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客을 맞아 山園에서 모인 것을 臺諫이 관사에서 아침까지 술에 대취했다고 탄핵했다는 것을 밝히고, 鐫職을 청하는 李植의 상소
○ 行副司直李植疏曰, 臣伏以推緘失對缺四字臣攻斥許多論說, 無非缺七八字惡之狀。臣於此時, 但當, 缺六七字正, 第以尙帶從臣職名, 全曠史局是懼, 適會賤疾猝劇, 冒上呈單, 庶幾竝免兼帶, 而遽有還給之命, 又被總裁官入啓促仕, 臣誠狼貝維谷, 無所歸命, 不得不冒死陳懇, 所願亟蒙裁處以全公私, 非故猥濫煩複, 自增罪悔也。伏願聖明, 加察焉。竊惟臣等之罪, 只在招迎外客, 往會山園, 而外客之來, 穿過房門, 新入園徑路, 誠亦有之, 此則前者臺諫亦嘗因事出入, 自是官府流循之失, 故緘辭之中, 略陳其時情迹, 以白其不至於極可駭之實而已。又有一種雜說, 謂臣等與外客, 會飮亭舍之中, 經夜乃罷, 謄錄官有事不得謁見云, 而顧臣等實無此樣擧措。又何爲招服所無之事, 自投狂荒之地哉? 若緘辭之末所以然三字, 臣實有所懷, 而言之未瑩, 此則臣之罪也。國家不幸, 史禍再起, 然參修實錄之人, 曾未有被罪者矣。今此纂修之役, 纔見成緖, 而已有人言, 或以爲大違前例, 或以爲某人有某事, 某官有某筆, 種種之說, 難以殫擧, 而違例之誚, 則實有其事, 何也? 前世實錄之法, 則都廳與郞廳, 將館·院日記, 刪去冗複, 付謄錄廳上冊, 謂之初草。摠裁官, 取其初草, 削其可削, 存其可存, 付謄錄廳上冊, 謂之中草。郞廳以上, 用朱筆, 謄錄諸官, 用墨筆, 所以防添減之弊也。今則不然, 所謂初草者, 只是司諫院斷爛朝報也。無政目, 無文案, 無章箚, 無史筆聞見褒貶之書, 是非得失何從而缺三字是總裁官, 許令臣等, 自用缺七八字朝報缺一字以聞見續續缺六七字後, 分授各年卷帙, 以督程課然後, 始入缺二字而總裁·都廳, 共爲筆削, 則臣等所職也。然則眞史官之事, 非復舊時郞屬, 但執朱筆之例, 而疑謗之端, 實自此始矣。臣初聞此語, 不勝驚懼之至, 卽謁兩都廳, 細陳其故, 且言如俺等輩, 聲望素卑, 不能彈壓人言, 請加出他員, 則兩都廳, 不爲許可。臣自欲上疏, 陳其曲折, 正商議之間, 彈章遽發矣。臣私心竊疑, 近來人心不美, 民聽多濫, 朝家所爲, 無論大小, 莫不造言嗤點, 況今史局之謗, 囂囂如彼, 山園草次之會, 寂寥甚矣, 而演說臚傳, 有若大段作怪者, 又如此, 則臺論之發, 雖由於風采, 興訛之疑, 實出於中心, 旣被推劾, 理合無隱, 安得不略陳所懷乎? 臣誠愚賤, 不合齒於淸流矣, 然惟弱齡行世, 到此白首, 其間所閱禍變, 拂亂心性, 危機陰穽, 備嘗之矣。今因一酒食之過, 一體面之失, 其極不過蒙一缺一字科, 作一笑柄, 有可以剝床切近之災, 而乃於十目所示, 四知具嚴之地, 作爲公緘, 掩蔽實狀, 上以欺罔聖明, 下以狼怒臺諫哉? 噫, 有言不信, 言固可已, 臣何敢更爲喋喋, 以重貽推擊乎? 獨念臺諫主一時之公論, 史官定萬世之褒貶, 任之輕重, 古人已言之矣。今臣無狀, 旣不能見容於一時之公議, 安能贊一辭於萬世之定論? 片紙緘辭, 尙起爭端, 一代簡冊, 敢期傳信乎? 且今緘辭之失, 咎止臣身, 混及同僚, 一例受勘, 臣何面目, 更廁周行乎? 伏願聖慈, 亟命鐫改臣本兼職名, 以快公論, 以完史事, 不勝幸甚。干冒天威, 萬死 已下缺。答曰, 省疏具悉爾意。爾其勿辭, 缺二三字燼餘
○ 行副司直李植疏曰, 臣伏以推緘失對缺四字臣攻斥許多論說, 無非缺七八字惡之狀。臣於此時, 但當, 缺六七字正, 第以尙帶從臣職名, 全曠史局是懼, 適會賤疾猝劇, 冒上呈單, 庶幾竝免兼帶, 而遽有還給之命, 又被總裁官入啓促仕, 臣誠狼貝維谷, 無所歸命, 不得不冒死陳懇, 所願亟蒙裁處以全公私, 非故猥濫煩複, 自增罪悔也。伏願聖明, 加察焉。竊惟臣等之罪, 只在招迎外客, 往會山園, 而外客之來, 穿過房門, 新入園徑路, 誠亦有之, 此則前者臺諫亦嘗因事出入, 自是官府流循之失, 故緘辭之中, 略陳其時情迹, 以白其不至於極可駭之實而已。又有一種雜說, 謂臣等與外客, 會飮亭舍之中, 經夜乃罷, 謄錄官有事不得謁見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