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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2260책 (탈초본 114책) 순조 30년 11월 26일 경진 15/18 기사 1830년  道光(淸/宣宗) 10년

○ 正言尹致秀啓曰, 罪人克觀, 以妖之同氣, 凶謀逆節, 爛漫同參, 而嚴訊之下, 抵賴不服, 未克究覈, 未及承款, 王章莫伸, 輿情莫洩。 請金甲島爲奴罪人克觀, 更令王府嚴鞫得情, 夬正王法。 逆賊尙魯, 卽是千萬古所未有之極賊, 而孥戮之典, 旣施旋寢。 噫, 此賊之未服王章, 徑自殞斃, 已極神人之憤矣。 假使此賊頑然尙在, 則千剮萬斫, 不足以懲其罪, 孥之戮之, 在法當然。 凡係祖宗朝金科玉條, 猶或隨時變通, 則今此追孥之禁, 自近年斷然定行, 守之太固, 致使應行之律, 不得施於此賊。 萬有一日後惡逆之如尙魯窮凶者, 抵賴不服, 頑忍輕斃[徑斃], 則孥戮之法, 其將不施乎? 罪在罔赦, 事關後弊, 請逆賊尙魯亟施孥戮之典。 梟示罪人性世與劇逆載榮, 一而二, 二而一也。 幻着軍服, 潛入禁庭, 粧出纏帶, 暗售網打, 是何等排布設施, 是何等凶謀祕計也? 設鞫七朔, 根固窩窟, 終未究覈, 只施梟示之律, 輿情之憤菀, 固無可言, 而不可以已爲梟示, 不施當施之律。 請梟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 噫嘻, 痛矣。 人心陷溺, 世變層生, 至於秋曹兩囚而極矣。 渠以卑微之類, 敢蓄凶悖之心, 肆發通文, 投諸賢關, 造意閃忽, 引用絶悖, 字字狡慝, 句句凶逆, 耳目難掩, 手脚盡露, 聞者髮豎, 見之膽掉。 幸賴首善之地, 至有捲堂之擧, 固當卽地設鞫, 不日置辟, 而只令秋曹盤覈情節, 略加刑訊, 旋卽酌處。 秋堂聯書, 實出執藝之義, 而特以好生之聖念, 雖付傅輕之科, 世豈有亂言不道, 自服遲晩, 而生出獄門, 假息覆載之間者乎? 今若諉之於言出鄙賤, 事已勘配, 而置而不論, 則其可曰國有三尺乎? 請金甲島爲奴罪人申鼎朝, 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 亟令王府設鞫得情, 夬正典刑。 噫嘻, 人心陷溺, 世變層生, 至有申綱·黃允中輩而極矣。 渠以鄕曲鄙微之類, 敢懷譸張傾陷之計, 或發通而圖聚不逞之徒, 或投券而冒犯莫嚴之地, 秦坑是何等時, 而比擬無難, 錢唐是何等事, 而指斥有歸, 渠輩包藏, 雖急於㪣撼朝廷, 而獨不念自犯於上誣聖德, 罪犯罔赦乎? 各邑已例, 春曹之文獻昭在, 三罪竝發, 賢關之聲討尤嚴, 今不須更事贅陳, 而蓋其醞釀如此, 跳踉如此, 憑恃和應, 明若觀火, 則雖聖朝寬大, 每事包容, 而伏莽未去, 滋蔓可憂, 思之及此, 寧不凜然哉? 大僚覆奏, 明辨無餘, 鬼蜮情狀, 無所遁慝, 而鋤根潰癰之論, 寔出遠慮, 何殿下不念生道殺人之義, 而亦靳一兪也耶? 況於今番賊之招, 申綱之名, 不啻狼藉, 至謂以能文先生, 又謂之亦吾黨, 可與同心而共事, 脈絡之連通, 表裏之和應, 至此昭綻, 無復餘蘊。 然則·是已伏法之申綱也。 申綱是未就鞫之·也, 設鞫治逆, 將以致天討也。 根窩未破, 憂虞轉深, 則豈可以鞫事之已撤, 而有所知難於更施乎? 請充軍罪人申綱, 遠配罪人黃允中, 亟令王府拿鞫嚴問, 盤覈得情, 夬伸典刑。 噫嘻, 痛矣。 世級日下, 變怪層生, 至於韓植林事而極矣。 噫, 泰億是何等凶逆也, 密贊賊之跡, 至凶且憯, 定策國老之說, 絶悖無倫, 終始梟獍之殿茅, 爛熳虎龍之窩窟, 三凶居一, 萬惡具備。 于今百餘年之間, 爲東土臣民者, 無不戟手而裂眦, 心寒而膽掉, 丙申處分, 昭揭日星, 聾瞽之人, 亦皆聞知, 則噫, 彼植林, 今日北面於朝廷者也。 豈有不聞不知之理, 而乃敢以逆臣官爵姓名, 肆然筆之於章奏之間, 其官則稱以大官, 其言則謂之建白, 湯爲迷罔之狀, 陰售嘗試之計, 旨意所在, 情狀莫掩, 而渠祖在在垣, 曾於辛壬之際, 力袒凶謀, 爲其嚆矢, 傳染旣久, 熟處難忘, 敢欲螮蝀於大淸者, 豈如渠蟣蝨之賤所可獨辦? 必有一種不逞之徒, 潛伏幽陰之中, 爲之慫慂而指嗾, 將以眩亂而誑惑者, 若不窮覈嚴處, 則羸承霜氷, 慮無不至。 俄下處分, 雖極嚴正, 而其在明義理嚴隄防之義, 不可以屛裔薄勘而止。 請屛裔罪人韓植林嚴鞫得情, 夬正典刑。 噫嘻, 痛矣。 義理晦塞, 變怪層生, 至於睦台錫事而極矣。 我朝之於皇明, 蒙被渥澤, 與天無極, 義則君臣, 恩惟父子。 故凡係皇朝事, 備盡尊敬, 無敢指斥, 而彼台錫者, 肆然筆諸章奏之間, 逼毅宗皇帝, 求過於無過之地, 敢言其所不敢言, 遣辭狂悖, 用意陰慘者, 不但我朝之賤臣, 實是皇朝之罪人者, 而不加重辟, 則義理日益晦蒙, 人心日益陷溺, 小中華一域, 無復讀春秋者, 且其龍淵山虎等句語, 絶悖無嚴者, 豈人臣所敢道哉? 終篇旨意, 極其閃忽, 要不出挾雜之計, 已施之律, 不足以懲其罪。 請島配罪人睦台錫, 亟令王府拿鞫嚴問, 明正典刑。 噫嘻, 痛矣。 尙度之罪, 可勝誅哉? 渠卽一鄕鄙微之類耳。 倖竊踰濫之職, 而愍不知分, 陰蓄希覬之心, 而急於射利, 出位陳章, 旨意叵測, 三人論列之隙, 誣逼於莫嚴莫重之地, 全篇張皇, 罔非觸犯。 至若爲人所不忍爲等句語, 恣意說去, 極其陰慘者, 豈今日臣子所可萌心發口, 肆然登徹於殿下之庭哉, 惟我孝明邸下, 四載代聽, 一心憂勤, 八域臣民, 莫不愛戴, 政令施措, 磊落光明, 則渠何敢憑藉論人之疏, 自陷誣犯之罪乎? 言之臆塞, 思之髮豎, 何幸批諭鄭重, 辭旨懇惻, 燭幽明如日月, 戢奸嚴如鈇鉞, 人彝賴以不泯, 君綱恃以不墜, 臣等竊不勝欽仰萬萬, 而惟輕之典, 止於島配, 固知悲疚之聖衷, 亶出不欲索言, 竊恐關石之邦憲, 從此而有所輕重, 此非如渠愚蠢之品所可獨辦, 不可但以荐棘而止。 請楸子島荐棘罪人尙度, 拿鞫得情, 夬正典刑。 院啓中李命運事物故, 停啓, 院啓中金殷相·金珪·金漢祚·姜泰翼〈事〉, 停啓, 目下懲討, 關係, 何如, 而日前臺臣之去就, 何其顚倒之甚也? 虛縻幾日, 有若觀望, 畢竟擧措, 專沒誠意, 偃違召牌, 跡涉厭避, 且求對時, 不爲竝擧諸凶者, 殆若顧瞻, 太失臺體, 如此風習, 前所未聞。 請求對時大司諫尹命圭, 違牌之獻納朴宗璜, 竝施刊削之典, 持平趙然春, 不可以翌日陳疏, 晩時求對, 有所參恕, 施以譴罷之典, 至若徐有贊之所爲, 尤萬萬痛駭。 渠自年前, 已被狼顧之目, 而不悛舊習, 益無忌憚, 肆敢違牌於大論方張之際, 經過時日, 黽勉出膺, 全昧明張之義, 顯示難强之色, 縱切愛黨之奸計, 莫掩漫漶之巧跡, 似此情態, 不忍正視者, 而不嚴懲, 國綱無以振矣, 世道無以靖矣。 請徐有贊亟施屛裔之典, 新除授司諫鄭藎時在慶尙道星州地, 正言李秉溫時在公忠道鎭川地, 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有旨。 答院曰, 不允。 申鼎朝等事, 不允。 申綱·黃允中等事, 不允。 韓植林·睦台錫事, 不允。 尙度事, 不允。 尹命圭·朴宗璜·趙然春·徐有贊事, 依啓。 下諭事, 依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