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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2453책 (탈초본 120책) 헌종 12년 7월 25일 무신 19/19 기사 1846년  道光(淸/宣宗) 26년

○ 丙午七月二十五日辰時, 上御熙政堂。 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 行都承旨金英淳, 假注書奇文鉉, 事變假注書林倜, 記事官李承益·金炳雲, 領議政權敦仁, 右議政朴晦壽, 行禮曹判書趙秉鉉, 行兵曹判書金左根, 議政府左參贊金興根, 戶曹判書李穆淵, 水原府留守李若愚, 知敦寧府事李憲球, 知訓鍊事任聖臯, 淸寧君金東健, 行大護軍趙斗淳, 廣州府留守趙鶴年, 刑曹判書李魯秉, 行護軍李應植·李景在, 吏曹參判成遂默, 副校理李魯奎, 以次進伏訖。 上曰, 史官分左右。 敦仁進前奏曰, 秋雨太支離, 日氣一向薰蒸, 伏未審, 聖體, 若何? 上曰, 一樣矣。 寢睡·水剌之節, 何如? 上曰, 一樣矣。 大王大妃殿氣候, 何如? 上曰, 一樣矣。 王大妃殿氣候, 何如? 上曰, 一樣矣。 中宮殿氣候, 何如? 上曰, 安順矣。 上曰, 近日之雨, 似有秋霖之慮矣。 敦仁曰, 聞鄕人之言, 農形則今已垂成, 別無所害矣。 上曰, 次對爲之。 敦仁曰, 卽見濟州牧使李宜植所報, 則以爲, 本島每年小貢馬所載船格軍雇價, 自補民庫還耗, 從時價計給, 至於式年大貢馬船二十隻, 年年黑牲牛船二隻, 初無格價磨鍊, 每當貢獻, 白徵於民, 弊已到極, 合有更張, 而補還耗則定式上下, 盡數無餘, 就賑庫還耗中三百石, 每年劃付補民庫, 大貢馬與牲牛格價, 依小貢馬例, 假量九百兩零, 從時價計給, 隨其剩條, 仍付該庫, 依式取耗云矣。 均是貢獻之役, 而或有格價之元定磨鍊, 或有初不區劃者, 當初事例, 中間委折, 誠未可知, 而旣曰白徵於民, 則以莫重貢獻, 貽弊島民, 亦不成事體。 依報辭, 每年以賑庫耗條三百石, 移付補民庫, 以當大貢馬·黑牲牛格價之費, 而牲牛格價, 雖曰每年上下, 數旣零星, 大貢馬則又不過式年, 一次上下者, 以今三百石劃付者計之, 則各年亦當剩餘, 此則次次添作補民庫元還, 待其耗條之可準大貢馬·牲牛格價後, 賑庫移劃一款, 更勿擧論, 成節目施行之意, 分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敦仁曰, 卽見咸鏡監司兪星煥, 兵使金鍵狀啓, 則富寧沙叱同津漂到異樣空船一隻, 運致於海岸, 船中物件, 修成冊上送本司爲辭矣。 異國空船之漂來者, 看守過數年後燒火, 旣有定式, 今亦依此施行, 船中雜種與衣件等物, 一體積置, 使之待年燒火, 而至於鐵物則此不可擅爲需用, 姑令鳩聚, 封置官庫之意, 分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上曰, 此是空船, 不知來自何國乎? 敦仁曰, 以船中物件見之, 似是倭船云矣。 敦仁曰, 各陵寢祭享所需及陵官日用柴木, 擧皆取資於火巢內枯枝落葉風落等雜種, 而綏陵則遷奉之地, 姑無一草一木之長養者, 祭享時及日用火木, 不得不有所區處, 而他無變通, 舊牧場內, 有草坪一所, 牧官所用火柴外餘, 則收稅於柴民, 以補下屬支放之需。 今於罷牧之後, 以柴以稅, 勢將自太僕主管收入矣。 臣意則此坪旣在本陵至近之地, 本陵樹木長養間, 以此草坪, 劃付陵所, 俾爲祭享時及陵官日用柴草取用之資, 待火巢禁養成就後, 還屬本司, 而自本司往復陵官, 姑爲成節目定界劃付, 恐好。 故敢此仰達矣。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敦仁曰, 向來山陵都監役事時, 太二百八石, 先爲取用於宣惠廳, 而物力區劃時, 未及入於草記中矣。 到今不得不有所區處, 分付惠廳, 依他區劃例會減,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敦仁曰, 秋序已屆, 民事向殷, 此時曠官, 誠爲可悶。 未下直守令, 竝催促下送,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敦仁曰, 法司堂上中, 聞有呈告人云, 許遞, 政官牌招, 開政差出,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敦仁曰, 禁衛大將李惟秀, 以其身病, 來詣朝房, 不爲登筵。 雖未知實病之如何, 而事體誠爲未安, 推考,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上曰, 纂輯廳事, 今至何境乎? 敦仁曰, 其間國有大事, 自然廢閣, 目下所見, 可謂汗靑無期。 向者臣等, 亦有一會往見之約, 而如此遲延, 皆是臣等不能蕫飭之責矣。 上曰, 如是則何時出末乎? 向筵有寶鑑次次爲之之敎, 而纂輯廳, 今年尙不能了畢乎? 敦仁曰, 今年似未出場矣。 上曰, 不可如是遲延。 入內爲之, 則似易成矣。 敦仁曰, 此在自上處分, 而國事何間於內外乎? 上曰, 申飭之道, 不得不如是矣。 敦仁曰, 在闕內則速成之道, 似勝於在外矣。 上曰, 內閣文苑黼黻, 今至何境乎? 斗淳曰, 此則略有存拔, 工役不多, 似爲易成矣。 上曰, 然矣。 速爲校正, 數朔內了畢, 可也。 閣臣齊會, 爲之活字, 速爲印出, 然後與纂輯廳不相妨矣。 興根曰, 此則不浩汗, 與纂輯之役有異矣。 敦仁曰, 佛夷櫃書, 昨已回下, 纔令輪示諸宰, 書中辭意, 人皆見之, 則自當無騷訛之端, 而金大建事, 向筵, 伏承卽下處分之敎矣, 尙無發落, 臣未敢知聖意之攸在矣。 上曰, 方欲以此言之矣。 何以處之則爲好耶? 敦仁〈曰〉, 以此事, 外間不無岐貳之論, 或曰用法無有早晩, 夷情亦多難測, 姑俟來頭, 以觀動靜而用法, 亦未晩也。 此亦出於深遠之謨, 臣亦不謂之非, 而第以國體則反國之賊, 邪術之魁, 顧何可一刻容貸? 假使日後有意外之事, 此漢之與彼夷肝肚之相連, 昭不可掩, 則留置此漢, 適足爲日後之慮。 臣意則以經法從事, 實爲至當, 而不可以臣一言, 遽爲決定, 下詢于登筵大臣及諸宰處之, 何如? 上曰, 一入西洋, 則罪已不容誅, 此若生置, 亦當有繼入者矣。 晦壽曰, 金大建事, 揆以國體與經法, 俱不可尙今假息。 所謂邪術, 在渠餘事, 渠以我國人, 背本國而從外夷十年而歸, 此是反國之賊, 此而不按法誅之, 其可曰國有法乎? 雖以佛朗書觀之, 聲氣之相通, 昭不可掩, 邪徒之增氣藉口, 將不知至於何境, 決不可晷刻容貸。 伏願亟下處分焉。 秉鉉曰, 大建置辟當否, 旣有大臣所奏, 臣無容他議, 亟降處分焉。 左根曰, 大臣諸宰所奏, 允合國體, 臣亦無容他議矣。 興根曰, 金大建罪犯之置辟當否, 無容更議, 而今此下詢, 特趁卽酌處與追後擬律也。 以若凶頑, 尙此假息, 大是失刑, 卽速勘斷, 以嚴國法, 恐不可已。 若愚曰, 大建之罪犯, 尙今容貸, 實違於國體經法, 大臣諸宰之奏, 正爲合當。 伏望亟降處分焉。 憲球等曰, 臣等俱無異見矣。 上曰, 何以決處爲宜乎? 敦仁曰, 其罪則當爲大逆不道, 實合推鞫, 而自前如此罪人, 出付軍門, 多有已例, 今亦依此例處之, 恐好矣。 仍奏曰, 金大建染邪之罪, 反國之律, 實不可一刻容貸, 而登筵大臣諸宰之論, 俱無異辭, 捕囚金大建, 出付軍門, 梟首警衆,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敦仁曰, 大建事, 旣下處分, 刑政得當, 而捕廳事, 亦當有處分矣。 李在容, 有不日內譏捕之命, 而尙未捕得, 近日則竝與譏詗而不爲之, 國體紀綱, 隳損無餘矣。 仍奏曰, 捕廳擧行之萬萬稽忽, 頃已有仰陳, 而嚴敎之後, 尙不譏捕, 一以玩愒爲事, 揆以國體, 誠極駭然。 左右捕將, 竝施罷職之典,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英淳曰, 御營大將任聖臯, 摠戎使李應植, 以左右捕將, 卽蒙罷職之典矣。 將兵之任, 不可一刻無摠察之人, 何以爲之, 而捕將重任, 亦不可暫曠。 在前如此之時, 有曾經捕將權察之例, 今番則何以爲之乎? 上曰, 御·摠兩營, 左右捕將, 竝禁將兼察。 出擧條 英淳曰, 御·摠兩營, 左右捕將, 竝禁將兼察事, 命下矣。 兼察御營大將·摠戎使左右捕將李惟秀, 卽爲牌招, 聽傳敎,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上曰, 內閣抄啓文臣, 是正廟朝設施, 而今略有生存者乎? 敦仁曰, 李羲甲·申緯·金熙華等是也。 上曰, 文臣爲抄啓, 則其於勸課之道似勝, 而講製之法, 何以爲之耶? 敦仁曰, 法典中文臣講製漢學·朔射·朔書, 無非勸課之道, 而抄啓本意, 特出於作成之意, 伊時出入之人, 皆有成就之美。 至於講製之法, 臣於其時年尙幼, 且在鄕中, 無由詳知, 而考諸謄錄, 則自可知之矣。 上曰, 予欲復設此規, 務盡勸奬矣。 抄啓, 誰當爲之耶? 秉鉉曰, 傳敎爲之, 則當依例爲之矣。 上曰, 大臣似爲之矣。 仍命書傳敎曰, 內閣講製文臣抄啓, 復舊例擧行。 出榻敎  上曰, 抄啓幾人爲之乎? 秉鉉曰, 似爲二十人矣。 上曰, 抄啓時, 參下亦爲之乎? 秉鉉曰, 然矣。 上曰, 奎華名選, 卽其製述, 而亦有二件矣。 李崑秀·尹行恁, 卽其時抄啓, 而抄啓前閣選乎? 晦壽曰, 留當知之矣。 若愚曰, 抄啓閣選, 皆在癸卯年, 而其先後未能詳知矣。 上曰, 正月日次時, 以內營事, 有所云云, 此非大段別件物事, 而徒爲人言之資, 此豈如此之事乎? 其外外間所聞, 擧皆附此爲言, 當初本意, 以手下不可無人, 故略有設置, 而至於爲言之如此, 無異誹謗矣。 敦仁曰, 外間人言, 臣未敢知如何, 而以其無軍兵無財賦, 有名無實之事, 故臣之請罷之本意, 亦爲是也。 上曰, 內營之內字, 與內帑·內司無異, 而以此爲言, 則改其名號, 亦何難乎? 大抵闕內宿衛, 甚爲疎虞, 正廟時則有壯勇營, 予意欲復壯勇營矣。 敦仁曰, 臣於向來, 以內營事, 有所仰奏, 伏承開納之敎, 而尙未有處分矣。 臣誠淺辭拙, 未蒙採用之實, 下情之悶鬱慙悚, 當如何哉? 今於詢及之下, 妄有所陳, 極知惶悚, 而壯勇營本末, 殿下亦當洞燭矣。 此營設始, 本非爲軍門之不足也。 伏念我正廟朝, 以不忍言不敢道之情理, 常懷無樂南面脫屣千乘之心, 所以經始華城, 其宮室制度, 營門凡百, 非爲一時行宮而設者, 壯勇營之設置, 亦專爲華城, 而非爲軍門之不足也。 上曰, 庚申罷營時, 以爲先王遺意者, 罪相之言, 便是矯誣聖旨也。 敦仁曰, 本爲華城而設, 故庚申以後, 則便是無用之營門, 而卽有革罷之擧, 若初不革罷, 而至今尙存, 則今不必爲必罷之論, 而旣罷之後, 今又復設, 恐無義諦。 藉或可復, 以今哀痛之國計, 歲入屢十萬財, 從何辦出, 而遽然議到於復設乎? 本事與事勢如此, 臣意則恐不可爲矣。 上曰, 內入直, 不可不爲之, 而以某營爲之, 皆不免創設矣。 敦仁曰, 宿衛所重, 固自別矣。 訓局設置後五衛之制, 雖無異革罷, 而禁軍六番及扈衛軍官·宣傳·別軍職·武藝諸廳, 皆爲宿衛而設置者, 祖宗之制, 豈不備盡乎? 上曰, 如扈衛廳, 今何可用之乎? 敦仁曰, 軍制, 惟貴任得其人, 修明舊法, 不在於廣設矣。 上曰, 宿衛虛疎, 內入直, 不可不爲之矣。 敦仁曰, 若爲宿衛之重, 則此有列朝已例。 宣廟朝, 以宿衛之單弱, 訓局軍分番, 將領領率, 直宿禁中, 動駕時陪衛, 肅廟朝, 依宣廟訓局例, 禁營軍直宿陪衛, 亦分番爲之, 至今行之, 此是祖宗已行之事。 今亦援據此例, 不論訓·禁·御·摠戎諸營, 稍爲變通軍制, 分番內入直, 則宿衛亦足嚴密, 何必新置一營, 然後爲可耶? 雖新置一營, 不過設營於闕外, 直宿於禁中, 亦與現在各營, 有何異乎? 上曰, 此則果然矣。 只在軍制變通之如何, 何營門, 不可爲壯勇營乎? 敦仁曰, 下敎至當矣。 惟在殿下軍制措置之如何, 已設之營, 則更無財力措辦之憂, 而若新設一營, 則許多財力, 何以辦出乎? 畢竟皆害歸於民矣。 上曰, 五營之制, 守禦廳, 亦其一也, 而今在於廣州矣。 敦仁曰, 仁祖朝丁丑年, 故相臣李元翼, 使延陽君李曙, 築廣州山城, 設守禦廳, 肅廟朝, 入爲京營, 英廟朝, 還爲出鎭, 旋復入置, 正廟朝末年, 又爲出鎭矣。 上曰, 今又入設, 何如? 敦仁曰, 旣有列朝已例出入不一, 而是亦合有商量矣。 上曰, 英廟朝旣入之, 則今又入之, 改其節目, 內入直爲之, 可也, 當卽下傳敎矣。 敦仁曰, 此非急急之事, 倉卒入設, 必有窒礙之端, 徐徐爲之, 好矣。 上曰, 其前入設之時, 豈無掣礙乎? 敦仁曰, 其前則出入在七八年十餘年之間, 而今則已多年所, 自然與前有異矣。 晦壽曰, 出入之營, 前規則有之, 而積年之後, 豈無掣礙乎? 上曰, 只依前爲之, 可也。 財力則何如云耶? 敦仁曰, 財力雖未詳知, 而廣州專以結賦取用, 其營與邑之異, 未能詳知矣。 留登筵, 下詢則可知矣。 鶴年曰, 臣到任未久, 且在營無多日, 未能詳知矣。 上曰, 出入之營, 自有前規, 與壯勇營有異, 雖壯勇營, 復設則錢穀自有來去處矣。 敦仁曰, 壯營錢穀, 皆自他營他司移屬者, 營門革罷之後, 擧皆還屬本處, 而今其錢穀, 豈有留儲者乎? 穀簿則已割本盡用, 今不知穀名者多矣。 上曰, 守禦之還入, 不必持疑, 至於財力軍制凡百, 次次議定, 何害耶? 敦仁曰, 凡事莫如舒緩, 一出傳敎之後, 若事勢窒礙不可行, 則綸綍之言, 有難還收, 欲力行之, 則不無生弊之慮, 徐徐詳悉便否後傳敎, 有何晩耶? 取考守禦謄錄後處分, 恐好矣。 上曰, 謄錄, 廟堂考之, 可也。 守禦廳, 爲先入之, 宿衛, 以他營磨鍊, 可也。 敦仁曰, 宿衛以他營爲之, 則守禦廳, 不必入設也。 上曰, 內入直則一營似縮矣。 敦仁曰, 大將依舊自在, 各其將領率軍兵入直, 則豈云縮乎? 上曰, 守禦廳若入設, 則五營之制可備矣。 敦仁曰, 若曰五營不可不備, 則何可自京出鎭乎? 旣多自京出鎭之時, 則今不必爲五營之制, 而遽爲入設矣。 專爲宿衛之重, 則京營或守禦間一營門足矣, 何必竝擧乎? 上曰, 從當與大臣更議矣。 上曰, 備堂多不入來, 年老實病, 容或有之, 而事體駭然矣。 仍命書傳敎曰, 近來備堂之不參賓對, 看作前例, 向來申飭屬耳, 而今又懸病甚多, 寧有如許事體乎? 耆社老病衆所共知實病實故外, 竝捧現告, 施以譴罷之典。 出榻敎 英淳曰, 玉堂所懷奏之。 魯奎曰, 擧國臣庶之日夜蘄祝者, 惟在於殿下之御法筵克勤典學, 則臣雖凡愚蔑學, 無足比數, 而顧其職則卽經帷講官之列也。 區區攢祝獲覩將就之願, 自當有倍於餘人矣。 今年雷雨之異, 挽近所罕, 可謂極備, 則政是殿下倍加修省之會也。 苟欲盡心修省, 應天以實, 則其本亶在於勤講學, 而講對之停輟, 將至於半年之久, 未敢知涓濩之中, 所講者, 何書歟? 昔朱夫子告其君曰, 講學以正心, 又曰, 學有邪正之別, 味聖賢之言, 以求義理之當, 察古今之變, 以驗得失之幾, 而必反之於身, 以踐其實者, 學之正也。 夫朱子大賢也, 其所以告其君者, 欲其心之正學之正, 而必以是反覆陳戒焉。 臣固不肖無似, 而其憂愛之誠, 同得於天賦者, 故忘其僭妄, 敢以朱子告君之說爲獻, 惟願益加體念焉。 上曰, 所陳當留念矣。 出擧條 英淳曰, 今日賓對, 兩司無一人進參, 事甚未安。 違牌諸臺, 竝推考,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上命大臣先退, 仍命史官就座。 又命退, 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