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의 登極, 世子의 歸還, 嬪宮의 分娩, 崔鳴吉 등의 放還, 任絖의 卒逝 등에 관한 徐祥履 등의 장계
○ 去十一月十三日酉時, 北京成貼, 輔德徐祥履, 文學李䅘, 司書任翰伯聯名狀啓, 世子敎是, 氣候安寧, 鳳林大君·諸孫阿只氏, 竝平安。嬪宮敎是, 去十月初五日, 無事分娩後, 氣候未寧, 連爲進藥, 今已平復事段, 詳在醫官書啓中是白齊。同月初一日, 皇帝率諸王, 祭天壇告登極, 還御皇極殿, 受賀頒詔, 世子·大君, 亦爲隨參爲白齊。同月初十日, 皇帝大會諸王及漢官·蒙將於皇極殿前, 以淸·蒙·漢音讀詔書, 諸王以下, 聽詔拜叨訖, 招九王, 跪于階下, 又以淸·蒙·漢音讀勅。其意則伱叔父, 越自東事, 曁于北京之平定, 皆伱之功勞, 今賜印璽, 使之攝政, 其他賞賚之物, 則裘帽諸具, 金一萬兩, 銀十萬兩, 彩段十萬疋, 馬百匹, 駝十匹, 九王領賞拜謝後, 張樂設宴, 世子·大君, 亦爲進參爲白有如乎。同月十一日早朝, 九王在闕內, 招世子·大君, 使新將及孫伊博氏等傳言, 未得北京之前, 兩國不無疑阻之慮, 而今則大事已定, 彼此一以誠信相孚。且世子, 以東國儲君, 不可久居於此, 今宜永還本國, 鳳林大君, 則姑爲仍留, 與麟坪大君, 相替往來, 三公·六卿貿子[質子]段置, 世子行次一時, 永爲率還亦爲白臥乎所, 不圖今日, 將此喜報, 實宗社·臣民莫大之慶是白齊。行次發程日期, 定於今月二十日是白齊。衙門以爲, 待本國夫馬入來後發程亦爲白乎矣, 行次入來時, 夫馬纔還, 勢難更爲調發兺不喩, 本國夫馬, 雖得入來, 數千里驅馳之餘, 萬無入把回程之理是白乎等以, 將此事意, 言于衙門, 收拾館中牛·馬·驢·騾若干匹, 且爲雇騾作行計料是白乎矣。新經亂離, 雇價騰踊, 自北京至瀋陽, 一騾價銀, 多至三十五兩, 而當此急遽之際, 決難論價之高下, 艱難貿得一百匹, 其價至於三千五百兩之銀, 而因館中所儲罄乏, 未得備給, 相約帶行爲白去乎, 同雇價, 令該曹急急入送瀋陽, 以爲準給之地爲白乎旀。本國夫馬段置, 令廟堂調發, 急速入送, 前道中路, 期於相値, 俾無狼狽之患爲白齊。行次時, 勅使三人, 亦爲出去是白乎矣, 專爲平定北京, 登極頒詔等事是如爲白乎旀, 上使禮部侍郞南所伊, 副使屎所〈伊〉, 三使則鄭譯爲之, 一等八人, 二等八人, 三等八人, 從胡二十人出去是如爲白齊。勅使出去時, 凡干節目及設宴·用樂·軒架等事, 一依前例爲之之意, 鄭譯縷縷言說, 接待之事, 誠爲可慮是白齊。去十月十三日, 皇帝又御皇極殿, 會諸王·蒙·漢官, 一如初十日擧措, 此則褒賞右眞王·八王·小史王·十王等之功勞, 賜以銀兩·彩段·馬匹若干數, 封右眞王爲都老親王, 諸王聽詔領賞後, 平西王吳三桂前, 跪聽詔, 金一千兩, 彩段一千疋, 銀一萬兩, 其他諸將, 給馬有差, 世子前, 具鞍馬一疋, 無鞍馬二匹, 大君馬一匹領賞後, 張樂設宴爲白齊。同月十九日, 八王領兵出來時, 帝御皇極殿, 會諸王領詔以送。同月二十五日, 十王·小史王孔耿兩王出兵時, 一依十九日擧措, 前後出師, 陸續不絶, 或云出向山西是如爲白齊。且鄭譯, 以衙門意來言曰, 昌城越邊, 我國人被捉逃躱者, 勅使出去時, 査覈處置次, 以昌城府使及溫洲僉使等, 使之出待平壤是如爲白齊。且大君留館時, 狀啓等事, 不可無官員是如, 雖非所管, 講官一員落留爲白有如可, 待宰臣入來後出去亦爲白置, 令該曹宰臣, 急急入送爲白齊。崔鳴吉等三臣放還事段, 前已定奪, 行次一時出送之意, 鄭譯亦爲言說爲白齊。庚辰年舟師漂風人李守哲等十三名, 自衙門送于館所, 爲先成冊, 備邊司以上送爲白齊。皇帝前後所送蒙古·漢人男女等, 今當永還之日, 不可率去之意, 再三言及爲白乎矣, 衙門以爲皇帝所給之人, 不可落留是如乙仍于, 不得已一兩人率去, 以塞其意計料爲白齊。鳳林大君前, 衙門送言[銀]一千兩, 以備留資爲白齊。賓客任絖, 去九月二十九日, 病重卒逝, 極爲驚慘爲白齊。節果領來中使金光澤, 咨文齎持譯官徐尙賢及文學臣䅘, 本月初一日入來爲白齊。十一月, 衙門分付之後, 行次先來, 所當急急出送是白乎矣, 衙門以爲, 更待分付, 送人是如乙仍于, 今始發送, 行次夫馬之調遣, 勅使支待等事, 未免忙迫, 尤爲可慮是白齊。分司僕寺主簿趙壤, 禁軍前僉使朴士明狀啓, 陪持牌文, 亦爲順付出送事。迎接謄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