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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651책 (탈초본 35책) 영조 3년 12월 6일 정해 29/30 기사 1727년  雍正(淸/世宗) 5년

○ 持平李壽益疏曰, 伏以臣, 稟性巽懦, 見識儱侗, 本不合於風憲之職, 日昨出肅, 祗緣處置之緊急, 黽勉承命而已, 初非因夤蹲冒之計也。乍入臺地, 瘡疣狼藉, 一身之顚沛, 固不足恤, 至令直院承宣, 亦不免問備之罰, 此已萬萬不敢安者。且伏見初三日擧條, 承宣筵白, 斥之以大損臺體, 及其辭疏出, 而有曰謬例, 臣於是, 益不勝悚恧之至。臣固新進, 未能諳練於事體, 生疎之患, 固其本分, 然臣之初意, 欲遵流來之體, 而人謂之損體, 臣之賤見, 看作固然之例, 而人謂之謬例, 臣之愚迷誠甚矣。居臺閣者, 虧損臺體, 則固不可一日仍冒, 況且謬例之因循, 不能出於正當之規哉? 臣未知此例, 創於何時, 出自何人, 而輓近謄錄, 先使之考出, 則丙申以後, 三臺官者, 行此例矣。槪以事體論之, 私固不可以掩公, 服制式暇, 私也, 詣臺傳啓, 公也。承宣之謂以謬例者, 信有所見, 而臣則或慮此規之設, 亦似有以。凡於服制式暇之日, 事或緊迫, 君有命處置, 則其在不竢駕之義, 固何敢違而不承, 而服制式暇, 雖曰私故, 係是國典之所許, 其義蓋有存焉。故至於傳啓則姑闕之, 俾令國典許由之義, 亦行於其間而然也, 此非甚無謂之事也。且於昨日筵席, 承宣有所陳達, 而筵語甚祕, 未得其詳, 然承宣拈出丙申以後之謄錄, 直謂之此非古事所載, 卽草奇別, 則以此謂之斑斑可考, 未知如何, 臣莫曉其說之何謂也。當初承宣, 驟見稀有之例, 兩司謄錄, 未及考見, 則登筵請治之言, 斷之以前所未有之事。及夫謄錄旣出, 取見其前例之固然, 則登筵引據之言, 諉之以草奇別所載, 有若臣初旣矇矓莫省, 見誤於下吏之引例, 末乃攟摭爲辭, 遂非於近例之硬引者然, 其所咎臣則有餘, 而獨不念草奇別, 亦足爲證明之資也。大凡諸廳各院之所謂廳規院例者, 殆若絲棼而毛叢, 實難周知而備察, 此先輩長德之所罕能者。今日承宣, 已所未知之規, 則全不爲信, 咎人而有欠於商量, 筵奏而未免於差謬。試以稍先於丙申謄錄, 本府所藏者言之, 戊子十二月十三日, 執義臣李頤晩引避, 而掌令臣梁成揆, 以式暇只當處置, 不傳前啓, 丁亥二月二十九日, 持平臣林象德等引避, 而持平臣沈尙尹, 亦用此例, 以事理推之。其時臺臣, 安敢猝創無前之規, 遽然行之, 其時承宣, 亦安肯置之尋常, 無一言咎責乎? 自此而泝之, 則此例之出, 可想其久遠矣。府上謄錄, 旣如彼昭然, 向臣所謂斑斑可考者, 非虛語也。惜乎承宣, 只就眼中所見得者, 有此陳白之爽誤也。然苟使臣臨事而善周旋, 遵例而能變通, 不駭於承宣之見, 則豈有此紛囂之患哉? 莫非滄浪儱侗可知, 若是而任殿下耳目之責, 其亦殆矣。伏乞天地父母, 諒臣血懇, 特賜鐫遞, 不勝幸甚, 臣無任云云。答曰, 省疏具悉。爾其勿辭, 從速察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