인조 - 고종
晴
行都承旨 李弘胄 坐。左承旨 趙翼 坐。右承旨 李民宬 病。左副承旨 崔晛 坐直。右副承旨 金壽賢 病。同副承旨 沈詻 坐直。注書 任絖 仕 一員未差。假注書 池德海 仕直。天使兼事變假注書柳景緝 仕。修正假注書 尹孝立 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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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德宮에 머묾。常參과 經筵을 정지함
○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
안부를 물음
○ 大殿問安 傳曰, 知道。 -
안부를 묻는 藥房의 계
○ 藥房都提調臣尹昉, 五字缺副提調臣李弘胄啓曰, 不審聖候, 何如? 臣等不勝憂慮之至, 敢來問安。且外間傳聞, 雖未可詳, 而臣等, 伏聞自上, 執喪踰禮, 日日二字缺奠五時必親, 至於飮食起處, 有非平人所堪, 今則日月已久, 柴毁已極, 五字缺已露天顔。仰惟聖上, 旣爲宗社臣民之所託, 不得不酬應中外章奏, 一日萬機, 不暫休息, 一有不安之節, 發於積□之餘, 則群下悶迫之情, 寧有極哉? 況詔使之行, 不遠伊邇, 若於其時, 聖體羸弱, 不任行七字缺 豈非未安之甚乎? 自古帝王家喪禮, 雖誠孝二字缺 自不得與閭巷士夫之徑情直行者, 比而同之, 其意蓋有在也。伏願聖上, 勉抑至情, 務遵中制, 以爲保養之地, 且時於便次, 一召臣等, 俾得仰察容色, 面承下敎, 有以及時進藥, 臣等無任區區之望, 敢此竝啓。答曰, 知道。予無徑情直行之事, 氣體亦無羸憊之漸, 卿等, 須爲勿慮。 -
다른 假注書를 差出할 것을 청하는 李弘胄의 계
○ 李弘胄啓曰, 修正假注書尹孝立, 聞母病重, 不得察任, 請他假注書差出。傳曰, 依啓。假注書望, △尹絳·琴是調·金汝鈺。 -
刑曹郞廳의 推考를 청하는 崔晛의 계
○ 崔晛啓曰, 郭惟垣·郭惟翰等上言, 上年六月十六日啓下, 刑曹回啓內, 俱是重大疑獄, 各人招辭, 及作文覈考事, 同月二十一日允下本曹之後, 別無移文往復之事, 而經年掩一字缺今始覆啓, 二字缺稽緩, 請當該郞廳推考, 色吏囚禁重治, 何如? 傳曰, 依啓。 -
宮家에서 海澤을 冒占하는 폐단을 혁파할 것을 청하는 李景義의 계
○ 持平李景義, 正言韓必遠來啓曰, 人主之心, 一出於大公至正, 無一毫偏係之一字缺 然後其於接物應事之際, 有所豁然, 而自無一字缺滯之失矣。臣等將宮家冒占海澤等事, 血誠叫閤者, 積有時日, 而言不見信, 天聽邈然, 臣等不勝憫鬱焉。積弊痼瘼, 病國害民之狀, 前後反覆論列, 更無餘蘊, 則四字缺殿下非不洞知, 而尙此留難者, 無乃六七字缺之而然耶? 宮府一體, 不宜異同, 而在衙門則許之, 在宮家則牢拒, 恐非大聖人光明至正之德也。竊爲殿下深惜之, 輿情所在, 公議至嚴, 聖明雖欲曲護, 其可得乎? 請更加深思, 快賜一兪。答曰, 不允。 -
各官의 奴婢를 本役에 還屬하고 各司에 移屬하지 말겠다는 李景義의 계
○ 持平李景義啓曰, 各官奴婢罷還本役事, 積日論執, 兪音益閟, 臣等未知聖意之所在也。立法未久, 旋卽壞了, 官簿歸虛, 列邑凋殘, 職由於此, 誠非二字缺國家待勳臣之道, 何必以此爲厚哉? 殿下以旣已賜給, 難於罷還, 則其間不經啓下, 而先自冒占者, 亦多有之云, 已爲啓下出賜牌敎旨外, 請一一淸査, 罷還本役, 自今以後, 一切勿爲移屬各司事, 各別嚴立科條施行。答曰, 令該司査覈處置。 -
宋英望의 罷職, 史官을 藝文館에서 속히 新薦할 것 등을 청하는 韓必遠의 계
○ 正言韓必遠來啓曰, 軍資正宋英望, 以貿販私事, 至於移文遠方, 已極可駭, 及其事發之後, 朝廷自當査覈處置, 偃然陳疏, 以爲自明之地, 其不識事體, 甚矣。請命罷職。左右史之任, 不可一日曠闕, 常時尙然, 況詔使將到, 擧動頻數之際乎? 近日史官, 皆有疾病事故, 不能察任, 上下番, 皆以兼春秋入直, 事體極爲苟簡, 請令藝文館, 數日內速爲新薦。四字缺常時國葬所用諸具, 過山陵後, 卽爲燒火, 蓋不欲留儲不祥之物, 以避預凶事之嫌也。今玆禮葬時, 大小轝及請雜器物等, 用後, 該司似當依例燒火。但念前頭, 將有大院君改葬之擧, 若於其時, 更爲造作, 則該用工費, 極爲浩大, 當此公私赤立之日, 秋毫民六字缺 請禮葬時所用諸具, 姑勿燒火, 以待大院君遷葬之三字缺一分之弊。答曰, 依啓。發引後應燒器具, 仍爲留置, 以待後日之用, 於禮不可不允。宋英望推考。 -
臺諫에서 論啓 중이므로 守英望을 推考하라는 承傳을 받들 수 없다는 崔晛의 계
○ 崔晛啓曰, 軍資正宋英望推考事, 命下矣。臺諫方以罷職論啓, 承傳不得捧之之意, 敢啓。傳曰, 知道。 -
金完에게 받은 密符를 還納하기 위해 密匣을 내주기를 청하는 崔晛의 계
○ 崔晛啓曰, 字缺金完, 所受密符還納, 請出密匣。傳曰, 知道。 -
延安府使를 差出할 政事에 대해 묻는 吏曹의 계
○ 沈詻, 以吏曹言啓曰, 詔使定奇已到, 延安府使有闕當爲差出, 政事何以爲之? 敢稟。傳曰, 明日爲之。 -
4月朔 進上을 肉膳으로 封進한 慶尙道監司를 推考하라는 비망기
○ 以備忘, 傳于崔晛曰, 慶尙道四月朔進上, 以肉膳封進, 極爲非矣, 本道監司推考。 -
發靷 返魂時에 傳語를 담당하는 것에 대한 兵曹의 계
○ 崔晛, 以兵曹言啓曰, 常時擧動, 傳語一事, 專在本曹, 而天使時, 則延曙以東, 本曹主之, 延曙以西, 京畿主之, 乃是前例也。今此發靷返魂時傳語, 依此例, 露梁以西, 令京畿監司句管, 宜當, 但道里頗遠, 次次相傳之際, 必有遲滯之患, 不可不十分檢飭。陽川·金浦兩縣之三字缺差使員, 而露梁津頭, 亦置哨官一人, 三處各置八字缺金浦以北, 遲滯則金浦差員當之, 四字缺遲滯則陽川差員當之, 露梁以北遲滯, 則津頭部將當之, 使之各自盡心, 爲當, 敢啓。傳曰, 依啓。 -
大殿 등에 부득이하여 肉膳을 進上하였다는 계
○ 沈詻, 以司三字缺啓曰, 大殿·中宮殿, 各道進上, 以素膳封進事, 曾有傳敎矣。慶尙道今四月朔兩殿進上, 皆以肉膳, 旣爲來納, 勢不得已三字缺之意, 敢啓。傳曰, 知道。此必是二字缺 不爲明白知會之所致, 當該堂上, 郞廳推考。 -
天使時 所用될 물건에 대해 問啓하여 보고하는 戶曹의 계
○ 沈詻, 以戶曹言啓曰, 天使時所用卜定之物, 幾三字缺乎? 問啓事, 傳敎矣。卜定之物, 幾盡五字缺全羅道遠官三十餘邑, 時未上來, 其中扇·帽·油·遮日·虎豹, 皮等難備之物, 及方物價木, 尤二字缺來, 今方自本曹, 催促之意, 敢啓。傳曰, 知道。 -
鄭弘任을 本曹의 일을 보게 承政院에서 처치하게 할 것을 청하는 계
○ 沈詻, 以一字缺曹言啓曰, 本曹事務, 近來繁劇, 十倍於常時, 佐郞鄭弘任, 以兼春秋入直, 累日不得來仕, 所掌之事, 稽滯極悶。兼春秋方在閑局之人, 亦必不少, 兼春秋他員入直, 鄭弘任來仕本曹事, 令政院處置, 何如? 傳曰, 依啓。 -
迎勅 날짜와 절차를 使臣에게 하유하여 택일하게 할 것을 청하는 禮曹의 계
○ 沈詻, 以禮曹言啓曰, 曾見謝恩使朴鼎賢等狀啓, 以解送漂海唐人, 有受二字缺銀等語, 而今者渡海後狀啓, 無奉勅出來之語, 迎勅日期及節次, 未能講定, 下諭於使臣, 使之急速馳啓後, 擇日擧行, 何如? 傳曰, 依啓。沈詻, 以迎接都監言啓曰, 郞廳姜大進, 有御史治裝之命, 尹二字缺病重, 久未仕進, 詔使正奇已到, 所掌之事, 不可曠廢, 竝改差, 其代, 以文臣兼宣傳官洪
, 司僕寺僉正李景憲差下, 何如? 傳曰, 依啓。姜大進, 勿爲改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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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時 進止官에 대해 問啓하라는 전교
○ 傳于趙翼曰, 天使時進止官, 何乃皆以二字缺院官員爲之乎? 問啓。 -
天使時, 進止官을 訓鍊院 관원으로 하는 이유를 보고하는 吏曹의 계
○ 沈詻, 以吏曹言啓曰, 傳曰, 天使時進止官, 何乃皆以訓鍊院官員爲之乎? 問啓事, 傳敎矣。天使時各司, 有緊掌五字缺監造官外, 司饔院假郞廳二十五員, 六字缺十員差出, 餘無閑司官員, 不得已進止官, 則以訓鍊院官員, 過半抄啓, 四字缺司緊歇分揀, 蔭官六員, 改付標以啓。傳曰, 知道。 -
貴同 등이 戶牌를 僞造한 것에 대해 엄히 조사할 것을 청하는 戶牌廳의 계
○ 崔晛, 以戶牌廳言啓曰, 中學奴貴同, 僞造牌佩持, 現捉于敦一字缺門別將, 卽爲鉤問, 則自言懷仁色吏洪繼賢, 造給云。移文本道, 捉致洪繼賢, 問之則言, 同在一處, 牌四字缺已烙印僞造, 則非我所知云。兩人互相推四字缺證, 本廳非用刑之地, 不得窮問, 令該曹, 詳覈二字缺何如? 傳曰, 依啓。 -
繕工監에서 匠人役을 徵督하는 것을 늦추고 戶牌廳의 조치를 기다리게 할 것을 청하는 戶牌廳의 계
○ 崔晛, 以戶牌廳言啓曰, 今此號牌之法, 本欲均定民役, 蕩滌逃故, 以爲安民之計者, 故事目未完畢之前, 諸上司及兵·水使等, 絶不得充定闕額, 徵責隣族, 以待本廳處置之意, 具由行會各道矣。卽見京畿監司權盼, 本月初二日粘付安山郡守牒呈內, 本郡良丁李千福稱名人, 當初因繕工監公事, 勒定塗綵匠, 而卽時逃亡, 無他族隣, 故本監, 每年捉致本郡色吏, 京獄囚禁, 徵其價布, 而多至八疋, 每疋以正木七八升潗四十尺捧之矣。郡守到任後, 因該司公事, 本道都事, 拿致鄕所色吏, 營門決罪後, 五字缺徵, 癸亥以後三年未收二十四疋, 不得已六字缺官需米, 推移貿易, 以上年十一月納五字缺 禮葬發引時, 別爲啓下, 令都事, 嚴督徵納, 六字缺等取考本郡成冊, 則無本監匠人李千福五字缺審矣。一人一年價布, 例捧四十尺正木, 五字缺欲不逃, 勢不可得而旣逃之後, 侵責色吏八字缺宜矣。色吏旣不堪其苦, 則八字缺不免是一匠人之禍, 流及一境, 四字缺冤, 不亦宜乎? 然此亦不可全然歸罪於本五字缺 初無救弊之政, 而大小工役, 仍舊不廢, 本監之受侵於上司, 亦猶五字缺侵於本監也。據此一郡, 他郡可知, 據此一監, 他四字缺我民生, 其何以堪? 請令繕工監, 姑緩徵督之令, 以待本廳處置, 何如? 傳曰, 依啓。 -
李直彦의 차자에 대해 내린 비답
○ 答李直彦箚曰, 省箚具九字缺而彌篤, 寡昧時無疾六字缺陳, 莫非當今痼弊, 予當體念, 而變六字缺疾病之侵, 勢所固然, 宜勿控。以下缺 -
元鐸의 上疏에 대한 비답
○ 答元鐸疏曰, 省疏具五字缺察職。 -
路梁浮橋에 대한 禮葬都監의 계
○ 趙翼, 以禮葬都監言啓曰, 路梁浮四字缺定差使員, 今方發軍措置, 而非但水闊流急, 水底沙地, 難於下碇, 輳合雜船, 搭造浮橋, 如或風起浪湧, 則壞裂甚易。且大轝體重, 擔軍多至二百餘名, 躪踏之際, 結木把子, 難保其完全, 臣等極爲憂慮, 咸欲以肩轝, 觀勢替陪, 敢此預稟。傳曰, 依啓。 -
鎭岑 등의 甲子條 應納米에 대한 刑曹의 계
○ 崔睍, 以刑曹言啓曰, 因戶曹啓下公事, 鎭岑·礪山兩邑甲子條應納米, 專船無置處, 永川君奴彦國·命山等, 督現次, 永川君事知奴子, 推捉書吏·使令發定矣。書吏申四字缺永川君事知奴子, 窺伺捉來之際, 名不知七字缺 中路奪去云, 慮其不實, 永川君所居六字缺則奴細孫稱名人, 果爲捉來, 見奪之時七字缺衣服裂破云。當初縱其賊奴, 偸竊一船之一字缺卽爲逃二字缺民, 再疏訟冤, 已極無理, 使其十一字缺 此尤駭痛, 而自臣曹, 更無可爲之九字缺何如? 傳曰, 依啓。 -
趙翼에 대해 묻는 趙翼의 계
○ 趙翼啓曰, 六字缺搜檢御史, 例方先來入來之後, 四字缺發送, 而今此謝恩使朴鼎賢等行, 五字缺已到我境, 趙翼, 何以爲之乎? 敢稟。傳曰, 令本道都事, 爲之。 -
史官에게 명을 기다리라는 비망기
○ 以備忘, 傳于趙翼曰, 史官一字缺員待命, 騎馬三匹立之。 -
달무리가 짐
○ 夜一更二更, 月暈。 -
軍務와 號牌의 變通에 대한 李貴의 차자
○ 延平府院君臣李貴箚子, 伏以, 臣年至七十, 已忝耆老之列, 理合致仕, 而犬馬戀主之忱, 老而彌篤, 强顔淸朝, 動輒得咎, 每遇大議論, 與朝議相角, 至於三黜而不悔, 要其所歸, 不過無益於國家, 而有害於臣身而已。臣反覆自省, 乞退之外, 更無他策。大槪君臣, 以義相合, 二字缺也。臣非不知, 徒以引退爲義, 而臣臣尺[之]於殿下, 義同休戚, 國亡身亡, 國危與危, 故旣參諸臣之後, 而不能退去, 則臣就時政得失, 國家安危, 不能如越視秦瘠。以軍務號牌變通數條, 開錄於後, 伏願聖明, 勿以人廢言, 下廟堂議處, 不勝幸甚。取進止。一, 戶牌一擧, 存亡所係, 不可不十分難愼爲之。當初設法, 未免慢令致期之失。祖宗朝, 始設號牌之時, 至於五年之後, 僅成頭緖云, 則號牌之法, 似難以數月間容易成就也, 明矣。上年立法時, 不察如此曲折, 乃以今年正月初一日爲限, 其間未滿四五朔, 故不得不退定其限。愚下之民, 不知立法本意, 犯罪愚氓, 雖非避役, 而移來移去之際, 期限已過六字缺多, 如此之類, 若繩以犯法, 斷不饒貸, 則不可勝誅, 三字缺之患, 亦不可不慮。愚臣妄意, 過限後, 無牌自首者, 乃贖罪而許牌追錄, 亦權宜變通之一道。兵法, 開陣擊賊, 意固有在, 若無自首缺罪之缺 則等死之民, 何三字缺奪牌殺人之弊, 恐所缺防。自首免罪之令, 本廳已爲入啓, 行移八道, 而但雖許自首, 不可不更定朔數, 旣過此限後, 發遣御史, 斷以國法, 似爲便當。一, 我國兩班之設, 其來尙矣。中原人稱曰, 朝鮮二字缺家有封侯之樂云, 此他國所無之規也。軍丁之三字缺役之不均, 皆由於土豪武斷所致也。然國有大變, 六字缺小民任意梗化者, 皆賴於兩班, 有恒心而四字缺之故也。壬辰之亂, 擧義討賊者, 皆出於士類, 而下民化之, 缺趙憲, 效死者七百義士也。上年賊适之變, 勤王之士, 多至屢百, 鼓動義氣, 則兩班, 誠國家之元氣也。朝家紀綱振肅之時, 則以軍籍之法, 猶可以劃一行之, 今若兩班之類, 徒以一切之法, 行之於號牌, 而遽定軍役, 則恐有騷屑之慮。愚臣妄意, 不可不變而通之, 以適時宜, 平時則通七番禁軍, 多至千餘名, 甲士·騎兵通計萬餘名, 皆分番扈衛禁中, 每月習藝於敎場, 禁軍不爲不缺而, 故贊成臣李珥, 猶以侍衛單弱爲憂, 四字缺抄精兵十萬, 替番六朔於京中, 使五萬四字缺脫有緩急, 竝招十萬, 欲爲扈衛, 此中朝三字缺謙, 請置十二團營於京中, 每營各置一萬, 則十二萬二字缺京中之意, 卽李珥重內輕外之訏謨遠猷也。壬辰亂三字缺饑民以爲, 都監軍專廢, 兵曹案付正軍操鍊之規, 只爲團束都監烏合之軍, 此軍, 乃城中遊食而外方無根着者也。缺有緩急, 無以得力, 必如二字缺矣。此兵法, 所謂自三字缺則爲散地者也。今此號牌, 政團束禁軍之缺也。令八道都事或御史, 考講校生, 依法定額後, 額外校生及業儒中, 或講書或製述入挌者, 稱以七字缺奬之道, 其中或不學文藝, 而有膂力壯健者, 四字缺竝令習武, 團束隊伍, 別定將官, 屬於禁衛, 稱以禁軍, 其奉足, 又令其號牌時, 抄得兩班中, 不缺文者, 各二人, 使之自望, 其族缺隣二字缺其番價立三字缺 限二朔則無軍而得軍, 所謂八字缺禁衛, 而勿令赴防, 其兩班武學中四字缺人, 亦許自望, 如業儒落講者之類, 則禁四字缺弱, 而深得士族之望, 此所謂兵寓於六字缺 彍騎之制, 可行於今日矣。若然則六字缺之軍額, 而兩班之軍, 因此而多得禁軍, 若六字缺釁, 臨時調用, 與中于謙, 乃以留京禁軍, 四字缺以禦邊寇者, 相符矣。一, 平時則出身之數, 多不過數百, 而壬辰亂後, 每年取科, 輒增其額, 前後出身, 幾至三萬。所謂出身者, 豈皆士族? 或自手農業者多, 一自登科之後, 自稱出身之家, 身與妻, 皆不事農業, 而家徒四壁矣。新恩赴防, 十朔之輪次赴防, 不計年限, 周而復始, 邊事未定之前, 寧有期限哉? 今大將扈衛軍官等, 自反正後, 只受六斗料米, 願屬軍官, 過三年不爲厭缺者, 不過欲免西防也。以此推之, 出身之抱冤無訴, 亦可想也。凡軍士, 皆有奉足, 當番之時, 捧其番價, 而五字缺支逃散相繼, 況出身窮殘, 與軍士七字缺年遠戍, 擧皆傾家破産, 妻子不免饑寒, 五字缺亦無仕進望, 此一國之冤民也。若不及今變通, 脫有四字缺能得力於此輩, 恐有難處之患, 不特此也。四字缺爲輪回入防而已。脫有變亂, 亦無統攝調用之四字缺變, 大將扈衛軍官外, 無一人自爲赴難者, 七字缺莫若新舊出身中, 抄擇缺少壯健者, 別作隊伍, 三字缺使之分番侍衛於京中, 一年內二朔立番, 如三字缺例, 而又給奉足二名, 以爲立番之資, 不給官料, 若有邊警, 則聚合於京中, 扈衛闕中, 如平時禁軍四字缺 無獨賢之冤, 而國家有緩急之助矣。或曰, 五字缺防之規, 則防禦虛疏奈何? 臣答曰, 徒以防禦虛疏之故, 新恩赴防之外, 不限年歲, 逐年入防, 使三萬出身, 擧皆傾家破産, 豈有是理? 二字缺妄意出身, 亦非木石, 三字缺於國家, 而不限年驅入邊缺 出身之五字缺勿論, 各色軍兵, 輪番入防, 依祖宗朝舊事, 五字缺參商變通宜當。一, 自古抄兵之制, 用周家四字缺興師十萬, 騷動七十萬家, 怠於道路, 不得操六字缺不再籍, 如發軍百名於遠道, 則七百家六字缺 限其防戍期限, 而助役於邊防, 故古人六字缺犯邊城, 而知其邊城之力, 不能遮遏, 其六字缺內地兵, 次次繼發, 隨賊多少, 而爲發兵多寡, 故賊不缺境, 內地無先自潰渴之患矣。秦始皇發蒙恬軍三十萬, 不待賊至而預防邊境, 以致勝·廣之亂。大明太祖, 設三千大營於京城, 脫有邊警, 則隨賊多少, 或以一營二營, 至以百營千營, 擊賊於邊方後, 還留京中, 以爲常式, 厥後廢無留京城之規, 而天子未免窘辱, 尙書于謙, 還設此法, 以爲重內輕外之計, 而厥後此法亦廢, 乃以積銀募兵, 爲良策, 一失遼缺不能出頭關外, 擁兵師老, 于玆十年, 臨時募兵之無益。於此可知, 近來我國, 未詳發兵本意, 徒以抄發四字缺之虞爲良算, 不知邊方糧餉有無, 又不知賊七字缺軍, 仰食於邊地, 以關西一道糧餉, 應每年六字缺 男女老少遠輸軍糧於邊城, 其勢必至潰竭而後已。大槪守邊之法, 敵兵未動之前, 南軍守南, 北軍守北。四字缺見武定寶鑑, 當成宗朝丁亥年尹弼商, 領二萬二字缺魚有沼亦領一萬征北胡, 皆用平安·咸鏡·黃海三道六字缺 其意有在。況賊未到境, 每發南缺 此豈可繼之道乎? 近者二字缺與天朝及西獺, 對陣相持, 雖六國相爭之時, 未聞有竝攻兩國之擧, 奴賊雖强, 未能得志中國之前, 豈敢捨彼而輕犯我境乎? 雖來犯我國, 諉以已送數千兵, 而不十字缺爲有無於數萬敵兵, 而每年徵發, 馴致自潰之患, 四字缺之失計乎? 頃年林畔之變, 我國邊臣, 誘賊而來, 其意不在於我國, 故不殺東人, 而便卽渡江。今日事勢, 與二字缺甚異, 毛營軍兵糧餉, 專辦於我國, 缺假獺連續越江, 三字缺盡爲漢人所占, 雖得精兵百萬, 其四字缺何哉? 臣自當初, 力主南軍不送之論, 而不見採施, 七八年抄入南軍, 西邊糧餉已盡, 而意外毛兵之糧, 無路責辦, 今秋又欲抄入南軍數千, 已爲行文, 知委兩南方, 爲抄兵云, 缺曰, 以前抄者入送, 而過年之後, 太半逃散, 抄丁一人, 侵及百人四字缺 難可形言。臣意, 今年雖曰豐稔, 木花連三年不實, 六字缺十五匹, 一千人則一萬五千匹, 六千人則九萬七字缺兩南軍民, 則天使支待之外, 何以措辦乎? 自聖上反正之後, 缺恤民隱, 至於祭享御供, 亦爲蠲減, 欲紓民力, 宜乎小民, 庶幾蘇息, 而猶且未蒙實惠者, 賊未到境, 西方徵兵之擧, 有以致民愁怨也。況一路各邑, 元穀已盡, 官庫板蕩, 數千兵馬往來之際, 難支弊端, 罔有紀極, 愚臣妄意, 上年號牌, 爲國家大擧措, 事目中雖盡除擾民之弊, 而其施措之間, 亦豈無弊端乎? 況意外天使出來, 而國家多事, 倍於上年, 又發南軍二字缺西塞, 則無益於實邊, 而數千兵糧餉, 何以責辦乎? 毛將所二字缺糧, 猶患難繼, 況此軍乎? 今聞西方號牌, 七字缺牙兵者幾至數千云, 餘丁四萬之中, 八字缺以廣其額, 又量徵三南軍資裝木, 以爲五字缺使八道束伍軍及各樣軍兵, 別定將領, 使之在家操鍊, 而如聞邊警, 則次次調發, 以爲連續繼援, 如祖宗朝設缺管法例, 則賊未到境, 邊兵自禦邊方, 賊若犯境, 則六字缺兵, 隨敵多少, 使之次次應援, 則內地無不見賊先三字缺矣。此一條, 令廟堂, 更議定奪, 何如? 一, 我國設鎭管之法, 使之二字缺制, 而壬辰亂後, 此法專廢不行, 別設防禦使, 無防禦使各官, 則所屬守令, 蔑視鎭管, 常時不能號令, 臨亂何能卒行軍法乎? 爲先極擇鎭管可堪將領者, 使之八字缺軍兵, 臨亂自領屬官軍兵, 一如祖宗朝鎭管法, 三字缺行, 何如? 一, 我國陣法, 乃五行陣法也。祖宗朝設立此法, 意實有在, 而壬辰亂後, 此法盡廢, 聚滿城飢民, 學藝於唐官, 乃紀效新書也。此法, 唐將戚繼光所述也。只合三字缺 而不關於防胡, 防胡之法, 乃鍊兵實六字缺光擊胡之法也。今者, 旣廢我國五陣之法, 又六字缺法, 而徒以防倭之法, 欲防北胡, 不亦左乎? 近日國家, 徒知抄兵, 不知精否, 徒知鍊卒, 不知鍊將。臣意, 鍊將則何憂其卒之不鍊, 鍊將之法, 自祖宗朝, 別設武學六字缺中, 能文可堪將領者, 使之受學兵書於敎五字缺坐, 考講兵書, 又講陣法, 拔其尤者, 擢用爲五字缺領者, 不知陣法兵書者絶無矣。今則此法盡廢, 雖爲大將者, 不知陣法, 焉知兵書乎? 兵法曰, 將不鍊兵, 是以其卒與敵也。是以今日, 雖常行紀效之法, 外方都訓導, 京城則旗牌官, 專掌爲之, 守令將官, 漫不知爲何事如此, 而臨機應變, 可望於如此將官乎? 今宜別擇知兵書與陣法者, 勿論文武與閑散, 稱爲武學敎授, 敎訓武將, 一依宣祖朝舊事, 而陣法則參用祖宗朝所制五行方略及鍊兵實紀, 以爲通防南北之賊, 如何? 一, 禦敵之具, 我國長技, 遠則弓矢, 近則二字缺 故祖宗朝, 各邑月課軍器·弓矢·刀鎗之六字缺亂後, 徒尙鳥銃, 常時月課, 專廢刀鎗, 又不七字缺會減其科, 不思, 甚矣。愚臣妄意, 凡戰勝三字缺待進戰, 短兵相接後, 可決勝負。我國戰法, 在遠則二字缺炮禦之, 迫戰則輒爲潰散, 若不習刀鎗之技, 以爲迫戰必勝之具, 則百戰百敗, 适賊以百餘短兵, 到處必勝, 亦一驗也。當依祖宗朝舊規, 各邑月課刀鎗, 復爲分定, 以備緩急, 何如? 我國長缺片箭, 天下無敵, 自古勝敵, 皆用此技, 自鳥銃設後, 二字缺兵, 號稱砲手, 皆令安坐而不習片箭, 無謂亦甚, 亦令該曹, 依祖宗朝舊規各別褒奬片箭, 以爲緩急之備, 如何? 踏啓字下。 -
李直彦의 차자
○ 判敦寧府事臣李直彦箚子。大槪, 伏以無狀小臣, 爲人最下, 不能爲有無於世, 而偏荷天地鴻私, 以有今日, 犬馬之齒, 已踰八袠。今則老敗已劇, 百病交侵, 委頓床席, 全不運動, 奄奄之息, 莫保朝夕, 長吁而已。但有所常願者, 生逢太平之世, 仰載聖明之君, 庶可須臾無死, 且被缺化之成, 朝露之命, 溘盡無期, 且未得一詣三字缺望天光而退, 將爲飮恨而死, 幽明之痛三字缺待願。惟貪戀恩寵, 冒據爵位, 久未辭退, 虛受祿缺 苟延頑喘, 有靦面目, 都喪廉恥, 思之至此, 嗚咽無言, 伏望聖慈, 亟命鐫削臣職名, 以安愚分, 以礪臣節, 無任祈懇之至。竊伏念, 臣昏愚太甚, 素蔑知識, 病廢且久, 物情不接, 五字缺絶未得知。伏聞, 惟我聖上至誠大孝, 迥出千古, 可三字缺而通神明, 固非人人所可容議, 生聰明作民父母, 實是千載一時吾東方萬世之幸, 一國臣民, 歡欣鼓舞之無窮, 而喜懼之念, 不能自已也。至尊之身, 與凡人自別, 其八字缺各異宜, 則當於攝養調護之際, 倍加審察而致謹, 以全終孝之道。禮經之訓, 可遵則遵之, 臣僚之請, 可從則從之, 毋爲堅執, 以傷千金之軀, 勉盡權宜, 以副萬民之望, 入地老臣, 不勝矯首而仰瞻, 竭誠而祈祝焉。臣七字缺無際, 未有涓埃之效, 以爲補報之地, 今缺欲一言而死, 精神全爽, 臨事昏茫, 亦安得抽肝瀝膽, 以寫衷曲之萬一, 切自憐憫焉。伏念, 當今之事可言者, 豈但一二? 臣聞國之大事, 在祀與戒, 今者祀事蔑裂, 戒務二字缺將至於國非其國而莫之知, 豈非大可憂與, 然而轉七字缺上一念之間耳。伏願恢公道以收人心, 振朝綱五字缺諫諍以開言路, 使人知孝思, 以盡其報本追遠之誠, 國缺忠賢以效其親上死長之義, 草野之遺言深計, 爭相輻輳冕旒, 以售其志, 則根本旣立, 而萬事皆得其宜矣。幸於深宮無閑之時, 臨御出治之際, 思慮之發, 號令之出, 毋一念之容私, 毋一息之有間, 持心必以公, 守法必以公, 日用云爲, 一出於光明正大, 如日月之中天, 則風行草偃, 萬化旁流, 更無可虞之事矣。若其細過微罪, 情或可恕, 則其在至親之間, 恩常掩義, 故縱重犯, 係干王政, 則雖於勳戚之臣, 情難屈法, 亦不容苟且姑息, 以累於聖德矣。國家當初立法, 享上制貢之物, 因土産, 分定各邑, 均便上納, 行五字缺禹貢土宜之遺法, 其意深矣。奉常爲寺, 專爲五字缺所捧淸蜜, 皆以假作本色, 蜂淸, 百無一二, 間四字缺極其奸僞, 祭後封進知味之果, 別造若干餘升, 藏在缺處臨時封果以進, 自上焉得以知之, 誠爲駭痛, 尙忍言哉? 臣之愚意, 封進臨時, 當送監司, 親嘗知味, 入閣堅封, 明白着標, 別定差使員, 逢授上送, 臺官一同監納, 或似可矣。但於捧上之後, 該官五字缺其爲無益而有弊, 猶夫前日, 只在朝廷任官得人, 各盡二字缺典牲署犧牲。戶曹, 一年卜定牛隻各幾頭, 羊豬各幾首, 年例祭享之用幾許, 別祭所用亦幾許, 未上納幾許, 時留養幾許畜料上下之數, 一朔米幾石, 太幾石, 各坊坊民所納粗糠, 九字缺朔上下之時, 或添給, 或減給, 明知其數而出納, 亦難免中間二字缺之弊, 經費之司, 悠悠度日, 茫不知頭緖, 爲弊日滋, 極是無謂。其於封進之時, 監司預爲通諭, 親監揀擇, 致三字缺擇定差使員上送, 有何不可? 而使莫重莫大之事, 不敬不謹二字缺如此乎? 及其祭享之時, 捉出閭閻所畜豬口, 備數以納, 臣尋常痛惋, 撫膺長嘆, 而未得上達者也。吏曹, 亦於差送祭官之時, 略不用意, 稍有名望勢力之人, 竝皆圖免, 以二字缺無勢之類充差以送。文武門蔭之官無慮百千, 而如訓鍊院主簿·奉事·習讀之輩, 至有袖持米升, 繩鞋徒步, 遠外山陵八字缺彼輩, 亦何知祀事之爲重, 而自不能收斂其身, 六字缺致敬盡禮乎? 靈筵咫尺, 秪增猥䙝, 例視尋常五字缺敬之大, 孰有加於是者乎? 此猶曰祭臣, 未知其何如也。至於戎務一事, 此正當今之急先, 而廟堂, 算無遺策, 邊臣籌之已盡, 臨死老臣, 有何一得之之慮, 而妄有辭說乎? 姑以西關一處言之, 臣於出身之後, 曾爲其道守令, 出入營下, 粗得聞知, 而今不能記憶也。大槪自江界曲哈堡至義州麟山鎭, 其間列堡十三處, 一等土缺元居者, 多至數千餘名, 各其所居之地, 自爲防戍, 添以本道南官及黃海道之軍, 疊入赴防相替, 以守其時, 則守令·邊將, 不甚泛濫, 監司·兵使, 皆是諳練謹愼之人, 未聞有誅求徵索之弊, 人人各自安頓, 雖與賊隔江相對, 絶無凌侮侵犯之意。數十年來, 人心時事, 漸五字缺及營門, 貿易人蔘, 求請紬布, 連絡不絶, 退計六字缺赴防還來出身人等來言, 江界府使某, 手掘六字缺曰, 各處貿易人蔘各幾斤兩, 逐日送來, 不勝其煩, 或三字缺詬責隨至, 境內軍民, 逃散相繼, 無計仰塞, 坐得罷還, 如二字缺欲使之守國禦賊, 其誰與爲之? 且聞其時平安道元軍額, 至於三萬餘名, 今則未知時存有幾, 而試問往來宿將·老師, 今亦可得精兵二字缺云, 不此之圖, 驅出南方不習水土之人, 入戍寒苦之地, 不能堪忍, 勢所必至, 二字缺役之不以道, 或使築城或給差備, 侵責多端, 未得二字缺遂至徑還, 禍及隣族, 莫之保存, 吁亦慘矣。惟幸選擇良將, 以極一時之賢, 授之閫外之任, 使之一心殉國, 專意撫禦如周亞夫之八字缺州, 敵人聞風而畏威, 不敢南牧而窺邊, 士卒感德而懷惠, 咸欲二字缺而爭死, 九重絶西顧之憂, 萬民有奠枕之樂, 貪官·奸吏, 不得容息於明時, 此皆公道中一事, 夫豈有他說於其間哉? 伏願聖明, 俯察微忱, 優納下誠, 勿以人廢言, 言雖二字缺莫非愛君, 終始一念眷眷, 而不能自已也。更望聖明, 愛惜聖躬, 深思宗社之大計, 一任公道, 二字缺先王之舊業, 永底烝民之生, 以垂無疆之休, 則雖死之日, 猶生之年。神迷氣乏, 文短詞荒, 伏地期期屛營戰慄惶悚之至。取進止。已上燼餘日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