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鶴年의 依律定罪, 碩幹을 誣告律로 照斷할 것을 청하는 李海昌 등의 계
○ 持平李海昌, 正言宋夢錫來啓曰, 鶴年之罪, 臣等論之已盡, 蓋其誣陷君父, 自古人臣, 豈有如此者乎? 其陵侮君父, 亦豈有如此者乎? 自古人臣, 所未有之大罪也, 此豈削其官爵之罪乎? 今若不以其罪罪之, 是無刑之國也, 而君臣之倫, 自此而廢矣。且其誣罔, 所關極大, 殿下之大功大德, 建諸天地, 光于百代, 誣之爲易暴, 逆珙之兇謀昭著, 覆載之所不容, 誣之爲枉殺, 是爲光海與珙立節也, 而於殿下則不亦爲反復不忠之甚乎? 孔子曰, 不愛其親, 而愛他人者, 謂之悖德, 不敬其親, 而敬他人者, 謂之悖禮, 鶴年之事, 正類是也。其言不但疑惑一時之視聽, 亦將以欺萬世也。如此則何可使肆行, 而不爲之深辨而痛絶之乎? 其言不可不辨, 則其人何可不罪乎? 於此而不痛疾者, 非人臣也。臣等所以力爭而不已者, 豈樂爲害人哉? 誠以其反覆不忠無禮之罪, 不可不懲, 而其欺天罔人疑惑萬世之邪說, 不可不辨也, 正所謂息邪說正人心也。然則臣等之論, 豈其三字缺者乎? 不得請則決無可止之理, 姜鶴年請命依律定罪。爲國自有法度, 循其法度而行之, 乃義理之當然, 治之所由成也。捨其法度而爲之, 乃私意苟且之爲也, 亂之所由生也。以是雖堯·舜之聖, 非不能捨法度而致治也。蓋爲國之有法度, 猶匠之有繩墨, 雖離屢·工垂, 必不能捨繩墨而作室也。蓋離屢·工垂, 雖不用繩墨, 而自合於繩墨, 苟背於繩墨, 則其何能作室乎? 誣告自有其律, 碩幹之罪, 誣告也。何故不用誣告之律乎? 誣告而不用誣告之律, 竊恐不免爲私意苟且, 而不可以爲國也。碩幹之惡, 人人之所共惡, 其惡之也。實天理之正也。然臣等之論執, 非獨惡碩幹也, 其惡之也, 實惜國法也。爲執法之官, 而不能執法, 則失職大矣, 此臣等之所以力爭而不已者也。請亟命依誣告律照斷。答曰, 已諭。
○ 持平李海昌, 正言宋夢錫來啓曰, 鶴年之罪, 臣等論之已盡, 蓋其誣陷君父, 自古人臣, 豈有如此者乎? 其陵侮君父, 亦豈有如此者乎? 自古人臣, 所未有之大罪也, 此豈削其官爵之罪乎? 今若不以其罪罪之, 是無刑之國也, 而君臣之倫, 自此而廢矣。且其誣罔, 所關極大, 殿下之大功大德, 建諸天地, 光于百代, 誣之爲易暴, 逆珙之兇謀昭著, 覆載之所不容, 誣之爲枉殺, 是爲...