睦性善 등의 배척을 받은 것을 이유로 引嫌한 金榮祖 등의 상소를 열거하고 金榮祖 등의 出仕와 李時稷의 체차를 청하는 金南重 등의 차자
○ 副校理金南重, 副修撰洪命耉等, 伏以掌令金榮祖, 以臣詣闕, 始見邸報, 則近以睦性善等上疏之故, 兩司論列, 或請焚疏, 或請罷職, 而聖批不允。臣取見性善等元疏, 則其言, 果輕妄鶻突, 不足與深較, 前仁成君珙, 爲子而倡廢母之論, 爲臣而出挾戴之招, 則竄逐何罪名之說, 誠不可知也。至於頃日逆獄, 臣在外未詳顚末, 而只據朝報中所及者而觀之, 則非但性善云云, 臣亦怪焉, 非但愚臣怪焉, 中外人心, 莫不疑懼。臣於八月晦間, 受由下鄕, 其時都下洶洶, 皆言近日逆獄將起, 而某人某人當入, 曾未閱月, 其說果驗, 逆賊是何等罪惡, 而朝生暮出, 可以譏察, 而必得乎? 臣愚竊恐, 今日鎭靜之策, 不專在於罪性善也。臣是上年論珙三司之一也, 旣被性善等之斥, 又與兩司多官, 所見不同, 請命罷斥臣職。持平金德承以爲, 伏見掌令金榮祖引嫌之辭, 與兩司多官, 所見不同云云, 所謂不同, 雖未知指何事, 而旣曰不同, 則何敢自是己見, 而偃然處置乎? 持平黃紐, 以臣前日問於律官, 則以爲大典註解, 有曰, 男曰婚, 女曰嫁, 則婚嫁留七日之文, 是言子息成婚, 而自家娶妻, 不在其中也。且以法官帶職婚娶者, 老吏律官, 皆未前聞云, 臣不得已上章乞遞, 聖恩天大, 賜暇與馬, 身榮雖極, 國論謂何? 理難再瀆, 强顔下去, 呼唱鄕曲, 背汗面騂, 臣於未辭朝前, 傳語于婦家曰, 一應禁物, 不用, 可也。及到厥家, 女奴着綾段, 客盤設牛肉, 京官之奉使過院者, 偶作繞客, 十目所視, 尤極駭異, 臣不能專价馳書, 明言不可犯禁之意, 而致有此事, 豈有身犯重禁, 而治人之犯禁者乎? 況七日之限, 是泛論庶官之依法受由者也, 臣特蒙異數, 規外受由, 所謂期限, 本非所論, 帶職久留, 事體未安, 今臣重得冷痢, 證勢甚苦, 濡滯近畿, 不卽上來, 曠廢職事, 不可仍冒。司諫李敬輿, 以微末小臣, 忝冒言地, 無所裨益, 惟事瀆擾, 罪合萬死, 伏見掌令金榮祖引避之辭, 有曰, 與兩司多官, 所見不同, 臣之愚見, 已盡於前日避嫌中, 今不敢更有陳辨, 而旣被其斥, 勢難偃然處置, 獻納尹順之, 以人臣事君, 有言責者, 不得其言, 則猶不敢强顔, 況加之以陷君不測之罪, 重之以妄論之斥, 則其不可貪榮冒居, 自蹈抗穽, 明矣。退伏兢惶, 恭俟物議, 伏見掌令金榮祖引避之辭, 有曰, 與兩司多官, 所見不同云, 人之執言, 雖未可曉, 旣被其斥, 亦何敢仍冒處置乎? 正言金卨, 以無狀小臣, 冒居言地, 伏承聖批, 以飾非自是爲敎, 退伏私室, 只俟嚴譴。伏見掌令金榮祖引避之辭, 不同之誚, 臣亦難免, 勢難處置。正言李時稷, 以臣素患疝症, 發作無常, 遇寒轉劇。近觀睦性善等妄陳疏章, 壞亂朝廷, 身在臺官, 不敢言病而退默, 力疾隨行, 論辨累日, 微誠未格, 言不見信, 至以飾非自是爲敎, 退伏私室, 以俟公議, 而前患之症, 猝發苦痛, 命牌之出, 適當此時, 未克趨詣, 有乖人臣不俟駕之義, 雖在凡官, 尙且有罪, 況居言地, 不可仍冒, 竝引嫌而退, 被斥輕妄之疏, 殊無所失, 凡人論事, 各有所見, 所執之論, 旣已公正, 則他人不同, 何害之有? 規外受由, 出於恩命, 先言禁物, 守法可見, 因疾稽滯, 勢所然矣, 言不見信, 固當累避, 不同之斥, 在此無失, 而不赴命牌, 難免逋慢, 請掌令金榮祖, 持平金德承·黃紐, 司諫李敬輿, 獻納尹順之, 正言金卨, 竝出仕, 正言李時稷, 遞差。取進止。答曰, 依啓。
○ 副校理金南重, 副修撰洪命耉等, 伏以掌令金榮祖, 以臣詣闕, 始見邸報, 則近以睦性善等上疏之故, 兩司論列, 或請焚疏, 或請罷職, 而聖批不允。臣取見性善等元疏, 則其言, 果輕妄鶻突, 不足與深較, 前仁成君珙, 爲子而倡廢母之論, 爲臣而出挾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