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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2427책 (탈초본 119책) 헌종 10년 5월 2일 무진 12/29 기사 1844년  道光(淸/宣宗) 24년

○ 掌令李鼎顯啓曰, 噫嘻痛矣。 世道詿誤, 義理晦塞, 至於今番秋曹罪囚而極矣。 渠以鄙悖之流, 潛蓄凶慘之計, 肆發通文, 投諸賢關, 遣辭陰險, 引用凶悖, 字字狡慝, 句句閃忽, 耳目難掩, 手脚盡露, 聞者髮豎, 思之膽掉。 固當卽地設鞠, 不日正刑, 而只令秋曹, 盤覈情節, 略加刑訊, 旋卽酌處, 雖出於大聖人好生之德, 豈有亂言不道自服遲晩, 而罰止島配, 假息覆載之間者乎? 若以言出卑賤, 事已勘處, 置而不論, 其可曰闡義理而嚴懲討乎? 請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 亟令王府, 卽爲拿來, 嚴鞠得情, 快正典刑。 噫嘻, 王綱不振, 世變層生, 駸駸然自歸於凌犯之科者, 至於申綱而極矣。 渠以蟣蝨之賤, 敢懷梟獍之心, 假托校宮之復設, 潛售賢關之投通, 蜚訕作怪, 包藏眩亂之許多罪惡, 已是至凶絶悖, 而至若秦坑之說, 誣逼莫嚴, 錢唐之比, 指擬無倫, 此爲渠罔赦之斷案, 譸張傾陷, 情狀難掩, 誣上惑下, 無所不至。 噫, 此豈如渠鄕曲愚蠢之類, 所可獨辦也哉? 其暗地受嗾之狀, 平日醞釀之計, 明若燭照, 賢關之聲討, 旣盡且詳, 大僚之回啓, 至嚴且明, 而兪音終靳, 王章未伸, 大聖大包容之德, 雖出於忠厚鎭物不治爲治之道, 而國之所以爲國, 以其有刑章也, 此而不問, 一任其倖逭迷藏, 則羸豕之戒, 伏莽之憂, 有不可勝言。 思之及此, 寧不凜然? 至於今番·兩賊之凶, 卽是振古所無之變, 而之名, 狼藉出於賊之口。 有曰能文善生, 有曰之論豐德事必被竄, 有曰亦吾黨, 苟非聲氣素相關通, 脈絡素相連接, 賊何以屢言於賊, 賊何以悉吐於鞠庭乎? 卽此之包藏禍心, 讎視國家, 要藉豐德之革合, 作爲煽亂之張本者, 實與·之凶書, 相爲表裏, 相爲影響, 而不誅, 則·猶自在, ·旣誅, 則何以獨漏? 根窩未破, 憂虞轉深, 請充軍罪人申綱, 亟令王府, 拿鞠嚴覈, 夬施典刑。 噫嘻痛矣。 義理堙塞, 世變層生, 至於今番睦台錫事而極矣。 惟我毅宗烈皇帝, 以三五之聖, 當百六之運, 殉社大節, 卓越千古, 而至若建虜猖獗, 我邦濱危, 則命將東援, 閔覆之德, 惻怛之意, 與神宗皇帝壬辰再造, 其揆一也。 環東土含生之倫, 莫不恩浹骨髓, 愈久愈深, 而英宗大王, 特配壇壝之享, 庸寓風泉之感, 以何心腸, 肆然誣詆? 泚筆於章奏之間, 顯然指斥, 自犯於罔赦之罪者, 萬萬痛惋。 若其書中句語之挾雜, 造語陰慘, 遣辭駭悖, 非一朝一夕之故也。 論其情跡, 彝倫斁絶, 語其負犯, 鈇鉞猶輕, 不可絶島定配而止。 請島配罪人睦台錫, 亟令王府, 設鞠嚴問, 快正典刑。 國綱解紐, 世變層生, 至於今番科獄而極矣。 噫, 彼閔達鏞, 以若名門世祿之裔, 有此換名盜科之變, 計在逆取, 不顧傷風之嫌, 眼無國法, 甘犯欺天之罪, 擦換他封, 眞贓已露, 忍杖不服, 情節至憯, 秋査捕供, 斷案已成, 王府當律, 關石自在, 而以聖上好生之德, 追肅廟已施之例, 不待輸款, 遽下酌處之命, 揆以科體, 終涉失刑, 參諸王章, 何以懲後? 其弟述鏞, 同爲作奸之狀, 衆招明的可謂是兄是弟, 而未及竝覈, 竟歸漏綱, 刑政乖損, 輿憤益激。 請旌義縣爲奴罪人閔達鏞, 更令王府, 拿鞠得情, 快正邦憲, 閔述鏞亦令該曹, 捉致嚴問, 照律勘斷。 答府曰, 勿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