 以至窩窟之未露, 徒黨之散在者, 尙未究覈, 而特推寬大之恩, 遽降酌處之命, 刑政之失, 姑置勿論, 宗社之憂, 實爲無窮。 請濟州牧島配罪人致薰, 金海府定配罪人學逵, 固城縣定配罪人與權, 竝令王府, 設鞫嚴問, 期於得情, 夬正典刑。 噫嘻, 痛矣, 李基慶之罪, 可勝誅哉? 本以陰鷙之性, 濟以奰慝之行, 禍人家國, 父事·之狀, 已悉於前後章奏, 不必架疊, 而尤有所斷案者, 賊之凶疏, 逆之悖奏, 一國共憤, 而攻之疏將出, 則所謂基慶, 抵書誘脅, 討之啓至嚴, 而所謂基慶, 募人嗾停, 其後基慶之罪, 出於聲討之疏, 則伊時聖批若曰, 李基慶事, 渠以停啓事被謫, 更何加焉爲敎。 至哉王言, 孰不欽誦, 而第天下之極逆大憝, 惟·是已。 渠以死黨, 終始愛護, 書沮討之疏而筆蹟昭在, 嗾停逆之啓而賊招有證, 雖歷千萬年, 安得免黨逆二字之目? 論其負犯, 顯戮猶輕, 而薄竄未幾, 旋蒙疎放, 已是失刑之大者, 而又伏見歲抄點下者, 有給牒之命, 若此不已, 則隄防幾何不蕩然, 亂逆更何所知懼哉? 請亟收李基慶給牒之命, 仍施屛裔之典。 噫嘻, 人心漸乖, 世變層生, 至於年前梁珪悖通事而可謂極矣。假託章甫之論, 暗售敲感之習, 有非鄕曲蟣蝨之類所可自辦, 卽愚夫愚婦之所共知也。 果然其子鳴冤之供出, 而譸張作踊之鄭觀綏·李功敏, 袖傳暗投之洪遠謨, 誤身賣友之李敎源, 惟令撰寫之尹孝植·姜浚欽等諸人排布情節, 綻露無餘, 一爲銓權之患得, 一爲寧倅之患失, 欲擠大臣, 作此悖擧, 爲鬼爲蜮, 情狀叵測。 及夫梁珪之囚冒錄現發, 而自謫就囚, 則懼露本實, 誘脅萬端, 中路委人, 莫掩其着急, 近京隱置, 愈見其陰祕, 以至通文註解之書, 明證自在, 周恤擔當之說, 眞贓畢出, 甚至如門客·曹吏之陰謀密托, 明有左契。 噫, 名以士夫, 陰邪詤譎, 作如此行事, 是可忍耶? 如使其供所言, 無所差爽, 則羞搢紳辱朝廷, 無復餘地, 其在辨淑慝靖世道之道, 不可置而不問。 請秋曹囚供中鄭觀綏等諸人, 竝令王府, 拿致嚴覈, 施以當律焉。 新捈授大司憲宋穉圭, 時在公淸道懷德地, 執義吳熙常, 時在京畿廣州地, 掌令姜世鷹, 時在慶尙道尙州地, 持平金景煥, 時在平安道定原地, 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 下諭。 答曰, 不允。 下諭事, 依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