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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2690책 (탈초본 127책) 고종 2년 윤 5월 6일 기사 1/2 기사 1865년  同治(淸/穆宗) 4년

○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自未時至人定, 灑雨下雨, 測雨器水深一分。張龍逵啓曰, 行大司憲吳取善, 執義李基周, 持平白鳳三·金斗淵在外, 掌令愼在寬·姜鍵呈辭, 監察茶時之意, 敢啓。傳曰, 知道。尹秉鼎啓曰, 左副承旨李鍾淳, 右副承旨曺錫元, 今日不爲仕進, 竝卽牌招, 何如? 傳曰, 允。張龍逵啓曰, 守令署經事, 命下矣。憲府則雖已署經, 諫院則大司諫申直模, 司諫宋達仁, 獻納李錫宙, 正言柳致好·金晉浩在外, 不得署經, 何以爲之? 敢稟。傳曰, 一司除署經。傳于尹秉鼎曰, 禮房承旨馳詣受香諸處, 奉審摘奸以來。張龍逵, 以義禁府言啓曰, 前左承旨李世輔, 今方待命拿囚, 而卿宰禁推, 本府草記, 待批下捧供, 載在法典矣。李世輔, 係是卿宰, 敢啓。傳曰, 知道。以李世輔囚單子, 傳于張龍逵曰, 禁推分揀, 仍任前職, 卽爲牌招, 如有違牌, 勿爲呼望。吏曹, 行左承旨李世輔, 仍任前職事承傳。吏曹口傳政事, 兼宗正卿單李世輔張龍逵啓曰, 行左承旨李世輔, 飭敎之下, 謂有情勢, 奉牌闕外, 終不入來, 何以爲之? 敢稟。傳曰, 前後飭諭, 開懷旣盡, 何必如是? 嚴飭肅命。又啓曰, 行左承旨李世輔, 屢度嚴飭之下, 謂以情地, 轉益惶蹙, 一向奉牌, 陳疏到院, 原疏雖不得不捧入, 而不書職名, 書以負罪臣者, 有違格例, 何以爲之? 敢稟。傳曰, 屢飭之下, 敢爲如是者, 其果臣分乎? 予未可曉也。傳于張龍逵曰, 左承旨疏批已下, 仍以前牌催促, 嚴飭肅命。大王大妃殿, 傳于張龍逵曰, 屢度飭諭之餘, 今旣陳疏承批, 則上下情志, 委悉無藴, 更有何罣礙之端, 而且孝文殿三年之內, 卿未及一次奔哭, 得無缺然於心乎? 揆以道理, 尤不當若是撕捱, 卿其斯速出肅。大王大妃殿, 傳于張龍逵曰, 卽見義禁府草記, 則曾雖[經]萊梱五人之所刷條, 今皆準捧。此輩之聞令卽納, 亦足爲將功贖罪, 而向旣有釜山之責徵, 今又有萊營之督刷, 此皆武人也, 所犯雖近零瑣, 如是究竟。至於監·留及文官之作宰者, 果皆廉潔, 無所躬犯, 而免於此患乎? 抑有其人, 顧忌掩護而然歟? 某營某宰之曾有犯科, 雖已入聞, 姑不指的爲言, 而或以作錢犯用, 末由彌縫, 則歸之於該營流逋者有之, 或以公貨揤貸, 莫可充完, 則誘之於吏輩虧欠者有之。此果大吏, 居官奉公之道乎? 彼皆喬木世祿之人, 而乃敢怙勢, 自底蔑法, 苟如是則國何以爲國乎? 誠極寒心, 良欲無言。今若以施之於武人者, 不能施之於文宰, 則上無以行令, 下無以知戢。故先以此提飭, 而更當有別般嚴處之方, 咸須知悉。尹秉鼎啓曰, 臣承命馳詣南壇, 壇上神位版奉審則無頉, 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 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 仍詣雩祀壇, 壇上神位版奉審則無頉, 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 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矣。臣則還詣南壇享所, 仍留監祭, 待將事, 還奉神位版後, 復命之意, 敢啓。傳曰, 知道。以訓鍊都監馬兵甲胄新造時, 監董大將以下別單, 傳于曺錫元曰, 前大將判府事金炳國熟馬一匹面給, 前別將水使白樂貞, 別看役郡守姜潤, 各上弦弓一張賜給, 哨官前守門將朴寅遠加資, 看役知彀官嘉善鄭應賢等四人, 竝賞加, 其餘員役·工匠等, 竝依判下施賞。以平安監司洪祐吉狀啓, 成川府民家失火事, 傳于曺錫元曰, 聞甚矜惻, 元恤外, 別加顧助, 結構奠接之方, 廟堂措辭分付。以左副承旨李鍾淳牌不進罷職傳旨, 傳于張龍逵曰, 只推。曺錫元, 以訓鍊都監言啓曰, 謹依馬兵甲胄新造時, 監董大將以下, 別單判下, 書吏鄭基玄等三人, 各木二疋, 書員李鎭協等三名, 庫直林奉南等三名, 各木一疋米五斗, 使令李順鶴, 使喚巡令手河應己等四名, 都邊首吳昌成, 各色邊首金龍仁等二十名, 各布一疋米三斗, 施賞之意, 敢啓。傳曰, 知道。行左承旨李世輔疏曰, 伏以, 臣罪大惡極, 不忠於國, 而身蹈必殛之地, 不孝於家, 而心抱至切之痛。宜其卽日剚刳, 以謝天地鬼神, 而終不能引決自裁, 金木嶺海, 一息苟活, 固是臣冥頑無狀, 而餘禍未艾, 駭機荐發, 死亡無日, 只自掩抑。逮我聖上龍飛御極之會, 曲費洪造, 過加原恕, 遂使臣獲保首領, 歸伏田廬, 此乃日月於覆盆, 雨露於枯樹也。爲人臣而受恩於君父者, 歷數終古, 復豈有如臣者乎? 生生世世, 隕結莫酬, 而自是以來, 寄跡於荒山窮谷之中, 樵牧爲伍, 誓沒餘齒, 歌詠聖澤, 思所以一分息補之方矣。忽於月前, 伏奉慈敎下者, 特除臣爲敦寧府同敦寧, 仍付宗正卿之銜, 而又未幾日, 繼有秋曹佐貳之命, 一切敦召, 屢降嚴命, 甚至投畀畿沿, 旋授承宣之任。臣以何人, 得此千古曠絶之異數也? 庇存於垂死之中, 拂試[拂拭]於旣生之後, 到底憫恤, 終始靡替, 恩至渥也, 德至厚也。臣於此, 尤不覺感淚霑臆, 繼之以血。嗚呼, 臣雖無似, 亦忝近宗。先大王在宥之日, 出入覲耿, 敎導之勤, 寵眷之隆, 自謂不後於人, 而報蔑係毫, 罪重邱山, 塗道奔竄, 死猶難贖, 俯仰穹壤, 此何人斯? 今於仙馭上賓之後, 何忍以當初事端, 敢欲爲一毫分疏之計, 而最有所一言之不可不仰暴者。墓所衝火, 卽窮天亘古所未有之一大變怪也, 而諉臣作孽, 荐被拿命。當其時也, 雖剖心暴臍, 曷能自明? 惟有瞻望喬陵, 每切莫攀之慟而已。以臣而蒙此惡名於覆載之間, 無路辨晰, 不如死之日久矣。今雖聖恩天大, 俾有以滌瑕蕩垢, 臣亦粗具彝性, 復何敢以如臣所罹, 自廁恒人之列乎? 若徒畏嚴命, 冒昧出膺, 則適足爲因咎媒榮, 而顧臣不忠不孝之罪, 固自如, 生無以復完, 死將爲不冥, 臣情到此, 吁亦慼矣。促飭狎臨, 義不敢偃處郊坰, 不得不冒沒入城, 而禁門咫尺, 艮限在前, 牌望路阻, 惶隘轉甚, 敢效古人獄中上書之義, 冒悚陳籲, 言不知裁, 冞增死罪。伏願聖明, 諒臣危迫之私, 仰稟東朝, 亟治臣孤恩漫命[慢命]之罪, 仍令選部, 永刋朝籍, 以爲爲人臣不忠不孝者之戒焉。臣無任戰慄哀懇之至云云。答曰, 省疏具悉。向來事, 必由於不愼樞機而然。今於滄桑之後, 何可更爲提說乎? 若一向撕捱, 則實非分義道理, 卿其卽爲肅命, 小心做去。工曹參判尹致容疏曰, 伏以, 臣於日昨, 除拜同知義禁府事者, 臣感恩怵義, 雖不得不粗伸叨謝之忱, 而第臣, 與判義禁臣金大根, 爲娚妺之親矣。揆以公格, 自在當遞, 敢陳短章, 仰瀆崇嚴。伏乞聖明, 俯垂鑑諒, 仰稟東朝, 照例鐫改, 以安私分, 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 省疏具悉。所請依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