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百昌 등이 입시하여 李瑾의 일, 陵寢 五享祭의 停罷, 李茂林의 일, 李尙質의 遞差, 南銑의 出仕 문제 등에 대해 논의함
○ 不近者或有佯頉者, 臣切欲摘發, 而何可每人而罪之乎? 近來人不知奉上之爲重也, 臣切痛之。鄭百昌曰, 黃場木敬差官李瑾, 非徒人物愚蠢, 曩者凶疏時, 亦有罪累, 故前日雖爲工曹佐郞, 亦爲被論, 頃者承令, 得爲此任, 而本來不知人事故也。下去之後, 到處以稱命事, 移囚逮捕, 鞭扑狼藉之狀, 本院官員, 有目覩耳聞, 而上來爲論劾, 而如此不關之事, 尙未蒙三行缺鄭百昌曰, 我國祀典, 似爲煩數, 所謂禮煩則亂, 事神則難, 此之謂也。至如五享者, 卽所謂禴祀烝嘗之禮也。旣行於太廟, 則不當疊行於陵寢, 祀典一事, 誠不可輕議, 而前日減省時, 以其稠疊而煩數, 故同議裁省, 此非限年之意也。玆者禮曹, 不爲更議, 而循例請復, 甚爲非矣。公論所在, 不可不陣達而, 昨日批答, 以喪祭從先祖爲敎, 所謂從先祖之言, 初非聖人之論也, 滕之百官宗族, 一時之言也, 故文公亦不行之, 不可以此爲拘也, 審矣。國之大事, 祀典爲重, 今者若於春享之前言之, 則猶可及止, 而該曹率爾請復, 故未及論啓, 請依前停罷。上曰, 予意已諭。鄭百昌曰, 臣等昨日論啓李茂林事, 則以此時迎送, 弊亦不些爲敎, 臣等亦豈不思而論之乎? 凡風聞論啓之際, 易於失審, 故每必詳謹察知, 然後爲之也。今此茂林則一生所爲, 防納牟利之人也。不齒人類者, 久矣。廢朝時, 與奇允獻相善, 牟利於兩道, 貪贓已想知, 反正之後, 豈可齒在於仕版, 而近來官不擇人, 至爲楊根郡守, 其時物論, 亦皆駭然, 或云有才可使, 故試可送之矣。赴任之後, 若能操心善治, 則不須追論前愆, 而猶未懲艾, 多行非法, 似聞柴炭, 全船輸下, 此則未知果送於誰家也。且薄氷時畢捧後, 其餘則作米捧之矣。所爲若此, 言可已乎? 且臣等, 豈不念此時迎送之弊而所爲若此? 敢此論啓, 一守令之劾彈, 尙未蒙允, 事體未安, 請數行缺正言李尙質·南銑, 竝引避而退, 軍職有帶, 不可徑先出外, 已爲非矣。承召上來時, 不由分路, 故果川縣不爲出待, 以此以彼, 似難在職。南銑則初不知分路, 行到驛村, 始見付壁票文, 改出先文, 到水原聞之, 則露梁津求云, 不得已由果川路, 皆已退待, 李尙質則無論軍職實職, 受由而出, 例也。南銑初不知分路, 旣知之後, 急於赴召, 由果川渡漢江, 事勢使然, 請李尙質遞差, 南銑出仕。上曰, 依啓。且近來臺諫, 彈劾守令, 似爲頻數, 詳知爲之, 可也。諺曰, 耳聞不如目見, 聞之雖詳, 不如見之, 而如是頻數, 若或失實, 則有害無益矣。目今農節漸迫, 迎送之弊, 亦不可不顧, 若實有不得之事, 則迎送之弊, 有不暇論, 若不至於甚者, 則詳細聞見, 量宜爲之, 俾不至煩數, 可也。百昌曰, 聖敎允當, 臣等亦慮有失實之弊, 故初或發論, 而終不論啓者有之, 不得已然後論之矣。迎送之弊及後官, 或不如前官之弊, 豈不念及於斯乎? 且獻納李景曾, 受由方在公州地, 乘馹上來, 依前例, 院書吏給馬下送, 如何? 上曰, 依爲之。趙邦直曰, 祭享一事, 諫院旣已啓達, 臣請尾[屬]之, 而申誥焉。當初廟堂, 商量裁減者, 非爲省費, 而該曹啓稟, 不知裁減之本意, 濫爲請復。故物議非之, 大臣收議所達, 實是的確之論也。上曰, 當初率爾而減之, 故於予心, 每以爲未安矣。今已缺難可中止, 禮曹之不爲定奪, 果似疏漏, 旣復之事, 決難中止。趙邦直曰, 奉常寺, 專掌祭物, 而今聞相臣所奏, 至於油·淸·祭酒等物, 以不潔之物盛去云, 色官請先罷後推。上曰, 姑先推考。趙邦直曰, 筵中奏事, 極重事也, 而頃日緊關說話有疏漏之失, 當該注書請推考。上曰, 依啓。朝講罷後, 守令春川府使金德諴, 高山縣監宋錫夢, 永春縣監徐景履等引見。金德諴進前。上曰, 如有所懷, 畢達而去。金德諴對曰, 書曰, 知人則哲, (能官人), 安民則惠, 吏曹不知, 臣之無似, 謬爲之擬望, 聖上不知臣[之]無似, 謬與之重任, 上失知人之明, 下失安民之望。以下缺
○ 不近者或有佯頉者, 臣切欲摘發, 而何可每人而罪之乎? 近來人不知奉上之爲重也, 臣切痛之。鄭百昌曰, 黃場木敬差官李瑾, 非徒人物愚蠢, 曩者凶疏時, 亦有罪累, 故前日雖爲工曹佐郞, 亦爲被論, 頃者承令, 得爲此任, 而本來不知人事故也。下去之後, 到處以稱命事, 移囚逮捕, 鞭扑狼藉之狀, 本院官員, 有目覩耳聞, 而上來爲論劾, 而如此不關之事, 尙未蒙三行缺鄭百昌曰, 我國祀典, 似爲煩數, 所謂禮煩則亂, 事神則難, 此之謂也。至如五享者, 卽所謂禴祀烝嘗之禮也。旣行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